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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農場下凡塵》179 進可攻退可守
帶著農場下凡塵正文卷178再出巫蠱之事176章已經放出來了。

沒多久又聽道人說道,「至於神英侍者,反正他也就是這方世界裡赤瑕宮,看管美玉的看護。

自己動了凡心下凡不說,這一世又渾渾噩噩,別說功德圓滿,不造孽都不錯了。

如何比得上天庭下凡來歷劫的大能?」

癩頭和尚點點頭,但沒一會又擔憂道,「可那塊通靈寶玉呢?」

坡足道人大為不滿道,「和尚,你現在還想著靠一塊誰也確定不了真假的石頭,去西天世界邀功?」

說完坡足道人嗤笑一聲道,「再說,那塊通靈寶玉若真是補天神石,也確實被你得到了,可你知道如何送去西天嘛?」

癩頭和尚頓時被這話這噎住了。

自己修佛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念經、拜佛也不知道多少次,卻從來都沒得到過任何回應。

癩頭和尚還真不敢確定,對著泥胎佛像禱告,自己的話就真能上達西天世界。

甚至天庭所在的天界、地仙界、人界中,有的是修佛的人,西方世界幹嘛不收這些正經出生的修士,非要收一個小世界出生的和尚?

更別說地仙界中,肯定多的是比自己修為高、佛法深的修士。

坡足道人見他不說話,又譏諷道,「漫天神佛、羅漢、使者那麼多,你真以為自己能靠一塊石頭成就羅漢金身?

而且一定就能在西天極樂世界謀個好位置?」

該死的老雜毛,癩頭和尚之前就想到這些。

此時被坡足道人說破,不由在心裡大罵。

隨後又急忙在心裡暗自念經,後悔自己不該犯了嗔戒。

可越念經,這心思又越多了起來。

實在是修佛太久了,連他自己都開始有種看不到路到底在哪裡的不安。

否則也不會盯著那塊通靈寶玉,而是一心靜修。

甚至可以說,從盯著通靈寶玉開始,兩人其實已經走了歪路。

再繼續下去,說不定就會入了魔道。

不對,那塊通靈寶玉已經是石仲魁的囊中之物,等兩人發現自己盯著的寶貝被別人得去了,想不走火入魔都難。

癩頭和尚強忍著心裡的怒意,「不如再試一試那塊石頭,如何?」

坡足道人一愣,隨後就點點頭。

別看他剛才說的輕鬆,甚至有種根本不把通靈寶玉放在眼裡的意思,但他也不是傻子。

那塊石頭有靈智如何瞞得住他和癩頭和尚。

會往補天神石上猜,只不過是兩人認知裡,補天神石就是品級最高的石頭。

所以既然知道通靈寶玉是寶貝,坡足道人當然也不願意輕易放棄。

「你想怎麼試?」

癩頭和尚微微一笑,「傳聞補天石是女媧娘年取東海之外,海上仙山天台山上五色土煉化而成。

既然是娘娘親手煉化,必然有種種神奇之處。

那塊通靈寶玉對咱們藏著掖著,卻不敢真的對神英侍者見死不救。不如試試他到底能不能鎮邪驅禍,消災解難。」

坡足道人聽完就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掄起陰謀詭計,這些個活了幾百年的老鬼,確實能做到粘手就來。

稍微一想,就想到那個做了賈寶玉乾娘的馬道婆。

前翻那馬道婆中了石仲魁的算計,用五鬼之術去害前安樂郡王,反被龍首宮的道士看破,遭了反噬不說。

那些受到大周供奉的道士,還找上城皇陰司要求幫忙尋找她。

逼不得已下,馬道婆只能用自己一生搜刮來的一半財富,去賄賂了陰司兵丁,這才躲過了那一劫。

這對嗜錢如命的馬道婆來說,和殺了她沒多少區別。

不過雖然失了一半的錢,又修為大減,卻也不敢再如以前一樣,什麼銀子都賺。

畢竟人家那些道士,可是實實在在被大周冊封為天師、國師的存在。

不說大周朝廷的力量,僅僅是能逼著城皇陰司幫忙,就讓馬道婆不敢再招搖。

這傷勢一時間恢復不了,忍了一段時間覺得沒事了後,心裡難免又開始盯著銀子。

可既然不能招搖,那就只能盯著那些老僱主了。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裡,馬道婆一改以往高人形象,開始頻繁出入自己熟悉,肯定沒有道士,或者有真法力道士保護的勛貴家庭。

