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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三百五十章 給我好好的查
「得,就你話多。」顧越澤假意呵斥了一句,孫福正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嘴:「這不是替殿下和離小姐高興,就多說了兩句,奴才閉嘴,奴才閉嘴了!」

孫福正乖乖的退到一邊,顧越澤指著旁邊的位置,沖她揮揮手,「來,盞兒坐這裏。」

「謝殿下。」離盞應諾坐了過去,桌上擺著各式各樣的燉補品,什麼甲魚金花湯,什麼黨參茶,什麼紫精鑄米。

顧越澤整十天沒見著她人了,如今她就坐在自己身側,真叫人歡喜。

縱然臉色有些蒼白,但那小臉依然精緻好看,蒼白的色澤奪去她身上的幾分靈透,卻鑄就了幾分我見猶憐的孱弱感。

顧越澤一時覺得新鮮,深深吸了口氣,就聞到她衣袖潛藏的清淡體香,十分令人著迷。

「盞兒在大理寺吃了不少苦頭罷?你看你,瘦了一大圈,我瞧著好不痛心!」

離盞淺笑。

「看看,想吃什麼便吃什麼。這裏吃了不夠,回頭著人給你送過來。」

正好,剛才在藥局裏隻來得及喝那一碗燕窩,現在還餓著,她便端著碗挑紫精鑄米來吃,亮晶晶的米粒被南燭葉染成了烏紫的顏色,入口很是甜糯。

顧越澤回頭看了眼孫福正,似乎是誇他飯菜都準備得好,孫福正亦歡喜。

顧越澤又扭過頭,看她如一隻餓極了的小獸般,吃得都有些不顧儀態,眼裏不自覺的露出微微的笑意,伸手便朝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貼上。

離盞身子驟然一僵。

「怎不吃了?」

噁心!

噁心當然吃不下飯了!

離盞是斷然不喜他碰自己的,即便她要討他的歡喜,肌膚之親也實在難忍。

離盞眼軲轆一轉,嬌嗔著低下頭,作羞赧狀。「從未與殿下這般親近過,盞兒……盞兒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她這般嬌態,弄得顧越澤更加欲罷不能,不僅不放,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尋著她腰際下方的一把嫩肉就掐了上去,全然不擔心她是個挨過板子的人,可見鍾佩虛仗她的事情,就是顧越澤交代的。

「殿下……」離盞深吸了口氣,心道:你這個淫*賊!然後扭腰躲了過去。

可顧越澤的手還是不依不饒的貼了上來。

「說什麼受寵若驚?本宮傾心於你,一門心思都掛在你身上。以往不與你多親近,是盞兒生性太過畏羞的緣故。本宮想著來日方長,便不忍心嚇著你。可如今一隔就是十日,你入了牢獄,死生不明,本宮徹夜翻來覆去的不能寐,石淋都多發了好幾回。現在好不容易見著了,便碰碰也不行麽?」

說完,便勾唇要去舔她的耳垂。

離盞作勢就挪了屁股,她不好大驚大叫,罷了顧越澤興緻,隻裝出小鹿受驚的樣子,一邊往旁畏縮,一邊瑟瑟抖抖的,顧越澤看出她的抗拒,,魔爪就這麼僵頓在半空不好再硬上。

待她再一抬眼,眼裏還鼓包著一層晶瑩的水漬。

「殿下莫折煞我。我知道殿下對我好,我也歡喜殿下對我好。只是殿下如今是有婚配的人,大婚在即,殿下還是莫要與我太過親近得妙。頭上三尺有神明,盞兒不敢汙了殿下的名聲,更不敢壞了殿下以前積下的功德。」

