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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動》情深194米 隱藏的真相
今天是他的生日,說好了和淺淺一起他卻坐在另外一個女人的家裏面。不,準確點是他自己的別墅裏面。

他養了個女人,一個來路不明卻是他孩子母親的女人。

「林許,我們就這樣說好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煙,眉眼清冽,「我出錢,養你,你不要干涉我的生活更不要插手我的生活。」

林許笑得皎潔,「沒問題。」

這相當於一個合約,一個骯髒的合約。他出門的時候,似又想起什麼,腳尖一轉,轉過身望向姿態嫵媚靠在門沿上的林許,「還有一點,不要隨隨便便出現在淺淺的面前,你最好做到這一點。」

林許怔了怔,然後用指挑了挑自己的碎發,眯著眸子看向他。正準備說點什麼,卻又聽見男人的手機響起來了。她隻好環著手,懶洋洋地看著男人接電話。

「淺淺。」他開口。

一瞬,她便覺得這個男人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為什麼呢,對待蘇南淺的時候,嗓音和語氣竟然都可以溫柔到那種地步。

池慕辰聽見電話那便傳來微微抱怨卻依舊清脆的聲音,「「我在餐廳等你好久,你怎麼還不來呢,在哪裏?」

他頓了兩秒,感覺自己的後背有些僵硬。然後,他溫聲道,「我還在公司,給我半個小時,馬上就到,好嗎?」

「好啊,我等你,好不好?」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輕鬆。但是好像有著哪裏不對勁,但是他沒有去細想。

他挽唇,「好。」

倚在門沿上的女人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林許道,「原來池公子撒謊,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哦?」

男人抿唇,眸光如寒冰,並不接話。

林許的眸光輕輕一掃,撇到那暗處的銀色大奔。但也只是一瞬便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調侃道:「池公子,怎麼辦,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呢。」

踮腳,貼上男人的唇,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

他的渾身僵住,這唇,在十年之前的冬夜應該吻過,可是此刻,竟然是讓人作嘔。腦子空白了幾秒之後,幾乎是毫不憐惜地將勾住自己脖子的女人提起來扔開。

林許踉踉蹌蹌地撞在牆上,隻覺得後背生疼,眸光卻閃爍出得意。撇向那銀色大奔,她知道,蘇南淺此刻一定是坐在裏面的。然而男人的手已經扼住了自己的喉嚨,一雙黑眸直直逼近,「我告訴你,不要再打我的注意,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我不介意破例。」

她知道這個男人是認真的,於此同時,餘光看見那銀色大奔已經開走,旋即巧笑嫣嫣,「呀,池公子,我只不過同你開個玩笑。十年前,你可是」

「別說了。」

男人冷冷打斷她,旋即鬆開她的脖頸,兀自轉身離去。

林許盯著那個遠去的清俊背影,唇角不由自主地挽起笑意。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

隻感覺到車子不停行駛,其餘,便再也感覺不到了。

手邊的電話一直在響,她知道是他,然後她選擇關機。不要這樣對她,不要讓她在知道真相之後還要面對笑得溫柔的他。

這樣子,是真的很殘忍。

「南淺,你還好吧?」錦楠的清冷的嗓音傳了過來。

杏眸的微光猝然泯滅,只剩下了沉寂的黑色,同窗外那濃重的夜色融為一體。她靜靜地看著街道上的法國梧桐,樹葉凋零,枝幹枯啞,好不淒涼,好不荒涼。

此刻,該怎麼描述她的心情呢。像是荒蕪的沙漠,再也尋不到綠洲。像是乾渴到皸裂的地皮,再也沒有了甘露。還像是身在十八層地獄的魂魄,卻再也得不到救贖。

「你還好嗎,南淺?」

錦楠已經問了第二遍。

她現在已經流不出淚來,只希望在自己什麼都不要想。

蘇南淺仍然看著窗外,只是輕輕開口,「死不了,就還好。」

還好還好。

*

銀色的大本,在月光之下,竟然是停在了池家老宅的山腳之下。從這裏大門進去,走十五分鐘的樣子,就是池家老宅了。

為什麼停在這裏,她回過身,眼角有著淚痕,「錦楠,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我來帶你見一個人,下車吧。」池錦楠替她解開了安全帶,發現她的手不停地在顫抖。不由自主地,他想要握住她的手,就像是當初年少時一般,可是她竟然下意識地便躲開了。

