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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75章 迷團,疑雲重重1
真正的攝政王,臉色慘白如紙,眼睛是綠汪汪的,深深的下陷,整個人瘦的幾乎不成人形,看樣子,很快將要玩完,在聽完這一番話後,他冷一笑,先罵了一句:

「老匹夫,還真能耍花樣!」

一停,轉頭看面前這個令他引以為傲的兒子,這孩子眼底皆是疑惑之事,猜不出導演這場戲的人,到底懷有怎麼一個動機!

「想不通是不是?」

「嗯!」

蕭群點頭。

「那就別想。當務之急,把握住機會,先把姓胡的老妖怪給找出來,越快越好。既然沒死,那就一定藏在暗處看著這齣戲。我們一定要將那個人搜出來。不管他懷的是怎樣一個心思,在他永遠開不了口之前,把那東西弄到手,再滅了他的口,然後讓老太婆和懷王徹底決裂。不論老太婆對懷王懷的是怎麼一種心眼,將她整震垮是必須的!我們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群會竭盡所能。」

蕭群低低答應。

這是一場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爭伐。

而且,只能贏,不能輸。

這一夜,懷王府,蕭縉在下棋,走了神,楊固佔了先機,雖然有點不光彩,但還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到底在想什麼呢?好端端的將半匹江山全讓給了我!莫不是在想那位行蹤成迷的王妃?」

蕭縉轉過頭,看到自己的敗勢時,乾脆就將棋子給扔了下去,懶的再下。

慕容瑤失蹤,覓而不見,來擄人的功夫真是了得是一回事,可那樣一個高手,為何要來找她麻煩?

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簡單的:那天,她能將一個垂死的孩子救活,便是一個能力的表現。丟開立場,對此,他可以表示欣賞――在這國度,這樣的女子真不多見。

不過現在,他心裏琢磨的不是這件事――家裏的事,對於他來說,從來不算是事情,慕容瑤原就是一個麻煩人物,若真因為這樣而不回來了,雖然他會遺憾,沒能把這個有點神秘的女人看透,這會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不過,背上那把刀子就這樣給剔除了,王府多少會再安穩一段時日,也算是好事一樁。

任何事情,都是雙面的。有利,必有害。而他直覺她不會短命,並且在暗暗期待她的驚艷再現。

「我在想司六!」

他忽然吐出了這個名字,嘴角一勾,半邊的笑容映在燭光裡,半明半滅,顯得神秘而詭異。

經過白天這一場驚變,他對於慕容瑤的期待,淡了,更多更濃的興趣,落在司六身上。

「想他做什麼?」

楊固疑惑的看著。

嗯,他在想該怎樣將她的來歷及背景給挖出來,一個人的行跡,能被人掩飾的那麼好,那個在暗中保護她的人,得有多大一隻手,才能將她的痕跡全部抹掉,叫人無處可查!

又或者,她本身就有那麼一種本事。

呵,瞧啊,他挖到了一件多了不得的寶貝!

蕭縉嘴角又一勾,想到她懊憤,悔恨自己輕敵的模樣,就覺得很舒坦:如果她一早知道他是那一日的阿劉,必不肯吃那茶的。

「嘖嘖嘖,有貓膩啊,笑得這麼怪,怎麼了?是不是被這個不起眼的小子給驚到了!又一枚天才現世,堪堪追上你了,叫你不服氣了?」

楊固瞪著那被毀掉的棋局,好不容易贏一回,他好想贏的痛快一些,他卻直接棄局。不過,提起那個司六,他也來勁兒了。

「要是中意,咱們找法子留住他們倆兄弟。這可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如今還沒投主,要是想籠絡,得趁早,你是沒看到,那蕭遠老匹夫,一雙精亮精亮的盯著人家。我就在想,他最近沒怎麼招女人侍寢,盡收羅一些謀士啊武士的,是不是換口味了,開始喜歡養小白臉了?你瞅啊,那司擎就是一小白臉,他好像是相中人家了,有意拿他入夥似的!所以,我覺得,為了長遠考慮,將他們收為已用,是很有必要的。西楚國,應該不拘一格廣納賢才。」

他也喜歡結交聰明人,那樣心思靈活的人,真是少見,一上來就把一個局給破――他與蕭縉雖然猜測是他殺,而且內室必有暗道可尋,偏生就是找到到足夠的依據,而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整個過程給證明了出來。

蕭縉微一笑,覺得楊固很欣賞司家兄弟,尤其那是司六,個兒小小,心眼多多,不得了:

「阿固,司六是女人!」

七個字,令楊固瞪大了眼,懷疑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呆了好一會兒,才問:

「什……什麼?女人?你開玩笑!」

「沒!」

天下有這麼邪乎的女人,楊固摸起喉結來,喃喃道:

「一個長喉結的女人!」

「女人不長喉結。」

「可……」

「假的!」

「……」

楊固張了張嘴,明白了,易容術,好高明白的易容術,他的腦子轉了過來,把上反問:

「你怎麼知道的?你,認得她?」

他打量著,覺得這當中有問題。

蕭縉搖頭,慢悠悠的撿著棋盤上的棋放到棋碗裏去:

「談不上是認得!有兩面之緣,一年前,在東越梅家!」

是了,一年前,蕭縉為了梅家的寶貝,曾親自去東越。

「梅家家主被殺一案,就是他們兄弟倆給破的。臨離開時,我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司靖叫司擎為賊丫頭騙子,說什麼遇上他,他算是上了賊船――」

他幽幽一笑,玩著手上的白棋,看著瞠然結舌的楊固,說:

「她不光是女人,而且根本就不姓司。後來那件事,我不是跟你提過麽――我回來時,順道去了隱士谷,贏了一支千年老參回來,不想,在邊境之上,遇上了一個人。這人頂著一張司六的臉孔,笑眯眯的自稱姓秦,名小七,幫著替我打退了幾個小毛賊,就和我好一番稱兄道弟,然後,把我剛剛得到的人蔘給盜了去。」

「啥,就那株千年老參麽?就是她盜的?」

當時,蕭縉可沒說那個盜他參的人是誰,回來後,隻淡淡說了一句參被偷,具體經過,沒有說。

楊固直眼了,服了,拍案叫絕:「你先頭說你中過美人計,難不成指的是她?」

這笑,笑的壞死了,能叫不近女人的某人中美人計,那得多強大。

「嘖,笑那麼邪氣幹什麼?我只是喝高了!你喝高的時候,還不是抱著嶽離直嚷嚷著叫:非他不娶呢!」

蕭縉白他一眼。

他沒說的是,那個吻,讓他勾起了某些記憶,所以,才著了道――至今,他一直念念回味那個吻,太有味道了,整個人就像觸電了一般,一下子就懵了。唉,那感覺,真是太怪太怪,明知道不該回味的,可就是戀戀難以忘懷。

也許,他是犯了天下男人的通病,見色起賊心,於是,大意失荊州。

「好好好,就算你喝高了。現在是在說你的事,別把我醉死時的荒唐事給扯進來……嗯,你就沒去搶回來?」

他不相信懷王會這麼好脾氣。

「怎麼搶?打那夜她落跑以後,司家這兩傢夥就人間蒸發。根本就無從查找。哦,對了,半年後,他們現過身,在北晉破一個怪案,三天破案,然後,再度失蹤……」

蕭縉臉上浮現一抹意味難辨的微笑:

「我第一時間聽聞,再度派人去查,可憑著我們的暗哨,居然查無後。有人在背後將他們保護了起來,那個人的勢力。同樣大到可以一手遮天,阿固,你說,在這九洲大陸上,誰能有那樣的本事?」

楊固側頭想了想,當今世上,群雄四起,東有淮少侯,手掌兵權,稱雄稱霸;南有公子秦,智謀驚天下;晉國太子爺,傲行東北方……整個大陸,最最不得了的是那位九洲第一家的龍公子,據說,其才其智,世無雙……這些貴侯奇士的眼線皆遍佈五湖四海,除卻他們,更多其他隱形的勢力在這幾年迅速的強大起來。

這事,還真不好猜。

夜色淡淡,星月閃閃,這一夜,雲沁落宿在一別館。

這別館小小的,隱於市井之間,並不起眼,沒有明著配隨從,隻配了一個會武的老婆子幫忙燒飯做菜。

晚飯後,她坐在園子內,盯著月亮看,天上,月光淡淡,星光點點,她想到了一年前,那一張笑盈盈的年輕臉孔,帶著一個隨從,出現在隱士谷,只為了那一支千年老參。

那是一次盛會,隱士穀穀主閑來無事,以千年老參,邀天下文人異士集聚,比書法賽文章,弄樂器,一枝丹青畫天下,誰若能在其中得勝,便賜以一支千年老參,據說,那老參有妙手回春之奇用。

正巧,那時,她救下了子淵不久,那孩子身受重傷,需要有老參來續根培元,她在解決了梅家一案後,馬不停蹄的尋去,只是遲了,趕到的時候,大會已散。

在這場盛會上,有一個笑容痞痞的俊美少年脫穎而出,在琴棋書畫上令谷主讚嘆不已,末了,力拔頭籌,贏得那支千年老參。後來,谷主還親手為少年將人蔘切片裝盒。

那少年自稱「阿劉」,能言擅辯,容貌俊俏……

據說,此人得了那支參就離開了山谷。

她憑著旁人所描繪的音容笑貌,尾隨而去,想著要從他手上將東西弄來。

當時,有這種想法的人可不止她一個,有人比她還要心急,自恃武藝高強,人多勢眾,沒把勢單力薄的阿劉兩兄弟放眼裏,一徑將他倆圍住,大言不饞的索要老參。

面對虎視耽耽的強敵環伺,這個看似純良的少年「阿劉」斜眼微笑,硬著憑著手上一根馬鞭,輕輕鬆鬆就把七八個武林高手給撂倒了。

隱在暗處,原想坐收漁人之利的雲沁,在看到這一幕以後,傻眼,心下馬上知道這番,她遇上的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行家裏手,想在從這種人手上,拿到自己想用的東西,不能與他硬碰硬。

她想了想,不知如何是好。

跟了一天,那少年遇圍截數次,皆被他輕輕鬆鬆搞定。

一天后,在邊境之上,她終想到了法子,略作佈置後,在再次看到他遇上打劫時,當機立斷跳出去,喊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口號,去幫他打架,刻意去結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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