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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然心動》情深139米 你想得到我的心嗎
她依舊站在原地,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望著他。男人英俊到無懈可擊的容顏上涼薄一片,「怎麼不找我,嗯?」

眉眼涼薄,聲線涼薄,連他身上散出來的氣場,好似都是涼薄的。

「找你做什麼?」她笑了,漫不經心的笑了,「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不是嗎。」以一種平淡到不能夠再平淡的口吻。

男人的眸光微涼,「池太太。」他的嗓音莫名沉下去一些,英俊的容顏看起來有些縹緲,「我是你的先生。你遇見什麼事情或什麼麻煩,理應告訴我。一個男人給自己女人的保護,這是很必要的,你明白不明白。」

他說完的時候又抽出了一直白色的特質香煙,橘紅色的火焰妙曼而起。吞噬香煙頂部,了了青煙氤氳開來,將他的輪廓拉得很是模糊。他吞雲吐霧地看過來,「我問你明白不明白,淺淺。」

蘇南淺的唇輕輕挽起來,「我比較自己喜歡解決事情。」

萬一哪天,池慕辰若棄蘇南淺為螻蟻的話。那麼,落魄名媛豈不是就被打回原形。所以,靠自己有什麼不好。池慕辰,我告訴自己,不能夠太依賴你。不能夠。也說不定哪天,我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你。

引來了他低低的笑,「怕是整個安城都找不出一個比你更驕傲的女人了。」然後他站起來,身姿頎長如玉,逼近的時候有著迫人的氣場。

他的唇撩出了邪妄的弧度,逼視著她的眼瞳,「女孩子,太堅強。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他伸出指,微涼,然後劃過她的臉頰。

「我知道。」她也學著他的樣子,漫不經心地笑笑,「女孩子太堅強的話,沒人疼。」

然後他說——

你是個例外。越是堅強。我越心疼。

*

「今晚。我們回宅子吃飯。我爸想見你。」池慕辰眯著眸子,輕輕笑,「你可得好好表現。」

她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杯茶,「你怎麼沒提前給我說。」什麼東西都沒有準備,怎麼見。

「別擔心。只要有你這個人去已經是極好。」他坐在她的對面,容顏英俊,姿態悠閑,「別忘了。一開始,是我爸讓我娶你。他說,無論怎樣,都要將你娶回家。後來,你別怪我,使盡了陰謀手段。」他的那些方法,是可以稱為陰謀手段的。

將茶送在唇邊,輕輕呷了一口。蘇南淺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如果說,沒有你父親,是不是,你我之間,至今還是陌路人。」那日的雨幕之中,他是不是也不會下來將她帶走。

「哪裏的話。」他眸光清淺地笑了,「和你相遇的那天,下雨。你在和那個三流模特,恩,在醫院門口。如果不是我爸,一樣的,我下車,然後將你帶走。沒有分別。」

「我覺得有。」黑白分明的杏眸鎖住他的眸光,笑了,「說不清楚。就是覺得有區別。而且,是有本質上的區別。」

男人本還想說點什麼,有人在這個時候腳步匆匆地走進來。一個女人,一個顧盼生輝的女人。妖艷得很,臉上的妝容無懈可擊。紅唇勾人。但是一個外國人,金髮碧眼,渾身上下都是散發的異國的韻味。

蘇南淺坐在沙發上,手上的茶杯還沒有來得及放下,便看見這樣一個女人走進來,身後還跟著的是朱琳。

「總裁,抱歉。」朱琳的口吻十分鄭重,還有公式化,「我已經徑直過了。」

女人笑盈盈地,踩著銀色七寸的高跟鞋,走到矜貴的男人面前,「終於見到你了。為什麼又好看了。」她扭過頭對朱琳說,「我和你們池總關係很好,幾年的老朋友了。不至於不見我的,不用攔我。」

