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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動》情深162米 西裝女神的一杯酒
和閆森二人坐在酒吧東北角的角落之中,天南海北地聊了很多。她在英國學設計的事情,以及閆森是怎樣開了小診所,甚至是孩提時期的事情都翻出來拉家常了。

音樂還是那麼爆棚,五彩的霓虹燈光飛快地閃耀著,讓人看起來很是迷離撲朔。忽而酒吧裏面的音樂聲戛然而止,枱子上站了一個主持人——

「朋友們,又是到了每周五的拍酒環節了!」

話音將落,下面便是一片人聲鼎沸了。經常來晚莊的人就知道,這裏每個星期周五的一天便會舉行拍酒環節。

所謂拍酒緩解,便是那佳人賠美酒,酒吧會安排各色美女站在台上,競拍下哪個美女,便能夠和那佳人喝上一杯好酒。這裏本就是銷金窟,自然有的是人願意一擲千金只是為一杯美酒。當然,是不是打著撩佳人的算盤,這又另當別論了。

所以說晚莊這裏的酒吧,每一張桌子上都有一個拍賣按鈕,畢竟這裏也會經常拍賣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誰看上誰領走!

一共五位佳人。

競拍已經開始了,蘇南淺的興緻缺缺,這種活動是男人們稀罕的,她可沒興趣。坐在對面的閆森倒是饒有興緻,欣賞一番之後打趣道,「還真別說,漂亮是漂亮,但是比起你來,還是差了那麼一大截。安城大抵再也找不出你這樣各種美的小姐了。」

聽了閆森的話,蘇南淺倒是眯起眼角輕輕笑了,「你這嘴,是越來越管不住了。」

「誒,南淺,你看。」閆森端著酒杯的手僵了僵,視線像是生根般落在舞台上面,「那是不是挖你牆腳的女人?」

聞言,蘇南淺眼瞳之中微光一閃,便直直將視線投到那舞台之上。一共五位女人,挨個挨個兒看過去。果然,越心就正好是那第五位。

「喲,原來是跑到這地兒來乾拍酒的活兒了。」閆森的語氣聽起來陰測測的,仔細一聽還有些嘲諷的意味在裏面,「當初挖牆腳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今日這種地步,聽說被娛樂圈封殺了,徹底完蛋!」

「閆大醫生。」她聽得只是連連搖頭失笑,「你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我都聽不下去了。」

「老子這是為你抱不平!」閆森牙齒露出來,明晃晃的微笑,然後將酒杯咯噔放在桌子上,「你這麼說我可就不樂意了,來,自罰三杯!」

蘇南淺抬手摁住眉心,揉了揉,「三杯,又不是水,你知道我的酒量也就一小杯白蘭地的量。」

「是嗎?」閆森將尾調意味深長地拉高,「那拚酒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自己酒量差,嘖嘖嘖,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怎麼都知道了。」蘇南淺望向對面容顏乾淨的他,「竟然是傳得這麼遠,還這麼快。」

「可不嘛。」閆森重新端起了酒杯,用手輕輕打著圈兒,「我那天有兩個輸液的病人,就劈裡啪啦地討論開了,我剛好又坐在外面,自然就知道了。」

安城,大抵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她這種老是要製造新聞的人了。好似老百姓口中茶餘飯後的笑談,端的都是她。沒辦法,人多口雜,誰能製止得了誰搬弄是非呢。

酒過三巡,舞台上的拍酒活動還如火如荼地進行著,閆森倒是喝的有些高了。好在只是臉紅了些,意識還是十分的清醒,還是拉著她就天南海北地聊。

最後又聊到了程天愛,他又有些苦笑不得了,「天愛她爸爸是地稅局的局長,媽媽是法院的檢察官,你說說,我一個一窮二白的診所醫生,配得上?」

「愛情裏面哪裏有配得上配不上這種說法。」她幽幽地開口,硬是要根除掉閆森這種劣根性的想法。她又突然想到了《天梯》的歌詞了,只是滿眼認真地盯住閆森,「千夫所指裡誰理登不登對,對不?」

「我想和她在一起,我還想娶她,想和她生孩子,想和她一起變老。」

蘇南淺永遠不會忘記,閆森帶著三分酒意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眼睛之中閃耀的滿是堅定的光芒。從頭到尾,閆森在她心目中都是一個浪蕩子的形象,可是現在,她突然覺得閆森變得十分可靠了。

如果他有一個家,那便能收了那本來就不應該存在的野性吧。

「我娶她,得要有資本。」閆森妖孽的容顏上染上了醉意,「要不我去盜墓好了。」

她怔住,盜墓?

