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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後從良》039 大將軍說的對,末將不如!
趙順家的素來能幹,不然也不會被秦氏視為心腹了。自李青瑤把找良家女的說法同她說了,她就一直在坊間留意著。

亂年,貧家女兒不值錢,給幾個錢就賣。

趙順家的託人打聽著,倒也真讓她尋到兩個相貌人品都不錯的。

一個年方十九,是個本分的農家女兒。家中貧困不好過活,也沒識什麼字,身子骨倒是結實,還做得一手好菜。

據說她娘生了她一個閨女后,下面一口氣生了六個小子。就這生兒子的根,還愁不能給尚書府填個男丁?

另一個十七歲,是個真正的小家碧玉。

早些年家中在京效做生意,小日子也頗過得。奈何天不遂人願,父母中途雙亡,家業全被叔叔霸佔不說,還要將她賣到青樓去。

正巧趙順家的買人,便出高價給買下了。

趙順家的查看過了,這姑娘琴棋書畫樣樣通。有著她在,就不信不能拉住李為的心。

八月十八,趙順家的將兩人打扮的妥妥貼貼的帶進府來給秦氏相看。

秦氏見了,心中滿意,誇趙順家的做事麻利,才三天就將人找好了。

趙順家的不敢明說也不敢受誇。上前說道:「太太,這兩個丫頭是精挑細選買來的,都簽過了賣身契,不過還都沒上奴籍。你看是……」

落奴籍要去官府報備,也是一筆不少的銀子。所以說,這奴才不是哪個人家都能有的。

秦氏抬頭,掃了兩人面色,方垂首喝茶,半響才道:「既然賣身契已經簽了,那你們也知道自己來是以什麼身份了。我年歲漸長,家中繁雜事務又多,你們就替我多多照顧老爺,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

兩個丫頭也都是未經人事,心中雖明白,但見秦氏說出,臉由不得通紅,低下頭去。

秦氏心中澀然,面上卻笑的開明,「你們在這裏儘管放心,別的事情沒有吩咐你們的,隻管一門心思好好服侍著老爺,盡心儘力。過上一年半載,若能生下孩子,你們的賣身契就還給你們。」話語一轉,臉色一寒,又說道,「但另外的話我也先放在這裏,若你們敢存有二心,那可也別怪我心狠。到時別說是奴籍,只怕我會將你們走進那窯子裏去,讓你們永世不得翻身!」

兩個丫鬟趕忙跪下磕頭。

那個長相清秀的農家女兒嚇得快要哭了,滿言道,「太太,是您救了我們一大家子人。我這輩子當牛做馬也要報答您,怎麼可能做出那種昧良心的事?太太,我不敢。我不敢啊。」

另一個一身書卷氣的秀麗少女則豎著三指,咬著唇發毒誓道,「太太將我,將奴婢從火坑中救出來,奴婢感謝夫人的大恩大德還來不及,怎會有二心、這種沒良心的禽獸行徑奴婢萬萬不敢做,奴婢在此立誓,若來日背叛了太太,便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秦氏心滿意足地點點頭,這一粗一細,倒真是不錯。抬頭看了眼趙順家的,問道,「都叫什麼?」

