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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歡顏》第132章 進入警戒狀態
宇文承曕只是笑,然而那笑容一眼就能看出不懷好意。

果然,「你身上還有值錢的物件麽?比如銀簪子銀耳墜什麼的……」

他的目光落到南宮綰妧的耳垂上,那上面帶著一對碧玉水滴耳環,成色很好,估計價值不菲。

他的目光落到南宮綰妧的耳垂上時,南宮綰妧立即捂住耳朵,「你別打我的首飾的主意,上次你就是這麼騙走我娘留給我的簪子……」

一說到那個簪子,南宮綰妧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宇文承曕,你把我的簪子弄哪兒去了?快還給我!」

「當了。」好一會兒宇文承曕才慢條斯理地回答。

「當了?你竟然當掉我的簪子?」南宮綰妧睜大眼睛瞪著宇文承曕,眼裏燃燒著熊熊怒火。

她以為他騙她的簪子是別有深意,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只是拿去換錢,難道上次在百荷園問他,他不敢承認。

那簪子本身雖然不值幾個錢,可那是母親留給她的東西,意義非凡,他怎麼可以當掉她的?他知不知道那個簪子對她有多重要?

越想越氣,南宮綰妧的眼圈漸漸紅了起來,她哽著聲問:「你當掉我的簪子,可有半點的愧疚?」

宇文承曕見她這副模樣,心裏有些慌,他從不缺銀子怎會當掉她的簪子?剛才只不過是順口胡謅罷了。

明明看出南宮綰妧不高興,可宇文承曕卻鬼迷心竅了,脫口說出連他自己都厭煩的話,「有何好愧疚?一個銀簪而已,等我回去照價賠你便是。」

「你賠不起!」

「怎麼就賠不起了?一個銀簪子而已。」

「那是我阿娘留給我的……」南宮綰妧話沒說完眼淚就奪眶而流,她掩面而泣,「你根本不曉得那簪子對我有多重要,你太歹毒了。」

宇文承曕指想到她喜歡這個簪子,卻沒料到這簪子背後還有個故事,他打了自己一嘴巴,心裏暗罵自己嘴賤。

「好了,別哭了。」宇文承曕盡量放柔聲音,「我剛才騙你的,簪子好好在我這裏呢!」

「你說真的?」南宮綰妧立即破涕為笑,她撲到宇文承曕身上開始翻找,「你把簪子藏哪兒了?快拿出來給我。」

宇文承曕按住她亂摸的手,「我放在家裏了,沒帶身上。」

南宮綰妧沉下臉,「我與你素不相識你到底要我的簪子有何用?」

「如今不是相識了?咱們不但相識,還一起經歷過許多困難不是?」

「別扯遠了。」南宮綰妧發怒,「當初你我只見過一面,你打我簪子的主意,你到底藏什麼鬼心思,老實交代。」

「留個念想不可?」

「為何要留個念想?」南宮綰妧根本就不信他的目的這麼單純。

「小生傾慕姑娘,又難得姑娘青睞,自知才情淺薄難配姑娘,隻好使出如此低劣的手段誆騙姑娘一樣東西。」宇文承曕做出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南宮小姐,小生傾慕你已久,日思夜想,情難自禁,請姑娘可憐小生一片癡心……。」

「呸!不要臉。」明知道宇文承曕是在裝模作樣,可南宮綰妧的臉頰還是情不自禁地發燙,她啐了宇文承曕一口,把頭扭到一邊。

「你為何不願相信我?」宇文承曕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子,「我掏心掏肺對你,許你予正妻之位,承諾你一生一世……」

「閉嘴!」南宮綰妧捂住耳朵,「你再嚷嚷,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好好好,我不說了。」宇文承曕做出驚恐萬分的模樣,拍用手捂住了嘴巴。

他看了一眼臉頰飛紅的南宮綰妧,嘴角悄悄地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就這樣多好,小女子就還有小女子的怯弱,何必整天在他面前裝看成呢?

南宮綰妧見宇文承曕沒再胡扯,也把手放下來,她打量一下屋子,發現只有一處地方可以歇息,就起身走過去。

這草房雖然狹小可卻收拾得很乾凈,坐北朝南方向的靠牆位置鋪著一層柔軟的乾草,乾草上還墊了一張獸皮,另有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帶毛獸皮,應該是用來當被子用。

南宮綰妧躺在上面翻了個身,覺得很舒適,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吃了太多的苦,她竟然覺得這個用乾草和獸皮做出來的床比她家裏睡的舒適。

瞥了一眼宇文承曕,見他默默地低頭扒拉著碳火,似乎沒留意到她這邊的動靜。

這火堆是剛才老婦生的,老婦解釋說他們兩口已經很久沒下山去,家了好多東西都用完,比如電燈用的沒油,燒這堆火,一是給他們取暖,二是給他們照明。

宇文承曕往火堆裡添了幾根柴火,火勢立即旺了起來,宇文承曕便留著火光,解開裹著長劍的布條,把出劍來慢慢地擦拭。

他擦拭劍身時的表情很專註,眼神亦十分虔誠,彷彿看一件什麼絕世珍品般。

宇文承曕盯著劍,絲毫不知道那邊南宮綰妧也滿臉興趣地盯著他。

南宮綰妧很想問宇文承曕這把劍有沒有什麼典故或者開頭,可她又怕惹惱宇文承曕,便想等會兒再問。

不料這一等就沒了下文,南宮綰妧太困了,躺在乾草上不知不覺就睡著。

宇文承曕擦過劍,重新把劍入,這才扭頭去看南宮綰妧,見南宮綰妧安靜地睡在乾草上,他微微一笑,也拿起見走過去。

低頭打量南宮綰妧,發現她是真的睡了,宇文承曕也就裹緊身上的衣裳側身躺在乾草床的外邊,他順手把劍放在身邊。

他側身躺了一會兒,覺得周身不自在,就翻過來仰面躺著,雙眼炯炯地盯著屋頂,睡意全無。

「唉!既然南宮綰妧也沒什麼值錢的物件,那就只能用我的銀簪去還人情了。」宇文承曕在心裏暗想,手配合地摸上頭頂把簪子拔下來。

他翻來覆去地端詳一下簪子後伸給南宮綰妧,笑著輕聲說,「喏,還你簪子。」

「你不說話便是不想要了?那好,你的簪子我也不還你了,你可別怪我,」宇文承曕一臉詭計得逞的笑容。

南宮綰妧睡著了哪裏會知道他的舉動,若是人家真的醒了,只怕他就不敢這麼說了。

宇文承曕把簪子收回來,放在床頭,他扭頭去看一下南宮綰妧,慢慢地伸出手拉起蓋在南宮綰妧身上的獸皮一角蓋在他的身上,然後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火堆裡的柴火已經燃燒得只剩紅色的灰燼,屋裏陷入了昏暗中。

漆黑的夜裏,門板忽然發出一聲輕微的咿呀聲,幾乎不可聞,然後宇文承曕的手卻迅速地握住了劍身,整個人繃緊起來,他進入了警戒的狀態。

可憐南宮綰妧還在甜甜的夢鄉裡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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