當蘇雲淳出現在視線之中的時候,蘇南淺轉身想走,卻被蘇雲淳扣住肩膀,「那天我沒有說完的事情,你就不想知道嗎?」

猩紅的杏眸轉而望向池錦楠,「你為什麼要帶我來見他,是想讓他看見我現在有多麼狼狽難堪是嗎?」

當初,蘇雲淳可是一萬個不同意她嫁給池慕辰。現在,是來看他校花的不成嗎?

「南淺,我怎麼會。」池錦楠斯文英俊的臉上有一絲無奈,只是嘆氣,「有些事情終歸你是要知道的,只是早晚而已。所以,我帶你來見你父親。」是的,他已經知道了。

悲憤交加,她感覺自己的渾身都氣得發顫,望著蘇雲淳那張英俊且風華猶存的容顏,她又想到了母親。

「我親愛的舅舅。」濃烈的譏諷從她嘴中說出來,她的眼瞳看起來很紅,「你是知道了,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巧合在這個時候見我。你知道了他在外面養了女人,並且有一個那麼大的孩子,根本就是年輕時候的風流債。所以說,舅舅,你現在是來嘲諷我的,是嗎?」

就是來證明,他是正確的,她是錯的。

蘇雲淳的眸子眯了眯,只是抬手扶額,「無論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女兒,我自然不會害你。現在的我,更是不會危害到你。我已經回過一次香港了,集團徹底瓦解,他還真是愛你,真的把我逼上了絕路。」

她的心一動,卻再也沒有了多餘的想法。

「現在,南淺,你好好聽。」蘇雲淳的眼紋加深,眸中有著犀利的寒光流露出來,「常雅她會落得一個終身不嫁的下場,不止是因為我。常雅可能恨我,但是最恨的,卻是池鎮天。」

神經啪地一聲斷了,心中還有一個聲音瘋狂地叫她不要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瞪大眼睛問出口,「你在說什麼?」

母親為什麼會恨池伯父,那是她要叫一聲父親的人啊。

蘇雲淳緩緩嘆口氣,盯住她的眼睛,「事情還要從你母親十八歲說起——」

*

那時候的常雅,將將十八,出落得落落大方,眉眼之間都是風情。並且,那時候的常雅,眼中是有著亮亮笑意的,不論誰看了,都說這姑娘陽光明媚得打緊。

如果沒有池鎮天,可能她一輩子都會那麼笑。

一場宴會。

常雅埋頭往洗手間走,剛才那人太沒有禮貌了,酒漬弄到了她的裙子上也不願意說一聲對不起。真是的,什麼素質。

將將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的那一瞬間,看見一個男人出現在了鏡子中。那個男人長眉入鬢,眉眼沉淪,精緻絕倫的一張臉上滿是冰涼,她卻尖叫一聲,轉過身子便沖著那個男人咆哮——

「你是不是變態啊!流氓!滾出去啊!」

男人的眼角輕輕抽抽搐,旋即散發了強大的氣場,他蹙蹙眉,「你叫我滾?」

生平第一次有人叫他滾,還當真是新鮮極了!