在這嘈雜喧鬧的環境之中,閆森的臉色卻看起來極為鎮定,「去山西那邊,經常聽人說寶貝豐富的古墓。要不我就把我的破診所給關了,去約幾個土夫子(盜墓賊)一起去盜墓,倒幾個大鬥,發一筆橫財,我再回來娶天愛!」

蘇南淺隻覺得自己聽得神經一跳一跳的,待他說完之後,連忙伸出手去將他手中的酒杯抽走,「得了,閆森,你別再給我喝了,醉得都胡言亂語了,什麼盜墓,什麼倒鬥,打住啊。」

然後她將閆森的酒杯放在了一邊,這時候,便聽見主持人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過來——

「越小姐的一杯酒拍到了兩萬八千塊!還有沒有更高的!」

原來已經拍賣到了最後一位,是越心了。不知道是哪位闊綽的主,按下了桌子的拍賣鍵,高聲喊道,「十萬!」

好生闊氣!

這個嗓音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蘇南淺唇角的笑意凝結住,然後轉過眸,望見了正對方位的男人——

易凡。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上去了,這不是越心的前男友易凡麽,此刻卻是為了一杯酒而一擲千金,不知道意欲為何。

易凡身著白色西裝,容顏清俊,只是臉色難看。舞台上的越心一眼看過來,眼角也有些涼意,只是抿住唇不說話。易凡卻緩緩開口,「越心,你下來。」

蘇南淺果然是猜對了,易凡說到底都是好面子的,還是十分好面子的那種。他不願意看見自己前任落得這般田地,讓別人戳著脊梁骨來說他。當初她拍賣自己的時候,易凡有的是這樣的想法。現在越心拍酒活動,易凡也是這樣子想的。

他想的,一定是她和越心都給他臉上抹黑了。

越心倒也是不僵著,視線淡淡一轉便走了下來。主持人呵呵笑著打圓場,「十萬,這可是歷來拍酒活動的最高價了,恭喜越小姐!」

下面愛湊熱鬧的人們也理所應當地跟著鼓掌,這時候,卻突然聽得有人刺耳的聲音,那是按下按鈕競拍的聲音。蘇南淺的神經陡然一緊,聲音的來源不是別處,而是她自己所在的這張桌子。

視線緩緩鎖住桌子上的按鈕,上面正按著一隻指骨分明的手,緊接著閆森便笑盈盈地看過來。許多人的目光便紛紛移了過來,她瞬間失語,「閆森你做什麼,喝暈了,按錯了?」

「哪能按錯。」閆森漫不經心地沖她笑笑,然後抬起手,「主持人,我朋友能拍出更高的價錢,試試與否?!」

主持人先是一愣,旋即笑了,「當然是可以,不知是哪位佳麗,請上台來。」有人毛遂自薦要上來,自然是願意的,因為不論是最後的成交價是多少,都是要分給酒吧一半兒的。

「閆森,你最好告訴我你是喝醉了在耍酒瘋。」她的眸光緩緩凝結起來,光是餘光都可以看見周圍的人正緊緊盯著這邊。她深深吸口氣,「你這不是給我找事兒嗎?」

閆森哈哈一笑,「老子就是看不慣那婆娘,挖人牆角,被趕出娛樂圈還敢來拋頭露面搶風頭。去,南淺,讓她看看她算個屁!」

閆森倒是真的挺義氣的,她還得謝謝他的義氣,讓所有的焦點都吸引了過來。她摁住眉心,「我不想去。」

「不去怎麼行,大傢夥兒都看著呢。」閆森又露出了明晃晃的微笑,在五光十色下看著更是瑰麗,「這就是所謂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嘛,所以南淺,別猶豫,給我長長臉!」

蘇南淺這時候真有種將他一棒子打暈的衝動,不過想了想日後還要在他的手裏面拿葯,那還是算了吧。

於是,她隻好站起來,迎著眾人灼灼如火的目光——

舞台上的女子,白衣翩躚,微笑似春風扶柳,容顏精緻得如切如琢。她微微一笑,唇角盪開的清麗笑意,不知道將在場多少男人的心都給勾去了。

當蘇南淺站上去的那一秒,主持人都傻了,「先生。」他很明顯是在叫閆森,「你怎麼讓安城第一名媛都站到我的枱子上來了,這可擔待不起!」

隔著遙遙的人群,蘇南淺看見閆森極為興奮地舉起酒杯,「我今兒晚上就是要看看,這個安城第一名媛的一杯美酒,能拍出怎樣的價格來!」

蘇南淺的唇角一抽,目光猝不及防地落在易凡的臉上,他的目光深沉而複雜。自然還有越心,越心看著舞台上明媚璀璨的她,恨不得將她的皮都給剝了。

主持人只是立馬便開始熱絡氛圍了,「那我們看看這傳說中的西裝女神一杯酒拍出怎樣的價格來,競拍開始!」

------題外話------

本來馬不停蹄地碼二更,卻不料評論區突然竄出一位讀者對我進行人身攻擊,言語措辭極其惡劣。

最重要的,還是個盜版。

瞬間便影響了我碼字的心情,但是我轉念一想,不能因為一個盜版沒素質的書童而被影響,所以,二更還是熱乎乎地上來了。

只是沒有修,妞們將就著看,我累了,要睡了…。晚安!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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