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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農場下凡塵》180 平衡之術
帶著農場下凡塵正文卷179進可攻退可守現在正好乘機試探、試探水溶,並且用他做幌子來轉移目標,順便坑賈寶玉一把。

想完這些,石仲魁這才對著外面喊道,「來人吶。」

「在」。

一眾親兵忙抱拳在石仲魁親自取正堂翰墨軒外,排成兩排,跪了一地異口同聲道,「大人有何吩咐?」

看著正堂外跪著的親兵,石仲魁嘴角一笑道,「準備轎子、穿戴整齊,隨本官去順天府報官。」

「是,大人。」

賈蓉一愣,去救人不應該直接去找繡衣衛,或者去寧國府嘛,怎麼去了順天府?

剛問出來,石仲魁眉頭一皺喝到,「閉嘴,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這裏,若是敢私自外出,我這當姑父的就打斷你的腿。」

賈蓉立馬嚇的臉色一白,但賈璉卻皺眉的同時,又放心了不少。

這話的意思隱隱表露出,一旦是不可為,石仲魁就會放手。

但既然留著賈蓉在自己家,也就是說必然會保住他這個寧國府唯一的嫡親血脈。

這算是冒了天大的風險。

但石仲魁可沒那麼偉大,只是心裏有足夠把握,這才故意說給外人聽的。

親兵們去穿戴八品、九品武官服,石仲魁自己則去了正堂側廳.

在問訊趕來的寶釵和迎春親自服侍下,換上特意交代從箱子裏拿出來的正四品的中順大夫朝服。

戴上去年疏通河道欽差任務後,太上皇並沒收回,還特意恩旨準許佩戴的金牌。

和滿臉都是擔憂神色的寶釵、迎春和四個小妾點點頭,正打算往外走,迎春忽然淚眼汪汪的拉著他的衣袖。

石仲魁本以為迎春這是想求自己一定要救賈珍和寧國府,卻沒想到她拉著自己滿臉都是哀切和淚水的低聲道。

「相公,若珍大哥確有罪過,萬不可強求,妾身和寶釵妹妹不會怪你的。」

寶釵頓時一驚,隨後臉上露出猶豫又肯定的神情對石仲魁點點頭。

而石仲魁同樣吃了一驚,心裏高興的同時,暗想著難怪古人常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而且大概也就古代出嫁後的女人,才會真正的一心想著丈夫家。

但稍微想想又覺得這也正常。

賈珍畢竟不是賈赦,再說即便是賈赦,在迎春心裏也必然沒自己相公重要。

更何況迎春在賈家,除了賈母外,真正有感情的,大概也就剩下兩個還沒長大,沒顯露過任何什麼心機探春和迎春。還有雖然喜歡胡鬧,但對眾姐妹確實不錯的賈寶玉了。

即便是賈璉,或許都沒有一貫細心照顧家小的王熙鳳之間的感情深。

甭管王熙鳳是否是真心,還是為了演戲給賈母、王夫人看,這才細心照顧三春和寶玉。

但人就是那樣,你對我好,我才會心向著你。

石仲魁想到這些後,不免憐惜的摟著迎春道,「放心好了,為夫自有分寸,再則此時親戚家有難為夫束手旁觀的話,還有何顏面隻許大丈夫。」

迎春頓時激動的哭出了聲。

死死抱著石仲魁的腰,腦袋貼在他胸前官服上的雲雀補子上,邊流淚,邊又激動的呢喃道,「相公,妾身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今生只求和你長相廝守,隻願為石家傳宗接代。」

石仲魁嘴角一笑,低頭在迎春的額頭上親了下,「好了,夫人的情誼為夫自然知道,今生必然和夫人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嗯」,一句子孫滿堂,說的迎春頓時羞紅了臉,心裏也甜蜜的把小臉躲進他的懷裏,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的忙鬆開手,仔細查看官服上的淚痕。

