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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賦之群英志》第二十二章陪友探母詢藥方
第七十六章新王遇刺進奏院

翌日,雨過天晴,暖洋洋的陽光灑在慶華宮的每一個角落,令人倍感溫馨。

炫帝心情舒暢,他聽從了楊嗣郎、荊王等人的建議,決定於明日舉辦封王大典。接下來三人閑聊了一陣,忽然一個小黃門來報,說是季溫有要事覲見。

炫帝召見了季溫,問他有何要事?

季溫戰戰兢兢,向炫帝稟奏了敏泰被人劫走一事。炫帝聽了大驚:「何人膽敢如此?」

「陛下,臣以為侍禦史達復最為可疑。」

「達復……他為何劫獄?」

「這,據臣猜測,他也是受人差遣。」

「受何人差遣?」

季溫看了下左右,怯怯道:「臣不敢說。」

「說吧,朕不怪罪你。」

「臣以為,他是受了太子指使。」

炫帝聽了為之心頭一震:「你說是恆兒……」

「是的,陛下;」季溫言辭有些急切,「太子素與阿思諾父子交好,此事滿朝皆知;除了他還會有誰敢這麼做。」

「你,可有證據?」炫帝追問道。

「據臣所查,達復以開辦天山詩會為名,暗中網羅了一批死士、武功高手,並推舉太子為其盟主;事發之前,這夥人與太子來往密切有頗多異常之舉。」

炫帝「嗯」了聲,道:「天山詩會,這又是怎麼回事?」

未等季溫開口,荊王搶先道:「父皇,這不過是個尋常詩會罷了。京城一些文人雅士、失意才子,常聚在一起品詩論文,因其多談以邊塞之事,故名為「天山詩會」。」

炫帝聽了長籲了一口氣,問荊王:「霖兒為何如此了解……」

荊王遲疑了下,道:「父皇,實不相瞞,昨日兒臣曾與達復、李雲翰在海明樓飲酒閑談,故此略知一二。」

「你和達復在一起……」炫帝皺緊了眉。

「是的,當時兒臣和他們二人在一起飲酒論道。」

「如此說來,達復是沒有作案時間了。」炫帝說著沉下了臉,復對著季溫,「季卿所言前後矛盾,豈能讓人信服!」

「陛下,這……」季溫哆嗦了下身子。

「哼,太子平素謹小慎微;阿思諾案發,他避嫌尚且不及,又豈敢劫獄引火燒身!」炫帝怒道。

季溫聽了驚嚇不已,顫抖著身子一時無法作答。

靜默了片刻,炫帝又問楊嗣郎有何看法?

楊嗣郎板著面孔說,季溫所言不足為信;阿思諾死後,其舊部多歸順於褚漠寒;他認為此案或系其餘黨所為。

「餘黨……」

「是的,陛下。當初臣曾提意殺了敏泰,可是不知何故,季大人偏要一拖再拖。而今人犯遭劫,季溫為推脫其罪責,意欲嫁禍於他人。」

炫帝狠狠的瞪了季溫一眼,問他還有何話可說?

季溫見其眼光毒辣,一時被逼的亂了神,辯解道:「陛下,臣之所以未殺敏泰,是想藉此揪出其殘餘死黨;只因一時疏忽,被賊人鑽了空子……」

「那你為何捕風捉影、誹謗太子?」

季溫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炫帝怒目道:「若非念你平叛有功,朕即刻殺了你;限你一月之內捉住敏泰,如再有閃失,休怪朕無情!」

季溫聽了這才鬆了口氣,當即跪倒在地叩謝聖恩。禮畢,他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府內,脫下了朝服正欲歇息,一個家丁來報,說是褚慶已等候他多時了。原來褚慶得知敏泰被劫,一時恐慌不安,遂來與之商議。

褚慶說,他懷疑季溫安插的那位線人已暴露了身份。季溫思忖了片刻,說目下還不好斷定;他認為那個攔截追兵的回紇公主阿娜爾甚是可疑。

褚慶聽了點了點頭,說據他所知,阿娜爾與李雲翰平素私交甚好,定是他們一夥事先做好了謀劃。

季溫「嗯」了聲,問他有何想法?

