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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00章 頎賞
他收回馬鞭,說道,一陣夜風吹來,他重重吐了一口氣,回望百來米遠處,那沉浸在夜色裡的太極觀。

「是!」

嶽離勒著馬鞭報稟,道:

「昨夜中午時候,宮裡那幾個老不死的果然想給慕容瑤……王妃驗明正身。」

脫口「慕容瑤」最終硬生生改為了「王妃」,他認為,還是叫王妃穩妥一些,主子對於這位的態度,不同於常人。是故,對於慕容瑤將來那個身份定位問題,他予以保留個人看法。

他覺得:保不定哪天,真成了女主子也不一定。

雖說,就現在她這樣一個身份,是配不上主子的……

可那才智武功,真叫人折服。

驗貞一事,原本昨兒個就該說的,但主子一直在忙,直到深夜才眯了一下眼,又沒有問及王府的事,他就沒有報稟,此刻,眼見得爺要回府了,這才記起來提一提。

蕭縉目光一動,一邊拍著馬頭,極輕柔的和愛馬做著親密的接觸,一邊靜靜的並不見怪的問:

「哦?是嗎?之後呢,慕容瑤怎麼個大鬧來了?」

宮裡來人,入住在王府,他這懷王能不知道嗎?

這一番,她被擄回來,太后豈會放過機會讓她安安穩穩的重新進府,會整出一番鬼把戲來加以為難,在他預料之中,他自不會故意加以維護――若不能自保,何談聯盟?

再說,那樣一個性子擺在那裡,當然是不可能任由別人來擺布的,大鬧一場,是免不了的。但結果已經可以肯定,被她解決掉了:昨天的事,大嶽今天才報,可見這事兒,對於她來說,沒什麼技術難度。

他好奇,她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爺,這番您料錯了。沒大鬧!」

嶽離咕噥了一聲。

「王妃直接扔下一句話,那群人,就傻了!」

蕭縉挑了挑眉,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嶽離瞄了瞄王爺,想著自己聽到這句報稟時的心情,當時,他愣了一會兒:覺得慕容瑤,真能反利用。

「她說:王爺昨兒個晚上已經驗過了!無需再驗。品姑姑和寧側妃那幹人的計劃,就此冒湯。」

一字,一頓,不是很響,但足夠讓他們聽清楚,又不怕叫遠處守夜的侍衛聽到。

「哈!」

楊固撲哧笑了起來,極為的輕快:

「這法子好,多省事!我說縉兄,昨兒個你什麼時候去驗的呀?那動作,還真是麻利。唔,恭喜王爺,喜得佳眷。如此美人,王爺艷福不淺。」

兩馬是並排著的,蕭縉覺得這楊固的笑容,在月光下晃的人是實在刺眼,腳尖那麼往那馬屁股上狠狠的那麼一踹,受驚的馬兒,嘶叫一聲,像一道箭,射了出去。

「哈哈哈……」

某人大笑的在風裡,一點也不介意被踢――唔,當然了,被踢的又不是他,那馬,白白替他受累!

「回府!」

蕭縉一拉馬韁,飛馳而去。

是啊,他什麼時候驗過了?

他怎麼不知道!

早知道這女人膽子大,能撒這種謊,倒也不必太過意外――只是這感覺,多少有點怪。

畢竟,將他也牽扯了進去。

而且,還被利用了。

他不自覺的扯了扯嘴角,想像著那些宮裡的女人,被這話給堵的啞口無言的光景――那些人決不敢來向他求證,而她正是看中這樣一個關鍵所在,輕易就將了她們一軍。

很聰明的女人。

回府後,蕭縉在自己的堇園吃了飯,用了茶,洗了澡,正在書房沉思,總結案件內的可疑之處。

門開,易總管託了一個盤過來,臉上還掛著一個古怪的笑,一把花須直翹,身後還跟著一個陌生的嬤嬤――宮裡的人,還留在府上?

他一邊玩著手上一塊玉,一邊等他們走近。

待看清盤上的玩意兒,蕭縉也笑,也是怪裡怪氣的,冷淡的眼神往那嬤嬤身上一瞅,嚇的人家身子猛的一顫立馬跪地請安。

蕭縉等人家實實在在磕頭後,才聲音懶懶的問:

「這是誰的主意?」

盤子內放著三塊玉碟,碟上刻著三個女人的名字,這叫:翻牌碟,一般只在宮中使用,通常只有皇帝才會用上這種玩意。

易總管欠著身道:

「是太后娘娘……娘娘說王府日後還得進人的,這樣一個規矩早點制定下後,能省下不少事。將來,哪位小主若是懷孩子,也容易查。要不然,容易叫人鑽空子。還說,這種規矩,西楚的王爺們都興立。所以,王爺這邊,也該立,這樣子,王爺才能憑冊知道自己如何平衡女人心。女人心總與外頭的時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妥當了,王爺的地位才更鞏固。這是太后娘娘的原話。老奴一字不漏的給傳達過來了。」

這樣的規矩是有的,不過,真正在實行的沒幾人,畢竟王爺不比皇帝,一下子能往諸個重臣手上娶來千金小姐的,是故那關係容易擺平。

現在呢,為了將他逼上寧側妃的床,太后竟拿皇帝才會用的禮製來壓他――這挨個挨個輪,總有輪到那女人的時候。

太后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另外,大概是被慕容瑤事件給刺激了。

他俊眉一蹙,淡聲否決:

「撤了,懷王府不興這個。」

『「可太后說了,這是懿旨……還專門點了嬤嬤來造冊記錄……說,一切皆是為了王爺您好。請您必務遵行。」

這老妖婆,管的真是寬。

他冷一笑。

好,那就玩玩!

