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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二百九十九章談判
「我還知道——」李丐遲疑了一下:「我還知道你上個月在家裏搶了一名婢女,被人告上朝廷,還被罰款。這事兒總不是盡人皆知吧。」

「看來你時刻都在盯著我,我身邊有你安插的姦細。」

李丐為止語塞,然後扭過頭看著錢孫愛,結果被錢孫愛罵了一頓:「看我幹什麼,難道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嗎?」

汪兆齡說道:「錢大將軍已經看到了,事情非常明白,我和這位刺客的確是素不相識,請立即判他當漢奸。」

「等等!」李丐突然說道:「我差點忘了,我身上還有通政司發出來的飛鴿傳書呢,大將軍可以過目。」

李丐伸手一掏,掏出一張紙條。宋獻策立即給接過來呈遞給錢孫愛。錢孫愛看完之後又轉給汪兆齡:「你怎麼解釋?」

「偽造的。」汪兆齡連看都不看淡定的說:「清朝人最狡猾了,為了挑撥咱們漢人的關係提前做了準備。若是刺殺成功自不必說,若是不成就又生一詭計,大將軍智謀通天不會連這點伎倆都看不出來吧。」

「呵,你可真是鐵嘴鋼牙啊!」李丐倒吸了一口冷氣:「你他娘的抬杠還真夠勁兒,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那是因為以前我不認識你。」

李丐差點哭了,叩頭說:「大將軍我實在是說不過這個東西,但我真的不是漢奸,求大將軍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這都到了飯點了,你不餓大家都餓了。」錢孫愛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我意已決,判你當漢奸了,來人把他帶下去。」

「我死!」李丐突然向前一撲,想要從李養純腰間拔刀,可是他全身無力速度緩慢,被李養純躲了過去,一腳踢翻在地。

「拉下去拉下去,別讓他死,我還要問他口供。」錢孫愛擺了擺手很不耐煩的說。汪兆齡趁機進讒:「你看你看,大將軍面前還敢動刀,這能是好人嘛。」

「汪兆齡你不得好死,你和張獻忠都是大王八。」李丐聲嘶力竭的喊道。

「汪先生,剛才是本大將軍錯怪了你了。這也快到中午了,本大將軍請你小酌兩杯,順便談談咱們的合作事宜。」

「大將軍真是深明大義。」

明尼瑪呀!錢孫愛在心裏罵了一句,表面上灰常客氣的擺了擺手:「說什麼大義不大義,倒是本大將軍有些失禮的地方,汪先生千萬不要見怪。就像你說的一樣,我和張獻忠畢竟都是漢人,其實還是可以合作的。」

「是大西朝皇帝。」汪兆齡強調說。

「哼!」錢孫愛變臉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汪兆齡心想,看來錢孫愛是真的想要跟我們合作並不是糊弄我,不然他不會為了一個稱呼給我白眼跟我翻臉。他越是這樣就越是證明他心裏有誠意。

「汪先生,本大將軍還是要鄭重的提醒你一句。本大將軍雖然不再稱呼張獻忠為草寇。也並不代表我就會承認他是大西朝的皇帝。事實上,在我的心裏世上除了大明朝之外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別的皇帝。」

「這個,那好吧。」

錢孫愛又恢復了笑容:「請,請隨我來。」

「關於剛才所說的合作事宜,不知道大將軍能否給汪某一個合理的回復。汪某回去之後也好回去向皇上稟報。」

「我剛才說什麼你又給忘了?」

「那我稱呼他大西王行不行?」

「張獻忠!」

「好吧。」汪兆齡覺得頭疼,這要是真的稱呼張獻忠回去之後只怕要倒霉了。張獻忠的脾氣他是知道的,別的本事不大殺人最在行了。

「這個,其實我也不是絕對的不同意張獻忠稱王稱霸。只是不管怎樣也要有個分寸不是。若是他當真能夠為咱們漢人立下大功,我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滴。那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明白。」汪兆齡很坦白的說。

錢孫愛咳嗽了一聲說:「如果張獻忠可以率兵收復陝西,然後主動地退出去,我是完全可以給他一個王爵的。這一點我還是可以做主的。」

「這一點我可做不了主。」汪兆齡心想,錢孫愛真是個不吃虧的傢夥,虧他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把我們大西皇帝當白癡了嗎?

