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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32章 密謀,棋子棋手3
表面看來,就是這樣的,不過,這樣的揣測太過於淺顯,事情的發展,顯然不可能這麼簡單,這當中,肯定有更深層次的內幕。

羅成微一笑,這笑,有點詭異,同時,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不是,另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將這件事喧之於從的!這是阿司說的!他在關注這個案子,覺得稀奇之極。不過,沒有動用雲中閣的人在查。」

司靖對這事有了興趣?

她再度皺了一下鼻子。

那小子,被稱為東越第一神探,狂生也,平常時候,就愛破案,原是那司刑查案最高的長官,五年前,卻被人冤,殺生父佔庶母,罪證確鑿,死有餘辜,那好好的名聲,一夜間一落千丈,頓成臭名昭著、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他不甘受凌遲之刑,逃跑,正好遇上也陷於落魄中的她。

兩個人在棋谷遇上,以棋論交,最後,她與他作賭:

「我若把你的冤情給洗清了,從此以後,你做我的侍從,二十年時間,心甘情願替我賣命。」

當時,她才十五歲,布衣荊釵,打扮的就像一個村姑,卻在一個二十四歲做過「提刑官」的男人面前扔出如狂語,有心人聽得了,必會笑她說話忘了把下巴托住:信口開河啊!

那司靖驚嘆她的棋技,一個小小女娃兒能有如此本事,實屬難得,覺得她的才智可能真是有那麼一點與眾不同,但同時,他也不認為她有那本事能替他翻案――連他自己都沒辦法查清楚,這天底還能有誰能將這一切迷團弄清?

他笑,自是笑她在不自量力,卻也爽快的立據應下。

她知道他那完全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對她從不抱希望。

結果大大出乎司靖的意料:

雲沁花了一個月時間,憑著她那顆七巧玲瓏心,找出了真兇,痛快的替他一雪沉冤。

司靖是個敢做敢當的漢子,一諾千金,就這樣棄官跟了她――做了一個默默無聞的跟班,幫她帶孩子,保護她母女不受欺凌――這人功夫不賴,後來,還助她收伏了一個江湖黑幫勢力:雲中閣。

之後,在他、羅成及阿群的幫助下,她將整個雲中閣肅洗了一番,成為了她的集團,她的領地。

之後,司靖成了她的私人男「秘書」,代表她掌理雲中閣裡的事宜。不需要她出面的時候,全全由他去應付,她屬於幕後。

但司靖最最喜歡的還是破案,跟了她,他失去了提刑官一職,表面不說什麼,心裡多少有遺憾的。

雲沁從來不是一個專橫的人,便許他做了一個業餘的神探:專門拿賞金替各國的衙門破各種疑難迷案,越奇詭,他喜歡。

之後,他們一邊做買賣,一邊做神探,憑著兩個人的關係網,將生意做的紅紅火火,將一個個案子辦的那個妥妥噹噹,神探的名聲啊,那可是一浪高過一浪,五湖四海遠名揚,那不是虛的。

不過,外頭的人,並不知道司靖就是雲中閣的人,也沒有人知道雲中閣的幕後老闆是個女人,更沒有人清楚神探司狂生,其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雲老闆審案的那份本事兒,比起司靖,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私底下,司請譽曾讚歎:天下第一奇女子,唯我家沁主子是也!

這不是虛捧,而是大實話。

有時,司靖會瞪著她直嘀咕:「這腦袋瓜子這麼厲害,將來哪個男人敢娶?」

可是,這一次,他們一起來西楚,本來都沒想過要參和進這邊的政治之爭的,但為何,事情會生出這麼多不可預測的變化呢?

她,鬼使神差的就進了懷王府,司靖才到京城,京城就發生如此怪案,偏偏這怪案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令他生了興趣!

這一切,當真只是一種巧合嗎?

秀氣的眉頭不自覺的擰了一下,她一邊想,一邊問:

「哦,是嗎?查到源頭了嗎?」

「還沒!」

「那就繼續查。」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有些不太對勁。

雲沁陷入沉思,想到了棋子棋手一說:若在這件事裡,她與司靖都成了棋子的話,那誰是那個下棋的人?

這世上,似乎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正身份,想要算計他們,是絕對有難度的。

可她就是有一種入網的不妙感覺。

她皺著眉心,先將這感覺放到一邊,思量起另一件事:胡國師之死。

這人,雲沁並不認得,不過,她聽說,前朝金氏後嗣,之所以一夜盡被斬殺,全是這位能通仙的胡國師夜觀天象後,一手勸楚帝斬殺殆盡的。

他是蕭氏皇族的大功臣,更是金氏滅族的罪魁禍首。

據說,他曾向楚帝進言:

「金氏十七公主,乃天降凰星,具備再創金氏輝煌的異能。必須除掉。」

楚帝捉拿不到十七公主,就問罪金氏其他皇嗣,將金氏一脈全部斬除,他想看憑這樣一個小小女娃兒,沒了龐大的家族作後襯,能有怎樣的作為。

據說,楚帝之所以會那麼看重蕭縉,也是因為這個胡國師曾在皇帝面前說過這麼一句:

「此子,可興天下!」

這樣一個人物,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死掉了呢?

