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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30章 密謀,棋子棋手1
那是一個若狐狸一般狡狸的女子,更具有像白虎似的殺傷力,只不過,她愛裝成無害的家貓,躲在別人背後求庇護懶偷閑,偶爾才做點小動作,來回敬那些想欺負她的人。但不會過份。

她,永遠保侍著那樣一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這份特質,放在一般人身上,挺好,放在她身上,不可取――她要學會的是一種生殺予奪的本事。

婦人說到這裡時停了一下,又往銀面人身上瞟了一下,他的目光微微閃了一閃,她吐出一口氣,繼續道:

「我知道您疼她護她,這固然是您的一份好心,但她身不逢盛世,她肩負的是一份血海深仇,這個深仇大恨,不能永遠由您來背負。她必須為自己的姓氏負起自己應盡的責任。她的責任就是要和蕭氏絕絕對對的對立起來。這事,刻不容緩。如果還是這麼的將她放任在外,由著她經營自己的小日子,那她的心,就狠不起來。

「少主,她需要仇恨,不能再置身事外。我們一定要逼她成長起來,越是惡劣的環境,她就越能發揮潛能,這一點,您心裡最清楚,這五年來她能取得那麼輝煌的成就,就是得益於外力的逼迫。這表明,她是可造之材,完全可以勝任興復大業的重任!

「如今西楚的危機已經出現,我們一定妥善的利用這個危機,讓沁兒真正開始獨擋一面……在政治上,她必須有這樣一份能力,憑自己的能力駕馭千千萬萬的兒郎,而且,她走的路,跟您走的方向,必須一致。因為她是您的未婚夫妻。您不能因為喜歡,而一次一次的替她收拾爛攤子,而放任她胡作非為,這會大大降低她以後的威信!」

說到爛攤子的時候,她又頓了一下,眼神也尖了尖,利的都能把人的靈魂都給洞穿,接著說道:

「少主,五年前的事,您就不該縱容,就該逼著她將那稀裡糊塗懷上的孩子給流掉。五年前,您就該將她的身世告知於她。這世上,除了您,她不該替任何其他男人生養……那個孩子,必須除掉!這是必須的!」

最後幾個字重複的強調:是那麼的斬定截鐵,那麼的狠決凌厲。

密室內,忽然一陣沉默,一片靜止,靜的只剩下彼此之間的呼吸聲。

銀面人發出一記冰冷的笑,那笑聲裡滿是難以苟同之色:

「容姑姑,你想的太簡單了。沁兒視那孩子如珍寶,你要是敢動她半根寒毛,我告訴你,我們精心籌謀了十八年的大計,就會付之東流。五年前,她敢用我的命,她自己的命來保那孩子,敢不顧一切的背離雲家,背離婚約,如今,她就能拚盡所有,來護全那孩子。」

這絕不是危言聳聽。

「容姑姑,你要明白一件事,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雲沁。五年前,我們會認為,她吃不起苦,被孤立了以後,她遲早會乖乖回來認錯。結果,我們都料錯了。

「事實已經向我們證實,沒有我,沒有我們的扶植,沒有一點點背景錢財,她也能開闢出一個屬於她自己的世界,並且將其發展壯到讓人不可小視。她一直有那麼一份能力,只是以前,她藏了起來,懶得爭,不想爭。

「容姑姑,她是獨一無二的。閑散的時候可以閑散到讓人以為她只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精明的時候,能叫所有人瞠目結舌,嘆為觀止。包括我在內。我們對她的了解,一直很表面。事實證明,她深藏的那一面,我們沒有一個人真正見識過。

「這樣一個人,你若敢傷她在意的人,那就會徹徹底底失去她。如果,那是你想看到的,我無話可說!

「事實上呢,不是!

「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努力,花了那麼大的心力物力,最終是希望她可以真正融合到我們這個計劃裡來,而不是將她推離,與她反目。這與我們的目的,背道而馳!

「難道,你還想讓五年前的事重新演繹一遍嗎?」

這話,令婦人想到五年前那個情景,為保住肚子裡的孩子,她毫不手軟的將劍抵在了少主的脖子上,那毫不妥協的態度,第一次爆露出來,果斷的叫人心膽俱顫。

誰說她不夠狠辣?

一旦將她逼入絕境,她的狠辣,自然而然就會體現出來,根本不需要刻意培養。

銀面人見她不語,吐出一口氣,雷厲風行的開始下達起命令:

「所以,容姑姑,這個行動必須馬上中止,而且現在就開始,兵分兩路,一路給我找出慕容瑤的母親和師父戒嗔。只有這兩個女人安全了,沁兒才不會繼續下去。一路,馬上和沁兒聯繫上,我要見她,我會勸她想法子讓『懷王妃』死於意外,儘快離開懷王府。

「總之,我不許她與蕭氏有任何接觸。她的才智,她容貌,一旦被蕭縉發現,那後果,不是你們任何人可以承擔的!」

他以為在自己如此曉以大義之後,容姑姑就會放棄這次行動,將一切拉回正軌。不想,婦人回過神來以後,還是給了一個毫不猶豫的搖頭,極明確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不,不能停下來。」

