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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7章 王府,鬼胎各異3
對邊扔來一枚虎頭鎮紙,狠狠砸向他的臉面,成功的砸斷了他的興災樂禍。

楊固哈哈一笑,輕輕一撈,將那枚鎮紙抓住,手法極俊。

蕭縉眼神似笑非笑的瞄了他一眼,這小子,還真是八婆,皮癢了呢:

「楊固,聽說永樂郡主對你很意思,要不要本王給你做媒!哦,對了對了,蔡家的千金更是對你青睞,郎才女貌,乾脆一起娶過來?還有,北疆那邊的兩位公主,都有意與你,為了我西楚的繁榮,我是不是該上奏上去,奉汝高官,而後締結國戚,以固邦交?」

書房裡的幾個人都吃吃笑了,眾人皆知,那郡主對楊固可是久存愛慕,一直想方設法設法的想嫁她,令楊固不勝其煩,蔡將軍的千金,更是纏他纏的厲害,北疆的公主,越發的不得了,曾為他大鬧絕食過。

他一一拒之,逃之,避之,怕姻緣怕到了極致,聽得如此要脅,果然馬上擰眉:

「得了,別來殘害我!一個個要不就白癡似的,要麼就是刁蠻的可怕,這種女人,娶了得折福折壽。哎,對了,要不,王爺乾脆體恤一下,全收了去,豈不是皆大歡喜!」

前半句愁眉苦臉,後半句眉飛色舞。

蕭縉斜眼:「滾!」

楊固哈哈一笑,識趣的轉話題,生怕惹火了他:

「嗯,扯遠了,還是言歸正轉吧!縉兄,想好怎麼對付這個女人了嗎?東邊,你去,總歸是要過去的。朗總管,你說是不是?」

「對,不過去是不行的!」

朗平點頭,沉沉沖自己的主子說道:「越是排斥那女人,效果就越會反彈!也不容易讓攝政王放下戒心,對我們極為不利……」

可他們也知道,主子生著潔癖,怎麼可能因為這樣,就勉強其難的去行那夫妻之禮。

這些多年以來,他們主子身邊,從沒有過姬妾,房裡的侍婢,也從來不碰,如此被迫娶了一個不想娶的女人,實是形勢所迫,夫妻之事,他必是不肯的。

「那,要不要找個人,易個容,裝成爺的容貌去替代一下?」

嶽離突發其想,試探著看蕭縉的面色:

「橫豎那個女人,爺也沒興趣,找個可靠的人去成了這周公之禮,若這女子不壞,將來爺若成了大事,就尋個機會,令懷王妃病死了,暗中則將其配人,也算給了一個好歸宿。若是她心存惡念,五馬分屍了她,也不為過!」

楊固吃吃又笑開,一臉色眯眯的樣兒,連連點頭:

「這主意餿的不像話,但試試也無償!縉兄,你說呢!可以這麼辦了慕容瑤,也可以這麼辦了寧以春。兩個女人都是多餘的。木紫琪還好,你可以留著用!反正,你總歸得招女人進來。雖說她也算不上出色,但總歸算得上是個才女,可以配一配的!」

蕭縉靠在椅背上,閉眼,不置聲。

成了親,不去她們房裡是不行的,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更是嗖到了家,但非常時間用非常手段,也是在情在理的,歷來成大事,不拘小節。

「再說吧!」

他不喜歡被人強迫,也不願意欺凌弱小,可是身在皇族,很多事身不由己,將人命當作螻蟻一般踩踏,那是稀鬆平常的事,何況是缺德事――

皇權爭鬥裡,隻一個不慎,死的不是一個兩個,一個政治集團,一夜之間人頭盡數落地,那也不在少數。比如:前朝金氏,一朝宮亂,幾百年基業,三百多子嗣,盡數被滅。

一個至尊至貴的家族,尚能在一夜覆滅,何況是女人。

女人的命運,在這種歷史年代裡,永遠是悲慘的,若玩具一般的被操控在男人的手上――真正能掌握自己的人生,活的痛快自在的,沒幾人,大多數,都被禮法所壓製著。再有奇才,也只會淪為生產、侍夜的物件。

而他並不希望自己在一個無辜的人身上導演這樣一種悲劇。

能避免,盡量避免。

慕容瑤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他還得觀察一下,然後再決定下一步。

「對了,縉兄,有一件事,你有沒有想過:寧太后為什麼要將寧家的嫡小姐配給你當側妃?」

楊固突然而問。

這問題,同樣是在場所有人心裡頭的疑惑。

「你有什麼看法?」

楊固扔了手上的球,取了手邊案幾上置放的一條濕巾擦了一下手,而後,拿起一個洗凈的果子,一邊削皮,一邊說道:

「寧太后一直就把你恨入骨髓,這一次,突然用自己唯一的嫡侄女來聯這門姻,實在是大跌所有人的眼鏡。我想,在她來說,不光是想抵製攝政王勢力坐大這麼簡單,應該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否則,她不會下這麼大的賭注。寧以春這人,從某個意義上來說,代表的是整個寧家。」

蕭縉有同感,不由眯起了眼,看著那蘋果皮一圈圈在楊固手上掛下來,雪白的肉質一點點的露出來,可真相呢,任他們再如何抽絲剝繭,似乎都了觸不到其中那層玄機。

楊固繼續說道:

「寧太后這個女人是有野心的,她想讓他們寧家再欣榮幾十年的話,應該會把寧以春培養成皇后。嫁給你,又是側妃,與別人屋簷下卑躬屈膝,還會遭受你的冷落,這樣的買賣,她虧死,那麼,你說,她幹嘛那麼做?這個人,是斷斷不會讓寧家就此走向衰敗的。」

這些,蕭縉都有想過,此刻再經他這麼一提,一道靈光忽閃而去,他猛的睜眼,想到了一種可能。

只是他覺得這種設想有點太不可思議!