石仲魁不在意的抓住,焦急用手絹在官服上擦拭的迎春的嫩手,「不用擦了,一會出去後風一吹很快就幹了。

再說本官年僅22歲便官居四品,不比順天府的知府差,誰還敢笑話我?」

這話說的寶釵、迎春和四個小妾臉色潮紅,滿臉都是驕傲和崇拜的目送他走出翰墨軒。

可石仲魁離開後,心裏卻皺眉起來。

事情成不成,還得看順天府的知府劉忠坤願不願意配合。

好在自己大年三十去拜訪過劉忠坤,否則貿然上門,而且還是五品實職卻穿著四品散官的官服,帶著二十個一身武官服,配著腰刀的親兵上門,確實有找茬、示威的嫌疑。

而石仲魁一動,立馬就有不少人急匆匆的跑回去彙報。

但聽到他居然不是去寧國府,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隨後就暗自點頭。

尋找新的介入口不僅能見勢不妙就退回去不說,一旦石仲魁真抓到介入的借口,那就是名正言順,外人就很難用計劃好的算計來陰他。

說不定被他用其他理由抓到破綻,進而把水給攪亂了,把朝堂上下的目光轉移到其他人身上。

這種心機對一些老狐狸來說不算什麼,但想想石仲魁才22歲,而且第一時間就想到開闢新戰場,大家再次覺得石仲魁確實難纏。

官轎多久就來到了順天府外。

衙役和兵丁們一看轎子上翰林官特有的官印,立馬頭大起來。

這些清流們平時不可怕,甚至毫無威脅。

但等他們想到理由找茬時,那戰鬥力往往都會爆表,而是十個裡至少九個是硬骨頭。

畢竟清流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名聲和嘴皮子、筆杆子。

而且陞官靠的也是名聲。

所以為了維護所謂的公道和正義,不要命的真不少。

等看到石仲魁穿著四品朝服,腰間掛著金牌走出轎子後,在場的衙役、兵丁和問訊急匆匆走出來幾個小吏腿一軟,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

能戴金腰牌,不是王爺就是欽差,加上石仲魁實在太好認,想不跪都不可能。

「小的等見過六元公。」

二十個親兵和石家的僕役們的腰杆子,一下子挺的更直了。

石仲魁嘴角一笑,對親兵頭領石興國說道,「去敲登聞鼓,本官身為詹事府左庶子,而且陛下和皇后都認可了本官能管宗親之事。

那本官今日要狀告北靜郡王水溶,無視宗規,把陛下送與他的鶺鴒香念珠轉送他人。」

一群人官吏和衙役聽完臉色大變,這關係到一個王爺,絕不是小事,甚至是天大的麻煩。

而且鶺鴒有兄弟的意思,皇帝送水溶這種念珠,明顯有拉攏他的意思。

但水溶轉頭就送了出去。

說好聽點,這是為皇帝拉攏賈家。

往壞處想,那就是不願意和皇帝當兄弟了。

而且當年寧國府長媳秦可卿出殯時,也就水溶這個外姓王爺去了,說他不是拉攏人,傻子都不信。

一個外姓王爺如此高調,這是想做什麼?

想到這些的人,臉都白了。

而且稍微一想,即便要告水溶,你石仲魁不去宗人府,跑來我順天府有什麼用?

再想想,這明顯就是來找茬的。

但再往深處想想,隱隱又覺得別看石仲魁如此威逼,但他其實有種不是一定非要告倒水溶的意思。

否則直接去宗人府,或者上書參水溶一本,保管水溶得坐蠟,立馬上書認錯。

消息靈通點,腦子有靈活點的人,很快想到這是故意挑事,為救賈家而來的。

而且想到水溶和寧國府,和賈家可是世交。

石仲魁又作為寧國府的親戚,現在居然狀告親戚家的世交,這叫什麼事?

一想到這,這些頭腦靈活的人立馬覺得自己還是躲遠點為好,免得不知不覺就被石仲魁給繞了進去還不自知。

而石仲魁隱隱覺得,當初水溶坑自己的原因,很可能是不希望賈家和自己走的太近。

或者不希望看到自己成為賈家的新盟友,未來的新依靠。

再往深處想想,水溶會有這種心思,是不是因為他想糾集勢力,來做什麼事?