褚慶提議先抓了阿娜爾再說。

季溫聽了直搖頭,「不可;一則她是回紇公主,再者又缺少確鑿證據;一旦事情鬧大了,更不好收場了。」

「那就這樣放過了她?」

「公子莫急;當下呢,還需保護好令父的安全;至於如何偵破此案,那就是季某之事了。」

褚慶聽了頗感失望,於是起身告辭而去。

回到了伏龍山莊,褚慶苦苦思量了一陣,仍心有不甘。他決定先從王詰下手,於是叫來了倪遂吩咐了一番,派其攜重金去見賈升,要他設法除掉王詰……

翌日,天氣依舊晴好,朝庭在丹鳳樓前為褚漠寒舉辦了一場隆重的封王大典。

隨著一陣陣鼓角聲起,褚漠寒身著嶄新的王服,挺著大肚皮顫巍巍地走過一層層台階。褚慶錦衣玉帶緊隨其後。

褚漠寒從眾朝臣身邊走過,一路目不斜視。當他行經太子身邊時,高昂著頭連眼皮也沒眨一下。太子似乎並未在意,依舊面色如故。

褚氏父子二人到了龍椅前,拜見過炫帝。

炫帝見褚慶儀錶堂堂、風度翩翩,當即龍顏大悅敕封他為正五品官——太僕卿,並賜玉如意一對。

大典之上,褚漠寒頭戴王冠傲視臣僚,一時得意非常。

典禮一畢,炫帝又在禦花園宴請群臣。

席間,褚漠寒對歌舞並無太多興趣,趁著飲酒之機,叫過了褚慶低聲耳語了一陣。

好不容易等到宴會結束,已是黃昏將近。褚漠寒離開了皇宮,在索鴞等人的護衛下,坐著馬車徑直去了進奏院。

褚慶則帶著兩個手下直奔月堂,去拜見林弗。

林弗剛剛回到了府邸。他忙活了一整日,加之上了年紀,身子如同散架了一般疲憊不堪。他脫去了朝服,坐下來歇息了一陣,扈管家帶著褚慶來見。

褚慶命人呈上了禮金,緊皺著眉頭說,其父原本打算在京多住些日子,多陪陪陛下,待過完了春節再走,不料突接漁陽急報,說是契丹勾結新羅欲在歲末侵犯遼東。

林弗冷笑道:「既然想走,走就是了,又何必找什麼借口!」

褚慶聽了身子顫抖了下,道:「大人見諒;實不相瞞,因敏泰出逃,父帥擔心安全哪。」

林弗乾笑了聲,「嗯,這還差不多。」

褚慶又道:「若是陛下問起來了,還請大人為他多多美言幾句。」

「這才是你來的目的吧。」林弗點了下頭,讓褚慶放心,到時候他自會向陛下說明的。

岑楓到了芷園,對李雲翰說,她去過進奏院,可是大門緊閉,沒見著妙錦。

「這,不會出什事吧……」少凌聽了稍有些不安。

李雲翰沉思了片刻,命少凌去見妙錦;就說敏泰已經脫險,原定計劃皆已取消,叫她稍安勿躁、小心行事。

「就我一人?」杜少凌噘了下嘴,問。

「待天黑以後,你和武七、岑姑娘一起去。」李雲翰道。

杜少凌聽了這才答應了。

很快,到了黃昏時分,天色變得陰暗起來。

杜少凌與岑楓等人趕到了進奏院,隱藏在院外的一條僻巷裏,打算等天黑後翻牆而入。

杜少凌隔牆細聽了一陣,道:「這麼久了,為何院內一點動靜也沒有?」

岑楓道:「杜兄熟悉府內情形,要不進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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