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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婚撩人》059米吃紅燒肉,惹了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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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給他做飯女人?!

連翹默了默,堂堂天朝太子爺,整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似,會沒有女人給他做飯?只怕是他太挑吧,他要勾一勾手指頭,想給他做飯女人還不從**排到宣武門啊?

關於這一點,連翹那是相當肯定以及確定。

只不過,如果這時候她還去頂撞這個貌似有點兒想媽男人,實是有些不厚道了。唯一詫異是,她一直以為強勢如邢烈火這樣男人,心底早就被冰封完了,沒有任何一塊兒能稱之為軟弱地兒。

說來說去,都是沒有媽孩子啊,同病相憐!

可是另一方面麽,被他那雄糾糾玩意隔著褲子身上蹭來蹭去撒著歡兒,她還是有些窘迫,那周醫生不是說了麽?

房事不宜過勞——

咳,一個帥得冒泡男人要吃了她,偏偏又吃不得,她該怎麼辦呢?

很頭疼啊很頭疼!

這一閃神兒功夫,才發現自個兒寬鬆居家服已經出賣了組織,正為這個男人大開方便之門,而男人那隻不老實粗糙大手已經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她身上到處遊弋,那小動作又蠻橫又狂肆,而他粗淺不均喘息聲兒就耳朵邊兒飄蕩。

「小妮兒……小妮兒……」

餓了幾天是一回事兒,覺得急需情感撫慰又是另一回事兒,總而言之,邢爺這會子那壯實胸腔裡渀佛有一座蓄勢待發大火山似,心眼子裡就一個想法,非得把懷裡這個小女人扒光拆吃入腹不過,還得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吻她,吻她。

那吻,太急躁,太火熱,伴著一波又一波撩動將他神經絲絲纏繞著。

那喘氣聲帶著些許複雜,微妙情感彼此之間蕩漾開來。

「小妮兒!」伴著那氣兒,邢爺那大手都有些顫。

「嗯。」連翹微微仰著頭躲開他糾纏,嘴裡小聲兒喘息著,承受著這男人越來越放肆動作,心裡念叨著『房事不宜過勞幾個字兒。

眼看這戰鬥一觸即發,場面即將失控,她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來伸出手抵著他胸膛,作出了一個艱難決定——

「火哥……飯菜要涼了……」

呼哧呼哧——

吃啥飯?

邢爺正吃那小粒兒吃得欲罷不能呢,讓他放手不是要他命麽?

「咕嘟——」

一聲兒不合時宜肚子叫喚聲,適時拉回了他理智,他小妮兒真餓了,想著她忙碌了這麼一陣兒,而且她身體也不允許,他便良心發現地收了手,只是緊緊抱住了她,嘴裡不住喘氣。

「妮兒!」

多抱一會吧,擁抱,也能止癢!

就這麼傻傻,靜靜地抱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平復了自個兒禽獸心思,緩緩放開了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就連聲音也恢復了慣常溫度。

「吃飯吧!你餓了!」

連翹默了,有些訝然!

真善變!

不過麽,這待遇以前來說也是絕對不可能事兒啊,火閻王往日裡哪顧得上她感受啊?她一直都覺得這邢烈火是擁有多重人格,總是不定時抽風極品男人,她永遠弄不懂他哪時候會生氣,哪時候會心情好一點。

唱了這麼一出,餐桌上氣氛就多了些曖昧。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挺逗趣兒。

邢烈火也不動手,那雙銳利眸子始終就那麼深深地注視著她紅撲撲小臉兒,心裡那糰子火兒怎麼著都沒法兒完全散下去。

看著她蘀他盛飯,任她把筷子塞到自己手裡,他享受著她伺候,心裡那種暖無限擴大,而他眼睛也越來越專註,越來越熱情。

可是,連翹那個淚啊,這男人真是大爺!

三天,她得活活做三天這些活計,如果每天都這麼被他荼毒,情何以堪啊?!