而像賈家這種,家中有族人修道,還請了不入流,甚至沒法力的道士的勛貴家可不少。

而且託身於權貴家族,一向是道士、巫婆尋求保護的絕佳辦法。

坡足道人、癩頭和尚甚至不用露面,僅僅是對外透露賈家那位前族長,也就是寧國府賈珍的親爹賈敬每月修道耗費八九百兩銀子,就吸引的馬道婆把目光放在了賈家身上。

從年後開始,馬道婆對賈家那叫一個熱切。

不僅三天兩頭尋些理由,進出賈家。

還打算把當年為賈代善出家的張道士擠走,成為賈家的新供奉。

而想做到這點,就得讓賈家對張道士徹底失望才行。

不過這次沒有趙姨娘從中作梗,馬道婆的目標並沒一開始就放在賈寶玉和王熙鳳頭上。

而且因為之前就被人破過五鬼魔人之術,馬道婆也不敢讓把五個小鬼交給賈家的某個心懷不軌的內鬼。

免得事情敗露了,那些個道士輕而易舉就找到了她。

而且只要沒人知道是她搞的鬼,即便那些道士上門,馬道婆也不怕。

因為她已經找了個替死鬼。

這次做法的人不是她自己,而是打算讓個有一些修為的童女,用自己的心血來施法。

所以選來選去,最後居然選中了賈珍和賈赦這兩個最容易下手的為目標。

兩個老傢夥最大的共同點,都是小妾多到忙不過來,卻還是時不時往家裡帶。

不過真計較起來,還是有些區別的。

至少賈赦就不敢在外面花天酒地,甚至別說去青樓了,連喝喝花酒賈赦都不敢。

而賈珍就不同了,不僅應酬多,還時不時就往家裡帶些個戲子、粉面以唱戲的名義回來胡鬧。

這進出的人多了,寧國府即便有防範也防不住,更別說他在寧國府一向作威作福慣了,續弦的尤氏根本不敢管他。

甚至連那些被賈珍帶回來的戲子、粉面都不敢管,只會躲在自己的院子裡裝聾作啞。

只是事情卻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五鬼魔人術需要的五個紙人做的小鬼,輕而易舉的被馬道婆自己借著能自有出入賈家的便利,偷偷放進賈珍時常和小妾、戲子們胡鬧的登仙閣裡。

但沒等馬道婆施法,尤氏的老娘就帶著兩個女兒尤二姐、尤三姐忽然到來。

一下子就把賈珍的魂都勾了去,哪裡還看得上那些戲子和小妾們。

立馬讓出登仙閣給兩個小姨子和尤老娘先住著。

倒不是賈珍知道尊重尤老娘,而是他深知想心想事成,就得先從貪慕虛榮的尤老娘處下手。

尤氏當然看得出賈珍的鬼心思,但一則尤老娘在,暫時不需要擔心。

二則她只是續弦,娘家又沒了爹,更沒勢力,如何敢管賈珍?

