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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動》情深152米 全都怪我
又是三個小時的車程,漫無目的的感覺,總是能夠讓人感覺到昏昏欲睡。下車的時候,沒了車裏面的冷氣,感覺周遭都被一股熱烘烘的氣息包圍。總之,讓人不舒服。

畢竟是已經入了盛夏,一層薄薄的細汗很快便從肌膚之中滲透出來。蘇南淺伸手捋了捋頭髮,腳還沒有踩進別墅之中,手提包之中的手機便響起來。

鈴聲在這孤寂的夜中,顯得十分的突兀了。她接聽起來——

「喂?」

「南淺。」傳來的是熟悉的聲音,「我是十月。」

蘇南淺覺得她的聲音聽起來隱隱有些奇怪,「怎麼了,十月。」

「你能不能過來一下——」十月清澈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都有些聽不清楚了,「我現在,人在警察局……」

蘇南淺收了線,眸光輕輕動蕩,然後她望向眉眼英俊的男人,「長離,你先上去睡。我要出去一趟了。不用等我。」

將將要轉身,卻被男人溫涼的大手扣住手腕。視線落在男人清寒矜貴的眉眼之中,「怎麼了?」

「去哪裏。」

「警察局。」

「什麼事?」他抿住唇。

她老實回答,「我去陪十月,她有點事。」

「我陪你去。」話音落下的時候,男人就準備徑直越過她下台階。

「誒,等等。」蘇南淺拽住男人的胳膊,輕輕拉扯,「你今天已經陪我去了一趟南城,你可是明天還要上班的人。對不對,總裁。」

他卻輕輕眯起眼瞳,笑了,「難不成你我不是一個公司的?」

「是啊。」

「那你便可以不上班?」

「我是後天回公司呢,假條還是你批的。」她清澈的眼眸眨了眨,說不清道不明的俏皮,「總裁,你忘記了。」

「好了,你快回去。」她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便轉身離去,速度有些快。

「老白。」蘇南淺喚了一聲,「車鑰匙給我。」

「好的,夫人。」老白將黑色賓利慕尚的鑰匙遞了過來。

*

警察局。

蘇南淺將車停在了門口之後便徑直開門下車,由於已經是午夜,人已經是極為的少了。從警察局大門進去之後,便直直轉彎,一眼便看見坐在長椅上面的十月。

遠遠看過去,清麗的佳人坐在長椅之上,長長的睫毛垂下來不知道在想什麼。她放慢了腳步,緩緩走近,「十月,你還好吧?」

十月抬起臉來,她看清楚了,十月的臉上隱隱掛著淚痕。蘇南淺心裏面忍不住駭然,十月也是多麼堅強的姑娘,都哭了。所以,一定是嚇到了。蘇南淺在她的旁邊輕輕坐下來,「沒事沒事,還要你反應快。」

剛才十月打電話給她的時候,簡單明了地說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電話裏面十月說她差點被強姦了。是的,就是和她一起合租房子的男人。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其實肚子裏面裝著黑水。

然後十月在掙扎之中抓起旁邊的花瓶,然後砸在那個男人的腦袋上。男人暈了過去,十月嚇得發抖,卻還是穩住意識報了警。然後就是到警局錄口供,現在流程還沒有走完,需要人保釋。十月沒有刻意打電話的人,只有打給她。

「為什麼不打給莫醫生?」蘇南淺輕輕問出了口,其實她知道,如果打給莫歸年的話,他一定會第一時間過來的。畢竟是心愛的姑娘,難道不是嗎。

溫十月一聽提及到那個男人,眼眶好像是紅得更加厲害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有哭出來。只是憋著,也不知道怎麼憋下去的。蘇南淺連忙伸手抱住她瘦弱的肩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提他不提他。好不好?」

