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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35章 交鋒,夫妻初鬥2
「是!太后原是想把他們斬了,是妾身和姐姐求了好久,才饒過的。現正養傷。廚房現在換了大廚,也不知爺習不習慣?味道總歸是不一樣的。」

「沒辦好本份事,鬧的這麼厲害,便是斬了也活該。吃飯吧!易總管,讓人上菜!」

蕭縉從兩個女人面穿了過去,在經過雲沁時,涼涼的投睇了一眼。

雲沁回以無辜的一眼,深沉的目光令她明白一個事:這個人並不信腹泄毀容事件會與她無關,哪怕所有佐證都有利於她,將她漂白。

而事實上呢。

唉,也的確是她搗的鬼:來而不往非禮來:寧以春膽敢來挑釁她,她當然得回敬過去,雲沁姑娘從來不是好人。

晚餐豐盛,有十來道菜,皆是洛都城內的名菜,做的極為精緻,色香味俱全。

蕭縉和雲沁並列坐於座北朝南的位置,木紫琪坐於右下側,她對面空著。

入座後,蕭縉淡淡瞄了這二人一眼,慕容瑤穿的簡單,容妝顯得清淡,安安靜靜的模樣,顯的極為的乖巧,可她若真乖巧,木紫琪就不斷咬著她不肯放了,而且,剛剛那番話足見她是何等的巧舌善辯了。

紫琪的裙子是淺粉色,脖子上掛著一串明珠,襯著她膚白如玉,雍容而華貴,正對她淺淺而笑,眼裏和儘是含羞帶笑的歡喜之色:這女子喜歡她,他知道。

「王爺一路辛苦了。」

木紫琪親自替蕭縉斟酒,極盡職的做著一個嫻妻該做的事:王府大院,明媒正娶的側妃,家宴時,是可以與元妃平起平坐的。

在這種場合,原不必她親自侍候的,邊上,有服侍用餐的奴婢,比如,那位如絹,就是王爺院子裏侍墨的――這是一個已婚女子,可她還是忍不住想侍候他,親近他,嗯,她這也是試探慕容瑤的反應。

雲沁原想開動,見狀,微笑,將木紫琪含羞帶喜的小樣兒全收進眼,這舉動,在正妃面前做來,有點逾越妻妾尊卑之分,當然,她是不在意的,不過,人家側妃都表示了這樣一種關切,自己作為正妻,多少該表示一下,連忙給布菜:

「王爺,多吃一些菜吧!」

噌噌噌沒幾下,就將他面前的小碟裡滿滿夾了一碟子,小山似的一堆,敢情兒是把人家當成餓死鬼投胎了,一邊笑吟吟的說:

「我試過了,廚房那邊的新廚子手藝還不錯,您嘗嘗……」

木紫琪微微斂笑,側以一目,夾的這麼多,唉,好好的食物都給糟踏了,看上去,還真像窮苦地方出來的,吃的時候,總愛往碗裏扒很多,大戶人物的貴人們,在吃這方面是極講究,從不這樣子――她故意的吧!

蕭縉不說話,也盯著看,一派天直爛漫之色,無懼無畏,一個勁兒的夾菜,隱約透露著幾絲惡作劇的意思,只是那份狡黠,她深藏了起來,輕易讓人見不得。

「吃吧吃吧!別客氣,這裏可是自己家,菜是拿出來吃的,不是看的,吃個底朝天,那不浪費……嗯,我喜歡吃這個……王爺您慢用!」

給自己也夾了一些菜,雲沁笑眯眯的扒起飯,倒沒有再狼吞虎咽,可那舉動,也稱不上斯文高雅。

她覺男人看人的目光,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讓叫毛悚然,外頭的人都說懷王的目光,能叫人雙腿發軟,遇上一個膽小的,還真能被嚇壞了去。

她倒是不怕的。

蕭縉扯了扯嘴角,這女子,倒是有趣,玩弄了整個王府,連太后太醫都愚弄在手掌上,現在還能擺出一副沒事人一般的輕鬆自得,這份本事,堪堪的讓人刮目相看。

嗯,他敢打包票,這番的事,與她脫不了關係!

說起來,從沒有女子如此令他覺得有意思過,大家閨秀見得多了,五湖四海,遇得多,如牛毛似的,哪還稀罕?

才女也見得多,大多是袖花枕頭一把草,沒什麼斤兩,更拿不出實實在在的能耐來,女人們的那些小伎倆,怎麼也瞞過他的火眼金睛的。

古人說,女人啊,頭髮長,見識短,在這種社會裏,多少還是有點那麼個意思的,不是他有意看低――全是社會體制害的人,生生把女人養成了蠢物:好像除了迎合男人,打點後院,就再沒有別的他用。

可這女子呢,辦的這事兒,真的是玩的滴水不漏,天衣無縫,整個王府居然找不到什麼蛛絲螞跡來證明她和此事有關。

他呷了一口酒,甘冽的滋味在舌尖捲起來,又吃了一口菜,贊了一句:

「還不錯!」

她也笑逐顏開:「那是!四海閣送來的臨時廚師,那是一流的……哎,對了,那四海閣是什麼來歷,賤妾聽易總管說好像那邊來的人挺了不得!」

四海閣,那是懷王暗中經營的一處分號遍佈西楚的斂財之所,這事,知道的人不多,正好,她是了解一些內幕的。因為雲中閣和四海閣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兩邊稍有交涉,只是不深。

