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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258 只要她說
想著天已經亮起來,俞霏煙不會在這種時候對北冥夜下手,所以,這一路上名可雖然擔心,但至少不再像剛才那樣盲目焦急,總算一路上沒有再出任何意外。

心裏琢磨著等過去之後,她會好好和北冥夜談談,將事情告訴他。

只是,她要用什麼方法來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而又不引起北冥夜的懷疑?

萬一他懷疑起來,懷疑到龍楚寒的頭上,那龍楚寒要怎麼辦?

他是飛鷹的人,而戰九梟和北冥夜正在想盡辦法剷除飛鷹,如果知道他是飛鷹的人,北冥夜一定會對他出手。

萬一如龍楚寒所說,把他交給國際特政,那邊的人到頭來還是不願意放過他……

心裏很亂,很多事情還是理不清頭緒,依然沒辦法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轉眼間那本來在她看來極其遙遠的帝苑,居然已經出現在視線裡了,車子緩緩開進去,連停車庫都不願意去,她直接把車子開到主屋大門前不遠處的大道上。

從車上下來,正要進門的時候,孟祁正從主屋出來。

看到她,孟祁眉眼一亮,大步迎了上來,笑著向她招呼道:「少夫人,你回來了?」

名可對這個稱呼沒多大意見,因為現在沒時間去在意,她只是點了點頭,看著他問道:「夜呢?他人在哪裏?」

「先生在樓上,應該還在睡覺,少夫人,要不要我帶你上去?」

「我自己認得路。」名可二話不說,大步跨入大廳,急匆匆穿過大廳,往樓上走去。

這個帝苑她還算熟悉,至少在這之前她在這裏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北冥夜的房間在哪裏,她也是很清楚。

只是她沒想到,上樓的時候,北冥夜房間的房門竟是虛掩的,似乎剛剛才有人出入過。

他是不是已經醒過來了?如果醒了,現在人還在房間嗎?

只是有幾分遲疑,遲疑過後,她便快步走了過去,將房門推開。

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開門的那一剎,她竟看到一抹分明屬於女人的身影站在床邊,手裏不知拿了個什麼東西,那東西在晨曦的照耀之下泛開一點銀光,只見女人已經抬起手,分明是想要對沉睡在床上的男人出手。

但因為聽到名可的腳步聲,以及房門被推開的聲音,她驀地回頭。

兩人視線對上,名可立即驚呼了起來:「住手!」

說完,便顧不上一切,迅速往床邊的俞霏煙撞了過去。

她不能讓她傷害北冥夜,哪怕明知道她是個殺手,哪怕明知道她手裏也許有著致命的武器,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一邊往俞霏煙撞去,一邊大吼道:「北冥夜,你快醒來,俞霏煙想要殺你!她要殺你,北冥夜,你快醒!」

站在床邊的女人眼底閃過點點困惑,看著向她撞過來的名可,再想著她剛才所叫的名字,俞霏煙……

這樣一個名字還是讓她心裏升起了一種莫名酸澀的滋味,還有,聽到這個名字,腦袋又開始發疼了。

只是一點遲疑,名可已經來到她跟前,用盡全力撞到她身上。

俞霏煙來不及躲避,猝不及防之下,堂堂一個殺手,竟被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給撞得狠狠退了數步。

腰椎骨撞在床頭櫃上,一瞬間痛得她臉色發白,再加上腦袋瓜一直在加劇的痛,她身形一晃,竟連站都站不穩,重重摔倒在地上。

名可也沒想到自己這麼厲害,一撞就能把她撞成這樣,可她現在根本顧不上這麼多,既然把她撞倒了,就得要想辦法先將她製服。

一把扯斷床頭櫃上那電話座機的線,把電話舉了起來,就要往俞霏煙頭頂砸下去。

不料,身後一把冰冷的聲音卻傳了過來:「住手,不許傷害她。」

她一震,雖然有點遲疑,可電話還是在遲疑了半秒之後,用力往俞霏煙的腦袋砸了下去。

她是殺手,不傷她,她就會傷北冥夜,她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也許是沒想到她這麼纖弱的人,居然真的能對另一個人下狠手,這下,就連北冥夜都沒想起來要去阻止。

俞霏煙卻陷在自己的痛苦之中,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啪的一聲,沉重的電話砸在俞霏煙腦門上,俞霏煙立即慘叫了聲,倒在地上,便再也爬不起來。

名可拿著電話的手還有幾分發抖,看著從俞霏煙額角流出來的鮮血,才意識到自己傷了人。

這還是她頭一回主動這樣的去傷人,傷得那麼重,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更讓她驚訝的是,俞霏煙居然不閃不躲,就這樣承受了她重重的一砸。