「朱琳,你先出去。」男人語氣微涼,淡淡的,「安娜,什麼時候來中國的。」男人將煙頭摁滅在了煙灰缸之中,站了起來,眉眼之間數不盡的清寒。

「就昨天。」她笑盈盈地回答,上前便要勾住男人的脖頸,「我想死你了,這不,立馬就來找你了。」

蘇南淺覺得她的中文說得是超級不錯的,然後看見男人不動聲色地避開,輕輕蹙眉,「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西洋文化。親吻什麼的,就算了。」然後他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恐怕這也是喜茶不喜咖啡的原因了。

安娜這才注意到沙發上坐著的她,她倒也自覺,站起來,「總裁,打擾,先走了。」

「誒。」安娜注意到她,然後笑了,「怎麼和那個白小姐長得有點像,不過這個好看多了。Cheng,你的口味為什麼還是這種仙氣飄飄的。不考慮考慮我,我追你好多年了對吧?」

原來是求愛者,這種時候她就不應該存在了,免得擾了好興緻是不是。蘇南淺的唇彎了彎,笑了笑,然後轉身。身後傳來男人的嗓音,「淺淺,你回來。」

她頓住腳步,轉過身,望著兩個人,「請問總裁,還有事嗎?」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而男人卻選擇越過男人徑直朝她走過來。一步一步,像是踏著琉璃一般。直到龍涎香完全將她給包圍住,他輕輕攬上她瘦削的肩,淡笑道:「安娜,我在追她。很用心的在追。不過還沒追到。所以,你不用追我了。你這麼漂亮,不一定是我的。」

蘇南淺有點吃驚,不,很吃驚。對面金髮碧眼的美女瞬間臉色就不好看,沉下來,「我就是為了能和你在一起才來中國的。你居然」

然後,便沒有然後了。

金髮碧眼的美女自然是被氣得夠嗆,然後走了。蘇南淺失笑,「說的都是什麼。很用心地追我,還沒追到。」

他從身後抱住她,溫涼的雙手環在她纖瘦的腰部。他將隱隱有些青茬的下巴擱在她的肩上,貼著她的肌膚,儘是溫涼,「淺淺。得到你的心。才叫追到你。」

得到她的心。

胸口突然便感覺有些窒息,一顆心臟在此刻瘋狂跳動。哪怕他日,他會親手握著刀刃將她凌遲,親手將她挫骨揚灰。可是此刻,依舊抵不過這致命的心跳。他身上的龍涎香,他身體的溫度,他的唇。他的情話。

好致命。真的是很致命。

「你想得到我的心嗎。」她的指覆蓋上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眸光落在巨大的落地窗上,「池慕辰,那你為什麼要得到我的心。」

他溫熱的氣息像是清風一般拂在她的脖頸處,又像是柳絮輕輕掃過湖面。男人的聲線蠱惑,「淺淺,給我,我想要。好不好。」他像是一個討糖吃的小孩。

說完的時候,他的手開始遊走。

「不行,這裏是辦公室。」她突然有些怔住,伸手按住他的手,「你是想要我的心。還是想在這裏要我。」

接下來,便是綿長又細緻的吻。落在她的頸間,燒得她不知所措,微啞的嗓音低笑,「我都要。」

他一步一步將她逼在沙發上,他壓了上來。推他緊實的肩膀,「不行,這裏是辦公室。回去好不好。晚上。」

「不好。」他吻住她的唇。灼燙,像是火。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一陣的浪潮湧向她的身體。思緒又被拉扯開來,她什麼也無法想,更是無法思考。滿眼都是他矜貴英俊到無懈可擊的容顏,他堅挺鼻尖上的汗珠。性感的胸膛,八塊腹肌,以及,他那蓬勃的威望。

天花板,在劇烈的晃蕩。

*

男人溫涼的指尖勾著她的肩帶,輕輕拉扯上來。還貼心地幫她整理好了裙擺,「淺淺。你該下去了。都中午了。」

「我早就該下去了。」蘇南淺用手動了動裙擺,「都皺了。啊,池慕辰,你真的是太煩了。」她滿臉都是紅暈,抱怨的時候,不知為何總是平添了麗色。

男人早已經衣冠楚楚地坐在沙發上,交疊著雙腿,姿態慵懶,「這就不高興了。我還能有更煩的時候。下次,車裏來?」

她抬手摁住眉心,實在是不想和他繼續交談了。站起身來,腿徑直一軟,男人旋即站起手扶住她。她的後背貼在男人滾燙的胸膛之上,身後傳來他溫涼低沉的嗓音,「這麼投懷送抱。淺淺,你還想要?」他的吻又落了下來。

