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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傾城,妖妃毒步天下》第一百二十章 背地裡告狀
「錢管家想說什麼?是想怪老堂主沒有盡到一個當父親的責任,還是想說我這個掛名大夫還不夠給妹妹看病的資格?」

前者是說老堂主的不是,錢管家自然不敢認,而後者就更不敢認了。

離盞連祁王的病都看過,難不成離家一個庶女還比祁王的身份還高貴不成?

離盞誠心挖了個坑給他跳,他暗暗慶幸自己腦袋轉得夠快,才沒被她揪住小辮子。

看來這離盞還真不是什麼善茬,以後見了,還是別想著在嘴上討她便宜。

錢管家陪著笑臉:「哎喲,瞧我這張破嘴,奴才就是怕四小姐在下雨天著了涼,這才順口一問。得了,奴才知錯,下次一定注意著。離三小姐,有人請您問診,您要是得空,還是趕緊去一趟。」

長音公子的藥引剛剛到手,離盞一門心思就想幫他治好失憶的毛病。

他身體裡那麼強的內力就因為失憶想不起招數而白白浪費,興許他記起來了,就不用被顧扶威困在祈王府了。

「這一陣子的生意你都先幫我擱著吧,那些客人,等得起的,我得空了自會出診,等不起的就讓他們另尋門路。」

「離小姐還是走一趟吧,祁王府的侍衛正在前堂等著呢。」

雲姨娘一聽是祁王府的人,頓時眼裏冒起金花花來。

「盞兒,你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的。」

離盞頓了頓,心裏直犯嘀咕。

這顧扶威對長音的上心程度還真的很難不讓人胡思亂想,他倆到底什麼關係啊,她才剛參加完東宮採選,就又要被拖去看病了,只可惜猜忌再多也都是無頭無尾謬想,根本理不出個頭緒來。

她揮袖屏退管家:「知道了,我準備準備就來,你先去前堂回個話吧,莫叫旁人以為我們長風藥局心高氣傲,不把祁王府放在眼裏。」

「是。」

錢管家一走,雲姨娘就不再克制了。

她起身,諂笑的往離盞身上貼:「我說盞兒,祁王該不會真的瞧上你了吧?」

離盞食指拇指疊在一塊兒搓了搓,不知為何,雲姨娘問她這句話的時候,她想起的竟是那枉死小太監的藍色盤扣。

她聲音不輕不淡,不熱不冷地道:「王爺的心思,我一個平賤黎庶哪猜得通透。人家是龍血鳳髓,貴不可言,自當比旁人更加仔細自己的身子,而我是大夫,恰好又能醫治他的病症,聯繫比旁人緊密些,倒也在情理之中。」

「哎喲,盞兒啊,你平時看起來頂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在男女之事上,就跟個木魚似的。」雲姨娘煞有介事的拿絹子在她眼前晃了晃:「上次祁王來內院救你的時候,那架勢,那利落勁兒,手起刀落的,手起刀落!」

雲姨娘都要激動的斷了氣。

「那天我雖然不在,但院裏的丫頭們一有空就議論這事兒,也足以能想像出當時的場面來了。那哪像是在撈一個治病的大夫,簡直就是在給自己的女人出氣。」

「有嗎?」

「當然有!你可上點心吧,祁王對你這般用心,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你得好好珍惜。」

離盞聽著這話,心裏本能的有些排斥,但旁人以為她和顧扶威關係匪淺,於她也有好處,於是就順著道:「姨娘說得是,盞兒明白的。」

「明白?姨娘看你就是太糊塗了。要姨娘說,這次東宮採選你就不該去的,老太太都攔著你,你怎就是不肯聽。男人爭風吃醋起來,比女人固執多了,往後他若是要追究,可不是幾句甜言蜜語就能哄得好的。想那祁王坐擁三十萬精兵,上趕著巴結他的大臣多的是,要什麼樣的名門小姐找不著,你可千萬別把煮熟的鴨子往人家嘴巴裡送。」

「我省得……」

離盞無語得很。

煮熟的鴨子?顧扶威要是聽見別人這麼形容他,一準拔刀,把那人捅成篩子。

「你別嘴上打哈哈,手頭又鬆懈了。聽說祁王二十又三了,若祁王還不想成婚,皇上也是會幫他指婚的。到時候,你一個平民百姓的庶女,正妃是做不成了,側妃也是不錯的,只要能得寵,比什麼都強。別想著他現在身邊沒人,就掉以輕心,姨娘可比你知道的多,皇家子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雲姨娘嘴裏跟炒豆子似的,乒裡乓啷的往外一陣爆。