鮮血不斷溢出,倒在地上的俞霏煙還在不斷哀嚎,那抱著自己腦袋痛苦慘叫的模樣,連名可也忍不住心驚了起來。

「我叫你住手,你在做什麼?」反應過來的北冥夜霍地站起,人已經來到她跟前,一把奪下她手裏的電話,隨手扔在一旁。

他再輕輕一推,分明只是輕推了一把,卻不想自己的勁對名可來說還是很重,這一推,直接將她推了出去。

名可一下沒站住,腳下一晃,啪的一聲,人也撞上了不遠處的書桌,再從書桌上滑落下來。

落在地上的時候,她隻覺得肋骨處一陣巨痛,也不知道那裏被撞成什麼樣了,那痛竟痛得她坐在地上,一時半會竟完全起不來。

全起不來。

再抬眼,卻見北冥夜已經把俞霏煙抱了起來,大步往門外走去。

出了門之後,他大聲吼道:「叫楊醫生,快叫楊醫生過來。」

聲音在瞬間遠去,很快樓下便闖上來另一人。

佚暘經過這扇房門的時候,瞅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名可,便再不理會,匆匆跟了過去。

再過不了多久,連楊醫生也來了,還有一名護士,以及常跟在他身邊的助理醫師。

所有人都在忙碌著,在不遠處的房間裡搶救俞霏煙,看起來每個人都那麼焦急那麼緊張,就連後頭上來的管家孟祁也是一臉嚴肅。

名可深吸一口氣,總算可以從地上站起來了,再摸一摸肋骨,還好並沒有撞斷。

北冥夜那傢夥出手總是不知輕重,只是名可現在沒心思去在意。

此時此刻哪怕自己傷了人,她還是想要告訴北冥夜,俞霏煙是殺手,他不能被她騙了。

邁著沉重的步伐,急匆匆出了門,瞥了眼不遠處敞開的那扇房門,她大步走了過去,卻在進門的時候,被從裏頭出來的佚暘擋了回去。

佚暘冷著一張臉,垂眸盯著她,明顯壓抑著怒火,冷聲道:「她已經傷成這樣了,你還想過來對付她嗎?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到底想要做什麼?

佚暘這個問題,竟忽然讓名可有點回答不上來,因為,他的眼神好冷,不僅冷,還摻雜了一抹怨恨。

她要做什麼……俞霏煙現在是飛鷹的殺手,她是個殺手!她想做什麼?她就是想讓北冥夜安全,想阻止俞霏煙殺他!

剛才俞霏煙正要刺殺他!

「她是飛鷹的人,她是個殺手。」她看了佚暘一眼,早前就知道佚暘對嚴冰冰態度曖昧,所以,她不想和這個男人說話。

想要繞過他進去,直接找北冥夜,但,她才剛邁步,人竟被佚暘給擋了回去。

這次,他是用推的,大掌落在她肩頭上用力一推,那力道大得讓名可徹底站不住腳,一下便裝上了一旁的牆壁。

人沒有受什麼傷,畢竟腦袋沒有被撞到,只是肋骨處又傳來了一陣劇痛,也不知道是哪裏弄到了。

抬頭看向佚暘,還能明顯看到他眼下閃過的歉意,但他始終站在那裏,不允許她進去,所以這點歉意對名可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意義。

想了想,她才吐了一口氣,平靜道:「你進去看著他們吧,我相信你是真正關心夜,所以,你看著就好,別讓俞霏煙有機會傷了他,至於其他事情,我等他出來再說。」

佚暘想說什麼,名可立即臉色一沉,不悅道:「我不介意你對我的敵意,但,還請不要太過分。」

佚暘終於還是收起了渾身的刺兒,在轉身進門之前,淡淡說了聲:「對不起,剛才……只是見她受了傷,心裏不好受,太衝動。」

說罷,急匆匆走了進去,之後再也沒有出來過。

其實名可看得出俞霏煙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她只是不知道這樣的不對勁到底是裝的,還是本來就是真的,不過,她剛才抱著頭哀嚎的模樣,卻和龍楚寒病發時感覺一模一樣。

難道說,她和龍楚寒……其實都是被飛鷹的人弄了什麼病毒在身上?