「莫非你覺得吃虧了。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們沒什麼吃虧的,相反還得到了很大的寬宥。」

「這話汪某就更不明白了。

「你想啊。」錢孫愛仰著頭說道:「這是很顯而易見的嘛。張獻忠本來也只不過就是個草寇,本大將軍讓他當王爺,他豈不是祖宗八代都要感謝我。」

「可是他現在已經是皇帝了。」

「那個不算,那是他自己封的,朝廷上根本就不承認。」

汪兆齡一邊擦汗一邊說:「可是張獻忠也沒想著要讓朝廷承認啊?」錢孫愛怒道:「強詞奪理。那樣的話還有合作的必要嗎?」

汪兆齡差點哭了,世上居然還有這麼不講理的人,他到底是裝傻還是真的傻:「大將軍啊。我想談判這種事情畢竟不能聽一家之言,大將軍也要考慮一下張獻忠的感受!」

「張獻忠那廝還有感受?麻痹的,他造反的時候考慮過先帝的感受嘛,他攻入鳳陽盜掘皇陵考慮過列祖列宗的感受嗎?他殺人如麻考慮過老百姓的感受嗎?他私自稱帝考慮過本大將軍的感受嗎?像這樣一個急吧玩意兒,我還用考慮他的感受。你這人可真是太不講理了。」錢孫愛拍著桌子問道:「汪兆齡你個老不死的你就說你能不能做主吧?」

汪兆齡趕忙說:「做不了主,請大將軍恕罪。」

「你廢話。你做不了主你跑來跟我談判,我說你是閑得慌,還是故意拿本大將軍耍著玩,以為本大將軍刀子不快嗎?」錢孫愛啪的一聲把尚方寶劍拍在了桌子上:「看到了嘛,這是尚方寶劍,別說是你就算是張獻忠那廝我也照殺不誤。」

「我朝皇帝怎麼會懼怕明朝的尚方寶劍,再說他老人家也不會跑來給你殺呀!」汪兆齡嘀咕道。

「你說什麼?」

「沒有,我的意思是說張獻忠——」

「那廝!」

「啊,張獻忠那廝其實也是給了我一些權利的,若是事情不大其實我還是可以做主的,不然豈不是不用來了。」汪兆齡趕忙說道。

「那你到底在張獻忠那廝身邊是個什麼職務?」

「我在張獻忠——」

「那廝!」

「我在張獻忠那廝身邊其實也沒什麼職務只不過是左丞相而已。」汪兆齡被錢孫愛忽冷忽熱的態度搞得頭暈腦脹語無倫次了。只怕自己說了什麼已經都不知道。

「混帳話。左丞相還不算什麼,你說什麼才算什麼?你分明就是張獻忠那廝身邊的第一走狗。」錢孫愛說道:「這麼說你是可以做主的。」

「做一點吧。」

錢孫愛忽然陰笑了一下:「那就好那就好,本王還一直擔心你做不了主呢。既然你是個左丞相,那麼必定有相印在身嘍?」

「那是自然,不然何以為憑!」

「那就更好了,那就更好了。」錢孫愛搓著手站起來在屋子裏亂竄。搞得汪兆齡還以為他要失心瘋了呢?忽然錢孫愛舉手喊道:「來人,快來人,拿紙筆來。」

親兵趕忙把紙筆送進來。錢孫愛對汪兆齡親切的說:「老汪啊,我拿你也不當外人,你給我研磨吧。」

「我的榮幸。」汪兆齡立即開始。

磨研好了。錢孫愛又拍著他的肩膀說:「老汪我拿你當做自己的朋友,你幫我寫點東西吧。」

「更加是我的榮幸。只不過我聽說錢大將軍乃是大文豪錢謙益老先生的公子,家學淵源之下,書法一定好的很,怎麼還用我獻醜?」

「我家的家學淵源並不是毛筆字而是找女人,我老爹從小就是這樣教我的。我繼承了他老人家的風流,卻沒有繼承他的才華。正所謂貪多嚼不爛,我做人其實也並不像你想像中的那麼十全十美。所以你還是代筆吧。」

汪兆齡在心裏瘋狂的搖頭:我可從來沒那麼想過。

汪兆齡蘸飽了墨汁,擠壓一下,說道:「請大將軍吩咐?」

錢孫愛說:「我說你寫!」

「丞相汪兆齡告西北諸路兵馬將帥書——」

汪兆齡迅速的把毛筆仍在桌子上驚恐的瞪著眼睛說:「大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錢孫愛淡然地說:「讓你寫你就寫,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錢孫愛冷笑道:「那我把你關起來,關上三十五十年怎麼樣。再者我也說過,你根本就不是一國。」

「我不寫!」

「來人把汪兆齡拉下去,砍=小=雞=雞。」

「錢孫愛你你你,成何體統。」汪兆齡嚇得急赤白臉,顫聲說道。

「你說對了,我錢孫愛這輩子什麼都有,就是從來沒有過體統。就像是你說的,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你想怎麼樣?」這時候有幾名親兵沖了進來,架起汪兆齡就往外面走。汪兆齡身體凌空,踢著腿說:「放開放開,我寫,我寫還不行嘛。」

「早這樣多好。來吧,我說你寫:諸位將軍聽著,明朝大軍已和我朝結成聯盟,所到之處希望我軍不要主動出擊。」

「這樣寫沒用的,他們一定會稟報張獻忠——那廝——」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隻管寫就是了。」錢孫愛看著鋪在桌子上的白紙,給汪兆齡後腦杓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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