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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動》情深155米 唯有她最深得我心
叫來了酒保,酒保一眼便認出了蘇南淺和白微兒,陪著笑,「哎喲二位小姐,請問需要一點什麼?」白微兒,是因為沾了池公子的光,都說榮寵不斷的女人怎麼敢隨意怠慢。置於蘇南淺,最近坊間可是少不了一些風言風語了。

那些風言風語,自然都是關於她和池公子的。再說了,池公子那樣千年都找不到一個的優質男神,多幾個情人也不奇怪,多得是女人發瘋一般要貼上去。

蘇南淺的眸光從酒保的臉上輾轉到了對面白微兒的臉上,「讓你選,拚什麼酒?」她倒是不介意讓她先選。

「白蘭地。」白微兒波瀾不驚的臉上劃過一絲譏諷,「你不是最喜歡這種酒麽,那就白蘭地。」

這樣子會讓人以為她很善解人意。

「現在可不是品味道。」蘇南淺笑盈盈地將眸光投射過去,只是輕笑,「正好,白蘭地是烈酒中的烈酒。酒保,你懂的,拚酒,白蘭地。」

酒保怔忡了片刻,兩位嬌滴滴的小姐當真要用白蘭地這種烈性酒來拚酒嗎?但是還是連忙點頭,「好叻,我馬上叫人擺酒。」

呂先生只是在一旁為難,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我看你們要不還是好好談談,這種方式很多男人都不會用,太粗暴了。」

蘇南淺挽起唇角,「無妨。」

白微兒盯住她的眼睛,「我自然也是無妨。」

*

燈光霓虹,音樂爆棚。那閃爍的燈光幾乎快要讓人看不清楚物體來,長桌之上,排開了幾排白蘭地。當然,是小杯子,一口的量。這種烈性的洋酒,自然不能夠當成啤酒來喝了。

蘇南淺和白微兒分別站在長桌的兩段,正正的對著,燈光打下來,美人如玉,更是讓人覺得二人眉眼相似。蘇南淺抬手示意,「你喝一杯,我喝一杯,如何?」

規矩自然是簡單至極的,誰先喝趴下,誰就輸掉。

白微兒執起酒杯,送至唇邊,仰頭便灌下去。看似豪爽極了,可是烈酒畢竟無比燒喉,緊蹙的眉頭可以看得出來喉間被燒得有多麼的厲害。

「很好。」見狀,蘇南淺扯開唇角笑了,牽引出了惑人的梨渦。話音落下之時,也執起一杯酒來。在五彩霓虹燈之下,灌入喉頭。她隻覺得,一團火從喉間燒起,然後灼灼一路往下,直接燒到胃中。

這酒保真是有點眼力勁兒,擺上的可是法國正宗白蘭地。

晶瑩的酒杯被咯噔一下放在長桌上,當然在這種嘈雜的情況下,是聽不見的。然後電光火石一般,四目相對,白微兒直直望向她的眼睛。兀自又端起一杯酒,「這項鏈,我要定了。」

「不好意思。」蘇南淺素手緩緩觸碰上杯沿,也跟著端起來,送至魅惑唇邊,她笑了,「這條項鏈,是我要你,恕我讓不得。」

然後又是一杯烈酒入喉。

一杯接著一杯,兩位佳人如此大的陣仗吸引來了酒吧之中許多人的目光。於是,許多人紛紛都圍過來了,不時地咆哮著加油。

開玩笑,安城第一名媛蘇南淺居然在酒吧裡面拚酒,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聞。

一霎時,便嘈雜得控制不住局面。

*

三位風姿卓絕的男人兀自端著自己的酒杯,只是淺淺而飲。顧一哲的藍瞳璀璨發光,只是盯著對面的男人笑了,「歸年,那個妞兒還沒搞定,你到底行不行?」

莫歸年狹長惑人的眼眸輕輕眯起來,有些陰鷙,「你是指哪方面行不行?」

「去你的。」顧一哲笑著擱下了手中的酒杯,「我是說,那個妞還沒決定跟你。」

池慕辰眼角涼薄,卻含著笑意,低低的笑,「一哲,不是說了嗎,溫十月她有老公。我覺得,歸年肯定頭大。那個姑娘不好搞,我的直覺。」

「是是是,第一貴公子的直覺哪能有錯的。」顧一哲的容顏在燈光之下看起來妖孽了些,「有多難搞?能有你家那位難搞,哈,安城第一名媛,要人命的難搞。別說容易,我可看你費了不少的勁兒。」

聞此言,男人涼薄的唇角弧度加深,只是眸光漸暖,「一哲,所有的女人。唯有她最不識抬舉,也只有她最深得我心。」

後來,這句話被坊間廣泛流傳著。所有的人說起這句話的時候滿眼艷羨,池公子說那個女人是最不識抬舉的。可是,也只有她,是最深得他心的。

「照你的意思,我們是不是犯賤。」莫歸年緩緩吐出一口氣,眸光如碎裂的薄冰,「明明知道不識抬舉,還是非要貼上去。我都覺得自己噁心。」

「哪裡的話,現在可只有你一個人在犯賤。」池慕辰將酒杯緩緩送到唇邊,笑得涼薄,「我可是搞定了。歸年,你加油。」然後他舉了舉手中的酒杯,然後挑眉。

莫歸年乾淨如斯的容顏上表情寡淡涼薄,只是淡淡掃了他一眼,「你都說了,她有老公。」

「名花有主。」顧一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星星點點的火光竄起來,「那你可以移花接木。」

