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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仙二代呀》009 以戰養戰為正理
見何言笑有問必答,就算不爽自己,依然像是前身一般,還是那個兩三年內不曾更改似的愣頭青模樣,冬章嘴角勾起一縷陰冷的笑紋。

殘酷地看著祭壇下方一地醉生夢死的窮苦之人,他顧左右而言他地說:「那你就快點引人去埋伏的地方,在這磨蹭什麼?」

「你們能殺我一次,難道就不會反悔殺我第二次?」

前身愣頭青總算有愣頭青的好處,何言笑演起戲來,卻也不會被他們懷疑。

而冬章更兩天前得知,何言笑出去送信回來後,似乎自暴自棄地連桌子都弄壞了幾張,對他就越發輕看。

另外一邊,何言笑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己雖然穿越「死裏逃生」,過著被軟禁卻還算舒坦的日子。實則被逼服下了一枚毒藥,更時常有一四大護衛之一暗中監視。

不然就算梅先生有所需求,一個大活人眾目睽睽「復活」,這種匪夷所思的大事,怎麼可能被輕描淡寫帶過?

冬章低頭掩去譏諷,再看向何言笑的時候,已經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一頭倔驢,放你走又怎樣?」

「口說無憑!」

何言笑這話倒是真心。

在這窮鄉僻壤,連讓人吃飽飯的糧食都沒有,每天被獻祭掉的饑民信徒不知凡幾,哪裏指望得到什麼誠通道德?

看何言笑死一次還這麼傻愣,冬章就覺得這人越發滑稽,忍不住哈哈大笑粗鄙口頭禪脫口而出:「焯泥奈奈的!就你那點粗淺的五虎斷門刀,還有跑幾下就沒氣力的八步趕蟬。咱們有什麼騙你的必要?」

「反正我不管,總要給我個保證。」

這六十四路刀術和輕功雖然和悅來客棧,就像在諸天萬界開連鎖一樣,早已為世人熟知。

不過,大眾歸大眾。

《五虎斷門刀》是成熟的刀術,雖然算不上絕頂,但至少在江湖上也是二流以上的功夫,一般武者都學不到完整的。

何況現在強化過三次,何言笑也不好說它們的實戰威力,最起碼不該怕這許壇主、「梅先生」之下的四大護衛才是。

就算不敵,都到了伸頭一刀的地步,何言笑也必須拚上一拚。

畢竟,之前一個月的時間,何言笑刻苦修鍊,找了四大護衛之下許多邪教打手切磋過,大略估算出淬體武者的實力水平。

淬體的內力極限,大概是金庸武學的頂級高手,內力出了四五丈就跟一陣風沒兩樣,除了少數特殊寫崩了的描寫,一般丈許之外就開始衰減了……

而「開脈」之後的武者,不僅內力威力大增,而且四五丈內毫無減弱的徵兆。

這一點,「開脈」就顯得截然不同,最重要的是發出的招式,在空氣中的內息損失變得極小,可以遠距操控,更為靈活。

只可惜,何言笑自己也是個修鍊小白,對這方面沒個數,只能從其他人身上摸索參照。

但偏偏「長生聖壇」只有四個護法是開脈武者,何言笑之前又不能頭鐵找他們動手,暴露了自己的實力。此刻只能裝瘋賣傻,繼續跟冬章糾纏不清。

冬章雖然尖酸刻薄,此刻也不想誤了「梅先生」的事,遂故作大方地一擺手:「這樣。你既然懷疑我,我便算好時間。等你去了縣城,我就在祭壇後方三裡地的橋下吊一個罈子,把你中的毒的解藥先放在那裏。屆時你帶人進埋伏圈,隨便找個借口就能取走。」

「當真?」

「愛信不信,你有的選麽?!奈奈的,我已經給你先拿到解藥的機會。只要你帶著祭品去埋伏地點,咱們就此兩清。」

「嘁——」

何言笑狀若不甘,轉身即走。冬章臉色一陣陰晴不定,向四大護衛中之一使了個眼色。

「老蟹,你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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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個跟屁蟲……也好,起碼跟屁蟲可以立刻除掉,讓四個護衛少一個。除此以外,許蔚然跟梅先生這倆外來戶,身上都有種很危險的氣息,我得謹慎一些趕緊叫外援來。」

「祭品」=外援。

對何言笑真正的威脅,還是那幕後策劃祭祀的兩個罪魁禍首。

不過這樣想的話,邪教從來都沒人性。假如四大護法的「開脈」水平,都夠不上壇主許蔚然與梅先生所須。

一念及此,何言笑不問自明,那兩個狗淦的傢夥,不僅沒安什麼好心,顯然在修行上有著超過何言笑目前認知的進境。

必須得再穩一點!