不等趙順家的說話,那秀麗的少女已是開口,「昨日種種昨日死,今日種種今日生。如今奴婢們是太太的奴才,還請太太賜名。!」

趙順家的暗暗點頭,心中滿意,「太太,您賜名吧。」

秦氏想了想,指著眼前少女道,「從今個兒起你就叫芳綾。」又指另一個老實敦厚的,「你叫素菊。說好了,我不把你們當丫頭看,可你們定要謹記著自己個兒的身份!」

芳綾連忙磕頭,「芳綾謹記太太教誨。」

素菊僅跟著芳綾磕頭,「素菊謹記太太教誨。」

秦氏點點頭,對趙順家的道,「行了,帶出去吧。模樣是不錯,可缺點規矩。」

趙順家的自是明白,於是帶著芳綾素菊兩人走了。

命婆子悄悄將兩人送到別院繼續學規矩後,趙順家的帶著四個奴才去找了李青瑤。

因著老祖過壽,府上添置了不少奴才。趙順家的正好將馮老爹尋來那四個李青瑤點名要的人給帶進府來了。

如今四個奴才,兩個換了翠綠的丫鬟裝,另兩個換了深青色的小廝裝,頗有些樣子。

李青瑤把春花秋月留下了,至於另兩個小廝……

她看一眼趙順家的,道,「送到我爹書房去吧。」

趙順家的一驚,「三姑娘,您這是……」

這是要監視她親爹啊!

雖然秦氏以前也在李為的書房安插了人,可那畢竟是夫妻。李青瑤這為女兒的,往自己親爹的書房裏安插人,這……

這當真有點不像話!

李青瑤冷冷瞥過去一眼,沉著嗓音道,「嗯?你在質疑我?」

趙順家的一個機靈,連忙躬身應下,「是,是,奴婢這就去辦!」

話說出口了,趙順家的反應過來,自己怕個什麼勁兒!

不過話已經應下了,就再沒反悔的道理。

李青瑤達到目的心中滿意,換了笑臉,「趙媽媽去吃口茶吧,我同他們吩咐幾句。」

趙順家的一聲長嘆,吃茶去了。

這三姑娘,一個巴掌一個棗的算是把自己拿捏住了。

命小喜將春花秋月帶下去,李青瑤站在了何順子和周成面前。

兩個小廝都弓著腰,李青瑤只能看到他們的腦瓜頂。

「何順子,你識得幾個字是吧。」上一世的小順子是李青瑤的耳眼通,會讀會寫不說,還會溜門撬鎖。

只是不知道現在,這些本事他學會了幾樣。

何順小聲回了聲是,想了想,又道,「還會幾樣小玩樣,只怕主子看不上眼。不過主子放心,奴才一定對主子忠心耿耿。」

李青瑤點頭,會幾樣小玩意,就是說溜門撬鎖的活他都會。這樣。把他放在李為的書房裏,自己就等於有了朝堂上的眼睛。

雖然她打定了主意不進宮,也不想讓李青櫻進宮。可無大國哪有小家,只有了解外面的時局,才能順應而變。

「周成,你可是會些功夫?」小成子會飛簷走壁,也曾是她的得力助手,只是不知現在還會不會。

周成臉上一寒,抬起頭來看向李青瑤,「我……奴才……」

難道,被這小姑娘發現了?