銀面人一怔,見她如此固執,才漸漸平熄下去的怒氣不由得又翻起,厲聲喝了一聲:

「容姑姑,你要冥頑不靈到什麼時候。我敬你是沁兒的奶娘,才如此苦心媽婆的跟你講道理。事實上,這一次,你擅自作主陷沁兒於危境,我原本不必通知你,就傳令撤消這次計劃。容姑姑,這事,絕對不能莽撞行事。你擔不起這個後果。必須停下來!」

態度是無比強硬的。

在南燕聽到這個消息起,他的心,就開始不安,這種不安,逼著他迫不及待的趕到了西楚。

他要阻止,必須。

可容姑的聲音比他還要響亮,以一種激烈的態度堅持著自己的立場,擁護著自己的決心:

「為什麼非停下來?

「少主,既然您也說,沁兒已經不是五年前的沁兒,她敢往龍潭虎穴一搏,就代表她有自保的底氣和能力在。

「您別跟我說她沒有,如果她沒那份能力,這五年,如何能將一個四分五裂的雲中閣發展成為讓人刮目相看的江湖勢力?致令天下沒人再敢小看了他們?笑他們是一團散沙,不成氣候?

「試問,雲中閣裡的人,哪一個是善茬?她不是都好好的將他們收為了己用,讓他們一個個尊她為新主!」

「既然她如此了得,那我們何不冷眼旁觀一番,她和蕭氏皇族的周旋,只會將她打磨的越發的精明能幹。

「還有,這一次,西楚國內突然立八皇子為帝,是有陰謀的。寧賤人跟蕭遠老狐狸把政朝綱,卻沒有相殺相殘,反而和蕭縉形成了這樣一種鼎足之勢,這底下必大有文章。您難道不想查個水落石出嗎?」

「容姑知道您也在查,對不對?可一直沒有進展。可見這事,是何等的詭異。

「如今沁兒是攝政王的的人,又身在懷王府,或許可通過她,查探到一些內幕……

「我已經吩咐四大護衛會暗中跟進,斷斷不會令沁兒出事!我們只要靜觀奇變就好,所以,我絕不同意停止行動!」

銀面人沒有馬上反駁,神思有那麼一剎那的恍惚:是啊,他,哪能不清楚她的本事。

小的時候,她是純良的,至少當時,他是這麼認為的。

那時,她的冰雪聰明,還沒有達到叫他驚艷的地部,每番聽她脆滴滴的叫他「逍哥哥」時,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需要他的保護,照看,而他也真心真意的想呵護那美麗的笑容,不為仇恨所淹沒,不被殘酷的現實所同化。

那時,那丫頭愛膩在他懷裡沒心沒肝的笑,特別是闖了禍以後,皮極了,總是厚著臉皮的求他去收拾殘局,那麼的頑劣。

那時,她個兒那麼的小,不及他的胸,真的只是孩子而矣,而他總是很忙,難得才和她聚在一起。

那時,他總覺得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他該做的是,鋪好以後她要走的路,令她不至於那麼辛苦。

直到她懷上別人的孩子,他才發現她已經長大。

直到她為了別人的孩子,與家族反目,逃婚離去,從此離開他的守護,他才驚訝的看到了她的另一面:她的才華,她的能力,她的籌謀,絕不亞於他。

那個光彩奪目的少女,突然之間就冒了出來,打了他一個手足無措。

他在暗中欣賞,帶著疼痛,看著她和一個漂亮的小娃娃玩耍――要是那孩子是他的,他會欣喜若狂,可不是。

即便不是,他也願意接納。

他從來就沒想過要放手。

這世上,配得上他的只有她,她該嫁的也只能是他。

「這不是你同意不同意的問題。容姑,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他終於回神,吸了一口氣,轉身,想出去,不想多費唇舌。

婦人身法極敏捷的攔住,雙手一張,灼灼盯視,這一次,沒有尊其為「少主」,而是喚起了他的名字:

「阿逍,你這麼拚命的阻上她與蕭氏有正面接觸,到底為了什麼?」

問的犀利。

還有那目光,帶著太多的探究之色,可銀面人的面色是如此的深,深的叫人探到底。

「我們必須要令沁兒憎恨蕭氏孽賊,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你為什麼要如此反對?鳳凰涅磐,浴火而生,才能真正的脫胎換骨。」

她再度加調了一句。

銀面人皺眉,極度不滿她的強加干涉,聲音變的越的冰冷,道:

「我有我的原因,你無需知道!總之,這個計劃必須終止!」

不悅之色,又濃了幾分。

婦人定定的看著,思想索著那個令他心生抗拒的原因,好一會兒,才淡淡吐出兩字沉沉的擊到了他心上:

「晚了!」

銀面人倏地眼神一利。

婦人微笑:

「我已發出凰令。包您你在內,都得執行!」

「你!你竟敢擅用凰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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