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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動》情深154米 誰先趴下誰輸?
池氏大廈。

夏日的陽光總是灼灼如火一般,就算是帶著墨鏡朝上面望,也得要眯著眼睛才行了。她從白色平治的轎車中下來,是的,最新入手的車。是很大眾的車型。她覺得,並沒有必要張揚。

最大的一個好處,便是不用和他一同下車。自然也不會引來那麼多的目光。這樣是最好不過了。

剛剛進入了辦公室,路萱萱等人就齊刷刷地圍了過來,「南淺姐,你有沒有看有沒有看,超級牛的!」

花達和謝曉媛也忙不迭地點頭,倒是她有些疑惑了,「看……什麼?」

「就是那個設計大賽的網上投票沒?」路萱萱連忙彎下身去打開網頁,輸入網址,彈出來的頁面。蘇南淺一眼望過去,便看見了最後一輪自己設計的訂婚戒指。

還未來得及細細一看,花達便涼悠悠地在旁邊開了口,「投票數直接將第二名甩開整整上前票,牛啊南淺姐!」

蘇南淺這才聽明白了這幾個人在說什麼,原來是在說網頁上比賽的投票。只是將包輕輕放在了桌子上,笑了,「這個投票數隻佔百分之四十的,所以我覺得,生死還得拿捏在評委們的手裏。」

說完話的同時她用手觸上滑鼠,右上角,關閉了網頁。恰在這個時候,白微兒的高跟鞋聲踩進來,氣氛一瞬間變得微妙。

剛才大家一番言語,自然是都聽見了。也是,堂堂設計部總監,在設計大賽上卻被一個才入職場的新人壓了一頭又一頭,自然是說不過去的。

「總監,早。」路萱萱倒是先扯了一個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

「早,總監。」

「早,總監。」

花達和謝曉媛幾乎是同時開了口,促狹之間就有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了。

白微兒自始至終都維持著一種極為寡淡的表情,看起來像是什麼都不在意一般。眼底卻隱隱捲起了波瀾和銳利之光,悉數射在了對面的她身上。

蘇南淺站直身子,如柔柳般纖瘦搖曳,只是唇角微微透出一點笑影來,「早上好,白總監。」

人人叫的都是總監,且並沒有什麼不妥。只是不知道為何,從她蘇南淺的口中說出來,自然就多了許多意味不明的味道。

兩道如同火光般的視線在空氣中碰撞,到最後,蘇南淺倒是先行移開了眼,勾著唇角兀自便坐下去。

*

到了中午飯點的時間,其他人都像是餓了食的小鬼,一股腦地全部往外面鑽。於是,氣氛剛剛好,時間剛剛好,什麼都剛剛好,就只剩下了她和白微兒兩個人。

「白總監,下班了之後,約莫是沒有什麼事?」蘇南淺淡淡起身,身姿有些慵懶地倚在桌沿之上,眸光之中閃耀著些許意味不明。

白微兒的視線從電腦屏幕上轉移到她的臉上,眸光漸冷,「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別裝傻了。」蘇南淺微微抬起下巴,突兀的清冽氣質便散發出來,「那店家告訴我,有人也在找項鏈。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你,白微兒。」

她的直覺告訴她,百分之百是白微兒。

白微兒的神色微不可微地僵了一下,旋即將唇角繃緊,「我找不找項鏈,關你什麼事?」

空氣流動得沉重且緩慢,只是讓人透不過氣。蘇南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輕輕笑了,「正好,那項鏈持有者約我在晚莊見面。可是,那位先生好像還約了一個人。白微兒,所以不用裝了,我知道那個人是你。」

白微兒的臉色自然是一下子有些僵硬難看了,她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眸清冽,「是我。」聽起來十分平靜的聲音,「我倒是沒想到,你在找那條項鏈。你動作還真是不慢,蘇南淺。」

然後她的唇上便帶上了幾絲譏誚來。

蘇南淺將雙手環在胸前,唇角依舊帶著笑,只是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卻沒有半分笑意,「今晚,晚莊見。既然這條項鏈,你這麼想要跟我搶的話,那只有奉陪了。」

說完她便徑直越過了白微兒離去,眼角之處滲透出來的除了涼薄,便再無其他。

*

下班之前,接到了十月的電話。說是這個周末的時候邀請她和長離去看攝影展。還是野生動物攝影展。正好,是長離喜歡的。

她滿臉微笑地應下。

然後她刷卡下班,電梯直直通向停車場。正好走在自己白色平治車的前端,身子就被人陡然從身後抱住,還抱得很緊。

難不成遇見色狼了?

