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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歡顏》第168章 貨真價實的二小姐
村民剛才親眼看見宇文承曕砍斷張生的手,此時張生還躺在院子裏不知死活,且又聽見宇文承曕說自己是山賊,個個都怕得要命。

榮嬸去找他們說要飯菜時,村民以最快的速度把飯菜送到他們的房間。

宇文承曕拿出銀子,讓榮嬸交給借宿這家人,可村民卻不敢要。

「放心,這不是贓銀,這是正兒八經掙來的。」宇文承曕硬是把五十兩塞入村民手中。

他一抬眼,村民嚇得哆嗦了一下,也不敢推辭了。

「外面這人是罪有應得,我們走後,你若是同情他便幫他,若不想幫他便將他丟到路邊,但無論你如何做,我都不會幹涉。我們一行人在你家吃喝給你們添了許多麻煩,這五十兩是給你們的報酬,安心拿吧!」

「這……太多了。」村民硬著頭皮說了一句。

「不多,你該得的。放心,我們吃飽就走,不會連累你們。」

村民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手裏的銀錠,又歡喜起來。

宇文承曕一行吃飽後,便立即駕馬車離開村莊,車夫父子擔心村民報官,把馬車駕得飛快。

南宮綰妧昏睡得沉,任由馬車顛簸就是沒有醒來,宇文承曕擔憂地守著她,心裏懊惱自己當著南宮綰妧的面對張生出手,她一個嬌滴滴的閨中女子,如何能受得了這種血腥的場面。

村民怕惹事,他們走後立即將張生和湘姑抬到村口,見湘姑懷著身孕,村民還好心地把家裏的舊棉被留給他們。

南宮綰妧昏睡到了次日早上才醒來,睜開眼時便看到宇文承曕。

一見到宇文承曕她立即就想起他揮劍砍斷張生手掌的模樣,眼珠赤紅,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怒火,那暴戾的模樣陌生至極。

他是因為她受辱才失控,還是本身就是這樣子?

宇文承曕察覺都南宮綰妧的目光,扭頭看來,發現她醒了,他便柔聲問:「醒了?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

他眼中含著笑意,跟以往一樣,然後南宮綰妧卻覺得他忽然變得好陌生,她一直以為了解宇文承曕,可現在她卻懷疑起自己。

「怎麼了?為何這樣看我?」宇文承曕的眼中的笑意加深。

南宮綰妧把目光從宇文承曕臉上移開,卻不想看到了他那把隨身攜帶的長劍,張生被砍斷手那血淋淋的畫面又出現在腦中,她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滾,忍不住作嘔。

「綰妧,你怎麼了?」宇文承曕伸手過來想扶她,南宮綰妧卻忽然偏開身子,宇文承曕的手落了個空。

驚訝在宇文承曕的眼中一閃而逝,他盯著南宮綰曕看了一會兒,無奈地問:「綰妧,你到底怎麼了?」

他向南宮綰妧靠近,南宮綰妧卻馬上向後挪去,躲避他的意思很明顯。

「你怕我?」宇文承曕皺起眉頭。

南宮綰妧低頭不語,她確實怕,怕他那個瘋狂的樣子,雖說他是為了她而發怒,可她並不希望這種事發生。

今天他可以為了她砍斷別人的手,說不定哪天就會為了她殺人,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想做禍水的紅顏。

「你在怪我砍他的手嗎?」宇文承曕冷笑,「對這種人我向來不會手軟。」

在他看來,任何玷汙她的人都該死,任何覬覦她美色的人,他都會讓他們知難而退。

「你可以將報官,將他送去衙門。」南宮綰妧這句話說得底氣不足,這種事衙門並不會將張生如何,最多也就是打一頓板子。

再說了,若是那張生一口咬定他與她私通相見,她反倒討不到好處,這種事誰能說得清楚。

若是宇文承曕換成其他的方式教訓張生,她會非常樂意,畢竟她心裏也對這個張生好恨得牙癢癢的,但是斷了他的手,她覺得過頭了。

她真的很擔心宇文承曕因此惹禍上身。

「何必那麼麻煩,我還是覺得自己動手比較解恨。」宇文承曕說得雲淡風輕,似乎砍斷張生的手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南宮綰妧被他的態度惹惱了。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會武功,便可以隨意決定別人生死?」都說習武之人暴戾,果真如此,他才十幾歲便如此張狂,以後還怎麼得了?

「我並沒有這麼想,但對於這種覬覦你的美色之徒,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承曕,我不想惹事。」南宮綰妧覺得頭開始疼了,「我也不希望你為了我惹上事,以後遇事別再衝動,用平和的方式解決,好不好?」

她說到最後,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讓他的心一下子亂了起來,心想定是那畫面太血腥嚇到了她,以後遇上這種事應該先把她支開。

「好,我以後不會衝動了。」他像往常那樣去牽她的手,她本來想躲開,但轉念一樣便放棄那個念頭,任由他將她的手捂住掌心裏。

她實在怕,怕他暴怒起來失控的樣子。

這一路上,車夫父子和榮嬸都提心弔膽,生怕官差找上來,特別是榮嬸自從那天停了湘姑那番話後,連話都少了。

她以前都會主動跟南宮綰妧說話解悶,現在卻是問一句答一句,不問愣是不吭一聲。

事情變成這樣,南宮綰妧當然知道原因在哪兒,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已經發生的事,回不去了。

其實她也不好過,從那天起她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一閉眼要麼夢見血淋淋的砍殺場面,要麼就夢到有人要欺負她。

她常常從夢中驚醒,然後睜眼到天亮,日日如此,南宮綰妧眼見著消瘦,終於病倒了。

宇文承曕不得不稍做停留,帶南宮綰妧去看大夫,大夫說南宮綰妧是收到了驚嚇,虛邪入侵,是心病,葯湯只能緩解不能去根,想要徹底治好得找到根源才行。

大家都猜到南宮綰妧為何病倒,但卻沒人說透,宇文承曕只在鎮子上歇一天就命車夫繼續趕路。

離宜蒼已經不遠,宇文承曕打算到了宜蒼再好好給南宮綰妧治病。

宇文承曕還和榮嬸換了馬車,他自己坐到那輛簡陋的馬車上,讓榮嬸和南宮綰妧在一起,他是希望榮嬸能夠開解南宮綰妧。

開始榮嬸還對湘姑那些話半信半疑,但她仔細地想了一番,覺得南宮綰妧並不像那些人口中所說的那樣,是個不知廉恥的婦人。

她終於忍不住問南宮綰妧宇文承曕是不是真的山賊。

「你覺得他像山賊嗎?」南宮綰妧反問。

榮嬸搖搖頭,山賊哪有這麼體面的模樣,再說了,若他是山賊,那閔掌櫃豈有不知道的?

「他不是山賊。」南宮綰妧有氣無力地開口,「可我卻是貨真價實的南宮二小姐。」

南宮綰妧如此坦然地承認自己的身份,倒是讓榮嬸猶豫是接她的話呢還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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