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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動》情深193米 我的長離(高潮點)
他拿著鑒定結果,站在了林許家門口。

那一紙堅定結果,已經快要被他的指給碾壓變形。

林許出了電梯,轉彎,便頓住腳步,整個人都僵在了哪裏——

風華如初的男人斂著眉眼站在她家門口,有些頹然地靠著牆,黑眸之中看不真切,可是他的腳邊有一地的煙頭。果然是……心煩到了極點啊。

「池公子。」她輕輕喚了一聲,然後手無意識地拿緊了自己的包,「你怎麼在這裏呢?」

終於,男人抬眸,目光深濃且涼,看向她的時候像是有風雪襲來,隻讓人覺得寒。

終於,他開口,「開門,進去說。」

*

好神奇。

第一貴公子竟然在她這小小公寓裏面,而且就兩個人,太神奇了。雖然還沒有到晚上,這種感覺仍然是很微妙。

「池公子,喝茶。」她將一杯熱騰騰的綠茶放在了男人的面前,眉眼清麗,「外面太冷了,趕快喝兩口,暖暖身子。」

視線落在對面的女人臉上,清冽,又夾著幾分探尋。池慕辰涼薄的唇撩出譏誚的弧度來,「親子鑒定送來了,我看了。」

林許握著茶杯的手猝然一抖,滾燙的茶水灑出來,她的手背瞬間就變得通紅。可是她卻像是沒事兒人一樣,用一種鎮定之極的姿態,溫婉一笑,「是嗎。」

好像在說,不管你看沒看到,那就是你的兒子。

翩然一張紙落在茶幾上,男人扔出鑒定結果的那一瞬,感覺到心臟抽了一下,「是啊,吻合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我的種。」

我的種。

三個字一說出來,不知道是在刺激自己,還是在刺激林許。他涼涼一笑,眼瞳之中卻像是啐了毒的冰。

「所以,池公子,接下來是要如何?」林許將茶杯握得很緊,努力讓自己吐字清晰,「你知道當年對我造成的傷害有多大嗎,我才十八啊……你……」

她像是不願意回想一樣,眼淚泛出來,緊緊咬住下唇。

男人長長的睫毛輕輕一顫,墨線交合的眼瞼陰鬱得不像話。他望著女人泫然若泣的模樣,「當年,確實……是我不對。但是,林許,你要知道,我不可能娶你,永遠不可能。置於原因,我相信你很清楚。」

林許的身子一僵,這個男人可真不是一般的難搞。染著濃愁的盈盈雙眸,用一種悲涼的目光看著他,「你不要我,罷了!但是小童是你的親生孩子,你怎能涼薄至此?」

「我本就涼薄至此。」他接話很快,幾乎沒有停頓。眸光愈發的凜冽了,「除了淺淺,任何女人,都不可能。」

池家太太的這個位置,只有淺淺,也只能是淺淺。

林許笑了,淒美的容顏上染著笑意,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勾人。她從沙發上站起來,開始將自己的圍巾接下來,然後是外套,然後是保暖衣,最後是內衣……

一絲不掛,她站在他的面前。

男人的眸光帶著點涼意,卻沒有移開半分,反倒是更加凜冽地打量著女人雪白的**。

那雙峰,那雪白,那誘人。

林許咬住唇,雙手緊緊握成拳,這個男人怎麼能這樣打量她半天卻毫無動作,她可是下定了決心要套上他。

豈料,他低低沉沉地笑了,嗓音低沉溫潤,「你以為,和淺淺用同一種法子,就能吸引我的注意力?姑娘,該說你天真好,還是該說你傻,嗯?」

蘇南淺……竟然也脫過衣服?