當然,有可能是抱團自保。

但也有可能是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不過不管是那種想法,總之把水溶逼到皇帝的對立面,對自己絕對有好處。

甚至可以說,皇帝的危機感越強,處境越不好,自己才越安全。

否則一個掌握了生殺大權的皇帝,可不是那麼好相處的。

石仲魁此時的心態,有種皇帝弱,就幫扶他。

皇帝強,那就給他找對手的心思。

沒多久,一些官員和大老聽到彙報後,很快想到去年大朝會時,水溶明著為石仲魁說話,暗地裏卻在挖坑的事。

大家不由會心一笑,雖然說是水溶先挑事,但這石仲魁睚眥必報的做法,此時也算是直接體現出來,並且深深植根於朝堂內外各個大老們的心裏了。

即便是皇帝和太上皇聽到彙報後,也都無奈的笑了笑。

但笑完之後卻又放心了下來。

若是石仲魁是道德聖人,當皇帝的反而不喜歡,甚至打心裏不願意親近。

所以人有了缺點,才顯得正常和容易控制。

劉忠坤聽到師爺的稟告後,頓時頭都大了。

在堂院裏走來走去嘆息道,「禍事來了,本官當初就不該硬要當那石仲魁的座師。

若不然哪裏需要顧忌這顧忌那,直接不接桉子,讓他去宗人府便是了。」

師爺聽到這話,反而笑了起來。

以石仲魁連皇后都不給面子的性格,真惹急了他,別看劉忠坤是四品的順天府知府,最後大概率真搞不贏石仲魁。

只要石仲魁有理,那翰林院裏有的是願意邀功、出名的窮翰林們站出來搞事。

師爺放心下來的笑著道,「恩府,這事其實很好辦。

石翰林的意思很簡單,他需要的只是個找北靜郡王麻煩的理由。

若是真引起朝野關注,那賈家那點事,哪裏比得上一個外姓王爺有不臣之心重要。

萬一事不可為,六元公只需要抓著念珠不放,而不提其他的,誰拿他也沒辦法。

可謂進可攻退可守,實在是高明。

大人既然更看中石大人的前程,那就先接桉子,再推到宗人府和上報內閣,讓大人物們頭痛去。

而且您也確實沒職權去管北靜郡王觸犯宗規的事。既然如此,上頭也怪不了您。」

說完,這位師爺嘿嘿一笑,繼續道,「大人,學生相信石大人應該也想到這點。

否則您和他不僅往日無冤、今日無仇不說,反而對他有恩。以石大人的智慧,沒道理會故意刁難您。」

劉忠坤一愣,隨後就哈哈笑了起來。

「我就說嘛,本官這學生一向聰明絕頂,又事師極恭,怎麼會給我惹來這種棘手的麻煩。」

師爺心裏翻了個白眼,以往劉忠坤可不是這種的,沒想到涉及到石仲魁,居然一下子就慌了。

看來在自己這位恩主心裏,早已經把那位學生列為必然是內閣大臣、甚至首輔的地位了。

這才下意識把和石仲魁有關的事,列為極重要,需要小心對待的地步。

「走走走,快替本官更衣升堂。」

石仲魁在順天府的大堂裡,只等了十幾分鐘,就見一身大紅官服的劉忠坤,笑眯眯的快步走了進來。

而且人未走近,笑聲先起。

石仲魁看到後,心裏也鬆了口氣,看樣子劉忠坤是明白自己不是來找他麻煩的,並且應該願意幫忙了。

想到這,石仲魁不由恭敬的先行禮道,「學生見過恩師。」

雖然是在公堂上,但只要還沒升堂,就算不上是公事。

先敘舊當然沒問題了。

再說從古至今都講究的座師規則,也早已經被大家默許和認可了。

人家師生見面不先敘舊,反而突兀和不正常了。

「伯謙不用多禮,為師雖是你的座師,但看到你這一身四品官服,實在汗顏的很吶。」

石仲魁一聽就知道劉忠坤心裏其實還是有怨氣的。

但這沒關係,只要願意幫忙,就是說怨氣其實並不大。

「聽聞年前京畿周邊,並無一人凍死、餓死,大人此舉功德無量。」

劉忠坤聽完笑的眼睛都咪了起來,往年凍死、餓死幾十、幾百個流民都算少的了。

甚至不超過百人,朝廷上下根本沒人會管。

而去年能無一人凍死、餓死,最大的功勞還是因為京畿糧食和魚乾大豐收。

還有很多鄉紳、富戶、官員勛貴家看到了種稻子和養稻花魚的利益,這才招收了不少流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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