幾乎是逃一般脫離他的身體,「池慕辰,你是不是上輩子沒開過葷。」說完幾乎是隱隱有些咬牙地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響起門外的朱琳。她轉身,望向男人星光璀璨的眸,「你這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天知道她剛才發出的都是些什麼聲音。

他一怔,旋即眯眸淺笑,「不怎麼好。」

蘇南淺隻覺得整個身體都被凍住了,「你這讓我怎麼出去。」

男人風度翩翩,心情極好,此刻已經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你可以選擇繼續留在這裏。我們可以隨時歡愉。」

她聽見第二句的時候,毅然決然地拉開了門。走出去的時候,朱琳望過來,她輕輕點頭,朱琳也頷首。第一秘書,是絕對不會對總裁的私生活干涉的。臉上的波瀾不驚便說明了這一點。

*

已經快到飯點了。下去的時候,路萱萱等人的臉上都是大寫的好奇。湊上來一股腦的問,總裁叫你去這麼久,都說什麼了。南淺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白微兒氣得咬牙,明眼人誰看不出剛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南淺選擇通通忽略到這些問題,「中午吃什麼,吃去吃還是在公司吃。」

「出去吃!」謝曉媛的注意力總是這麼能夠被食物轉移。

「我們出去吃。」蘇南淺笑著說,桌上的手機開始震動。一條短訊躍在眼簾裡,「南淺,我們見一面。很重要的事。你不能不來。今晚在晚莊,我等你。」

來短訊的,是易凡。

*

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來到了晚莊。

站在晚莊的門口,四周都是一片霓虹,燈紅酒綠的繁榮。嘈雜的城市在夜晚也顯得格外的瘋狂賣力,她頓住腳步,手機卻響起來,「喂?」

「淺淺,你在哪裏。」電話那端的嗓音涼得似乎有些厲害,「我是不是給你說了,今晚要帶你回宅子。」

蘇南淺的眸光微微躍動,盯住晚莊大大的霓虹招牌,「我什麼東西都沒有準備。下次。我今晚有事。」

「你在哪裏。」那邊的男人口吻很是平淡,卻有著讓人不容覺察的魄力,「我過來接你。我說了今晚吃飯,那便是今晚吃飯。」

「有事。」她輕輕開口,「先不說了。掛了。」

收了線,不知怎的,竟然按下了關機鍵。等到屏幕完全是一片漆黑的時候,她抬腳走了進去。

*

酒精的味道,香甜的,辛辣的,刺鼻的。充斥著的是令人澎湃的音樂,還有瘋狂扭動的腰肢,以及男人,女人。

易凡在最角落的座位,面前放著烈性的威士忌。她撩了撩裙擺然後坐了下去,對身旁的侍者開口,「一瓶法國白蘭地,謝謝。」

「好的,小姐。」

易凡的容顏英俊,可能是喝得有些高了。看過來的時候,眼神有點迷濛,「南淺。你來了。」噴著酒氣,他靠過來。蘇南淺不動聲色地向旁邊挪了挪,皺眉,「你喝成這樣,怎麼談。」

「小姐,您的白蘭地。」侍者體貼地替她倒上一杯,她點頭,「加點冰。」

「好的,小姐。」

她端起那杯加了冰塊的白蘭地,望著舞池之中瘋狂扭動身體的人群。五彩的燈光,陰暗的環境,易凡的容顏縹緲,「南淺你得幫我。你讓那個男人住手不要繼續了。」因為酒精的原因,說話的時候有些不清楚。