功夫那麼好,心機那麼深,勢力那麼大,即便稱不上權傾朝野,但是,他在國師這個位置幹了十八年,早已建起了屬於自己的關係網,誰能弄死了他?

他的死,到底預示著什麼?

「主子,阿司讓我問一句,他想往這案子裡去參和參和,您看行不行?」

羅成輕輕問了一句,想到的是司靖那躍躍欲試的神情,那眼神,亮的,就像完全被點著了一般,顯得異常的亢奮。

雲沁置若未聞,小巧的鼻翼又翕動了幾下,就好像被什麼給困擾住了似的,難得露出幾絲困惑之色,在羅成眼裡,他的主子,還從沒被什麼給困住過,不由得心頭一詫,忍不住問:

「怎麼了?」

「嗯?哦!」

她轉過神:「沒什麼!怎麼?他又想去查案?」

「是!」羅成點頭。

「這個事情麽……」

雲沁想了想,神情顯得慎重,而後才微一笑,笑的特別美,妝個這副模樣,越發顯的女兒嬌氣,自然也少了幾分應有的英氣:

「成是成的!事實上我也有這個意思。」

羅成會意的低一笑,其實他也明白主子會答應,司靖如今這第一神探的美名,一半功勞來自主子:她也愛查案子,愛在各種疑團裡尋找蛛絲螞跡,解出最後的迷底。

「嗯,我知道了!」

「不過,這一次事關西楚皇族,皇族的隱私,最好是別沾。好在我們不是西楚的人,倒也不怕他們殺人滅口,但真要是參進去,可能多多少少會有麻煩……而且這麻煩還不小。嗯,這樣子吧!先讓他在洛京的消息放出去,看看反應,西楚朝官必定來請,然後叫他把架子擺的高高的,一盡量將有可能會以後會沾上的麻煩處置在萌芽狀態,二多拿賞金!」

「是,我明白了!」

羅成點頭,她做事,總會把一切可能存在的麻煩想到,那種站在至高點上,縱觀全局的冷靜,深深的能把人折服。

雲沁吐出一口氣,走到窗口,遠遠望著,華麗麗的園子裡,朱門重重,層次疊開,哦,西邊那邊的人好像已經得了消息,正往前頭趕,唔,是寧以春,帶著丫頭跑這麼快,是不是想去告狀?

於是,她很快就那些確下不下來的疑惑拋之腦後,忽覺得這場景,還著實有趣,不曉得懷王瞅見寧以春那張臉以後,會有怎樣的感想。話說,她可是在替他省麻煩。不知道他會不會感謝她?

肯定不會,估計還會有麻煩――那些人猴精似的,保管心裡另有想法。

「嗯,你下去吧!我也得到前面去唱戲了!」

她眼神亮湛湛的說,無聊勁兒頓去,對付懷王,就得打起精神來。

羅子沒有走,而是定定的站在原地睇著,看著她被重新激起了鬥志似的:主子和司靖幾乎是一個脾性,一個愛破案子,一個呢,愛和人暗中較勁兒――和懷王的暗鬥,會令她興奮!她呀,遇強而強,有著一股子不服輸的力量,但,懷王真是個可怕的人物。

他神情猶豫了一下,終還是問了一句:

「主子,懷王不好對付!也許今夜他會來這裡宿夜,您要如何打發了他?」

他的眉眼間有凝重之色,躲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琥珀靈玉再如何寶貴,千年靈芝再如何珍貴,都不極主子來的金貴。這懷王,縱然英武不凡,也不能佔了她的便宜。

他怕她吃虧。

他知道她不是尋常女子,但懷王,那是一頭殺傷力十足的獵豹。

雲沁聽著一楞,轉頭看,看到了他的關切,這種關心全是發自內心的,這個初跟她時冷漠少年,如今也漸漸學會關心人了,心不由一暖,笑道:

「放心,這事,我會想法子對付的。你給我好好查探就好,小心了,別叫人發現形跡,嗯,還有,吩咐阿司他們,儘快把慕容瑤的母親給找出來。只要瑤兒的母親沒事了,我們這裡就能大膽放手去幹,到時,叫他們發現,頂多就是一走了之!!」

「是!」

羅子又睇了一眼,想要退下,轉身時想到一個事,又折回稟了一句:「對了,阿司讓我跟你說:秦五公子前些日子離開了南燕,聽說來了西楚。可能是來找您的!還有,阿群也在洛京,他派人找過,想和你見個面!」

說完,恭敬的一欠身離去。

雖然,她被家族所拋棄,但是,離開雲家,與她而言是一件好事,她得到了另一筆財富,親手打造了屬於自己的「帝國」,結識了那麼一批可為她所用的優秀兒郎。

歷經磨難,五年時間,得良師,結益友,是她之幸,她很珍惜。

雲沁看著他離開,臉上掛著一抹微笑,欣慰的同時,所有的心思又落到了「秦五公子」這四個字上。

秦五,秦逍,曾經的未婚夫,她從小依賴的小小少年。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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