她在走廊上等了好一會,總算在等了幾乎半個小時之後,等到北冥夜有幾分淡漠的身影。

「她是飛鷹的殺手,不管你心裏怎麼想,都請記住這點。」看到他,不等他開口,名可便主動迎了過去,認真道。

「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不是什麼殺手,你想太多了。」見她一直扶著自己側腰,北冥夜墨眸微微眯了起來,盯著她肋骨所在的地方,眼下閃過了什麼:「剛才不小心弄傷你了?跟我進去看看。」

說罷,伸手就要去抱她。

名可卻退了一步,躲開他的觸碰,依然仰頭盯著他的眼眸,再次以無比認真的口吻道:「她確實是飛鷹的殺手,就算她真的是俞霏煙,過去曾經深愛你到可以為了你去死的地步,她現在也已經忘記了你。你可以憐惜她,但在她想起過去的事情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好好提防。」

「你關心我?」但她剛才的拒絕,還是讓他臉色不怎麼好看。

名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是不是關心根本不需要她多說,他不是沒眼看,只是,剛才推的那一把,已經足夠讓她傷透了心。

或許她不應該介意,畢竟自己在這之前才狠心將他拒絕,但,俞霏煙過去卻真的為了他幾乎死掉。

誰對他最好,他心裏自然會明白,她不介意了,根本沒資格去介意,只希望他可以防備好現在的俞霏煙,珍惜自己的性命。

「她現在失憶了,不會再記得過去對你的情義,她是個殺手,任務失敗之後,還會再嘗試。」拋開心裏的難受,她道:「只是請你多加防備,可以嗎?」

北冥夜沒有說話,一直目不轉睛盯著她。

眼神很淡,淡到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如果不是和他的安全有關,換了過去這樣的時候,名可也許會轉身走掉,但,這事關乎他的生死安危,她不能任性,也不能任性。

「可以答應嗎?」她又一次問道。

「是誰告訴你這件事?證據呢?」他終於開了口,盯著她淡然問道。

名可卻被他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

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想過這個問題,卻只是依然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來應對,她暫時還不能講龍楚寒的事情告訴他,以他做事的風格,一定會將龍楚寒交出去。

他現在還在患病,那什麼病毒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治療的方法,這時候被關起來,他的下場就只有一個:死。

她沒辦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就這麼死去,別說是親人,就算是一個還有良知的人,她也做不到那麼狠心,更何況,他昨天晚上才拚了命將她救回來……

「誰?」北冥夜再一次問道。

「沒有誰,是我自己無意中發現的事情,我來的時候還看到她要刺殺你……」

「你確定?」北冥夜在她面前攤開手掌,掌心處,一條銀色項鏈在走道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芒:「你是想說,她今天就是拿了這個東西,想要殺我,正好被你看見,所以,你拿電話座機砸穿了她的腦袋?」

項鏈……難道她今天看到俞霏煙站在床邊,拿了個銀色的東西抬起手,不是為了殺他,而是想要把項鏈扔回給他嗎?

怎麼……可能?

但現在再想想,當時看到的銀色又似乎真不像是刀子之類的東西,她只是看到那一點色澤,便自覺將它認成是利器,所以想都不想,就先一步出手傷了俞霏煙。

可是,龍楚寒說她是殺手,她靠近北冥夜就一定有目的,她一定是為了殺他。

難道是因為今天早上她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去找北冥夜真的不是為了下手?

「怎麼樣?想起來了嗎?」北冥夜垂眸看著名可,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眼底也沒見半點波瀾起伏的跡象。

名可不知道這個男人願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話,現在看起來,似乎不願意的可能性居多,不過,有些話她還是要說。

迎上他淡漠的目光,她平靜道:「她確實是飛鷹的殺手,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向你保證。」

「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讓你連自己的人格都可以拿出來作證?別人說的話,你就那麼相信,我說的話,你到底能信幾分?」北冥夜依然垂眸看著她,此時此刻眼底沒有半點柔和,反倒升起了半點寒意。

名可心臟抽痛著,只是臉上依然平靜如初,不想與他爭執這個問題,她依然道:「我希望……」

「既然你擔心,那就留下來,留在這裏一直陪著我,這樣她就沒有機會傷害我了,不是嗎?」

「你根本不相信我!」她怒了,哪怕一直在壓抑,也還是壓不住那份怒火。

腰側上頭的肋骨處一直在隱隱抽痛,被他推出去的那份怨念直到現在還在,他為了其他女人對她出手,哪怕是無心的,卻也是傷了她,她能不生氣能不難過嗎?

一直壓抑下來,只是為了想勸他,可這個男人呢?他對自己到底有多少信任?

他說得不錯,她確實不相信他,對於一個曾經徹頭徹尾欺騙過自己利用過自己的人,她又怎麼能全心全意相信?