「什麼住手。」極致的黑白微不可微地一閃,她有一些疑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易凡的頭卻突兀地栽在她的肩膀上,她有些怔住,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去推。可是太沉了,秀氣好看的眉毛蹙起來,「易凡,你起來。坐起來,好好說話。」

他卻不肯動彈,只是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南淺。我們家的公司要完蛋了。讓池慕辰被再繼續了」

她算是明白了。原來池慕辰還是已經對易家開始動手了,他的手腕,何其狠毒,何其強硬。這些都是令人膽寒的。

「易凡。我為什麼要幫你。」她的唇輕輕挽起了清麗的弧度,「當初,我讓你幫我母親手術的時候。你幫了嗎。在我最落魄,最岌岌可危的時候,想必你也是袖手旁觀的。所以現在,你倒是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幫你?」

霓虹的燈光晃得人眼睛疼,紅色的掃射過來,綠色的又掃映過來。她沒有繼續伸手推他,「易凡。你起來。我要走了。你所說的,恕我無能為力。況且你應該也有耳聞,第一貴公子決定了的事,沒有人能夠逆轉。」

「南淺。」他的嗓音低沉,染滿了酒意,「你以為當初我不想幫你嗎!你以為池慕辰就真的是那麼好你把他想得太好了」

她的身子有些僵硬,「你說什麼。易凡,你把話說得清楚些。」

易凡終於肯將臉從她的肩膀處抬起來,然後黑眸望過來。不得不承認,他原本也是生得極為好看的。他笑了笑,很嘲諷,「池家的人找到我讓我和你分手。安排了越心給我三年你都不讓我碰你一下,我是個男人南淺,在我和你分手一個月之後,蘇家的衰敗,你的落魄,都是我措手不及的。」

「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搞鬼是嗎?」蘇南淺隱隱覺得太陽穴突突突地跳著疼,「而且,你說池家的人找到你,讓你和我分手。這是為什麼?易凡,你今天得好好給我說清楚。」

「南淺啊池家的人威脅我,不和你分手那便讓我在安城永無天日。」他看向她的眼瞳,笑了笑,「你想,我能和池家對抗嗎。置於為什麼要讓你和我分手難道不是因為那個男人看上了你?安城人人都說,他看上的女人,插翅難飛。」

不知道為何,她突然覺得很冷。這種冷,絕對不是源自於冷氣。而是那種從心底散出來的冷,簡直無法抑製。絲絲縷縷,可怕的寒氣纏繞上她的心臟。然後凍結住。

「不可能是他。」她輕輕咬住唇,「他從來沒有給我提過。再說,他怎麼會搞手段來讓你和我分手。」

「南淺,我當時是受了越心的勾引。我是先背叛你。」他的眼眸之中散漫著醉酒之意,卻把話說得極為認真,「但是,千真萬確是他。包括越心,也是他。讓我不要再管你的事,也是他。南淺,你相信我。」

「他親口對你說的嗎?」清麗的臉上看起來是十分的鎮定,可是內心早已經有了狂風大浪捲起來。

「不是」他滿口噴著酒氣,醉眼朦朧,「那人打電話的時候,直說了是池家人的意思。還有誰?」

她的唇微不可微地抿起來,「就一個電話,你就信了。我在你心中,竟然就隻值一個電話的重量。」

「我開始不相信。後來,股票一直跌,合同老師搞砸。」他又端起桌子上的威士忌猛地灌了一口,喉結滾動,「那人便又給我打電話。我這才信了。如果我再不和你分手的話,那便有更嚴重的後果。並且此後不能夠和你有瓜葛,更不能泄漏出去。」

「那現在,為什麼又選擇將這些告訴我?」蘇南淺柔和的輪廓在的觀光下有些模糊,「既然當初都沒有說,現在

「我去趟洗手間。」她需要靜一靜,「回來我們再說。」

*

在洗手間裏面磨蹭。她洗手,透明的液體從指間流走,一直搓,一直搓。手心,手背,她洗了很多次。而且不停地告訴自己,要鎮定,別相信。不,不要信易凡的一面之詞。

望著鏡中的自己,那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她叫自己,池太太。

池太太。

你現在已經是池太太了,不是易凡的女朋友了。不能夠輕易被挑撥,這樣子對池慕辰不公平。可是為什麼,身子隱隱約約都有一些發抖,她甚至是無法抑製這種發抖。還有點冷,要是說,真是池慕辰逼迫易凡和他分手的話。她該怎麼想。她能怎麼想。

