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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34章 交鋒,夫妻初鬥1
這個人,一逮到機會就想研究她,好在,她不怕,遂一笑,坐到他身邊的椅子上,清清嗓子,「坦坦蕩蕩」的敘述起來:

「是!王爺,事情是這樣的――

「王爺離府第二天,兩位妹妹到我東院來請安了,我說免了免了,我是從鄉下來的,不習慣繁文縟節,以後咱就別興這一套了,都是自家姐妹,別鬧的那麼生疏。我呀,最受不得規矩來約束。不過,她們既然來了東院來請安,我自當得好好招待一下了,所以,就叫人備了上好的茶水,上好的糕點,上好的瓜子,坐一起吃吃茶,磕磕瓜子,說說話。雖然寧妹妹不怎麼喜歡我這個姐姐,但我們總歸是相處融洽的。再後來,兩位妹妹就離開了。我們就各自在各自的園子吃飯。

「這一天原是相安無事的,不想,到了晚上時候,壞事了!」

說到這裡時,她拍了一記手心,語氣也加重了幾分驚怪之色:

「你猜怎麼著?那會兒,我正想睡呢,西院那邊傳來兩位妹妹都腹泄,據說,坐到夜香桶上都站起來。哎呀呀,一夜十幾次,泄的連黃水都出來了,這得有多嚴重了。

「雖然,我不是當家人,但是,我總歸是王妃,身為同衾姐妹,我當然得去查看查看。表示一下關心,您說是不是!

「這一看,不得了,寧妹妹就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說我害她們!

「哎呀呀,這越發不得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何患無辭!

「我哪肯擔了這罪名!只能耐心的跟她解釋:沒有沒有,真沒有。

「她不信呀,硬是往宮裡遞進了話去。

「這一遞,事兒真就鬧大了。

「王爺,您也是知道的,寧妹妹可是太后的心肝寶貝,那是何等的金貴,不能磕,不能碰。一聽寧妹妹受了傷,那還得了?

「那位老人家馬上就帶著太后的扈衛,趁夜就趕來王府,一見妹妹拉的的都瘦了一圈,勃然大怒,再聽得王爺您丟下三位新婚夫人出了遠門,越發的怒發衝天,立即就把我的許嬤嬤給梆了,把我東院給圍了,原因就是那些茶水糕點什麼全是嬤嬤給備著,連我也不得不跪在那裡受太后的審訊。

「哦,對了,還當著我的面我就把了許嬤嬤給打了一個皮開肉綻,嬤嬤身邊侍候的兩個奴才差點就被當場打死,硬是認定是我們東院出了么蛾子。

「哎呀,天地良心呢,可這事兒,怎麼就能怨得了我,又怎麼怨得了我家嬤嬤,嬤嬤當真是受了冤的,如何肯承認?

「我當時嚇破了膽,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太后的盛怒,就隻敢在那裡瑟瑟發抖。後來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替自己申訴了一句,應該請太醫來查查,這到底是叫人下了葯,還是其他原因……

「那麼一細查,果然不關我的事。根本就是她們吃的有食物有問題。

「就那天中午,大廚給燒了幾個時令小菜,其中包括剛剛從海邊送來的鮮貝。寧妹妹和木妹妹都吃了,結果腹泄了。我沒吃,原因是:我這身子一碰洗的不幹凈的河鮮就會起疹子,哪還敢吃海鮮?

「太后當時也不信,說寧妹妹又不是第一次吃海鮮,怎麼可能泄成這樣了。又讓太醫查。太醫查了源頭,果然就是那海鮮處理的不幹凈所引起來的。

「最後,太醫給配了葯,木妹妹吃下去就好了。寧妹妹的腹泄倒是止了,可不知怎麼臉上就起了癬。太醫有來得診過,說是寧妹妹的身子與常人不同,這是過敏反應。也不知妹妹往自己臉上抹了什麼。結查,這癬啊痘啊,非但沒能好起來,而且還嚴重起來。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王爺,您說,這事能怨賤妾嗎?您說,賤妾得有多委屈?」

她一口氣把過程說了齊全,那表情,絕對精彩紛呈――

說到人家拉肚子的時候,那一臉的揪心同情;

說到被冤枉的時候,那一臉的委屈不甘;

說到太后來審訓的時候,那個緊張惶惶,面色如紙;

說到真相大白的時候,更是一個勁兒吐氣,一副沉冤得雪的光景……

一個個表情可豐富多彩了,末了,還長嘆了一聲。

蕭縉隻直直的看著,嘴角是一抹冷淡的似笑非笑。

這話,令雲沁有點眼底冷嗖嗖的,這人,真是邪氣的緊。

「寧側妃,現在換你說了,事實是不是如此?」

蕭縉在稱呼上很疏離,並沒有因為從小到大的「交情」而表示出幾分親呢,也沒有因為他與她舅父的交情,而有所偏幫,眼神永遠是冷的,冷到骨子裡,叫人不敢對視。

寧以春狠狠的一咬唇,哀哀的看了一眼,駁不上來,隻窘恨著大聲叫了一句:

「海鮮肯定叫人動了手腳!」

「哦,是嗎?」

她還真是特權慣了,試問,光憑這一句,誰信?