聽得莫歸年一怔,然後顧一哲的酒杯舉起來,「乾杯,祝你成功。」

還在怔忡之間,就聽得酒杯清脆碰撞得響。抬眸望過去,看見顧一哲已經仰頭飲酒,他不由得苦笑,「那祝我成功。」

然後他一飲而盡。

十月,十月,十月。

忽而聽得一陣尖叫聲,還有鼓掌聲,幾乎快要將整個酒吧都給引爆了一般。池慕辰淡淡蹙額,「怎麼這麼鬧?」

顧一哲凝眸一看,「那邊怎麼圍了這麼多的人,去看看?」

莫歸年表情寡淡,表示出絲毫不感興趣。池慕辰只是輕輕笑了笑,「人多的地方女人多,煩。別去了,都別去了。」

顧一哲跟著笑,也不說話,藍瞳如玉。

正準備再找點話題來談的時候,聽見極大的聲音穿透過音樂聲傳入耳中來——

「蘇小姐!」

「蘇小姐!」

「蘇小姐!」

這陣仗,很明顯是在加油助威。

男人眉眼一凜,眸光漫越在那團團人群圍住的地方。

顧一哲回過神來的時候,只看見了男人清俊如斯的背影朝著人群處走去。藍瞳輕輕眯起來笑了,「剛才是誰的,人多的地方女人多,覺得煩。喲,現在比誰都來勁兒。」

「應該是蘇南淺在那兒。」莫歸年依舊靠在軟沙發上,如玉般的容顏隱沒在陰影之中。

「肯定是。」顧一哲也坐著沒動,「我們等會過去湊湊熱鬧?」

莫歸年一臉正經,「人多的地方女人多,煩,不去。」

顧一哲聽得一怔,旋即眯起眼睛笑得起勁兒。

所以,池公子算是被自己的兩個兄弟給笑話了。

*

蘇南淺覺得視線微微有些飄忽了,她知道,這是酒勁兒上來了。旁邊的人幫忙數著,她手中的這一杯約莫是第四十一杯了。腦袋有種下一秒就會被撕裂的感覺。眸光卻直直撞上臉上染上駝紅的白微兒,「繼續。」

然後她仰頭灌酒,燒得喉痛疼痛難耐。白微兒自當不服輸,哪怕一隻手得死死撐在桌子上,依舊一杯一杯地將酒灌入喉頭。

她這麼拚又是為了什麼,蘇南淺有些想不明白。

手中的酒杯卻陡然脫離,天昏地暗的環境之中,她還是能一眼捕捉到他如銀墨昭昭般的眼瞳。漆黑的眼瞳,像是深沉的黑暗一般,只是沉沉地望著她。

此刻,所有的感官都好似被放大了,音樂變得越來越刺耳了。她的心情越來越煩,腦袋越來越痛。唯獨望著他清澈的眼眸,一瞬間,彷彿喪失掉了所有的感官。

「長離?」

她囁嚅著,視線有些模糊,他的輪廓卻分明得厲害。周遭的聲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人都緘口,現在剩下的便只有了音樂聲。

大傢夥傻了,池公子突然躋身進了人群,這是什麼情況。並且上前便奪過了第一名媛手中的酒杯,這有是什麼情況。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第一名媛是喝醉了,盯著池公子便長離長離的喚。這是要上天?

她臉頰飛著些許誘人的駝紅,只是挽唇輕輕笑了,「長離,我要項鏈——」她拖著的嗓音很是軟濡。

瘋了瘋了,這個第一名媛鐵定是瘋了。

眾目睽睽之下,大傢夥兒看見第一名媛竟然伸出手勾住了池公子的脖頸,整個人都貼上去了,還媚眼如絲地撒嬌,「要項鏈好不好?」

所有的人都雷到了。

男人的容顏如玉,盛世山水般的美好,只是盯住她醉意滿盈的眼瞳,嗓音低沉,「什麼項鏈?」

呂先生自然是安城赫赫有名的池公子,忙不迭從人群中擠出來。然後快步走到身姿高大頎長的男人旁邊,將嘴湊上去,把來龍去脈都說了個清楚。

「淺淺。」他涼薄的手捧起她的臉頰,聲線溫柔,「要項鏈是不是?」

她依舊在眾目睽睽之下勾著他的脖頸,重重點頭,「要項鏈——」然後她的視線模糊得幾乎不像話,腦袋頭,胃也疼,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要了。」男人的眸光直直凜冽掃向呂先生,「我現在就要。」

呂先生還未來得及說話,對面的白微兒倒是嘲諷開了口,「蘇南淺,不是說誰趴下誰讓項鏈嗎,現在算誰輸?」

------題外話------

明天考完最後一科高數我就放假了…然後就可以拖著行李坐車回家了…。讓我去哭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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