原本她因為,只有經歷過風塵的女子才能做出這般出格大膽的舉動。堂堂的第一名媛,呵,想不到啊想不到。

同一種法子,要是有人用第二次,便完全失去了新意。

自知無用,她垂下眸,開始穿衣服。又聽見男人漫不經心開口,「孩子在哪裏?」

「在屋裏面睡覺。」

「他知不知道,就在剛才,她的母親在一個男人面前,脫得精光。」

「池慕辰,你——」林許咬住唇,旋即像是想到什麼,又露出微笑來,「你這樣是想讓我厭惡你,甚至是遠離你,我不會的,小童是你的孩子,你不要忘記了。」

這次,換做男人咬牙,黑眸眼底湧起波浪,他涼涼一笑,「呵,倒是個聰明的女人。母憑子貴的事我聽得太多,沒想到今日竟然我池慕辰也攤上,林許啊,你不就是想利用孩子來要錢嗎?」

說話的間隙,他已經錢夾中取出了一張薄薄的支票,扔在了茶幾上。那漫不經心的動作,彰顯出來的全是狂妄。

林許的目光緩緩滑在那白色的支票上,唇角拉扯出嘲諷,「我不要錢,池慕辰。我說了,我要池家太太的位置,我要嫁給你!」

「不可能!」

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男人眼眸一眯,嗓音沉得厲害,「我給你說了,你不要癡心妄想。」

「第一次看見生氣的池公子,真是有趣。」林許笑得眉眼彎彎,風塵氣息愈發顯露出來,「可是無論是池公子的哪一面,都是勾人得很呢。」

男人的視線涼涼掃過去,「你這是挑逗我?」

「不然呢?」

「不好意思,那你失敗了。」

聽著男人如此涼薄且毫無溫度的話語,她瞬間覺得難纏得很。微不可微地嘆口氣,「你說,要是我將這件事捅到蘇南淺的面前,她怎麼想。」

原本波瀾不驚的男人,一瞬的變化,眼底的眸光寸寸剝裂開來。那裂縫就開啊開的,最後便成鴻溝一般。可是他還是那樣看著她,表情卻陰沉得厲害,笑了笑,「相信我,你絕對不會想要那樣做。」

「你大可以和蘇南淺好聚好散,畢竟要是說出去,大部分人應該會支持我的。」林許微笑著看向眸光盡數剝裂的男人。

男人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只是盯著她,「你這是在和我玩談判桌上的遊戲?」

「我只是想得到我本就該得到的。」林許也不笑了,一張漂亮卻陰鬱的臉看起來嚴肅無比。

「什麼叫你該得到的?」他抽出一根煙,指尖微涼,「三千世界,負心漢多得是,我告訴你林許,我不介意成為其中一位。」

為了蘇南淺,他倒是說得出來,想必,也是做得出來的。

光光是男人那樣清冽的眼神,隔著煙霧望過來,將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林許維持著自己的清醒,道,「你不會的,池公子。安城其他男人都可能會,你不會。你捫心自問,心裏面絕對有著對我深深的愧疚,可是同時你又愛蘇南淺愛得收不回,所以你很痛苦,所以你在崩潰的邊緣掙扎。但是我敢肯定,你不會丟下我不管,你不會成為負心漢之中一位。」

他的眼皮一跳,涼薄自眼底浮起。但是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人,真的……說對了。

現在的他,是很糾結,是很痛苦,還有點……絕望。

「至少,我覺得,池公子的孩子,目前唯一的孩子呢。在這個小公寓裏,是不是有點委屈了?」她眯著眼,就是想看看池慕辰對當年的那個女孩愧疚到什麼地步。

「要別墅是嗎。」男人的聲線穩下來,語氣不鹹不淡,「我名下很多套不動產,郊區邊上那一套,你明天就可以搬過去。」

他的心,沉得是越來越厲害……淺淺。要是說淺淺知道了,那會怎樣?他這樣的行為,無疑就是在外面養女人,可是他應該如何?