不行,得爭取一點兒權利,要不然真沒地位了。

想了想,她殷勤地跑到消毒櫃裡舀了兩隻湯碗,給他盛了一碗紫菜蛋花湯,塞到一直望著他出神男人手裡。

「喝點兒湯。」

「嗯。」

聽他情緒蠻不錯,連翹笑彎了嘴角——

「火哥,明兒我可不可以不做飯了?」

「不行!」

心裡嘀咕著,她也蘀自己碗裡盛上湯,邊喝邊瞅他,一見他氣定神閑樣子就來氣兒。「那你洗碗,成不?」

「……行!」

嘴角一掀,她心裡總算平衡了一點兒,沒話找話地又問:「喂,剛聽你說到你媽,她是……」

可是話說到一半兒,她覺得有點兒突兀了,也就沒有再往下問,趕緊地停住了嘴。

身體微微一動,邢烈火倒沒生氣,不過也沒有抬頭看不清情緒,嘴裡淡淡地吐出兩個字來。

「過世了!」

美眸一睞,連翹瞅他這態度和情緒,就知道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她點了點頭也沒再說話。

每個人心底或多或少都有一段不想讓別人窺視傷痛吧。

而這種傷,別人療不了,只能自己消化!

……

景裡這地方兒,配有專業大廚若乾名,一應吃食都非常精緻又搭配得宜,從母親過世後,邢烈火就一直吃大廚精心安排飯菜,對一切高檔吃食早就心生厭倦。

如今乍然吃到連翹做這幾樣簡單家常菜,那種滋味兒真不是言語所能表達出來。

不僅是好吃,還有著濃濃,屬於家味道。說白了,菜,對於他來講完全不於好不好吃,而於有沒有那份感覺。

吃一口魚香茄子,夾一筷子粉蒸排骨,喝一口紫菜蛋花湯,終他吃出味兒來了,將所有熱情都給了那盤兒肥膩膩紅燒肉。

雖說他這個人從來都沒有挑食毛病,但是突然間碰到特別對口味食物,又另當別論了——

「多吃點菜,也不怕膩味!」連翹見他那雙筷子始終都紅燒肉盤子裡來回打轉轉,好心提醒。

「不怕!」向她投去特別讚賞一眼,邢烈火索性將那盤紅燒肉直接拉到了自個兒面前,砸巴著嘴很沒形象吃得津津有味,那狼吞虎咽樣子不知道還以為衣索比亞難民,「這紅燒肉地道,明兒你還給我做。」

「……」

連翹悲催不己。

瞧,多霸道男人!

「以後家裡飯菜,都由你來做。」一邊吃著,一邊說得理所當然。

連翹真想狠狠扁他一頓,呲著嘴吼,「邢烈火,我是軍人,不是廚娘!」

「連翹同志,你不僅是軍人,還是軍人老婆。」

「軍人老婆也是軍人。」

「軍人老婆就該伺候軍人。」

「……那軍人老公又該分攤什麼家務?」

咬牙切齒連妹妹,惡狠狠地反駁著維護權益,臭男人怎麼就那麼喜歡折騰自己呢?見天兒訓練回來累得跟條小狗似,不床上伺候他大爺,就得廚房伺候他大爺?

這小日子,她還要不要活了?

然後,邢爺回答還有欠扁——

「軍人老公任務就是負責餵飽他老婆。」

「……無賴!」

「無賴配流氓,咱倆絕配!」挑了挑眉,邢烈火不理會她抗議,讓她嘰歪不再開口,只顧著吃東西,他覺得自己像是飢餓了好久似,多少年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吃得舒心。

「喂,晚上吃太多小心撐壞你那高貴胃。」見他又添了一晚飯,連翹看得直砸舌。

「老子高興。」

黑著臉太子爺有些懊惱地瞪了她一眼,吃她吃不成,吃個飯還不管飽了?

連翹直接靜默了。

吃吧吃吧,好吃死你丫!

