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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三百五十一章狗崽子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和我說話,狗奴才。」吳三桂下意識的回復了一句頓時就覺得不對勁兒了,我怎麼成了吳三狗,他是在喊我嗎?

「哈哈,你這麼說就是承認你自己是吳三狗,大家聽到了吧。吳三桂當了韃子的狗奴才,所以改名叫了吳三狗,真是人如其名,名副其實啊。咱們賀一賀他怎麼樣?」錢孫愛運了一口內力,伸長了脖子喊:「吳三狗!」

明軍將士們齊聲喊道:「吳三狗,吳三狗,吳三狗。」

吳三桂臉紅的像茄子一樣,他在手下面前一貫嚴厲,此刻也不願意失了身份,粗話到了嘴邊好幾次,又咽回去。吳應熊卻不幹了,他從箭垛子後面露出個頭來,喊道:「你錢孫愛也好不到哪裏去,你是孫子,錢孫子,隻認錢不認人的錢孫愛,哈哈哈哈。」

「我錢孫愛隻認錢不認人,哼,你問問你手下的將士們,山東河北河南遭災的時候,我錢孫愛散盡家財,周濟百姓,救活了多少人。我若是愛財如命的人怎會如此,你這個狗崽子嚇叫喚什麼,敢不敢下來跟我決一死戰。」

郝搖旗舉著一桿五米高的大旗,金剛怒目般喊道:「大將軍,殺狗焉用牛刀,末將單人獨馬,也能生擒狗崽子到你麾下,若是死了傷了,也不算我立功!」錢孫愛好奇勃發,喝令擊鼓:「郝搖旗聽令,命你上前搦戰,只要狗崽子出城。」

「得令。」郝搖旗果然單人獨馬搖晃著大旗衝到城下,裂開大嘴哇哇怪叫:「狗崽子,老子聽你放狗屁聽的火冒三丈,你敢不敢下來讓我砍兩刀,兩刀看不得你下馬,我把脖子伸出去給你砍,怎麼樣?」

「下去就下去,難道本世子還怕了你。不過我還要殺殺你的銳氣。」他走到一半又回來了,像只會音樂一樣搖晃著雙臂:「兄弟們,跟本世子老爺一起喊:錢孫愛是錢孫子,愛財如命的錢孫子。」

士兵們:「……」

「你們都啞巴啦,想違抗軍令嗎?」吳應熊丟的面子不小,氣的嗓子都啞了,瞪著眼睛挨個的瞅著士兵們,胸口呼呼地起伏著。人家明軍心這麼齊,怎麼到了這邊一點反應也沒有,太可氣了。

吳三桂知道其中的原因,這些士兵很多都是河北河南的老家,多多少少都受過錢孫愛的恩惠。吳應熊重點沒抓好,犯了士兵們的忌諱,所以他們都不願意開口,勉強下去只會因小失大。於是沉著臉說:「應熊,不要跟跳樑小醜一般見識,打仗靠的是真刀真槍,嘴皮子能殺人嗎?快下去。」

「是。」吳應熊有了台階下,立即沖著錢孫愛喊:「你在江南的時候就是有名的紈絝,只會用那張嘴去青樓騙阿姑的芳心,我們吳家時代將門,這方面比不過你,咱們手底下見真章,等著啊。」

錢孫愛依然耍嘴皮子,他很不屑的撇了撇嘴,「吳三桂,你兒子說你家時代都是將門,那我問你,你家的將門是從哪一代開始,做的哪朝的將軍,吃的是誰的俸祿,你他娘的長一米八多的大個,是誰養育了你,說?」

「吳三桂,你講啊?」明軍齊聲吶喊。

「錢孫愛豎子,休要以此大做文章。俗話說得好,天道靡長,有能者居。自古以來朝代更迭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明朝皇帝荒淫無道,大臣貪贓枉法,乃是自失其鹿。上天派清朝拯救萬民,我順天應人哪裏錯了?」

「明朝皇帝無道,需要清朝皇帝來拯救,你這是什麼歪理邪說。就算是拯救,也該太子拯救,自家的事情何必要別人來插手。難道你家老婆不生孩子,你要求助於你鄰居家的大哥嗎?吳三桂,你說?」

「錢孫愛,你欺人太甚,一派胡言。先帝是被逆賊李自成殺死的,李自成荼毒天下,太子失蹤,我向清朝借兵平叛,乃是上上之策。」

「你丫還真能強詞奪理。」錢孫愛顛倒黑白的說:「先帝明明就是被你殺死的,你還敢狡辯,你也老大不小了,說這種謊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這下連宋獻策都不幫他了,碰了碰他手肘:「哎哎哎,搞錯了,先帝不是吳三桂殺的,先帝是被李自成逼得上吊了!」