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手,她才終於捨得從洗手間中出來。又是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澎湃無比。繞過一個又一個的沙發圍成的廳座,卻在途徑某一個沙發的時候被人拽住了手腕。她愕然,「請問先生你哪位?」

轉過去時,看見的是一個男人,西裝革履,禿頭。並且,五十歲出頭。她眯了眯眼,「先生,請你放開。」

手腕被死死拽住,禿頭男人顯然是喝得有一點高,只是嚷嚷,「這不是我們驕傲高貴的安城第一名媛嘛!上次我在拍賣會上沒能把你拿下,啊,今天撞上我了,大美女,和我走吧!」

蘇南淺的眸光淺淺盈動之間像是冰霜,「放手,我最後說一次。」

「我就不放!」老男人猥瑣地嘿嘿嘿笑著,然後將滿是臭酒氣的嘴湊上來便想要親她。蘇南淺陡然生怒,死死掙脫並且抬起另外一隻手想要推開老男人。老男人卻使勁上前一步,重心不穩,她竟然狠狠栽在了沙發上。

「滾開!」她跌得趴在沙發上,耳中裏面充斥的全是歐美朋克風音樂,足以引爆心臟。眼前儘是陰暗,除了五彩的燈光,再也看不見什麼了。正準備起來的時候,一個肥重的身子便死死壓了上來。她開始尖叫——

「易凡——」

「易凡——」

「易凡——」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叫易凡,當那噁心的嘴唇觸碰在她臉頰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必須得喊。並且易凡,離這裏不遠。

周圍很多人被她突兀地尖叫聲給引過來——

「被壓著的那個女人是誰,嘖,第一名媛啊?」

「有好戲看了,哈哈,反正她都能拍賣自己,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她不是池錦楠先生的女人嘛?」

蘇南淺隱隱覺得有一些窒息,為什麼這些人能夠這麼雲淡風輕。果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麽。她使勁掙扎,尖叫,老男人卻一把撕開了她後背的裙子——

「易凡!」

她的聲線拔到而來最高。然後後背陡然一輕,那令人噁心的沉重感瞬間消失。有些驚慌地坐起身來,「易凡!」

她看見易凡將那個老男人狠狠地扔在地上,整個人便跨坐上去。他高大的身子俯下去,一拳又一拳。老男人原本是酩酊大醉的,現在酒意已經決然去了三分。

「哪裏來的愣頭青小子,敢來打老子!」老男人惱羞成怒,眼角被打得淤青,「給我起開!」

然而話剛剛說完,臉上又結結實實挨了幾個拳頭,「老子叫易凡,誰他媽讓你碰南淺了。老東西你是不是找死?」

她的眼眸微微放大,「易凡別打了。」說心裏面沒有感動,是不可能的。那結實的軀體,在替她揮舞著拳頭。

或許是酒精上了腦,易凡幾乎用盡全力把拳頭砸在那個老男人的臉上。很快便見了血。易凡終於捨得站起來,脫下自己的黑色西裝,飛快地將她的身子給裹住,「南淺,有沒有事?」

他的聲音很溫柔,「快把我嚇死了。」

這個披外套的場景,曾經是那麼熟悉,現在卻像是恍若隔世。她想笑,但是又很想哭,「易凡,我也被嚇到了。」

然後她的眼瞳狠狠放大——

嘭地一聲。

一個啤酒瓶碎在了易凡的頭上,他英俊的容顏上陡然有了鮮血,順著他的額角,緩緩滑落下去。

「易凡!」

------題外話------

抱歉寶寶們,在這裏很鄭重地說一聲!

我延遲更新沒來得及提前說,因為外婆住院,我趕車很匆忙地去,然後整個醫院躥上躥下的!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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