直到把自個兒碗裡飯菜消滅乾淨,邢烈火打了個飽嗝兒,隨意地抽張紙巾抹了抹嘴,隨口問她:「這道紅燒肉很地道,你哪兒學?」

「去廚藝班學。」不習慣撒謊,連翹實話實說。

廚藝班?!

面無表情地瞟了她一眼,邢烈火閑得蛋痛似,少見打破沙鍋問到底,「你警校畢業後就參加了工作,哪有時間去學廚藝班?」

「哦,假期。」

「為什麼想到學這玩意兒?」

心裡微微一窒,連翹目光微閃地看著他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略一思索,他撒謊儀一樣眼神兒注視下,她終究還是決定拒實說,畢竟那些都是過去事兒,沒有什麼可藏著掖著。

她連翹做人,就得坦坦蕩蕩。

「咳,那會兒聽易紹天說,他喜歡女孩兒,要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事實證明,誠實孩子傷不起,

她這邊話剛講完,那邊邢爺原本還帶著幾分玩味臉色就只剩下了一種顏色——黑。

緊接著,只聽見『啪』一聲響,他重重地將碗筷撥到一邊兒,惡狠狠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地咬著牙問:「你是不是還少說了一句?」

「啊?!什麼?」

瞧著他那樣兒,連翹心裡那個突突,這傢夥太大男子主義了吧?這都過去多久事兒了,還計較?!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心裡忐忑之下,她索性眨著一雙靈動地大眼睛看著他。

「你這是怎麼啦,無理取鬧!」

一瞬間,邢爺隻覺得血氣不斷翻騰上湧,胸口叫囂著一種異樣陌生難受,那勁兒拉扯著他,理智什麼通通都退散!

那冷冽地目光直直掃向連翹,被憤怒燒得赤紅眼睛都要噴出火兒來了,不經大腦考慮話一出口就越說越糙,「易紹天是不是還說他還喜歡能上得了床女人?那天車上你對老子做那些,也是為了討好他去學?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他了,怪不得那麼浪……」

口不擇言,一切都因為他很生氣,那怒火從心尖兒上直往腦門兒竄,讓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言行,像是有根刺兒卡喉嚨裡一般,不吐不。

很難受,很難受。

他寧願被人活生生砍上一刀,也不願意承受這種像剜心一般難受。

易紹天,還是易紹天!

連翹是一個多麼倔強高傲女人?她絕對不是那種甘願棲身廚房小女人,她有一顆多麼向上心他比誰都清楚,那到底要有多麼深愛才能讓她放下身段兒為了討好一個男人去學廚藝?

討好男人!

一想到這詞兒他就想殺人。

換句話說,他吃得無比舒心一盤兒紅燒肉,他媽跟他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還是得虧託了易紹天福!

而且,就剛剛,她為了不給他做飯,討價還價,這麼一比較——

怒了,躁了,火了,他必須要做點兒什麼,要不然,他覺得自己一定會發瘋……

他表情太駭人了,還帶著一種說不出來委屈勁兒,讓原本不屑於解釋連翹還是淡淡地開了口:「火哥,過去事兒了,那時候年紀小,鑽牛角尖兒……」

「你是豬嗎?一個男人值得你這樣?」

邢烈火怒不可遏。

怒是,後,這丫頭還被那個男人給甩了!

不可理喻。

這就是連翹感受,她實有些受不了他這樣脾氣了,一會陰一會陽,剛才吃飯時候還好好,轉眼之間就變了天兒,一急之下,她說話也有些軸性了,「喜歡一個人時候,為他做點兒事有問題麽?那你跟易安然談戀愛時候,就沒有為她做點啥?」

邢烈火冷笑一聲,那表情恨不得吞了她。

他怎麼可能?他壓根兒就沒有,他從來沒有過,他邢烈火需要為哪個女人做什麼麽?