「你看見啦?」錢孫愛沒好氣的白他。

「那倒沒有!」宋獻策哭笑不得。

「所以嘛,這裏還是可以有故事的。」錢孫愛摸了摸脖子,清清嗓子,看著目瞪口呆的吳三桂說:「李自成攻打北京的時候,先帝給你發了二十一道聖旨,讓你回京救駕,你借口自己腳氣發作,不能騎馬,拒不領命。其實你根本沒有腳氣,你就是貪生怕死。所以你不殺伯仁,伯仁因你而死。你說你放韃子進山海關是為了給先帝報仇,更加一派胡言,其實你是為了一個叫做陳圓圓的歌姬,因為他和劉宗敏情投意合,搞得你吃醋,你為一個青樓女子捐棄天下,天下大罪莫過於此,我要是你現在就跳下來摔死,絕不活著丟人現眼。」

「跳下來,跳下來。」明軍哈哈大笑起來。

「豈有此理,我兒何在!」

吳應熊剛到城下,仰頭說道:「父親莫慌,兒這就替你出氣。錢孫愛,本世子老爺已經來了,你還不過來受死,更待何時?」他帶了兩千騎兵出來。像這種叫板單挑一般士兵都在身後雁翅排開,為的就是讓出一大片足夠折騰的戰場,可他不然,他把兩千人分為前後兩隊,把他自己夾在中間。意思是讓錢孫愛進他陣勢來。

郝搖旗差點把鼻子氣歪了,戟指他說道:「吳小狗,狗崽子,真是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從不要臉這個角度上講,你的確是比你三狗爹爹青出於藍多了,你就這麼跟我進行決戰嘛?」

「住口,休要囉嗦,有本事進陣跟我決戰。看我把你抓回去剝皮抽筋下油鍋,然後剁碎了喂狗吃。」

「進陣?」郝搖旗心想,這小子明明就是個銀樣鑞槍頭的膽小鬼,我若是不進陣,只怕他也不敢出來,我可怎麼立功啊?罷了,我就進陣去會會他。

不過這一次郝搖旗可沒喊,他低頭沉默彷彿思考,卻突然一抖馬韁,戰馬一聲嘶鳴閃電般撲了出去。光影中兩隻箭矢飛了出去,當先兩名清軍應聲落馬。郝搖旗就從這個缺口衝進了陣勢之中。

「大膽,看槍。」吳應熊早已色厲內荏,早就被郝搖旗的氣勢嚇壞了,此刻恨不得扭頭跑掉,純屬硬著頭皮交戰。他覺得郝搖旗的體型太不美麗,一條胳膊比他的腰都粗,跟這種非人類沒什麼好打的。尤其郝搖旗用的兵器居然就是手裏四五米長的大旗,佔了他世子老爺太多的便宜。隻覺得一陣風伴著烈烈的旗影掃過來,腦子轟隆一聲,一個跟頭就從馬背上掉了下來。可憐那匹馬,被直徑八寸的旗杆硬生生砸碎了脊椎骨,嘶鳴一聲,倒在地上。

「我的寶馬,三千兩銀子啊!」吳應熊一邊哭一邊指揮:「兄弟們,上,一起上,砍死他,立功,立大功。」

「無恥小人,要寶馬何用?」見士兵們把吳應熊擋在身後,郝搖旗揮動大旗一掃,四個士兵向後倒飛一丈再也起不來了,再揮動,又有四五個吐血而亡。其他的人全都被鎮住了,不往前反而往後,跟著吳應熊向護城河跑。

郝搖旗還在傻乎乎的追,只聽後面急促的鳴金。軍法有雲,鳴金不退,罪該萬死。雖然他是錢孫愛的愛將,此番又立了功,也只能趕忙駁馬向後,回歸本鎮。

「大將軍,我差點就抓住那小子了,你怎麼鳴金。」郝搖旗可惜的不行,連連搓手嘬牙花子,丟了錢包一樣。

「混話,我再不鳴金你就被射死了,退下。」錢孫愛沒好氣的說。郝搖旗呵呵一笑,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宋獻策展開一道黃色的「聖旨」,向前走了幾十丈,約莫在城頭箭矢的射程之外,乃打開朗讀:「城頭上的士兵們聽著,我這裏有大明攝政女王的親筆手諭曰:列為將士,皆是良人,回頭是岸,必有重賞,一味頑抗,死期將將,身為漢奸,惡名遠揚,祖先不納,子孫唾棄,為君不取。」

「回來吧,眾位兄弟,大明朝才是你們的家。」宋獻策熱淚盈眶的沖著城頭,舉起手臂高呼。心潮起伏中全身都抖顫了。

「蠱惑人心,罪該萬死,給我開炮。」

吳三桂看到身邊的士兵全都低下了頭,有的眼圈都紅了,知道情況不妙,不能讓宋獻策說下去了。於是立即下令火炮全開。登時宋獻策面前的地面被炮火掀起幾張高的塵土,衝擊波差點把他砸下去。還好,射程不夠,沒有受傷。

錢孫愛見他後退,冷笑一聲,厲聲道:「開炮還擊。」登時之間,明軍這邊也開炮,雙方隨即展開了炮戰。

炮戰持續了一個時辰,大約是吳三桂那邊炮彈用完了才罷休。錢孫愛命令繼續發炮,命李養純在炮火的掩護下,去搬運小山一般的人頭。李養純和士兵們含著熱淚衝出去搶奪戰友的屍骨,有的人一邊跑一邊喊:「兄弟們,回家啦,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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