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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31章 寧太后的故事3
就好像回到了很多年以前,他的沁兒,也是這樣的,賴在他懷裏,睡的這麼安穩而踏實。

他是今天才知道囡囡失蹤的事的,剛要集結人馬去城內尋找,宮裏阿朱傳出消息,他才知道囡囡落在寧以春手上,這一切全是容姑姑的主意。

還好,他去的及時,終把囡囡要了回來。

他知道,這樣一個做法,已經違備了容姑姑的計劃,也是對凰令的一種挑釁。

可是,管他,他沒辦法做到把囡囡陷於危險之中――

囡囡的的生死,不能操縱在別人手上。他想要她們母女好好的,一個也不能出事。

「爺,有容姑姑的信!」

門被輕輕推開,段仁突然出現,遞上一顆黑密丸。

「嗯!」

秦逍把那孩子放到床上,叮囑春意夏荷了好好守著小小姐,接過那密丸,往外而去,出了幾道門,來到書房,才慢慢的將其撚開,現出裏面一張薄若蟬翼一般的紙條來,面只有一行字:

「為江山大業,囡囡必須死。」

小揩字纖秀,卻顯露著騰騰殺氣。

秦逍皺眉,內力一提,將紙條化為粉末,轉頭,沉聲吩咐跟在身後的段仁:

「以後,你不再管其他事,小心看護好囡囡。」

段仁抱拳:

「是!」

夜色深濃。

月影西斜。

西院。

寧以春剛剛才沐完浴,將自己打理的噴香噴香,品姑姑還以牛奶替她潤膚,將身體打理的特別特別的漂亮。

此刻,正在房裏焦急而耐心的等著,心情是期待的,更是惶然生懼的――

白天的這番事,鬧的那是叫她好一番憋悶,從最初的興高彩烈,到最後的狼狽收場,這落差,實在太大!

她以為過一會兒,太后會跑來狠狠罵她一頓的:做事情沒一個輕與重,什麼都任性而為,怎麼就學不乖的――凡事都得謀定而後動,你到底懂不懂……

剛剛,已經被品姑姑私下裏說了一頓,現在,她已經知道自己這番魯莽了。

不想,太后沒有馬上過來,一打聽,說是去了堇園。

她讓人去探究竟,又聽說,蕭縉讓人給備了晚膳端進園去,「母子」倆一起用了晚膳。

又後來,就有消息傳來,說:王爺會到她這邊過夜。

這樣一個意外的結果,實在叫人始料未及。

寧以春呆了老半天都回不神來。

她原以為,這一番裡,不光太后會罵她,蕭縉更可能會藉機好好修理了她,以後,只怕一步都不會進她房來了。

真是事出意外呀!

她心下奇怪的厲害:不知道姑母到底和這個男人說了一些什麼,蕭縉居然沒有怒,沒有追究她「汙陷」的事――哦,不,她沒有汙陷,這一點,只要等找到了茶姑姑就能真相大白於天下,反而願意到她房裏來夜宿。

可她的心頭,到底是有些不安的,也不知到時王爺會不會再罵她!

細細回想一下,反省一番,又覺得自己做的的確有點不妥!

要是,茶姑姑有問題怎麼辦?

不過,她又想茶姑姑是姑母身邊的人,怎麼會有問題?

唉,這個事,她是怎麼想也想不透,而在聽說蕭縉晚上會過來這個事以後,她很快將這些拋之腦後,早早的在品姑姑的服侍下吃膳,沐浴,穿著薄薄的、若隱若現的衣衣,坐在房裏等著那樣一個時刻的到來。

時間滴嗒滴嗒的過去。

直到深夜,男人矯建的身姿,還是沒有出現在自己的小樓裡。

難道他又不打算來了嗎?

她深深吸著空氣,心頭是一片亂蓬蓬:要是今天他再不過來,那她明天還沒有臉孔在這個王府待下去麽?

太后都發話了呢,這一次,還不能脫了「姑娘」這一層身份,那可真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了。

不。

不會的。

不會的。

他怎麼可能違逆了太后的意思?

他若敢違逆了太后,當初就不可能娶。

可,夫妻之事,那不是得你情我願的麽?

他被太后逼著到這裏來過夜,這樣一種結果,可是她想要的?

這種情況下的他,肯定是惱火的吧!

她怕他生氣,心裏便七上八下。

不不不,管他呢,只要能做他的女人,她不管過程是怎麼來的:夫妻做久了,就是那麼一回事,嬤嬤說的……

她等的有點急,就把品姑姑叫過來,拜託她去堇園探看探看――

她實在不想苦等一夜,明天又徒增一則笑料。

品姑姑很快去而折回,笑著報稟道:

「王爺還在和太后說話。小綺姑娘讓小主子等著……王爺會來的……請小主耐心一些候著!」

她鬆了一口氣,又是喜上眉梢,又是亂的不得了。

一刻鐘後――

「叩見王爺……」

門外頭忽然就傳來一陣慌慌張張的跪叩聲。

房內,寧以春捧著心肝猛的收住步子,轉頭盯著珠簾處,心下明白:她來了……臉上陡然露出欣喜色,連忙摸了摸衣裳,秀髮,生怕失了儀態。

下一刻,那英姿俊拔的男人推門跨了進來,地上倒映出一個長長的影子,品姑姑笑吟吟的退了下去。

她迎上去,恭身一禮,惶惶然的叫了一聲:

「王爺!」

蕭縉一身常袍,沒有答應,邁步走進來時,帶來一陣沐浴後的異樣清氣。

隔的不是很遠,屋裏也亮堂,寧以春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藉著光線,能清楚的看到那位臉上的淡淡之色,沒怒氣,還好;而身形如一陣風,卻沒用正眼看一下,隻冷淡的扔下一句話:

「脫衣服!」

寧以春一怔,心跳加快,沒想到這個男人是如此的直接,在看到人家臉上現出不耐煩的神色以後,急急忙忙的去解身上的束帶,嘴裏結巴的應道:

「是……是……」

一件一件羅衣如雲彩一般飄落到地上。

「王爺!」

她怯怯的,無比嬌羞的站在那裏,雙手,無處擺放,一時竟忘了如何去妖惑……

蕭縉淡淡看了一眼,眼神深了幾分,喉節滾了又滾,靜立了一會兒,走了上去。

一刻鐘後,一條貞帕,經品姑姑之手,送了出去,太后正等著驗收――

王爺則留宿在了房裏,沒有再出來。

這原是好事,然,那些守夜的奴才卻覺得這是在遭罪。

這一夜,不管是侍衛,還是奴婢,都聽到了那樣一種叫人心驚肉跳的慘叫聲,直到天亮伴著王爺的離開才停止。

「請大夫!」

這是王爺離開時扔下的一句話。

品姑姑應命急急忙忙的讓人去請大夫,奴婢們開始忙碌侍候。

這個時候,木紫琪剛剛起來,正想去寧以春那邊看看,卻和西院的管事領著府裡的大夫出來,她叫住問了一下,才知道了寧以春的身子昨夜裏被爺折騰壞了――據說還被縫了幾針,只怕得臥榻好一陣子,走不得路。

她聽著,呆立了好一會兒,心情久久難以平伏。

自從昨夜,王爺奉命夜宿那邊以後,她心裏就憋屈的厲害。

而寧以春的閣樓和她的寢房隔的不遠,她的慘叫聲,隱約的,她有聽到,細細微微,傳過來,刺痛著她的心,令她的精神恍惚,一夜,孤枕難眠。

木紫琪沒有多想,打發他們下去,自己往那邊,沿路看到奴婢們三三兩兩在竊竊私語,耳朵裡刮到了一句:

「可能是爺故意讓她活受罪的吧……到現在還沒醒,那身子,日後有得去養――嘖,王爺走的時候,是皺著眉的,好像很不滿意……那貞帕連夜給太后瞧了……只是,很可怕……木側妃侍寢,可沒有這麼遭罪的……」

太后凌晨時分已經回宮了,已去臨朝聽政,這樣一個結果,她是知道的,可是她能說什麼呢?

只能說明她寧家的女兒沒用罷了,連個男人都服侍不好。

木紫琪聽著獃獃的發楞,心裏艷羨的同時,也害怕,也在小小的吃味兒……

慕容瑤和寧以春都已經是王爺的人,她呢,何時她也能得償所願,得王爺一夜眷顧?

她想給他生孩子了,真是想死了……

王爺抱囡囡的那一幕,深深的刻在她腦海裡了――爺對別人的孩子,尚如此熱心疼愛,若是他自己的孩子,他一定會疼若珍寶的……

可是,王爺會給她一個孩子嗎?

她不知道。

她當真沒有其他非份之想,就想有一個他的孩子,如此就能安安心心的守著。

只是這個心願,猴年馬月才能實現啊!

唉!

她在那裏輕輕的嘆息。

東院。

雲沁也剛起,一邊讓青袖給上妝,一邊聽著府上的八卦――昨夜裏蕭縉宿在西院,聽說把寧以春辦慘了。

她聽著笑笑,感覺有點怪怪的,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隱約的,就有一些失望的情緒,噌噌噌的往上冒起來。

沒來由的,就生幾絲厭惡之情。

那個陽光明媚、心思單純的阿劉,那個心懷天下、不同凡響的懷王,原來,也只是如此而已。

甘為利益,而折腰。

或許,這樣,才是一種男人的本能。

做大事者,不擇的手段,不問過程,只求結果。

是的,在這時代,男人都肉慾動物,為了利益,睡女人也是一種手腕:能在女子倒貼著讓你睡,也是本事,男人們,有幾人可以抵抗得了這種誘惑。

也許蕭縉的脾氣,與常人不同,但利益為大,什麼都可為其牲犧。

想如今,蕭縉既然將她們娶了來,睡,遲早的事,一個個挨個的輪,現在是三個,以後,會更多,要是哪天,他做了九五之尊,夜夜做新郎,一輩子不重複的睡年輕女子,也不會有人說一下,三宮六院,三千女子呢,供他享有……

只要他願意,能生下一窩仔小世子小郡主。

可是,之前,她總覺得蕭縉不是那樣一種人。

雖然,他也有他追求的東西,但他會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絕不會出賣了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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