常雅盯著面前英俊到極點的男人,只是尖叫,「來人啊,來人啊,洗手間有流氓!」

這幾聲尖叫,倒是引來了不少人,還有她的父親。當父親出現在洗手間門口的時候,臉刷地一下就白了,連忙上前點頭哈腰,「池總,池總,您怎麼在這裏,好巧好巧。」

當時的蘇家算不得名門,只是有點權勢罷了。遇上池家,就好像是日本國土和中國國土一比,就是這樣的差距了。

常雅蹙蹙眉,拽住父親的胳膊,望著那個滿臉冰冷的男人,「父親,那個人是流氓啊,他——」

「你閉嘴!」一向溫和的父親竟然在此刻當眾呵斥她,「你在鬧什麼!」

男人的眼角挑起惑人笑意,漫不經心一笑,「蘇伯父,這是您的女兒?」

蘇老連忙一笑,「是的,池總。」

「哦,原來是令愛,有時間一起吃個飯,認識認識。」他笑笑,眸光複雜,「我就先走了。」

「好的,池總。」

其實,父親也是公司的CEO,可是對上這個男人,就完全沒有了一點老總的架子,反倒是像是一個狗腿子一般。

男人走到洗手間門口,那挺拔的身姿停下,微微側過頭來,可以看見他英俊矜貴的側顏。然後他將唇輕輕撩起,「蘇姑娘,這裏,是男洗手間。」

然後他走了,她卻傻了。

有些被嚇住,只是吶吶地問父親,「這裏是男洗手間?」

父親卻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不然呢!你說說你出門走點心好不好!那是什麼人,你這樣大罵!」

看來,父親很慶幸那個冰涼的男人沒有生氣。

*

那段時間,蘇家遭受著危機,公司岌岌可危。

就在這個時候,赫赫有名的池鎮天竟然要請父親吃飯,要求是,將她帶上。

如果不曾去,如果她不曾去,是不是就不會有後來的一系列荒唐事。

一段情,一條命,一生債。

那本就是一場鴻門宴——

父親讓她敬酒,給那個英俊如神祈般的男人。不知道是他太英俊,還是酒太醉人,她竟然喝得什麼也不記得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渾身赤條條,被他摟在懷裏。

她尖叫著,想要起來,男人將她摟的更緊,「去哪裏?」

「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都不是處了,還怕被乾?」他有些嘲諷,有些戲謔。

常雅紅著眼睛,揪著被子,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父親將她當做禮物,送給了床上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而他則會扶持父親的公司,從那以後,父親的事業如魚得水,蒸蒸日上。

男人說得沒錯,她的第一次,給了雲淳。

那個溫暖如朝陽的男子,她愛了他整整一個青春。後來,卻用全部的餘生來憎恨他。

「你把我弄髒了」她失聲痛哭,用手指著男人英俊的臉質問。

「不。」男人站起身來,他也渾身**,卻滿臉挑釁,「是我的東西被別人弄髒了,你父親把你送給我,自然就是我的。嗯,讓我猜猜那男人是誰,你那領養的表哥蘇雲淳?」

「你」

「別問我怎麼會知道,只要是我想知道,我就能知道。」他慢條斯理地穿西裝,像是從一個野獸漸漸變成了一個紳士一般。

常雅顫抖著手穿上衣服,奔出去,沒兩分鐘便被兩個人架著捉了回來。將她狠狠一扔,她撲倒在了柔軟的地毯上,以及男人的腳邊。

這裏根本就不是酒店,是眼前這個禽獸的私人別墅。

「你倒是跑啊。」男人居高臨下地看下來,嘴角戲謔。然後他蹲下來,用微涼的指尖輕輕勾住她的下巴,「乖女孩,你最好聽話,不然的話,我能夠讓你全家都下地獄。」

完了,她知道這個在安城呼風喚雨的男人,絕對能夠說到做到。

因為她在洗手間對他的大呼小叫,讓他對她產生了濃烈的興趣,讓他主動聯繫了池老,將她雙手奉上。

她趴在男人的腳邊瘋狂地哭,他卻不依不饒地擭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盯著他的眼瞳,「乖女孩,這七天,好好伺候我,說不準我高興,就把你娶回家呢?」

七天!