她故意這麼問,既然她是攝政王派過來的,那些敏感的問題,該問的就該問,省得彩姬覺得她沒在替人家辦事。

蕭縉微微一笑,很有耐心的回答起來:

「四海閣是西楚國內三大商號之一,閣裏頭擅作菜的,是挺多的。至於說那邊的人如何如何了不得,這倒少見識。在西楚國內做生意,做的再如何大,總得照得我們西楚的律法來!西楚國內,君王最尊。」

說的真是圓滑,既肯定了四海閣,又抬高了皇族的地位,完全是蕭縉式的官場話。

「那是那是。」

她笑的明亮:「西楚國內,皇上最尊,爺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妾身早就和義父說了,爺乃是一個威風凜凜的當世英雄,那個能耐呀,哎呀呀,可真是不得了……您在戰場上立的功勞,他只能興嘆一聲老矣了。」

明明是恭維的話,可聽到蕭縉耳朵裡,總覺得是帶刺的:她知道的事兒,似乎不少,想著法兒的想試他。

「王妃就別替本王吹噓了,本王再厲害,也不及太上皇和攝政王手段高,西楚國能有今天,全是他們的功勞……」

他想了想,慢慢的嚼著菜,沒有再跟著這話題,目光往好奇看著的木紫琪臉上頓了頓:

「幾天不見,瘦了些!是不是王府裡的瑣事多,累到你了?」

話說的夠體貼的。

「還好!不累的!就是之前腹泄,人有點虛,現在已沒事,多謝王爺關心!」

木紫琪覺得王爺和王妃的話,另有意指,她有點聽不懂,這會兒聽得王爺轉開話是,問起自己,不覺盪起一個美麗的淺笑,流光湛湛的,好看。

他深深的流連了一會兒,忽轉頭看向了吃的不亦樂乎的女人,說了一句:

「王妃,從明天開始,每日到東理事閣內識字練筆,作為王妃,這點修養必須有,所以,從現在開始慢慢學起來。一年半載總能學得會,要是不行,三年五載,總能學得成的,你說是不是?秀才十年寒窗苦讀,才有機會躍入龍門為士。本王會選一個資質深的女官來用心教你。木側妃也會在邊上好好的輔佐你!總有一日,你也能修成正果……才好和紫琪共同分擔家事!」

「噗!」

一口酒,差點全噴出來,真是斯文掃地。

她連忙捂嘴,硬生生把酒水忍住,卻嗆到了自己的喉嚨,一陣乾咳響起:這男人,真奸詐。

青袖見狀,呆了一下,而後,急忙遞餐巾,輕拍她的後背,其實,她很想扶自己的額頭:小姐,您怎麼失態成這樣,丟人!

可不是,雲沁心下在嘆,胡亂擦了擦嘴,瞅向那個淡定不驚的男人――

在看到她失態的表情後,蕭縉笑了一個,津津有味的吃著她剛剛夾過去的菜,一點也並不見怪,極淡定的說:

「你這吃相也得改改,不雅也便罷了,丟臉也不消說了,倒人胃口也別提了,最最主要是會惹來性命之憂,你不知道,朝上多數人都是迂腐酸才,重禮儀勝於性命,要是叫那些人捉了你的把柄說事,保不齊你就毀在自己的言談裡了。」

靠,這混球,多能瞎掰,把她的吃相和性命掛上了鈎。

雲沁差點黑臉,他這分明就是趁機想要將她徹徹底底監視了。

丫的,這男人,夠黑:輕而易舉就將了她一記。

木紫琪的心全向著蕭縉,那麼一匝苗頭,馬上笑呵呵的勸起來:「喲,這可是好事。爺推選出來的女官,必是最好的。姐姐您看,王爺待您呀真是好!」

好個屁!

這對鳥夫妻,倒真能一唱一和,趕鴨子上架。

她憋了一下,心眼直轉,一會兒後,很堅定的搖頭:

「別,爺,您省省心吧,賤妾不學!」

沒拐彎,當場一口拒絕。

蕭縉放下筷子,待把嘴裏的食物咽下了,才問:

「哦?不學?那說個道理來聽聽!」

「讀書太辛苦!寫字太麻煩!坐在房裏,能把人悶死!」

回答的挺嚴肅,嚴肅裏帶著幾絲可憐兮兮,語氣卻似抱怨一般的,流露著女子特有的嬌軟媚色,眉心還那麼不耐煩的一皺,忤逆性質的話,與她說來,顯的有點俏皮。

蕭縉眯了一眼,如此不在理由的理由,虧她能說的如此的理直氣壯,也不怕遭了訓兒,就宛似他與她原就是熟稔的,她只是在向自己一個熟悉的親人討價還價似的。

靠,他和她,可不熟,對立著呢!

「不準!王妃得有王妃的樣子,要不然,攝政王那邊本王交代不過去!這是為你好!」

語氣是專橫的,態度是強硬的,表情是強勢的,以表明他不折不扣就是一個封建主義腐朽體制的擁護者。

「姐姐,還是學吧!」

木紫琪輕輕勸:

「您是懷王妃,該有的……」

勸辭馬上被打斷。

「不學。賤妾自幼就沒有學過什麼字,現在學這些,太遲,也太難!王爺,賤妾自幼與生父分離,飄落於江湖之上,生平所學,是如何養活自己,字詞曲調,那不是妾賤關心的事兒。強學,那就是強人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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