蕭縉神情淡淡的攤開手:「那給本王你這麼認為的證據。寧則妃,凡事都得講證據。」

寧以春神色一僵,氣極,咬牙:

要是有證據,她何致於處在這樣一個被動的位置上。

她不由的漲紅了臉,好一會兒,硬聲硬氣的道:

「我,我沒有證據,只要王爺細細的查看,一定能找到證據的。這個人,包藏禍心。您一定要好好防她一防。」

蕭縉面色一冷,那冰寒不悅之色叫人膽顫,嗖的收回了手,沉聲道:

「這麼說,你是沒證據。既然沒有證據,寧側妃,你在這裡大呼小叫,成何提統?況且太后不是已經查過了?難道你覺得太后查的不夠徹底?懷疑太后的辦事能力。」

「春兒不是這個意思。但,這事,這個女人真脫不和乾係的,爺,她可是攝政王的人……她就是……」

寧以春不甘的叫了一聲。

蕭縉的越發的冰冷,連眼神也頓時利了那麼三分,截斷叱道:

「進了王府,便全都是本王的人。寧側妃,難道你連這份自覺都沒有嗎?」

這份寒意叫寧以春呆了一下,沒能嚼出那個意思,便又叫起來:

「王爺……您,您偏心……」

雲沁聽著差點笑出來,這丫頭真是呆,也不想想自己是誰的人,沒找準自己的定位,還巴望著得男人憐惜,可笑之極呢!

那邊,蕭縉馬上就皺起眉,聲音也露了幾絲不快:

「寧側妃,你這是胡攪蠻纏。品姑姑,你送你家主子回房反省去。」

他將目光落到侍在寧以春身後,幾次欲言而止的品姑姑身上,口吻多了幾分嚴厲。

饒是品姑姑歷慣了大風大浪大場面,面對那樣陰沉薄怒的眼神,心還是不由的一顫,連道了一聲:

「是!」

寧以春哪肯,眼淚吧啦吧啦直掉,嗓音尖利的叫起來:

「不,我不去,我不去!該反省的是她……」

卻在對上蕭縉寒冷一目後,所有委屈化作一記嗚咽吞下肚,她把面紗給罩上,捂嘴急奔而去――沒有人信她:姑母訓她行事草率,遭了別人的道猶不知;男人訓她無理取鬧,一點也不疼惜她,兩個在她生命裡最最緊要的人,都沒把她的「毀容」當回事,她真真是冤死了。

嗚嗚嗚,慕容瑤,你夠狠。

她恨恨的瞪去一眼。

出門時,正好遇上了姍姍來遲的木紫琪,那穿戴的鮮美如花的女子,「咦」了一聲,寧以春已經在她身邊已一掠而過。

「這是怎麼了?寧妹妹怎麼哭成這樣?」

木紫琪進來時,得體的行了一禮,疑惑的問,往雲沁身上一掃而過,隨後溫溫的落定在男人身上,這女子,典型就是一個賢婦的模子。

「唉,還不是賴我在害她,唉,我怎麼就害她了?真是奇怪的緊……好在太后英明,王爺英明,老天厚愛,事實證明,與我無關,否則,我真是死一百次也不夠,估計到時還得連累慕容家。還好還好,老天爺,還是有眼的。嗯,好了,肚子餓了,王爺,是不是該吃飯了?五臟廟都在尖叫了!」

雲沁淺淺笑著,並沒有因為寧以春這番大鬧而壞了食慾,反而覺得肚子一下餓了幾分,精神氣爽呀――

哪怕知道蕭縉在暗中惦量自己,也沒露出半分不安緊張之色,坦坦然然的模樣兒,叫人找不出半個錯茬。

蕭縉直勾勾看著這個巧笑倩兮的女子,想到是剛剛總管的回稟:這幾天王妃和寧側妃暗鬥好幾回合了。王妃處處禮讓著,大家看到的儘是寧側妃在恃寵而驕,還真看不出王妃有什麼異樣出格的事兒。

但是,表面現象並不等於本質。

他的手,隨意的置放桌面上,那骨節分明的食指,微屈,在桌面敲了幾下,極有節奏的那麼幾下,是他想事情時的慣有動作。

木紫琪看到男人眼神有點怪,轉了一下心思,再一想之前發生過的事,思及自己是當家人,覺得這事兒得說明說明的,便笑著道:

「這事,還真不能賴王妃姐姐,太醫也這麼說了,都是那海鮮出了問題,太后已經仔仔細細的審過一回,的確是料理的不幹凈引起的,妾身身上也有出現過敏癥狀,不過,用藥及時,已經退下去。寧妹妹的情況比較嚴重了一些,但過一些時候,那些狀況就會退下去的。只是她臉上那些抓痕,恐怕得過上一陣子才能淡下去了。聽品姑姑說,是因為癢,沒忍住,才蹭破了皮。爺,都是妾身不好,沒把家管好。」

她說的是實情,蕭縉離開幾天,王府就鬧了幾天事,那寧以春鬧起來,還真是沒完沒了,就表面來看,這與慕容瑤真沒有什麼牽扯。再則,太后查了查,也的確沒有她的嫌疑,她是實在不明白,寧以春怎麼就認定慕容瑤在暗地裡做了手腳。

她思量了一下,施施然福了下去,那裙擺就似花一般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縮綻開:

「請王爺治罪!」

多嫻惠呀!賢婦也!

蕭縉站起,雙手一扶,穩穩將她托起:

「不關你的事。請什麼罪,嗯,那幾個大廚,聽說都挨了板子。」

木紫琪點頭,男人身上一陣陣好聞的皂角香浮掠過來,幽幽的沁入鼻間,令她不知不覺粉臉微紅,心頭小鹿頂撞起來,這樣的親近,真叫人心醉呢,嘴裡則溫軟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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