走在前往縣城門的路上,何言笑一時陷入苦思,琢磨著怎麼進一步說服碰頭的對象,讓對方更相信自己協助合作端了這個邪教。

只有這樣,何言笑才有機會擺脫後患。

說來也是奇怪,這縣城方圓不大,別說跟何言笑上輩子比,就算是他有限的古代認知裡,人都不是特別多。

然而,這地兒官道倒是修得極為整齊,平平九尺寬,兩側均有下水渠,縱使遇見連續的雨天,尋常都不虞積水坑窪。

甚至包括下面鄉鎮,少說都留出了六尺石板路。若非大雪皚皚,道路不通,仍舊能暢行無阻。

就算是現在,除了些許磨損,竟然比何言笑上輩子見過的一些豆腐渣公路,都要顯得整齊乾淨。

何言笑作為穿越者,很清楚想富先修路的道理。

但從胥國雍縣糜爛的狀況看,這從上到下顯然不具備修繕官道的基礎……

總不可能古代人素質更高吧?

真是邪了門了!

想到此處,何言笑在雪地中跋涉的腳步,陡然一頓。卻是他已經到了前面路口,被一尊標註了縣城方向的漢白玉雕刻的「獬豸」石像攔住了去路。

「別說縣城門口的這一座。縱使是最小的村落,起碼都會在村口路邊塑有一座這類的小『獬豸』。而且這獬豸石像還不止是路標……」

何言笑口中念叨著,依照三天前傳訊的辦法,把一封信件塞到了獬豸堅固的石頭嘴裏。

霎時間,一陣昏黃暖光浮過,這封手寫的信箋,便已不見了蹤影。

緊隨其後,另外一封標記了署名的信箋,便從獬豸的嘴裏吐了出來。

不多說什麼,何言笑將信拆開一看,眉頭一皺,當即轉身往斜南方向施展輕身功夫,倏忽折向,往「長生聖壇」背靠的茂密山林方向折返趕去。

綴在何言笑後頭的「老蟹」綠豆大的小眼睛中閃過一絲驚疑,旋即小心翼翼地躡手躡腳跟上,輕盈之貌看上去與他肥胖的體態大相徑庭,居然沒有落下半拍。

不過相比起何言笑的堂堂正正,他總要找地躲著避開,卻也不敢跟得太近。

不消幾刻的時間,「老蟹」幾個起伏,剛輕微喘息著躲在半途,三人合抱的一株老樹後面伺機而作。

乍聞一聲雷厲炸響,把他藏身的巨木斬斷,險些將他壓在下面。只見其額上冷汗直冒,就地一滾身影一縮,靈活如碩鼠一般滾地而出。

饒是如此,這株巨木倒下。幸虧「老蟹」沒有躲車跑直線,而是選擇橫著走,不然不死也得半殘。

可「老蟹」非但沒覺得安心,反而心頭愈發沉重。

何言笑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武功,還有能無風斷物,切金斬玉的利刃?

驚魂未定,介乎緬刀與苗刀間的「+3」新刀,卻更令「老蟹」膽寒,往他匆忙躲閃的他脖子上,斬了過去。

猝不及防間,「老蟹」已經來不及躲閃。可他雙眼兇狠一瞪,依然鎮定自若,驟然撕開了胸前的衣衫,露出了比女人還大的四兩肥肉。

下一刻,驟見「老蟹」深吸一口氣,他的肚臍眼處竟噴出一道發出淒厲嬰啼的陰魂,眨眼就頂住了何言笑的刀。

「呵,呵呵,嘿嘿……」

兇險萬分的擋住了這一刀,「老蟹」卻氣喘如牛,面如金紙,看不出來是個三百斤的壯實巨漢。

何言笑頓感驚訝,驟聞一聲嬰兒哭啼,使他耳膜劇痛,不由自主撤刀後退。

「老蟹」見狀,瞧了眼肚臍眼上的發出嬰兒啼叫的慘白透明的陰魂,不由得意地放下心來。雖然殺意畢露,「老蟹」仍調鎮定自若地說笑起來道:「何家小子,老子不過多帶了幾個兄弟,白吃了你一頓飯。你這剛動手,就是要我的命啊?」

「噓……我有一個問題。」

一改平日二愣子的模樣,何言笑雖驚異於對方的異變,仍有一些事不得不釐清。

「梅先生是怎麼確定,我一定能引一個祭品過來?靖安司又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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