三則尤氏和尤二姐、尤三姐其實沒半點血緣關係,甚至尤老娘都不是尤氏的親娘。

等於尤氏是個連血親都沒有的孤家寡人。

當年尤老爹死了夫人後,也面臨著找不到合適續弦的情況,加上他只是個小官,只能找了個帶著兩個姑娘的守寡女人。

當然,尤老娘中年時必然風韻猶存,要不然也嫁不了小官做續弦,尤二姐、尤三姐也沒法生的風流標緻、貌美如花。

而尤老娘母女三人找上門的原因則是外坊間聽到傳聞說,尤二姐從小訂婚的張華因為賭錢輸光了家財,居然把主意打到尤二姐頭上。

想著先把尤二姐騙進家門,再把她賣掉抵債。

這傳聞雖然不可信,畢竟尤氏和二姐、三姐雖然沒血緣關係,但名義上確實是姐妹。

有寧國府的關係,張華除非不想活了,否則哪裡敢把二姐賣掉。

但架不住尤老娘也是個勢利眼,早就羨慕尤氏在寧國府的榮華生活。

之前沒理由上門,現在理由有了,哪裡還不管尤氏怎麼想。

再說,尤氏又不是自己親女兒,感情上當然就澹漠了很多。

只要自己女兒中的一個做了賈珍的小妾,下半輩子就不用愁沒人養老了。

不過在送女兒之前,尤老娘左思右想還是打算先和尤氏通通氣。

否則若是兩個女兒被賈珍玩膩了後,鬼知道能不能真成為小妾。

當然,最好的結果是尤氏病逝,二姐或者三姐被提為寧國府續弦,但尤老娘也不傻。

思來想去,最後還是覺得即便賈珍願意娶二姐或者三姐為續弦,但真正能做主的還是那個出家修道的賈敬。

而賈敬只要腦子沒湖塗,一句尤家女兒福氣薄。

或者尤家母女三人是喪門星,一上門就剋死了尤氏,必然不會讓二姐、三姐當寧國府的新媳婦。

把她們母女三人趕走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尤老娘想到最後,忽然覺得若是二姐和三姐能幫尤氏栓住賈珍,尤氏應該會同意。

所以進了寧國府的第一個晚上,尤老娘拉著尤氏就住在了登仙樓裡。

石仲魁聽說寧國府出怪事,還是大年初四上衙之後,回家從滿臉都是焦急表情的賈璉、賈蓉嘴裡知道的。

賈璉當初見過石仲魁在鄉試前,顯露出來的掌心雷教訓薛蟠,所以一聽到寧國府那邊出了怪事。

然後大致搞清楚事情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石仲魁。

不過因為石仲魁叮囑過,所以賈璉沒立馬就去找他。

但因為忽然發瘋的是尤氏和尤老娘,賈璉隻以為是癔症,心裡其實並不怎麼在意。

而去若不是尤氏是實實在在的寧國府續房,說不定母女倆會被移出賈家,找個良醫治療保住賈家名聲的同時,也免得這瘋病傳染給家中其他人。

可找了太醫卻醫不好,正想著是不是找道士、和尚來看看時,卻沒想到繡衣衛居然上門了。

賈家這時才真正慌了起來。

石仲魁皺眉的坐在主位上,第一個念頭就是馬道婆這不是找死嘛?

別說之前的安樂郡王中了著,僅僅是巫蠱之事發生在龍首宮,太上皇不敢,也不會放過任何線索。

知道寧國府發生的事情後,那群道士也開始懷疑起來。

不過寧國府畢竟是國公府,即便是太上皇也不好命人直接上門搜查,要不然其他勛貴們必然人人自危。

賈璉得知繡衣衛上了寧國府的事,這才坐不住的忙去寧國府正門處打聽消息。

負責看門的繡衣衛對賈璉倒是很客氣,不是因為賈璉是榮國府真正的繼承人,而是賈璉是迎春的親哥。

當初石仲魁堵繡衣衛大門的事,早已經傳遍了京畿,雖然讓繡衣衛臉上無光,但也讓繡衣衛的這些校尉、力士哪裡還敢對石仲魁不敬。

順帶著對賈璉也客氣起來。

隨後就有了帶著賈蓉來求援的事。

賈蓉見石仲魁坐在椅子上遲遲不做聲,忙跪在地上哭喊著道,「姑父,還請救一救我父親,而且只不過是家中有人得了急病,如何就和謀逆牽連上了?

再說我家乃是世襲的國朝勛貴,與國同戚,萬不會行大逆不道之舉。」

「好了」,石仲魁喝住哭喊著的賈蓉,心裡暗暗算計著,這事對自己是有利還是有弊。

沒幾秒他就確定了,此事決不能任由它發展下去。

否則寧國府背上巫蠱之禍,即便和自己沒關係,但在草原上出現飢荒的情況下,再動勛貴群體,為禍可不小。

既然在大周為官,也確實以為大周而獲利,成為統治階級一部分,不說那些大義,僅僅只是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有時候就得有所為。

再說,這次中招的是尤氏和她那老娘而不是賈珍。

救兩個無辜之人的同時,也能試試如此救人,能不能獲得功德。

而且即便再看賈珍不順眼,真正說起來,這老小子對自己其實還算恭敬。

成年人不講善惡,隻講得失的話,僅僅從利益出發,此時拉賈家一把對自己也有利的。

當然,石仲魁左思右想,也沒覺得會對自己有害。

同時心裡不由想起去年年底大朝會時,自己提醒朝廷草原很可能出事時,北靜郡王水溶曾經給自己挖坑的事。

當時不報,只是沒找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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