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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6章 王府,鬼胎各異2
「不懂可以學!」

蕭縉淡淡接了一句。

而木紫琪則很識趣的躲開,退避三舍,不接。

「沒法學!

雲沁認真搖頭,執著的追上,硬是將這個治家大任撂到了她手上,而後拍拍手,回頭對上蕭縉深深的眼,眉開眼笑道:

「難不成要從識字開始麽?」

說著,連連搖頭擺手:「不成的,不成的,這樣一來不是要折騰死賤妾了!賤妾自幼與母親生活在鄉下,上樹掏蛋,下河捉魚,就地生火做飯那倒是老本行,獨獨沒有正式拿過毛筆寫過字,更沒見過帳本,那些煩瑣的事兒,豈是賤妾裝模作樣就能對付的。還是別了!妾身做不了的!妹妹賢惠,最合適……我嘛,樂得逍遙自在。這樣子最最好了!這叫什麼來了,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王爺,賤妾怎能擔此大任!」

木紫琪又將那幾個物件重新送回到蕭縉跟前,一臉的誠惶誠恐!

雲沁懂的,在蕭縉沒有發話之前,這位側妃絕對不可能接手。

蕭縉不知道她在打什麼算盤,仔細想了一想,半晌,才道:

「既然如此,日後便有木側妃掌理家務,你在旁協助,慢慢學著!日後,學會了,再接掌回去!」

雲沁連忙行禮,笑出一對迷人的小酒窩,露出一口雪白皓齒:

「如此,多謝王爺!」

那邊,品姑姑露出驚奇之色:咦,不是以退為進?慕容瑤這是在玩什麼把戲?

偏廳裡,楊固一直在,斜倚在那裏,一邊吃著花生,一邊含笑看著這一齣戲:毫無章法、牌理可尋,這女子,還真是耐人尋味!

堇園,是蕭縉的園子,此番他一娶三美,沒一個安置在他的園子裏。園內,只有一個服侍起居的已婚女人,其他清一色,全是男人。在軍營待的久了,尋常時候,他實不喜歡看到女人們或扭扭捏捏,或嬌柔作做,或爭風吃醋的模樣兒。以前,還沒這麼反感,多少還有侍奉的侍女,有時還和她們說說話,教她們認認字,心情好的時候,逗她們一逗,後來出了一樁事,他就把她們全趕了。

他的園子,種滿了成片水杉,高高翠翠的,花花草草不見蹤跡,整個佈局顯的剛硬之極,楊固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嘆:怎麼佈置的就像陵園似的?

書房,自前院回來以後,蕭縉就坐在寬大的書桌前,案上的文房四寶擺的整整齊齊,上了茶,正冒熱氣,他沒吃,正一句一句的聽著手下報稟瑣事。

「蕭遠身邊的暗哨可有什麼回報的麽?」

半晌後,他低低問。

「有。蕭遠那老匹夫在養心殿給了慕容瑤一瓶混著合歡粉的五石散。」

嶽離,蕭縉的心腹之一,統管著府外一切暗哨的消息來往,將剛剛得到的一個消息報了上來,語氣無比嫌惡。這種嫌惡,不僅來自藥名,更來自慕容瑤。

「確定?」

坐在他身邊太師椅上的楊固挑起半邊鋒利的眉,問。

嶽離的神色甚為凝重,點頭:

「初步是這樣認定的。前天有人回報,蕭遠和石太醫碰過頭,那老不死的是個老色鬼,不僅對五石散上了癮,還慣用那些調情媚人的東西。不過,最近,他好像很久沒用了。這回用的還是石太醫特別調製的。今日,慕容瑤進去的時候,有侍衛從窗戶裡瞟到過一個境頭:蕭遠給了慕容瑤一瓷瓶,正是石太醫府上特有的!」

說過這裏時,神情越發的肅然,越想越覺得那女人可怕,家有一賊,就如背後藏了一把暗刀,這刀子,隨時隨地都會捅下來,他忍不住提醒:

「爺,您日後往東邊去的時候,一定要千萬小心。那五石散,可不是好東西,一沾上,身體垮掉的特別的厲害。蕭遠那匹夫身子就是被這樣弄壞的。」

可笑的是,蕭遠會染上那玩意兒,全是太上皇暗中下的手。

在皇室,親情是件可笑的東西,什麼都能拿來算計。

「五石散!果然是害人的東西!」

蕭縉的臉色依舊平靜如水,低著頭,正在指尖上玩著那一支珍貴的狼豪筆,用生繭的拇指輕輕的摩挲著,腦海裡浮現的是那一張看似寧靜不爭的恬笑臉孔。

攝政王會行這樣一步,他並不覺得奇怪!