他是個有家室的男人,可是人人都知道這個男人風流成性,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關於他的各種緋聞艷事,都是有所耳聞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輪到自己!

整整七天!

她像是玩偶一般供他玩弄,供他隨時索取。無論在臥室還是在陽台,也不管在廚房還是花園,只要他要,她就得馬上給。用自己的身子,滿足他所有的獸慾。

可憐,可笑,可悲。

他就是一個禽獸,就是一個變態!

所以說,她恨這個男人,恨到咬牙切齒,恨得想將他碎屍萬段!

*

回家之後,一切都變了。

父親變得更有權勢,事業蒸蒸日上。可是雲淳,對她淡漠至極。從傭人的口中她才知道,這幾天,他一直在找她。最後得知她在那個男人手裏的時候,他甚至去跑到池氏去鬧騰。

沒想到,徹底激怒了池鎮天。

於是,那個手握滔天權勢的男人,要趕雲淳走。她跪在父親面前,眼淚成珠,只是哀求著,讓父親不要趕雲淳走。

父親告訴她,是雲淳自己走。並且父親說,那個男人說不久之後就會離婚,會娶她,說是真的喜歡她。

是嗎?

夜幕濃重,她去了碼頭,果然是他自己要走。他竟然就這麼拋棄了她,為了證明他不在乎她了,他朝她開了三槍,一槍射中了她的腿,讓她再也無法朝著他的方向前進一步。

原本光鮮亮麗的她,只能落得一個爬在地上苟延殘喘的份。拖著一條鮮血淋淋的腿,她敲開了池家的大門。管家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活脫脫就是個女鬼,她卻固執地開口,「我要見池鎮天。」

男人在見到她的時候,眸光猝然一滅,英俊的容顏上儘是寒冰,只是連忙來扶她,「誰開槍打你?來,雅雅,我帶你去醫院。」

在耳鬢廝磨之間的時候,他最是喜歡叫她雅雅。此刻聽起來,為什麼覺得會是這樣極度的嘲諷。她蒼白著臉,雙手狠狠抓著他的肩膀,「你說要娶我是嗎,你馬上就娶我啊,你娶啊!」

當時,那個男人眼底的心疼,也是真的,只是一個勁兒抱她,「娶,娶,怎麼能不娶。」

最後,她暈了過去。在暈過去的那一瞬間,她看見他的妻子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那是一個溫柔的女人,叫席新蘭。

醒來的時候,她在醫院,他陪著她,一整個晚上。他的眼中有些血絲,只是問,「娶你是不是,我會儘快辦妥的。」

對這個男人只有厭惡和憎恨,她不願意和他再說一個字。說什麼要嫁給他卻也是氣雲淳氣到了極點。

她是在一個周之後出院的,出院的那天,她接到了消息,席新蘭跳樓——

當場死亡。

間接上來說,是她逼死了那個女人。

畢竟誰也沒有料到,那個男人會真的愛上她。

後來風平浪靜了一段時間,那個男人再一次找上門來,說娶她。她回答的是,我永遠不可能嫁給你,你若是再來糾纏,我也跳樓。

這就是——

一段情,一條命,一生債。

蘇雲淳,蘇常雅,池鎮天,三個人像是被網連接在了一起。誰也沒有幸福,誰也沒有得到幸福。

而席新蘭,無辜的女人,竟然以命來報復。

跳樓的前一晚。

席新蘭滿眼平靜地問他,「這個婚,是不是離定了?」

男人的容顏隱在黑暗之中,只是淡淡開口,「財產,不會少你一分。」

素日以來,他在外面鬼混,鶯鶯燕燕什麼的她都忍了。身子的出軌,已經是忍耐的極限。然而沒想到,他的心也出軌了,雖然他從來就沒有愛過她,兩個人也只不過是家族聯姻罷了。

這一生,她愛的男人,終究也是得不到。

初戀,是蘇雲淳,大學四年,那麼美好。後來,是池鎮天,也曾有過耳鬢廝磨,也曾有過床笫沉淪。是不是姓池的男人,都如此涼薄?