她怔住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錯了,因為滿鼻的龍涎香是凜冽得那麼清楚。這讓她不禁有一些失笑了,「長離,你嚇到我了。」

蘇南淺轉過身去,男人如青山綠水般的極致容顏便撞入了她的眼中,他望著她低低笑了,「我想你了,淺淺。」

「監控在,別鬧。」然後她的視線若有若無地掃在頭頂斜上方的監控上,不知道現在值班室裏面有沒有人。如果是有人的話,看見自家總裁這般荒唐的模樣,也真是不知道作何感想。

「沒事。」他眯著流墨般的眼瞳笑了,卻仍舊是將她圈在懷中不肯放手。她望著他的眼睛,「長離,現在我還不回家,我還有點事兒要辦。」

「什麼事,嗯?」他的手緩緩在腰間停住,致命般的溫度。

「秘密。」她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眸子,笑了,「別問了,好不好。」柔柔的嗓音之中夾雜著撒嬌的意味。

美人如玉,怎能抵擋。

池慕辰涼薄的唇輕輕撩起來,惑人的弧度,「池太太說了算。那真好,今晚我約一哲還有歸年聚一聚。」

她只是應著好,然後踮腳在他的唇角處啄了啄。

*

晚莊。

蘇南淺身著流瀲紫逶迤長裙,小V領恰到好處地露出了精緻的鎖骨而又不至於泄露春光。精緻的妝容襯得容顏如同水墨丹青般,她微微一笑,便可傾國傾城。

唇間挽著笑意,眸光不深不淺地略過晚莊的招牌,然後便一腳踩了進去。

裏面永遠是五彩斑斕的霓虹燈,還有隨時都能夠引爆心臟的優美朋克風音樂。舞池裏面扭動的腰肢,妙曼的女人,或者是來尋求一夜情的男人。總之,混亂之中參雜著的是無限迷亂。

她撥通電話,用手捂住企圖聽得更加清楚些,「您好,先生,我已經到了晚莊。所以,現在您現在是在哪一個位置呢?」

不得不說,在如此強勁的音樂之下打電話,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那邊耐心地回答,「小姐,我好像已經看見你了。我在第13號桌。」

蘇南淺聞言轉過身去,視線落在13號桌的方向,果然那裏坐了一個男人,五彩霓虹燈下看不清楚臉。依稀看得清楚旁邊已然坐了一個女人,幾乎是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白微兒。然而蘇南淺只是會意地一笑,然後掛斷了電話。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留著一圈鬍子,但是這並不影響她的判斷。恩,這個男人,是個紳士。在她完全沒有靠近的時候男人就站了起來,伸出手,「你好,小姐,我姓呂。」

「你好,呂先生。」她趕緊伸出手來回握住,藉著五彩霓虹打量著他,「呂先生怎麼就知道是我?」

「這麼美麗的小姐從大門走進來,想不注意,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雖然其貌不揚,但是真的稱得上風度翩翩,他微笑,「請坐。」

蘇南淺微笑著落座,視線猝不及防地百年落在白微兒的臉上。還真是挺積極的,博印象嗎。

呂先生有些為難地開口,「二位小姐,我當初純粹是因為那條項鏈好看所以才選擇買下來收藏。現今突然你們都竄出來要買項鏈,我有些為難,出不出倒是一回事,但是不知道出給你們誰呀。」

「呂先生,這條項鏈,本來就是屬於我的。」蘇南淺唇角挽著些意味不明的笑容來,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蘇南淺,你少搬弄陳年舊事了。」白微兒冷冷冒出一句,然後眸光繼而落在呂先生的臉上,「呂先生,應當是我先聯繫您的才對,先來後到不是嗎。」

「這——」呂先生眼神有些飄忽不定,看得出來很是猶豫,「畢竟不好定奪,要不你們自己商量商量?」

「白微兒,你確定要這樣?」弧度優美的菱唇依舊噙著漫不經心的笑容,眸光卻陡然凜冽,「既然你要同我爭,那便來硬的如何?」

白微兒的眼神一晃,有些怔住,「怎樣來硬的?」

「這裏是酒吧,自然是要喝酒了。」蘇南淺眸光輕輕漫越如水,只是笑,「喝酒唄,誰先趴下誰輸。輸的那個人,別搶項鏈,如何?」

白微兒怔住,酒量,她們兩個人都差不多。所以誰贏誰輸,簡直是一個未知數。

還在躊躇的時候,白微兒只看見對面女人倨傲的神情透著些譏誚,「如何,來是不來?」

這樣傲慢的語氣徹底激怒她,「來就來。」

很好。

------題外話------

今天考了心理學,後天考高數,然後我就能回家!我就能萬更了!

不說了,我滾去做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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