離盞已不知如何回她才好,連忙稱是,又把話峰一轉:「知道了雲姨娘,我這就去祁王府。對了,方才抱俊生的時候,我摸了摸她的脈,俊生愛驚醒,易哭鬧的毛病,是因為太燥火了。葯倒是不必吃,只是這大熱的天,你別生怕她涼著,隻管給她穿些薄一點,透氣些的小汗衫,多喂她些涼水,慢慢就會好的。」

雲姨娘聚精會神的記著她的話,哪還來得及繼續數落她,離盞趁機回房囑咐了淼淼要做的功課後,便去了前堂。

等著她的,果然是許驍。

下人給許驍置了上座,坐在他下頭的是京兆尹的手下,巡捕房的巡捕頭。

巡捕頭領俸祿吃飯,且又是在京城當差,論地位,完全能頂得上別縣縣令了,而許驍嚴格算來,只是個看門護院的下人。

按理許驍坐在上位是合情理的,但許驍的主子並非一般的侯爺郡王,人家是親王,和當今聖上同一輩,由此大家在堂前穿來走去,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巡捕頭也沒有不快之意,反而十分積極的與許驍攀談。

離盞見此,便朝著許驍走去。

玉白色的繡鞋帶起藕色的裙邊,輕輕邁入了門檻。無人與她引路,也無人與她打招呼,眾人隔著老遠就敏銳的察覺一道素色卻明艷的的身影踱進了門中。

沒有瞧清她容貌,便不知來人是誰,可眼角邊上那道玲瓏的身影已經預兆著走來之人有著絕色之姿,令所有人手上的動作紛紛定格。

巡捕頭說到興頭兒上也驀地停了下來,跟著旁人的目光偷偷的瞥去。

想看她,可又隱約瞧見這女子生得太過妖艷,斷不是什麼端方賢惠之輩,大大方方的直視她,未免要落得好色之嫌,於是隻敢拿餘光悄悄的栓在她身上。

只是,他再不敢瞧她,這女子還是朝著他的方向來了。

一步一步的抵進,似要把他心頭的幾隻兔子都要逼出來似的!

她是誰家的小姐,認識他嗎?還是錢袋子丟了,要告與他聽,要他幫忙?

巡捕頭的嗓子都熱得冒煙,那玲瓏的身影竟就在他身前定住,在他腳下的地磚上投出塊濃重的陰影。

巡捕頭別過頭,故作鎮定的壓了口水,前方的麗人已輕輕的開了腔。

「許侍衛,王爺的身子是又不舒服了?」

巡捕頭呆望著身旁的許驍站起了身,對著眼前的麗影恭敬的揖了揖手,繼而從袖子裏摸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遞到離盞手中。

「又要勞煩離小姐走一趟了。」

「王爺客氣。」離盞淺淺笑著,將錢袋接了過來,暗暗掂了掂重量,甚是滿意。

巡捕頭目瞪口呆,眼前這絕美的女子,竟就是之前被白家一紙告上公堂的離三小姐!

哎呀,以前在堂上遠遠看過一眼,就覺得她和白家嫡女站作一處,也絲毫不落下風,這才多久不見,竟又美得愈發艷麗,叫人不敢直視。

巡捕頭不由的拉了拉許驍的袖子,還想從他口中問些什麼,可許驍刻板慣了,轉身就同他告辭。

「我家主子身子不適,既然大夫來了,在下便要先趕回去一趟。」

巡捕頭抱憾得笑了笑,餘光一直抵在離盞藕色的裙擺上。「何某祝殿下早日康復。」

「告辭。」

「路上小心。」

路邊上照舊停著祁王府的馬車,離盞一眼就認了出來,不用許驍帶路便施施然朝那處走去,馬夫見了她也是頻頻點頭問好。

許驍攙著她上了馬車,嬌媚的身子轉而入了車內,簾子落下,眾人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心裏卻都還在忍不住感嘆。

哎呀呀,生成這般,又穿成這般,從頭到腳哪裏像是個庶女,就說成是皇上的掌上明珠,不知道的,又有誰會去懷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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