「很好。」席新蘭緩緩微笑,「我成全你。」

男人的眸光一閃,直直望過去,將薄唇抿得很緊很緊。她繼續說,「我成全你,只不過我也詛咒你。我詛咒你永不幸福,今生今世,永生永世,與你心所求長久別離,長久別離!」

故事就這樣了,誰也沒有想到,那個素來軟弱溫柔的女子,會以這樣的方式來報復。

她成功了,她成功讓那個男人再也無法忘記她。

*

夜色如魅,清冷的月光將美人容顏映襯得愈發寒。蘇南淺的臉上,像是有著裂紋緩緩碎裂,哢擦哢擦的,裂得讓人猝手不及。她用近乎完全淪入黑暗的眼眸盯住面前的蘇雲淳,「你為什麼要編造這些來說給我聽,蘇雲淳!」

她絲毫不忌諱地喊叫出了他的名字。

池錦楠懶懶地倚在銀色大奔上,用指骨杵著眉心,「南淺,你冷靜點,他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是真的。」他重複了一遍。

眸光一轉,她精緻將目光落在男人臉上,「錦楠,你為什麼會和他一起。我知道了你是和他聯合在一起,你們就是想讓我離開長離對不對?」

長離。

二字宛若尖刀一般,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也毫不猶豫地刺入心臟。又想起倚在門沿上的林許那曖昧的笑容,她輕輕踮腳吻住他的唇還有個孩子孩子

「怎麼會。」池錦楠微微眯著眸子看過去,「當時,慕辰不過5歲,我已經十歲了。慕辰母親跳樓的事,我是知道的,緣由我都聽我母親說過,所以,你父親說的,都是真的。」

「我沒有父親!」蘇南淺聲線提高,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冰涼,「這個男人不配做我的父親,如果當初那三槍,任何一槍射中母親的肚子,那麼就沒有我了!這個男人,拋棄自己的愛人讓自己的兒子沉淪他鄉數年不歸在危難時刻見死不救,哈哈,這樣算是什麼父親!」

一席話說完,她的眸光近乎凜冽得足以割裂所有。

蘇雲淳一直靜靜地聽著,然後眼中閃過痛色,面上卻仍舊波瀾不驚。他反倒笑了,「南淺,你這麼說我沒關係,雖說當年我也是迫於壓力被池鎮天逼走的。現在,我只是想讓你看清楚,你的母親興許恨我怨我,但是她最恨最恨的,絕對是池鎮天。池鎮天,是毀了她一生的人!」

毀了一生

她的眼波開始緩緩震蕩,如平靜的湖面被扔下了一塊巨石,那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波痕。蘇南淺覺得自己的喉間發緊,嘴唇很乾,很乾,但還是顫抖著唇問,「你的意思是池鎮天將母親當做洩慾的工具,整整玩弄了七天七夜是嗎?」

蘇雲淳的嘴角繃緊,沒有再說話,可是從他的眼神之中,她已經是知道了答案。

「怎麼會怎麼會」她呢喃,眼神有些渙散,經過剛才那一幕的刺激,本就緊繃的神經此刻像是要斷掉了一般。她撲上去,狠狠抓住蘇雲淳的肩膀,「池鎮天對我那麼溫和對我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蘇雲淳的眸光斂去,緩緩閉上,蹙緊的眉頭代表著他也很痛苦。最初回安城的時候,沒有將這些說出來,是因為當時的集團蒸蒸日上卻也忌憚池鎮天報復,所以才沒說。今時今日說出來,竟然讓人覺得真相是那麼殘酷,那麼的**裸和血淋淋。

