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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醫女:獵戶王爺滾下榻》第126章 下落不明
陸大牛是他的女婿,他這個嶽丈對女婿也是喜歡的很,喜歡陸大牛的勤勞踏實吃苦耐勞,也欣慰於他對自家閨女的呵護和愛護。

如今他一出事兒,他這個當爹的,怎麼回去和女兒交代啊!

一想到薑漁不可置信甚至痛不欲生的臉,薑鐵直的心裏就像是被刀子剮了一般,痛得無法呼吸,更是自責到恨不得以身代之......

「都怪我都怪我!」

薑鐵直捂著臉,直接哭出了聲來:「都怪我路上耽擱遲了一小會兒,都怪我沒有和大牛換一換,若是我去鑿山他去運石頭,大黑子怎麼找麻煩,也不可能傷到大牛啊......」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不能去想。反之,就是越想越覺得懊惱後悔。

但這世上,原本就沒有『早知道』三個字啊。

交好的工友拍拍薑鐵直的背,安慰道:「這能怪你嗎?不怪!如果真是大黑子主動挑釁大牛,那不管是他搬運石頭還是鑿石頭,大黑子總歸都會找大牛麻煩。你又何必把這些事情攬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搬運石頭雖然沒有陡峭的山壁在邊上,但是搬運的過程中,依照大黑子那人的壞心眼,指不定他用石頭去砸陸大牛!

所以人壞就是人壞,並不存在於什麼其他的後悔之言。

拍拍薑鐵直的肩膀,交好的工友又勸:「老薑啊,別難過,我們再往前找找,說不定大牛運氣好,只是被掛在樹上沒啥事兒呢!畢竟這種情況,你也不是沒遇見過。」

是了,這四面峭壁的山腳,很多密密麻麻的樹四季常青。

一顆又一顆長得茂盛又綠意盎然,遮天蔽日。

在以往,也曾有過採藥人十足墜崖,結果被大樹勾住衣服僥倖撿回了一命,只是在樹上掛了兩日才被人發現,受了點兒風吹日曬蚊蟲侵襲的苦罷了。

一聽這個話,薑鐵直也像是看到了希望,將搬運石頭過程中被劃傷的手放下,一個勁點頭,一雙渾濁的眼睛更是綻放出了希翼的光芒。

「對對你說的對,大牛人好,老天都會保佑他的,所以他一定能夠躲過這一劫,平平安安回到我們面前!」

薑鐵直看到了希望,便胡亂的把眼淚一抹,然後揮揮手,喊道:「快快,我們繼續找,多注意樹上,任何一棵樹都不能放過!」

交好的工友無奈的笑笑,然後跟上前去,盡心儘力的尋找著陸大牛的下落。

至於那麼被野貓啃噬的大黑子,沒人去管他,除了唏噓幾句外,就連同情他的人都少之又少。

這也從側面見證了,這個大黑子到底有多麼招黑、多麼的招人嫌棄和受人厭恨。

打著先鋒,薑鐵直找得仔細而認真。

也就這麼一路找一路喊時,終於,他們在前方的一塊平地上發現了線索。

其實也不算是什麼線索。

而是......滿地老虎爬行拖拽過的痕跡和爪印,以及陸大牛的爛鞋和破舊的衣服。

滿地的血跡,配上他身上留下來的東西,足以見證一件事情——

陸大牛摔死了,就連屍體,都被老虎給吃掉了......

看到這樣的一幕,薑鐵直怒火攻心,又悲又痛,眼前一黑,就這麼徹徹底底的暈了過去。

修建城牆的工地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薑鐵直看來無比悲痛,但是在其他的朝廷官兵眼裏看來,就和手底下的牲畜不見了是一樣的道理。

壓根沒有人放在心上。

工程照樣進行,城牆的修建依然刻不容緩。

並不存在於少了陸大牛和大黑子就無法運作的情況。

對於這些人的冷漠,醒來後的薑鐵直紅著眼睛,卻也只能自言自語的吐出一句:「我可憐的女婿啊......」

因為這件事情,暈倒之後,薑鐵直在當天就發了燒,額頭一片滾燙,燒的嚇人。

官兵們見狀,只能不滿的揮揮手,說道:「這老頭真沒用,算了算了,給你半個月的假回去處理陸大牛的後事再回來吧!」

薑鐵直便頂著燒得厲害的額頭,一路跌跌撞撞踉踉蹌蹌的回了鎮上,準備搭乘著牛車回到犀牛鎮。

與他交好的工友哪裏放心他這種身體狀況一個人回?但官兵不放行,威脅他若是敢私自離去,便以逃工的罪名處置!

工友雖然擔心憂慮,卻也萬般無奈只能留下。

眼睜睜的看著薑鐵直一個人走,那背影蹣跚,顯得狼狽蒼老又悲戚。

天知道以這樣的狀態,薑鐵直是怎麼走了兩個時辰走到犀牛鎮的。

全憑著一股蠻勁兒,和悲痛的心情支撐著他,但沿路想著要如何告訴薑漁這個消息,各種說辭都沒辦法開口時,薑鐵直又痛又難受,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犀牛鎮的濟世堂門口。

今天的濟世堂只有沈輕舟一個人坐鎮醫館,薑漁這幾日都休息,因為前面幾天的一個手術把薑漁整慘了,好幾天她都沒有合眼,沈輕舟怕她累倒,便安排了五天的休息讓她養養身子。

在薑鐵直暈倒的那一刻,還是門口的葯童率先發現了他。

葯童仍然是喬氏兄弟,他們兄弟倆手腳麻利的把薑鐵直背進了醫館,且和沈輕舟說了薑鐵直是昏迷在醫館門口的。

沈輕舟立刻下針救人。

灌了湯藥,又扎了好幾針疏通脈絡,薑鐵直很快便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他看到的是沈輕舟和喬氏兩葯童,而對方三人看到的,卻是一雙通紅通紅的眼睛。

「這位叔伯,您還好嗎?」

沈輕舟見他魂不守舍的模樣,放軟了聲音主動開口詢問。

哪知這一問,薑鐵直沒有回答,只是紅紅的眼睛又泛起了淚。待反應過來後,他胡亂一擦眼,強撐著笑道:「多謝大夫救我,只是我最近受風沙迷眼,有些不舒服罷了。」

說完,他又問:「對了,診金多少,我付與你。」

在這種時候,他並不想和人人去說道家逢變故的事情,便只能強顏歡笑,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悲痛罷了。

沈輕舟搖搖頭,笑容溫潤:「不需要診金,只是扎扎針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聞言,薑鐵直也沒有繼續推脫,隻點點頭,感激一笑:「如此,便謝過大夫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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