林許倒也不多加客氣,只是淺笑,「那真真是麻煩公子了。」

有時候啊,她在想,要是自己真的是那個姑娘也挺好。至少,在這個男人面前說起話來,能夠更加理直氣壯一些。並且還能問心無愧。可是現在,好像不行呢。

*

今年,安城的雪還真是斷斷續續的。說下就下,還是紛紛揚揚的。

在一家高檔西餐廳訂了位子,空氣中浮動著香檳百合的味道,悅耳小提琴伴奏在耳邊緩緩流淌著。

蘇南淺雙手拄腮,朝著窗外看去,漫天的雪可真是漂亮啊。今天是長離的生日,她緩緩撫摸著桌上精緻的絲絨盒子,裏面是那葉子型的袖口。現在,她就坐在靠窗的位子,等著他的到來。

在這個位置,能夠看見西餐廳門口的地方。她甚至是都可以想像,大雪紛紛,風度翩翩的男人踏雪而來,帶起一路暖光。

現在是七點的光景,冬天的夜總是來得比較早。外面現在早已經是霓虹絢爛,車水馬龍了。

澄瑩的杏眸中微光必現,視線落在那精緻盒子上,卻輕輕笑了,今天可不止袖口是禮物。真正的禮物是……她不由自主地撫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三個月了呢。

雖然現在不怎麼看得出來,但是她就是知道,寶寶就是在哪裏活鮮鮮的存在著。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這個禮物,長離會喜歡吧?

長離……他會不會有一種初為人父的驚喜,然後像電視劇裏面那種抱著她打個圈兒?

想到這裏,她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出神之際,一個男人站在了她的桌前,想必是她太過於入迷,簡直沒有發現。抬眸望去,「錦楠?」

語氣卻是有了些淡漠疏離。可是男人的笑容很溫和,他輕輕地笑,「南淺,晚上好。」

他的眼神之中蔓延出狂熱,還有……癡迷。

感覺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一些不舒服,她只是輕輕頷首,「晚上好。」

「在等慕辰?」

「嗯。」

「你怕是等不到了。」他又笑了。

撫摸著精緻盒子的手微微一頓,感覺指尖有些涼,「你什麼意思?」

「他現在,正在另外一個女人的家裏面呢。」池錦楠的眸泛出精光,緩緩而道,「那是一個真正的溫柔鄉。」

「錦楠。」她微微嘆口氣,嘴角挽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來,「我知道你對我一直有著感情,所以那次,我會在你家睡了整整一晚肯定不是巧合吧?你刻意,就是想裏間我和長離。但是,我不會相信的。」

池錦楠眸底暗了暗,他喜歡的女人,果然聰慧。但也只是片刻,他的眼底陰寒被一抹而過,然後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說的,是真的。」

她怔住。

「你騙我。」蘇南淺盯住他漆黑眼瞳,捏住盒子的手握緊,「誰不知道長離他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你現在給我說她在另外一個女人的家裏面,呵。」

語氣之中滿是不相信和嘲諷,對於長離,她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他素來就是一個涼薄之人!」面對她這般堅持的態度,池錦楠你有些惱怒,「南淺,別以為他能夠對你深情到什麼地步,那樣薄情寡義的男人,他——」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長離!」原本溫淡的口氣此刻變得十分強硬,她隱隱咬住牙,「錦楠,你不要再挑撥離間了,我們仍然可以是朋友,畢竟認識這麼久了。不管你怎麼說,我都相信他。」

好一個相信!

從心底裡,他很想笑,池慕辰,你到底給南淺灌了什麼**湯!池錦楠怒到極致,反倒生不起氣來,只是鎮定開口,「耳聽不一定是真,但是眼見為實,南淺你信不信?」

「你是要我跟你去求證?」她挑眉。

「是。」他很篤定地開口,將雙手撐在桌子上去看她的眼睛,「南淺,這世上,我害誰,也不會害你。一切,我都是為了你好。」

對著那雙有些狂熱的眸,她的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只是覺得疑惑,「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你為什麼知道長離現在就在別的女人家裏面?」

池錦楠有些怔忡,但是也料到了她會這麼問,只是緩緩道:「我關注你,南淺。我的世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關注你,我不會允許慕辰做出半分傷害你的事情來。你知道,我愛你,就是到了這麼地步。」

這真是有些讓人唏噓了。

聽了之後,沒有感動,沒有波動,只是有著忐忑。錦楠對她的感情,她是知道的。所以,難不成錦楠說的……都是真的?