李青瑤站在周成面前細看他的臉,疑問。「你真是周成?」

那日周成的臉是髒的,她也沒看仔細。如今洗凈了,發現是個俊美的少年郎。

俊美到,她不敢相信這是小結巴。

「我,我……」周成臉色煞白,緊張的舌頭直打結,「我,我真是周成。要飯時,有,有個老……者,老大爺,是教,教過我些,功,功夫。」

說著漲紅著臉一躍,飛起三尺多高。輕盈的落到地上一攤手,讓李青瑤看他手上的灰。

正是房樑上的。

聽周成說話結巴,李青瑤確定他就是上世的小成子了。看了看他手心的灰,又抬頭瞄了眼房梁,幽幽的道,「你且晚一日去前院吧,先把上面給我收拾乾淨了。」

李青瑤有潔癖,以前別人碰她衣服一下她都要炸。重新活過來一次這毛病已是好多了,只是如今知道頭頂上頂著那麼多灰。她實在是忍受不了。

於是,周成擦了一下午的房梁。

只見他飛上又飛下,春花和秋月在下面不停的換水擰帕子。

而李青瑤,則讓琉璃在廊上擺了小幾,邊吃水果邊看書。李青蘭從李老太太那裏回來後找茬,她還樂呵呵的時不時的同李青蘭逗幾句嘴。

多年後,有人問這長得挺拔俊朗的男子:你這一生,最開心的日子是怎樣的。

他笑笑回答,「虎口脫險,性命無虞。我蹲在樑上擦灰,看我心悅的姑娘坐在廊前逗猴兒。」

賀大將軍如今是朝中新貴,李為身為朝中三品大員。分量也不輕。

如果兩家的老祖過壽辰,可算是驚動了大半個京城。便連皇帝,也下旨封了二品誥命,太后還賜下一柄龍頭拐杖來。

是故到了老祖壽辰這一日,尚書府的門前門庭若市,前來送禮的人川流不息。

便是太子和二皇子,也登門來賀。

好在秦氏事先做了萬全的準備,又有大長公主事先派人前來指點、禮部禮官協助,才不至於失禮於皇室前。

李為忙的團團轉,在左個王爺右個爵爺中間來回周旋。秦氏也是不得消停,除了要聽著管事的婆子們前前後後的稟事,還要招待同來的貴府家眷。

此時她多想李老太太能出來應承一下。也好給自己緩緩力。

可,李老太太稱病了!也不見請郎中,卻硬是躲在自己的院子裏不出來。

自己娘家那門親戚和親閨女李婷她倒是沒不管,人一進府門,她就命人接到自己那裏去好生招待著。

只是她留得住人,卻留不住心。

李老太太的娘家姓錢,世代經商。如今這樣巴結權貴的機會怎能放過?於是李老太太的侄媳婦兒孔氏隻陪李老太太坐了一小會兒,就和同樣心思活絡的李婷去找秦氏了。

秦氏哪有時間招待這兩個人,交給趙順家的帶到偏亭裡去吃席,再不管了。還吩咐了人,不許她們靠近貴婦們,免得驚到人家。

涼城秦家也來了人,還來了兩拔。

一拔是桑氏,打著秦氏大哥的名義來的,送了重禮。另一拔是秦元良秦元魁兄弟兩帶著秦雙兒,禮不重卻誠意滿滿。

前一拔讓秦氏打發人攆出去了,後一拔她想留,秦元良卻沒同意。

他對秦氏拱手道,「知道姑母今日事多,我們就不多打擾。明日清凈了我們再上門,好好和姑母親近親近。」

秦氏想把秦雙兒留下,秦雙兒吐吐舌頭,「姑母,我想去誑街。才不被你拉來當苦力呢。」

說完跟著在兩個哥哥後面就跑了。

李青瑤聽聞這個話已經是一個時辰後,心中十分認同的同時覺得秦雙兒太鬼了!

自己可不就是個苦力!

她和李青櫻從早起就開始隨父母兄長應酬前來做客的嬌客們。

這些姑娘,往上了瞧有親王郡主,往下了瞧有不著調的遠親庶女……

年紀也是有長在弱,性格更是各不相同。想要都招待好了,真的是難上加難。

這時候便看出李青夢的好來了,她手腕了得,輕易間就帶著一群姑娘去花園賞花。

回來回去間,還不忘記給忙冒煙的李青櫻李青瑤塞幾塊糕點果腹。

關乎李府面子問題,此時的姐三個出奇的團結對外。

倒是李青蘭完全落了後成,左宰相府的嫡姑娘同她說話時,她竟然憋悶了半天連個完整的句子都沒吐出來。

李青櫻翻了個白眼,打圓場,「池姑娘,這茶不錯,你嘗嘗。」

李青瑤翻了個白眼,打圓場,「小姐姐,前面的戲枱子好像要開了。你喜歡聽什麼,一會點了聽。這是專門給咱們搭的,咱們想聽什麼就聽什麼。」

李青夢翻了個白眼,打圓場,「池姑娘,劉姑娘,王姑娘,我帶著諸位過去吧。現在往過走,賞賞菊花,到了正好看戲摺子……」

一行人離開,留下眼中含淚的李青蘭,還有一直插不上話的朱溫兒。

李青蘭見朱溫兒看自己,捧起茶盞就摔了過去,「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朱溫兒呸了一聲,站起身來,「沒用的東西。」卻沒跟李青夢她們走,而是回李老太太院子了。