他伸手翻了一個牌,是慕容瑤。

總管呆了一下,他以為王爺會翻木側妃的牌子的呢……

結果,出乎意料。

「爺,您是不是該去看看寧側妃,既然娶了,總得籠絡一下的……」

易管家瞄了一眼身後那位嬤嬤,刻意提醒。

蕭縉回頭先對那嬤嬤冷一笑:

「出去!」

嬤嬤害怕,原是想替自家小主子寧以春說幾句話的,這一刻,感覺著王爺很不高興,她哪敢去招惹,連忙抱著冊子下去,出門時,還記得把門給掩上,以手抹了抹額頭上那細汗,已冒出一層:這差事,可不好辦。

屋裡,蕭縉坐著問:

「怎麼替她說起話來?老妖婆給你施壓了?」

「可不是!」

總管苦笑:「太后希望老奴在您面前多多提一提寧側妃……老奴一直在想太后把寧側妃嫁過來的用意。也許,她是想和爺冰釋前嫌!」

冰釋前嫌?

怎麼可能?

蕭縉不語,拂袖往外而去,目標:東院!

現在,他隻對慕容瑤感興趣。

其他人,靠邊站,猶其是那寧以春,看著就覺得煩膩,他哪有那種興緻去應付那種人。

娶,只是一種策略,圓不圓房,誰也管不著。

此刻的木紫琪和寧以春,皆待在自己的園子內,懷王一回王府,她們那邊就得到了消息,一個個緊張梳眉整妝。

今兒個,宮裡來了旨意,太后往府裡給立下了規矩,以後王爺夜寢,會翻牌。

這二位,一聽到王爺回府,心裡開始生了期盼,一個兩個的盼著男人到自己房裡過夜,得來男人溫存相惜。

木紫琪想的是:和他獨處,即便不會行夫妻之歡,兩個人說說話,增進感情也是一件好事,日子久了,才會有那樣一種機會。如果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如何能將關係往上提了去。

寧以春想的是:如何將王爺侍候的舒舒服服,從此叫王爺迷上她――她的身子,可是極美的,妙曼有致,堪然尤物――品姑姑說,男人們都重欲,只要在床上把男人收服了,其他事都好辦。

這兩天,她一邊調養,一邊在學媚術,是皇后姑姑讓宮裡的媚娘來傳教。她有自信,一定能將王爺收服到石榴裙下。

不想,苦等多時,等來的結果是:

「王妃受了驚嚇,王爺到東院給王妃壓驚去了!這幾天,會一直宿那邊。」

木紫琪一聽,楞住,再也笑不出來,咬唇,精心打扮的小臉上皆是落寞之色,一臉委屈,楚楚可憐,要惜那位爺看不到。

這位小美人此刻,正心裡暗自傷神,哀哀的想:

王爺這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迷上了慕容瑤?

另一邊,寧以春一聽,勃然大怒,氣的摔桌子:

「一個賤婢生的騷貨,怎麼就把王爺的魂給勾了去。真是豈有此理。」

想她,可是名門小姐,而且陪嫁如此豐厚,能給王爺招來天大的利得,就不明白,王爺怎麼就一點也不將她放在眼裡,惦量在心上,她是越想越來氣,越想,心頭越順不來。

她氣的牙直咬,在房裡發了一頓火以後,就往東院沖了去,想用一張地圖,去將那個男人,誘到自己房裡來……

叫人氣結的是,她去晚了。

再說東院,很安靜,沒有人去注意懷王的動向,雲沁可不會在意這個男人睡哪?

關她何事來了?

此刻,月色正濃,羅成正當值,在守夜,於林蔭道上來回的走動著,閣樓上亮著燈,偶爾有女子的聲音傳出來,淺淺的,甜甜的。

羅成一直在想主子昨兒個的那驚人之句,心下想著,主子和王爺這是搭上什麼關係了?

圓房?

不可能的事!

假的!

問題是,她怎敢這麼騙人?

難道,結盟了?

若是結盟,就意味著小姐的身份已經被戳穿!

這可不是好事。

樓上,雲沁剛剛和青袖說了一些話,因為有彩姬在邊上,有些話,全是胡謅的,白天時候,原本,她該進宮,太后體恤,許她在家多休息幾日,壓壓驚,「養養」神,再進宮複述被擄的過程。這幾天宮裡事多,不急在一時。太后說的。

她就沒有去。

此刻,時候已不在早,她在燈下閉眼假寐。

正這時,門口處,傳來青袖低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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