可是,她自問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她騙過他些什麼?

他不信她只是為了俞霏煙,只是為了那個曾經為了他連命都差點沒了的女人。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聽不見她的回答,北冥夜忽然大步靠近。

名可又退了兩步,直退到牆壁上,她才霍地轉身,直面著他,迎上他的目光沉聲道:「我說了沒有誰,但我可以確定,她來這裏只為了害你。如果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你北冥大總裁足夠的強悍,自負到無人能及的地步,你不信,那就把自己大刺刺敞在她面前,讓她一刀將你捅死好了。」

「這是你希望的嗎?」北冥夜眯起了眼眸,其實他不想生氣,可是,她寧願相信別人,也不願意相信他,這一點讓他沉痛,更重要的是,她不願意完完全全依靠他。

只要她說,說出她的苦衷,說出她心裏的不安和害怕,他也可以為她分憂,但她卻不相信他能夠為她做到一切他能做的事情。

大掌下意識緊握,盯著她倔強的臉,他冷笑道:「昨天不是才那麼殘忍拒絕我,說以後不要再見麽?那今天你又跑來這裏找我是為什麼?是不是你終於發現你根本忘不了我?不管我曾經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情,哪怕曾經利用過你,利用得那麼徹底,甚至將你的外公親手送到監獄,你卻還是那麼死心塌地地愛我?」

他笑,但笑得苦澀,只要她說她還愛他,還能信任他,他也可以為她做很多很多!

他不知道怎麼樣去哄女人的歡心,東方辰所教他的他都聽得明白,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心情一旦沉鬱起來,也管不住自己這張嘴,不想說出傷害她的話,但他卻迫切地想要聽她說一句她需要他,信任他,愛他。

只要她說,他的一切都可以是她的,她為什麼不肯說一句?就一句而已!

但北冥大總裁哪怕縱橫商場這麼多年,黑白兩道都能混得開,在一個小丫頭面前,卻徹底失去了他的睿智。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用這樣的方式來強迫她有什麼意義?不,那不叫強迫,那叫諷刺。

名可深吸一口氣,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雖然,她知道這個時候還要冷靜真的很艱難,但最終她還是冷靜了。

收回目光,低垂眼簾,不想跟他鬧,她柔聲道:「我確實關心你,所以,請你聽我一

請你聽我一句,對俞菲凡多一點防備,不要讓她有機會傷了你。」

「那你為什麼不留下來?我說過只要你一直留在我身邊,任何女人都不會有機會能傷我半分。」這次他大步跨了過去,一瞬間將她堵在自己的身軀和牆壁之間,低頭就要親下去。

名可下意識別過臉,躲過他那一吻,他卻將她的小臉掰了回來,不顧她的反抗,用力封住她的唇。

他想她,真的很想,短短的小半日相聚,根本解不了他對她思念的饑渴,既然她主動跑回來,又回到他身邊,他就不想再放她走了。

在她掙紮起來之前,他忽然彎身把她抱了起來,大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抬腳將房門隨意踢上,他抱著不斷在掙扎的女人走到床邊,隨手將她往床上一拋。

「啊!」名可低呼了一聲,因為疼痛,一張臉頓時揪緊,五官幾乎都皺在了一起,肋骨處那點痛因為撞擊而無限放大,這時候痛得她連眼淚都不小心溢出了眼角。

本來還無比激動的北冥夜,在壓上她之後,看到她眼角滑下來的淚,一顆心頓時涼了幾分。

這個女人為什麼一定要那麼驕傲?既然都承認了關心他,為什麼就不肯乖乖留在他身邊,乖乖做他的妻子?

和他親近真有這麼委屈嗎?委屈到連眼淚都滑了下來!

他氣悶至極,胸膛不斷在起伏,盯著她糾結的小臉,眼眸的溫度一下比一下低沉。

終於在名可的小手再次落到他胸口上,輕輕推了一把的時候,他徹底暴躁了,大掌扣住她的腦門,瞅一眼她粉嫩的薄唇,便低頭啃了下去。

力道有點控制不好,也或許是因為太過於衝動,那一口竟咬得名可痛得差點哭出聲。

他的吻那麼重,完全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不僅吻著,大掌也落在她腰間,急切地想要撕開她身上的衣服。

名可用力掙扎了起來,這種時候哪裏願意委屈自己在他身下?

他根本不是真心想要對她,要她回來,把她禁錮在這裏,也不過是想要她的身體。

她始終相信如果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絕對不會這樣勉強她,甚至連為了要她連弄疼她也絲毫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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