賀大將軍賀行在開席的前一刻來了。恭恭敬敬的給坐在主位上的老祖磕了頭,獻了禮,算是正事認下了這位姑祖母。

老祖身子雖硬朗,年歲卻也大了。開席沒一會兒,受了眾人的敬酒後,便讓李晴扶著回後院。

賀行本來正在同太子和二皇子說話,一見,馬上起身。

太子攔下,笑道,「賀大將軍,我最敬佩驍勇之人。父皇常說讓我向你學習,我……」

二皇子截話,「賀大將軍,將軍府蓋好了後我還末曾看過。不如過幾日你移府,我前去府上叨擾可好?聽父皇說,賀大將軍的侄女……」

賀行連忙攔話,「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實在對不住,我還有事,要先行一步。」說著指了指老祖走人的方向,「還請兩位殿下行個方便,過幾日,我定請兩位殿下喝酒。」

太子爽快,當即放人。

二皇子則笑道,「說好了,去你府上,可不許耍賴。」

賀行不說是也不說不是,隻一個勁道歉,然後向周圍人拱拱手,向老祖追了過去。

外宅擺宴的地方離內宅很近,過了一條甬道就是垂花拱門。

賀行追出去時,李晴已是扶著老祖過了拱門。

外男不方便過那道門,於是賀行便在外叫道,「老祖,表妹,還請留步。」

老祖因過頭來,笑了,「將軍可是有事?」

賀行連忙躬身行禮,「姑祖母折煞孫兒了,孫兒是應小侄之託,帶些物件給表妹還有青瑤。原想著是席後託人帶進來,可一想怕是要惹來幽幽之口,所以便……」

「行啊。」老祖拍拍李晴的手,笑著讓她鬆開,「既是沒有我老人家什麼事兒,我便先走了。碧桃,扶我回去。」

賀行一愣。他本來這個時候叫住老祖,為的就是避嫌。可眼下,老祖竟是走了!

此時來管都在宴上,奴才們也都在宴上伺候著,這外宅內宅相連的地方倒也清凈無人。

老祖走了,賀行雖無奈,卻也隻得把賀敏兒交給他的東西拿出來,遞與李晴,「表妹,敏兒她近來有些不舒服,是故老祖大壽不能前來。不過她想著你和青瑤,所以讓我帶些小東西來給你們。」

說是不舒服。其實是躲著太子和二皇子。賀家可沒想攀什麼皇親,更不想成為皇子們奪嫡的工具。

李晴自門另一側走近,神色冷冷的,說出的話也冷冷的,「賀大將軍還請慎言,表妹之稱以後還是不要叫了。至於這些小物,還請賀大將軍置於石上,多謝。」

說著側著身子一福,施了禮。

賀行看著李晴自花蔭處走出,立於門另一側的九月嬌陽下。

他沒少聽賀敏兒說這位冷冰冰的小姑姑,心中早有見上一面的意思。不然,剛剛也不會隨後追趕出來了。

此時細一看。只見眼前這位著了水青色衣裙的姑娘容顏清秀,身量苗條,通體氣派自成一格,與尋常的大家閨秀並不一樣,身上有種清冷的氣質。最特別的就是那雙眼睛,幽清深邃,帶著一抹與年歲不太相符的瞭然清明。

這一打量,便看的呆愣住了。

行軍之人不善掩飾,他眼中最初那抹好奇,最後變成了必得!

李晴被賀行看的怒了。

堂堂一品大將軍,眼神竟是如此輕浮,真是放肆!

只是人來是客。又是老祖的侄孫兒,李晴便是心中惱著,也沒太過失禮。

隻側了身子往門另一側避了避,冷冰冰的開口道,「賀大將軍,此乃李府後宅,還請放下東西速速離開。」

她不斷的在心中告訴自己對方是大將軍自己不能生氣,今日是老祖壽宴自己不能生氣,作為主人自己不能生氣,對方是賀敏兒的叔叔自己更加不能生氣。

反正,讓他走人就好了!