看著她纖瘦嬌弱的身子不停地顫抖,看著她垂死般抓住自己的臂膀卻一分分滑下去,看著她的眼淚在月光之下是那麼冰涼。

最後,她顫抖著,徹徹底底蹲在了蘇雲淳的腳邊。蘇雲淳正想彎腰去扶她之時,她卻伸出手來拽住了他筆直的西裝褲腳,抬眼望向他之時眼中全是黑灰色,「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早一點說出來!啊!」

面對她的質問,他無法回答。

最初,選擇不說,除了忌憚池鎮天,還有一點。那便是他也怕,怕被她更加憎恨。明知道常雅當時被折磨得身心俱疲,明知道常雅當時是多麼的需要他,但是他還是為了自己,走了。義無反顧地走了。

「蘇雲淳,你好狠的心」她哭得抽泣哽咽,雙眼紅得像是流出血,「那你憑什麼以為我就會相信你?」

「所以我選擇在這池家老宅山腳下,現在,你可以馬上上去選擇找池鎮天求證。」蘇雲淳垂著眉眼,讓自己的視線直直迎上她的目光。

一旁的池錦楠蹙蹙眉,「親自求證,這不大好,南淺現在這麼激動。」

「有些事,是不到黃河不死心。」蘇雲淳盯著她的眼睛,「你去啊,你是不是還叫那個男人父親了,南淺啊南淺,你對不對得起你的母親?」

這幾句話,瞬間將她打入了萬丈深淵。認賊作父是嗎,這是不是要她死?

蘇南淺踉踉蹌蹌站起來,眉眼在清冷月光之下竟然變得模糊,她卻直直想笑,「求證是嗎,好啊,我去找池鎮天求證。只要這些都是事實,對於池鎮天,我不會罷休,而你,蘇雲淳,我同樣也不會放過你!」

母親當年竟然是怎樣的啊?

轟動一時的名媛小姐,數不盡的風光,道不盡的風流。到了最後,竟然也隻落得一個終身未嫁,香消玉殞的下場。

蘇南淺將唇一勾,仰頭對著月亮便是幾聲淒厲的笑。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這麼**裸血淋淋還骯髒醜陋的真相,那在外面早已有了女人和兒子的長離

可是今天,分明是她最愛之人的生日啊難道不是嗎

哈哈哈哈哈

一個纖瘦羸弱的身影開始朝著山上狂奔。

池錦楠從頭到尾蹙著眉,走向蘇雲淳,「你可從來都沒有說過你要讓南淺去求證。」他的眉頭蹙得更緊了,「南淺現在情緒這麼不穩定。」

「池錦楠,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得到南淺嗎。」蘇雲淳清鐫眉眼說不出的陰鬱,嗓音很沉,「我現在就在助你一臂之力,這樣有何不好?等南淺找到池鎮天求證之後,這無疑能夠讓南淺和池慕辰父子倆徹底決裂,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得到她了,你說呢?」

鏡框下的黑眸璀璨之間有著疑惑,默然半晌,池錦楠才問出來,「你為什麼選擇幫我,你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蘇雲淳突然聯繫他,說願意幫他得到南淺。想不到這個做父親的也真是卑鄙,直接將這麼一個**裸的事實拿出來。就連他,也從未想過要走這一步棋,這一步棋,險,險到了極點!

如果說,成則好。如果不成的話,那還不得讓池鎮天給封殺了。

「我就是想幫你。」蘇雲淳漫不經心地一笑,風華猶存,「比起池慕辰,我更願意南淺和你在意。畢竟池慕辰可是池鎮天的兒子,他不配和我蘇雲淳的女兒在一起,哪怕是一個從來不肯認我的女兒。」

「你不怕池鎮天報復你?」這難道不是蘇雲淳一直忌憚的人嗎。

「我現在一無所有,我不怕。」蘇雲淳的眼角有著悲涼,「集團沒了,我的什麼都沒了,我還怕什麼?既然我不能如願什麼,他池鎮天也休想!」

池鎮天啊池鎮天,常雅的詛咒算是靈驗了,我們都會遭報應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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