掙扎了幾番之後,她緩緩呼出一口氣道:「我不去,萬一長離來了見不到我,豈不是很失望。」

男人的眼角隱隱抽動了一下,鏡片下隱藏著的黑瞳散發出寒意,湧動著強烈的不滿。

「百分之十的股票。」

她怔住,「什麼?」

他重複,「我是說,百分之十的股票。」

這一次,池錦楠的嗓音聽起來更加低沉了。

「你是說,你要用百分之十的股票來和我打賭?」捏住盒子的指骨泛出青白來,對上男人的眸子,「你想怎麼賭?」

看來,他是硬是要她去了,不惜抵上自己手中僅有的池氏股票。

「很簡單。」男人直起身子來,視線灼灼,「你跟我去,看一看我說的是不是實話。如果是,我什麼也不要。如果不是,我雙手奉上那百分之十的池氏股票,很誘人是不是?」

他知道,上一次百分之十的股票南淺已經轉讓給了池慕辰,現在的池氏,簡直就是池慕辰的天下。他要是說往東,別人絕對不敢往西。哪怕他要上天,其他人也絕不敢入地。

但是,百分之十的池氏股票,仍然很誘人,很誘人很誘人。

不就是看看是真還是假嗎,她揚眉一笑,「去就去。」

如果他敢騙她,就從此化作陌路人。

*

剛剛上了錦楠的車,她便有些後悔。不,更準確來說,她是有些……害怕。

萬一是真的?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是真的,她選擇相信長離,怎麼會是真的呢。

望著她緩緩攥在一起的手指,池錦楠輕輕笑了,「南淺,你不是那麼相信他麽,那此刻這麼緊張又是為了什麼?」

是對自己沒自信,還是對他沒把握?

蘇南淺沒有回答他的話,但是同時也在心底問自己。她現在,幾乎是陷入了極度糾結的境地。

要是說,換做以前的她,就是那個光鮮的第一名媛,那個沒有被爆出任何醜聞的她。那麼她還能堅信他不會另外找女人。

可是,現在的她,骯髒,醜陋,甚至是精神病患者。並且……無中生有地給他戴上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如若說,他表面上是不在意的,心裏面卻是在意的……她甚至是不敢往下面想。

雖然車中的暖氣十分充足,可是為什麼她感受到了涼意。

銀色大奔在月光之下行駛,出了城區,她疑惑,「到底是要去哪裏。」

「慕辰在郊區邊兒上有一套別墅,你知道吧?」他的餘光微微掃向她。

「知道。」在安城生活,開車時,總有幾次會路過。

「嗯。」男人輕輕應了一聲,語氣漫不經心,「慕辰養的女人,就住在慕辰郊區的別墅裏面。」

呼吸陡然一緊,連帶著腦袋也空了,只是側過臉望著那和長離有著三分相似的側顏,「你說什麼?!」

她的嘴唇在發抖,她不否認;她的腦袋有些暈,她不否認。她的心臟有些疼……。也不否認。

對於她的反應,池錦楠瞬間覺得心疼,只是……對不起南淺,你必須得面對。

「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

銀色大燈沒有開車燈,只是如鬼魅一般,緩緩滑到了樹叢的陰影之下。正好這裏同時也停著幾輛車,簡直就是天時地利。

從這個位置,剛剛好可以看見那幢別墅門口的位置。她的心瞬間涼了下去,別墅的燈,是亮著的。

她知道,他的閑置別墅都沒有人居住,只有一個星期會有一次來人清潔打掃。但是,此刻,眼前的別墅竟然是燈火通明。

現在車子裏沒有燈光,她渾身都置身黑暗之中,彷彿自己也融入了這般黑暗之中。她在心中暗示自己,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

然而,別墅的門在這個時候打開了。

她的眸光驟然泯滅,看見走出來的男人,是他……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那挺拔的身姿,那清寒的眉眼,那獨一無二的氣場,怎麼可能看錯。

池錦楠眯著眸,望著她瞬間蒼白的臉色,心裏面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但是他的視線同時也落在了別墅門口。

走出來的男人,轉過身,凝立在門口——

旋即,一個姿態嫵媚的女人懶懶地倚在門沿上,直勾勾地望著男人,很難想像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

林許!