只是那個女人,做的事,實在讓人費思量。

「依我看,就根本不能過去,那女人居心叵測,要是冷不伶仃給爺來個刀,那該如何是好!」

嶽陽,蕭縉的另一個心腹愛將,嶽離的兄弟,乃是府中的統領,掌管著府裡一百侍衛。

這人性子比較直,不像嶽離心思縝密,言談間對慕容瑤的厭惡,更為的明顯:安榮公主因為她而沒了兩個忠婢,五十大板,打的可不輕,至少得躺個兩三個月,那份恨,想想就叫人火大。他與那兩個婢女的關係,極好,憤慨之情,也因此而生。

這話,令斜坐著的楊固嗤笑的白了他們一眼:

「喂,你們兩兄弟,這是什麼話?當你們爺是無能的廢物不成?一個女人就叫你們怕成這樣?至於麽,真是的!」

「楊爺,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防不勝防!」

嶽離糾正,神情異常嚴肅,護衛主子是他的職責:

「家賊最是難防!而且這一次,是兩個賊,一起叫人橫插進來。寧以春,頭腦簡單,不足為慮,只是這個慕容瑤,絕對不像表面那愚蠢。不得不防。」

雖然他與這女人還沒打過交道,光在前廳發生的那樁事兒,就能證明,那人,有能耐著,懂得以退為進,知曉裝拙藏心――蕭遠不可能送個蠢人進來。

「就是!咱們都知道那女人,根本就不是好東西!必須趁早做了她,要不然,這王府就不安生!」

嶽陽咬牙切齒,剛剛那一幕,他也有看到了:越是推託掌家大權,那心思越是匪夷所思,絕對留不得的。

「可她卻不要掌家,這事,做的真是蹊蹺!今日她放棄了機會,他朝可休想再拿捏了大僅,難道她當真不在乎?」

說話是王府的另一個總管,朗平,掌理著懷王對外的商號。

「這才是她最最厲害之處。她推託的時候,很明確的將大權推到木側妃手上,可見她清楚,木側妃是王爺的心頭所好。她這是故意搏爺的歡心……」嶽離一針見血的指出。

蕭縉一直在聽他們說話,沉思半天后,扔下手中狼毫,看向一直在研究他的楊固,彷彿自己臉上生了花一般。

他丟了筆,抱胸,神情平靜如無波井水,問:

「對這個女人,你怎麼看?」

面前這個人,最善於洞燭人心。

楊固,奇公子也,十五歲時,武,威震於翼中比武大會,文,奪冠於東越皇室,後因不受重用,又不喜歡被束縛,棄官做了江湖閑人。另有傳說,他的離職,是為了一個女人。

二十歲時遇上蕭縉,得恩於他,末了答應為他所用十年。

故這些年,他一直留在蕭縉身側,履行著自己當日的承諾。不為蕭氏皇朝所用,隻掛名在懷王府做幕僚,乃是蕭縉最最要好的朋友,兩人之間,情誼,亦師亦友。

「你先說說你是怎麼看的……」

楊固笑嘻嘻的把話踢了回去,懶懶的玩著一隻蹴鞠球,在指尖上飛快的打轉,雜耍似的。

蕭縉想了想,仔細回憶了一下:喜堂責打嬤嬤,她沉靜如水;洞房驚亂受傷,她不惱不怒;禦花園閑逛,她理直氣壯撒謊;謹寧宮從從容容,她恰到好處的解圍說話;家宴時她露出「本性」,吃相極度不雅;前院大廳,她於眾目睽睽拒家權……

他惦量著自己見過這女子幾面以後的印象,淡淡的總結了一下:

「面容姣美,言詞得體,進退有據,有一點很重要,她一直很從容冷靜!這女子,很會藏心,喜怒哀樂,不易看穿摸透。臨危經驗豐富,絕對不是山溝溝裡出來的農家娃子。」

這些概括,非常的簡明有力。

楊固對以一眸,為之深笑,很顯然,他也有這樣的感覺:

「我補充一句,這人,很善於偽裝!我想這樣一個小姑娘,應該不會是慕容微的女兒,性子這麼的活。慕容微可是個迂腐酸才。」

慕容微面對王爺這張冷臉時,戰戰兢兢說不出半句話,這位新王妃,毫無懼色,笑起來的時候,眼神一閃一閃的,很漂亮,也不知在動什麼歪腦筋呢!

這女子,倒是有趣。

楊固想。

「興許是蕭遠培養出來的女子,刻意冒了慕容家的女兒之名送進來的,嗯,也不對,蕭遠殺人如麻,手段殘忍,由他培養出來的棋子,不可能有這樣的氣質:直率明媚之氣撲面而來,俏皮的時候俏皮,精明的時候精明。嘖,咱們這位攝政王可真是能挑人呢!」

從不贊人的楊固,極難得的贊了一句。

一頓後,他開始沖蕭縉擠眉弄眼:

「喂,我說,縉兄,這朵帶刺兒的鮮花,你是去摘還是不摘?唔,今兒個,你要是再不過去與人家行周公之禮,到時,也不知會有誰倒霉的再叫人砍了手去……那蕭遠,明著是砍安榮公主的奴婢,實則是在打你耳光!誰叫你昨兒夜裏沒睡人家屋裏……」

話到最後,含著輕笑,眼露促狹之色,分明有看好戲的意思――這傢夥,在女人之方面,絕對的節製,節製到會讓人覺得這根本就不是男人。

昨兒洞房花燭,他人是宿在西院,可誰知道他有沒有碰了人家新娘子?

單看今兒個木紫琪好好的樣兒,一點也不像經過人事的慘樣,估計是沒有的……話說,這些年來,他們就從沒見他、或聽聞他碰過女人,在這事上,他怪的要死。也許,這位爺到如今還是男童之身……

這麼邪惡的一想,他忍不住眼露壞笑,又想去調侃了:

「人家攝政王可是眼巴巴等著聽好消息……哦,對了,還有一個寧以春,保定在想著怎麼樣將你留在自己房裏,自此三美爭一男的戲碼上演了!嗯,等一入夜,你就得考慮今天晚上該睡哪邊了,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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