「現在呢,我去交保釋金,你在這裏等我。」蘇南淺站起來,朝著裏面走,突然想起什麼又重新轉過身來,「那個男人沒大礙吧?」

溫十月吸了吸鼻子,容顏清冷,「送去醫院了,應該沒什麼事。」

其實她也是怕的,萬一那個猥瑣男被她砸死了怎麼辦。這樣子,怕是要坐牢的。

*

南淺去交錢走流程了。

溫十月一個人坐在清冷的長廊上,那裏有著一扇小窗戶,可以看見外面一輪半圓的月亮。看起來,月亮是那麼的清冷寂寞。她眼神微微晃動,不得不承認,她的內心是極度害怕的。

當時那個猥瑣男人瘋狂地扒拉她的衣服,還噁心地喘息著。說真的,她真的怕死了。在衣服快要被撕扯壞掉的時候,她選擇用一個花瓶砸在那個猥瑣男的頭上。

一地的碎片,她也崩潰了。

還記得自己蜷縮在角落之中哭泣了好久,才鼓起勇氣去報警。本來以為自己足夠堅強,可是,卻並不是這樣。

不願意再細細想那可怕的一幕,深深呼出了一口氣,抬起眸來,視線卻被狠狠盯住,黑色的瞳仁緩緩收縮著——

一襲白衣的男人突兀地撞進視線之中,他如雲如卷般乾淨的容顏。凜冽的眉眼之間卷著風塵僕僕的氣息,他修長的腿徑直朝著她邁過來,「溫十月。」

這一聲喚,似要將她的餘生都給勾了去。

她的眼眸微不可微地亮了亮,直到男人完完全全逼近,她盯住他身上白色大褂,以及胸前的胸牌——

莫歸年。

三個字竟然莫名刺痛了她的眼睛,只是哽了哽,「你怎麼來了?」

「半個小時前醫院送來一個患者,兩個警察送過來。」莫歸年的眼角處絲絲縷縷泛出了涼意來,「警察說是強姦未遂,正好讓我包紮了。我認出來了,他是你的室友。所以,你居然一個電話都不打給我是嗎?」

說到最後,嗓音之中染上的儘是涼薄寒意。

身姿頎長如松如竹的男人是站著的,她是坐著的,只有仰起臉,才能看見他分明的輪廓。只是有些愕然,「你怎麼知道那是我合租的室友?」

然後詭異的沉默在二人之間流竄著。他的沉默讓她明白了一些什麼,原來,他一直都在關注她。甚至,去跟蹤她。

下一秒,整個人便被他拽住胳膊提了起來,他的眸光在她的身上肆虐開來,「有沒有事?」

她用另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腕,「別拽了,我沒事。」

「你總是說自己沒事。」男人乾淨如斯的容顏上卻覆蓋起層層冰雪,扣住她手腕的手愈發緊了,聲音低沉,「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才能說一句自己有事?上次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你都說自己沒事,這一次,你還是說自己沒事。溫十月你能不能——」

「你居然這麼著急的樣子,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她唇角挽著笑,然後切斷了他沒有說完的話,「但是,你希望我說什麼。我除了說自己沒事我能說什麼,我不認為自己說自己有事的話能夠博得誰的疼惜。」

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溫十月。」他沉著嗓音,然後微微含著胸,俯著身子正視她的眼睛,「你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自己沒事。」

深深若涯的黑眸,這雙被她稱為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眸。此刻,他要她看著他的眼睛,然後說自己沒事。

弧度優美的菱唇輕輕張了張,想說出沒事兩個字來,卻開合幾次都沒有說出口。

她不知道為什麼。

和他對視的分秒之中,就好似緩慢了一個世紀的慢鏡頭。被無限拉長著,然後再拉長著,到了最後她竟然沉淪進去。好似她終究都逃不過沉淪的命運一般。

「我說我怕,然後呢。」她哽了哽,盯住他流墨般的眸,「真的,我說我怕。」

「怕就說出來。」他很堅持。

好似,每一個堅硬外殼的裏面都有一層無法觸碰的柔軟。要是一旦被觸碰,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快要被嚇死了——」

軟軟的嗓音落入他耳中,神經不由得被切割。動作比思緒要快,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就已經將她納入懷中,「十月,你真的,太不讓人省心了。」

莫歸年將手收緊,恨不得將她擁進血液之中。她很安靜,卻在半晌之中感覺到了胸口處的濡濕。然後聽見隱隱嗚咽的聲音,到了最後竟然是哭得極其厲害——

「莫歸年你是不是混蛋啊,你怎麼才來啊……」

他拍著她的背,「十月,是你沒有給我打電話。」

「你就是混蛋啊,我這麼害怕你還罵我。」

男人聲線軟下去,「全都怪我。」

……

蘇南淺剛剛交完錢便火急火燎地往外走,因為她聽見了外面十月特別厲害的哭聲。

可是出去的時候——

英俊高大的男人滿眼心疼地抱著懷中纖瘦的十月,他輕輕拍著她的背。

十月整張臉都埋進他的懷中,完全看不見她。倒是莫歸年的眸光轉了過來,一眼便看見了她,蘇南淺笑了笑,用唇語,「我就先走了。」

莫歸年會意地點點頭,然後也用唇語回應,「謝謝。」

蘇南淺點點頭,然後不動聲色越過二人離去。

開車的時候,視線不由自主地瞥見天上的月亮——

她是真的希望,天下有情人都能夠終成眷屬。

但是,是否能夠如願以償呢?

------題外話------

風華要重申一下,真噠不是本寶寶懶惰!因為期末來臨,這一個星期都在考試嗚嗚嗚。我是真的力不從心。8號放假!8號放假!8號放假!

放假之後會老實更新的,寶寶們快說你們會原諒我這幾天的更新少,

我都不敢求月票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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