「你想到什麼了?」

知蕭縉者,莫過於楊固,馬上發問。

此刻,雲沁正在前院活受罪,而這罪,又是她自找的――然後,發現了一件事,裝白癡,真累,這根本就不是人乾的活,太憋悶了!

剛剛,蕭縉將她扔在議事閣,讓她跟著側妃如何處置家務。

她看著這位年輕的姑娘處置府中大小事宜起來,那可是井井有條,就像吃大白菜似的,果然是有些本事的,心想呀,這位側妃倒是能幹,怪不得能得蕭縉喜歡。

而她宛似一個木頭人一般杵在邊上聽,不一會兒就煩了膩了,零零總總的,儘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當這個懷王府的家,還真是煩膩,她快打呵欠了,眼皮也開始打架,真的真的是快撐不下去了。

「妹妹,你且慢慢處理!我也不懂,留在這裡好像在聽唱大戲,不對,是在聽念經,無聊死了,我先回房,你努力。放心,王爺會看到你的功勞的!」

她起身要走,瞅瞅那書面上那一打要報稟的摺子,不想繼續耗在這裡,浪費自己的時間。那寧以春就比她舒服,蕭縉前腳走,她後腳就離開。不過瞧人家離開時狠狠瞪過來的眼神,似乎很氣她沒把掌家大任交給她。

木紫琪連忙放下手帳冊,笑盈盈的過來拉住她,一臉的嫻惠:

「姐姐慢走。姐姐才是正妃,家裡的事兒遲早還是需要由姐姐打理。識文認字這些事,總得慢慢學習起。要不這樣吧!妹妹差個會識字的嬤嬤給您當老師,您呢一邊聽,一邊練練字,這樣也就不無聊了!」

木紫琪極熱絡的叫來府裡一年長的嬤嬤,笑容可掬的讓人磨墨,溫溫宛宛請她照著最簡單的字貼臨摩。

雲沁瞪大了眼,有點哭笑不得,瞅著面前那些啟蒙兒童才會用的字貼,覺得自己這是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她哪裡不識字了,又哪裡不會寫?

在現代時,妃了就受到過十二年高等教育,天生聰明的她,對任何東西都是一學就會,而在九洲二十一年,雖然一度裝呆裝傻裝廢物,以求安穩度日,可琴棋書畫,該學的還是學了,雖不能說樣樣精通,但這世上,能勝過她的,也屈指可數,現在讓她開始描紅認字,也太大材小用了一些――

她鬱悶的瞪了好半天,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把狼毫拿起來。

唉,好吧,那她就練,橫一筆,豎一筆,盡量畫的四不像,心裡則在嘀咕,哎呀呀,這蕭縉,真是好謀算。

試想呀,她可是細作,那人必然是想防著她,所以,在娶她的同時,又另娶了兩個,這一來嘛,不用天天對著她,這二來嘛,正好讓另外兩個女人明正眼順的盯著她,互相監視,一舉數得,多好!所以說,蕭縉,絕對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她得用心對付才是,要不然,遭他算計了,還不知道呢!

某人寫的漫不經心,恍恍惚惚的想著心事,這種表情,落在別人眼裡,完全走了味,成了一種狼狽無措、呆楞的表現。

尤其是她寫的字,不像字,完全像是鬼畫符以後,擔著教授大任的嬤嬤,那是連連搖頭:

此女,乃朽木,朽木乃是不可雕的。

可見,她演的有多入木三分。

正胡亂的畫著,突然就阿嚏阿嚏起來,背上一陣發毛――彼時,幾個男人,正在書房討論怎麼將某人給辦了,而她周身有一種涼涼的感覺。

「怎麼了?」

木紫琪聽得聲音,轉頭溫聲問。

「呃,沒什麼的,可能昨兒夜裡洗澡的時候,有點受涼!妹妹,姐姐我就不練了,你瞧,我是學不來的,嗯,我累了,回去休息一下!」

雲沁扔下筆,沾了一手墨汁,笑眯眯的帶上紅袖和青袖便往外而去,這一次步子走的極快,就像一陣風似的,不對,應該就像是脫了線魚兒,噌的就跑沒了。

木紫琪張了張嘴,追了幾步,想叫,最後還是將喉嚨裡的話咽了下去,眼底浮現幾絲異樣之色,這個慕容瑤,對王府的大權還真是漠不關心呢,好生古怪!

林嬤嬤,她的陪嫁過來的老人,眯著一雙看透世事的眼,也盯著同一個方向看著,半天,嘖嘖搖頭:

「慕容家的這個丫頭,真是奇了怪了,老婢原以為她是裝的,故意不接這掌府大權,是為了向王爺證明什麼心跡,可那神情,淡淡寡寡,好像真是與世無爭一般,不像假的。若她真是在裝,那這女人,也著實太可怕了些!」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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