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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仙二代呀》010 以一敵二又如何?
「老蟹」的真名姓葉,四個護法裡排行老三,平時眾人就叫他葉三,以輕功見長。

而葉三一貫強買強賣,經常帶著二十幾口狐朋狗友,四處找人請客吃席,橫行霸道,漸漸就有了個「老蟹」的綽號。

平心而論,何言笑根本不在意他這種錙銖必較的貪小便宜性格。只是在「老蟹死前」,何言笑想能問出一些一個月內沒空調查的具體情況。

畢竟,前身兩三年沒人聯繫支援,最終像個孤兒一樣被折磨死。

可一個月前,「梅先生」在得知前身靖安司的身份後,居然讓何言笑找到這縣門口的獬豸石像,輕輕鬆鬆就聯繫到了「祭品」,並且約定今天碰頭。

前身什麼都不知道,反而「梅先生」這個一眼黑到底的傢夥,對靖安司的運作機制一清二楚。

這可就太奇怪了!

「呵,哈哈哈哈,你也真是個蠢材。兩三年過去,居然都不知道靖安司是什麼地方?」

「老蟹」聞言一愣,不太明白受懾於嬰魂威力的何言笑,憑什麼老神在在跟他對談,但也沒那個閑情給他解釋:「靖安司,一個荒廢的虛偽衛道者墓地罷了。你不過是何家丟在教中自生自滅的庶子,不需要明白太多!」

「墓地……何家?」

「別廢話了。你既敢自尋死路,給你解毒的葯也休想再拿到!」

看似像個肥胖的笑面虎,「老蟹」實則暗恨剛剛讓他丟了顏面的何言笑。

要知道,何言笑的前身,可是被他們四個一人一招給隨手打死,「老蟹」如何能忍受得了被何言笑用這副態度責問?

不過,為了自己的生路,何言笑暗忖,今天「老蟹」大概就要變成紅殼熟蟹了……

從之前短暫交兵來看,何言笑十分確定,至少在內力和武器上,他要比「老蟹」都強!

瞧著老蟹蠢蠢欲動,緘口不言。何言笑一展手中堅刀,默默記下兩個關鍵詞,卻也知道何者為重:「嘴裏不吐泡泡,說話都說不清楚。你可真是一隻紅殼的蟹?」

「什麼?」

「說你不知死活!」

奇怪地凝視著「老蟹」的肚臍,何言笑警戒之時卻也滿腹疑問,以及強烈的警惕之心。

開脈這一境界,不止是淬體內力的進一步提升,必然存在著何言笑不知道的奧秘。

果然,這個世界既然有獻命的祭祀,那就有著超常識的力量!

「老蟹」眼含輕蔑道:「冬老大說的沒錯,你這傢夥頭生反骨,不然也不會倔了兩三年,突然死後復活,就服軟跟我們合作。」

「不回答我靖安司是什麼也沒關係。那麼,你的肚臍是怎麼回事?」

「嘿,用你的命去體驗吧。梅先生賜予我等的神通,豈是你一介武夫能夠奢想?」

一提起這個,「老蟹」就一陣肉痛,心理產生了對使用此術後續代價的畏懼,不由恨火撓心,無情漠然道:「雖然有些浪費,但你不肯老實配合,去帶祭品進陷阱……你爺爺也只能按照計劃,先擒住你再說!」

嘴炮嘛,輸人不輸陣。

何言笑不以為然道:「那看來死的人不會是我。」

「你不過才開脈而已,如何能敵神通異術?」

獰笑未落,「老蟹」就又像小兒武大鎚一般,肚臍眼二度射出這道嬰魂。刺耳的尖利響聲,再度令何言笑雙耳欲聾,無法集中精神對敵。

但這嬰魂一離體,就像是對血食非常渴望,先是瞄了「老蟹」一眼。「老蟹」無奈之下猛咬一下舌頭,隻得吐了口心血噴在嬰魂上,勉強支持著這上司附加恩賜的詭異術法。

緊隨其後,嬰魂就露出滿意笑容,不再淒厲慘嚎,化作一道冷電,須臾就要往何言笑身上撲去,帶起一陣令人力衰的喪氣,就要使目標無從抵禦。

「要是你會放個大火球什麼的,可能我還感到頭疼。但……你聽過為虎作倀麽?」

殊不料,「老蟹」自認勢在必得的一擊,卻見何言笑一提內力,刀舞得密不透風,居然巋然不動,冷靜地觀察著來襲的詭物。

剛開始見「老蟹」施法,何言笑還嚇了一跳。尤其那嬰靈的尖叫,幾乎嚎裂了他的耳膜。

可此一時彼一時,何言笑不必再像之前一樣裝瘋賣傻,當即內息疾注手中堅刀,陡間刀風成旋,匯聚腳邊。

四肢百骸包裹著一層薄薄的內息,居然令嬰魂的慘嚎大為削弱。何言笑內力催化的剛猛刀風,將兵刃「+3」後削金斷玉般的凌厲,與《五虎斷門刀》的陽剛誅邪氣勢結合,竟產生了超出「老蟹」預想的神奇妙用。

何言笑不太清楚,這嬰靈詭術威脅幾何,卻心知必須速戰速決,免得遲則生變。否則拖的時間長了,何言笑自己氣力不支被咬上一口,誰知道還能不能獲救?

雲從龍,風從虎。

霎時,刀風裹著陽剛血氣,於這林中斷樹旁虎嘯風生,捲起一堆亂雪。

電光火石一瞬,嬰靈不受重力束縛,四處衝擊飛騰,彷彿透明穿過刀捲風雪的氣勁,狀若撕咬著啃向何言笑頸部。

「等等?!」

「去死罷——」

然而與此同時,何言笑壓根不等老蟹開口,刀風揮至極限,居然將繞體亂風氣流凝出一道虎形,雪花紛舞縈繞,宛若一頭雄壯的白虎一口咬住了嬰魂,將之兇殘無比,即欲嚼吃著吞落腹中。

嬰魂縱慾抵禦,可惜「老蟹」不過也就是個開脈武者,還是個不如何言笑的武者。

就算有「梅先生」賜予詭術,仍然不敵刀風虎形。

轉眼之間,就見刀風散去,一點陰氣都不存留。而與何言笑正對的「老蟹」,當場噴出一口老血,仰面倒了下去。

此刻,雪地森林中卻響起一陣清爽女聲:「老病殘孺,是四衰吞魂邪陣中的孺。這個偏僻地界,居然有人通曉這等陰毒陣法?」

何言笑不禁產生聯想,向發聲者「祭品」開口問道:「剩下三個壇中護法的身上,一樣有這種類似的東西?」

「如果他們四人聯合佈陣,你不是對手。這偏僻窮苦之地邪教的背後,有個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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