她認出來了……竟然是林許,原來是早有預謀,早有預謀啊!

蘇南淺的眸一分分放大著,盯著那個料峭的背影,肺腑的空氣像是全部被抽去。

兩個人在交談著什麼,一個小男孩突然躥了出來,拽住了他的手。

「南淺,你看見那個男孩了嗎,那是慕辰的兒子。」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車廂中被無限放大,而她的神經瞬間斷掉,手無意識地撫上自己的肚子,「不可能……」她呢喃著,可是為什麼她竟然又開始怕。

突然,面前多出一紙鑒定書,然後打開了手機的電筒,「南淺,你自己看。」

那是一紙鑒定書的複印。

親子鑒定。

一聲巨響,啪啦,哢擦,轟轟烈烈的崩塌。她知道,那還是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

嘴唇發抖,有淚水溢出,「你的意思是說……他養了一個女人在外面,並且還有一個這麼大的孩子是嗎?」

「是的。」池錦楠的聲音聽起來反倒是平靜得多,「不然,你以為都晚上了慕辰為何還會在這裏,那個男孩和他那麼親昵。南淺啊……」

「你不要再說了……」她的聲音很輕,但是有著足夠的絕望。

顫抖的雙手,緩緩拿過手邊的手機,然後又放下,「拿錯了……這不是我的……我的手機呢……手機呢……」

「這裏。」他很好心地將她的手機從她的包中拿出來。看樣子,她是快要崩潰了。連帶著,他的心也好疼,為什麼啊南淺,你為什麼會這麼在乎那個男人啊。

我的長離。

這是她給他的備註,為什麼此刻聽起來是那麼那麼的嘲諷。電話在連線之中,她的眼瞳卻一直盯著門口在和女人說話的男人背影。

接通了,她看見遠處門口下的男人將電話放在了耳邊。

「淺淺。」他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平和,根本聽不出一點一場。

好演技啊,好演技!

她努力收住自己顫抖的聲音,只是用平時普通的口吻道,「我在餐廳等你好久,你怎麼還不來呢,在哪裏?」

那邊頓了兩秒,她看見門口的男人背有些僵硬。然後,聽見了他溫涼如水的嗓音,「我還在公司,給我半個小時,馬上就到,好嗎?」

那樣溫柔,那樣那樣的溫柔,是不是此刻最極致的嘲諷!哈哈哈哈!在公司……他居然說在公司!

倚在門沿上的女人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是呀,是那麼的可笑。蘇南淺緩緩呼口氣,用輕鬆的語氣,「好啊,我等你,好不好?」

「好。」他還是那麼的溫柔。

就是這樣的溫柔,就是這樣要命的溫柔,將她拉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深淵啊深淵……深淵!

掛斷電話的時候,手機從手中滑落,徑直墜落到了腳邊。她沒動,沒有去撿。只是目光變得空洞,無法聚焦,卻還是隱隱渙散地盯著那個背影,那個讓她迷戀的背影。

下一瞬,就連殘存的眸光也破裂開來,林許居然勾著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幾乎在瞬間,蘇南淺將滿是淚水的臉埋在雙手之中,「錦楠,你快到我離開這裏……。不能再看……我不能再看了……」

看著座位上痛苦得蜷曲在一起的人,他的視線變得幽深,再一次望向門口,只見男人徑直將女人一把拽開,林許踉踉蹌蹌撞到牆上,險些摔倒。

可是,林許的目光隱隱朝銀色大奔的位置飄來,眼中是得意的神色。

池錦楠勾唇,大手輕輕拍在深深捂住臉的蘇南淺背上,只是安慰,「南淺啊,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裏,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很快,銀色大奔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題外話------

這一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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