賀行一聽笑了,他本是想按了李晴的意思將那裝了小物的荷包放在石上,此時聽李晴不高興的攆人,便甩著手裏的荷包,似紈絝子弟那般道,「李姑娘,這素來過了這道門才是後宅,我此時可是在門外。」

李晴更惱,氣鼓鼓的瞪過去,「你!你這人好生不講理!」

「是在下不講理,還是李姑娘不講理?」賀行笑著逗道,「我好心好意給你們姑侄幾個當跑道的,你一杯茶水也不賞我就算了,竟還攆我。如今。我不走了!」

說著掃掃袍擺,耍賴的往石頭上一坐。行伍之人,便是坐著也是身姿挺拔。

李晴咬牙,「那就隨賀大將軍的意。」

見李晴氣呼呼的要走,賀行側身,舉起手上的荷包,歪頭壞笑道,「敏兒帶與你們的東西你們不要了?裏面好似有信,我看看,你們平時都說些什麼……」

說著要拆荷包。

李晴連忙阻止,「賀大將軍乃真君子而非真小人,何必要看我們閨中之物。」

賀行停下,回頭道,「那這荷包李姑娘要是不要?」

李晴點頭,「要。」

「過了門好生同我拿。」賀行攤開手心,嫩粉色的荷包呈在其上。

李晴咬咬唇,看準了前後左右沒人,提裙快速過了垂花拱門,飛快的從賀行手上拿了荷包。

又匆匆一福,「多謝賀大將軍。」

賀行隻覺得手心一柔,心莫名的騷動了下。

他緩緩站起身來,背手而立,看著眼前姑娘笑了,「李姑娘這是自願過的我的門。」

李晴先是一愣。聽出這話歧義後隨即臉上一燒。緩緩抬頭和賀行那雙滿是戲謔的眸子對上,心中頓時又羞又惱,怒喝一聲罵將過去,「登徒子!」

什麼過門不過門,誰要過他的門了!

罵完,紅著眼圈跑了。

賀行的笑僵在嘴邊。

他怎麼把她惹哭了,他只是想同她開個玩笑,想看她笑的。

呆立許久,馬副將出來找賀行回席。見賀行神色愣愣的,道,「將軍,可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馬副將也是戰場上死幾個來回的人,還從沒見賀大將軍這副神色,當下以為是哪裏出嚴重戰事了。

賀行回過神來,點點頭,摸摸下巴道,「這事是有點大。」

「居然真出戰事了!」馬副將雷轟的嗓子,嗡嗡嚷道,「將軍且別掛心,是哪裏出事,我馬上回去操兵,不信拿不下……」

「操兵幹嗎?」賀行冷瞄過去,「我說的是我想娶妻了,只是看上的那姑娘可能不會同意。」

竟然哭了!自己也沒說什麼啊!

莫不是水做的吧……

「不同意?」馬副將繼續嚷道,「不同意就搶來,這有什麼難的!」

賀行抬起左臂,一個回肘砸在馬副將胸前。力道大到將馬副將震得連退兩步,捂著胸口嗆咳不止。

「大將軍,我不再亂出主意了。」馬副將認錯態度良好。

他也是心急,他們當兵的一出戰就是幾載,平時連個母耗子都看不到就更別提女人了。大將軍好不容易有個看上眼的姑娘,他這當副將的當然想著給娶回軍營去。娶不回去就搶啊,老婆抱在懷裏才是真!

行大事者不拘小節!他們行軍的乾的都是保家衛國的大事,娶個老婆不用太過在意那些繁文縟節!

「我不是說你主意不好。」賀行快步而行,心中回味右手心裏的潤滑,笑的有些囂張,「我是讓你小點聲,誰當賊先嚷嚷?」

馬副將一抱拳,心悅誠服的道,「大將軍說的對,末將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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