顧越澤聽她這般訴苦,又瞧著她萬分委屈的模樣,驀地想起她在牢中就介懷稱自己的心上人已有了婚約,不敢表露心聲。

他心下瞭然,愈加的心疼於她的懂事和本分。

有時候覺得,她某些方面真的和他的原配很像。

黎盞也是個不爭不搶的性子,放在以前,他覺得這樣的女子太過寡淡,寡淡得就跟那佛堂裡的齋菜一樣,連絲兒葷味兒都沒有。

床笫之事更是循規蹈矩,他把玩得重些,她頂多就緊緊拽著褥子,咬著唇,褥子抓溜絲了,她也哼都不哼一聲,實在乏味。

這樣的女子,他自然不放在心上,隻把她當做成功路上的一塊墊腳石,需要的時候一腳踏上去,管她承得住還是承不住。

只有像白采宣那樣的野花,才最是香艷。

哭得,妒得,烈得也艷得,時時刻刻都讓人對她保持著原有的熱忱和追寵,隔三差五的偷癮一把,那滋味更如登仙,回味無窮。

可等到黎盞死了,白采宣替了黎盞的位置,好像人也跟著有些變味了。

她那點愛吃醋的小性子多使幾次,就變得不再可愛。

身上的烈性也如那炭盆子裏的火,燒過頭了就剩下一把白色的灰。

時日一長,心頭的硃砂痣就變成了蚊子血。

而盞兒即便有著和黎盞相似的性子,隔著這麼些時日,重新落進他眼裏,白米飯似乎也變成了明月光。

換換口味總是新鮮,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離盞若即若離一直吊著他的胃口,他癡迷她的程度,更勝他與白采宣當年。

何況,離盞的姿容是十個白采宣也不能比的。

男人選女人,都是以下半身的喜好為重,在天仙般的美貌面前,即便是蛇蠍心腸,也都不足為重了。

顧越澤身體裡的那股慾火原本已慢慢燒騰起來,奈何美人眼睛盈盈抖動,似有淚泉要湧,又不覺的偃旗息鼓。

這美人委實太過寶貴,隨隨便便就奪了她的身,實在讓他抱憾。

她既有心於他,他倒是可以等,等到有一日名正言順,他再好好把她摟在懷裏,乾柴烈火,雲雨不休!

他想到這裏,心頭吐出一口悶氣,原本盤在她腰上的手鬆開,改放在她的肩上拍了拍,「好盞兒,別傷心了,此事怪我心急,考慮有些不周。你是正經女兒家,自然不能受委屈。你放心,本宮心裏有你,娶那白采宣不過虛與委蛇,時局需要罷了。她心地不如你,才智不如你,就連這浮華美貌也遠遠及不上你。盞兒才是本宮一心傾慕的人。等大婚過去,我找個由頭向皇后遊說,讓她在皇上耳邊提提東宮納妾之事。再翻兩年,我便三十了,東宮到現在娶妃已經很晚,父皇定然會同意納妾之事。到時候白家半點也插手不得,不出半年,本宮肯定迎盞兒入宮。」

離盞眼盼著他,「殿下說得可是真話?盞兒覺得像做夢一般。」

「自然是真!我是太子,是這孟月國的將來,納妾之事自然由我說了算。」

極好,像他這樣拈花惹草的人,不再行強迫之事,可見他心裏是真的有她,且陷得有些深了。

離盞破涕為笑,摸了摸眼角那點不值錢的淚花子,諾道:「那盞兒就等著殿下。」

顧越澤聽她這般說,便高興起來。

但沒豁達多久,又想到個問題,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強調:「我於盞兒雖發乎情止乎禮,但思念盞兒時,盞兒還是要來見我,這個不能避諱。」

「我省得,我還要給殿下開藥治病呢。」

「本宮……本宮不單是這個意思。身上的病要治,心頭的病,也要治!」

「知道。」離盞提著筷子又吃起了烏米飯,強壓住胃裏的翻江倒海。

二人沉默了一陣,顧越澤一言不發的看著她用食,也覺得享受。

時不時的又憧憬起以後來,有些神遊。末了不知想到了什麼,眼裏劃過一絲疑色。

「盞兒,你這次入獄太兇險了些,若不是最後抓住了真兇,你此時怕已經在午門等著斬首了!我想想也後怕,當時派人來牢中探你,給你出的那個主意你為何不照做的?」

離盞扒飯的動作緩了下來,主意?什麼主意?腦袋裏立刻急急回想。

牢裏來探過她的只有西琳,他派人來給她出過主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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