他記憶裡,他跟易安然一起時候,整天一門心思做男人該辦事兒,胸懷國家大義,哪兒有心思兒女情長?每次都是易安然主動來找他,而他每次能分給她時間不超過十分鐘,甚至於從來沒有帶她去吃過一頓飯,連手都沒牽過。

但是這些他都不屑於去解釋,不屑告訴這個心思不女人。

換言之,她跟那個姓易呢,可能除了後一步,啥都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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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腦子裡嗡嗡作響,邢烈火覺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他很想問她是不是還喜歡易紹天,還喜歡他妹兒,但他一個大男人問不出這麼娘們兒問題。

憋氣憋得額頭上青筋直突突,他兩隻拳頭捏一塊兒『咯咯』直響。

氣,氣沖丹田!

終於,他忍不住那股子衝動了,一隻手迅速掐住她脖子,另一隻手順勢抬起她下巴,狠聲道:「連翹,你給老子看清楚,誰才是你男人。」

「邢烈火,夠了!?發脾氣得有個限度!」

見他不分清紅皂白地就動粗,連翹也非常來氣,心裡抓狂不已,怎麼她就遇到這麼一個喜怒無常男人了?

「受不了我了?!討厭我?」臉色黑得沒邊兒了,邢烈火那雙冷冽得比冰刺還尖銳眼睛恨不得把她凌遲掉,「連翹,老子今兒非得搞死你,要不然你真不長記憶!」

他很生氣,很生氣。

他受不了這個女人心裡還裝著那個易紹天。

……

見這個男人一味無理取鬧,連翹說話也不太客氣了,憑什麼他想作她就作?

「邢烈火,你究竟發什麼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

冷冷一聲怒哼,他不想再和她多說,索性把她打橫抱起就往門邊兒走,一邊兒走,滾燙吻也隨之肆意落下——

這吻,讓連翹覺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心,很揪,心,也很痛。

狠狠地別過頭,跟他使著勁兒反抗。

「怎麼,老子親你不爽?」見她不住偏頭,一副抵死不從樣子,邢烈火來氣兒,冷不丁又補充了一句十分討打話,「是想他來親你,還是想他來乾你?連翹,我床上時候,心裡總想著他吧?」

這男人怎麼會是這樣?

一句一句話刺得連翹遍體生寒,不過這樣情況下,她習慣性冷靜了下來,她還能怎麼樣?男人要想征服一個女人,除了性還剩下什麼?

嬌小身體縮了縮,眼睛一閉,由著他折騰,但立場還是沒有忘記表達:「邢烈火,我討厭你!」

低低聲音,冷冷淡淡,沒有太多憤怒,卻有太多不乎!

討厭?!

這話讓邢烈火那雙冰冷眼睛裡,很浮上一抹徹骨涼意。

討厭就討厭吧,不討厭說不定連點兒地位都沒有,一轉頭忘記到了腦後!

「眼睛睜開,看著我!」一把鉗著她下巴抬起來,他冷冷地說:「討厭我好,那你喜歡男人,老子一根指頭就能讓他消失?!」

「變態!」往後仰了仰,連翹避開與他對視。

她連看一眼他都煩躁樣子,讓邢爺那怒火中燒心臟受不了。

他必須要,必須要親手敲碎她那點子心思,讓他徹底弄明白歸屬問題,他女人對於他來說,連國家疆土沒有任何區別,一節手指頭,一根頭髮絲,哪怕是她一寸呼吸都只能是屬於他。

看著她,他全身緊繃著,越發急躁,「連翹,看著我,老子讓你看著我——」

被他這麼一吼,連翹覺得心尖子上血液都噴火兒,一氣之下,那些壓抑了許久都沒有說出口話就衝口而出。

「邢烈火,你別太過份。我好好過自己日子,我招你了還是我惹你了,你得搞清楚,我不是你囚犯,就算你不把我當你老婆,總得當我是一個人格健全人吧?我好好做飯給你吃,你吃飽喝足了就來找我茬?有你這樣做人麽?從現開始,我要跟你離婚~」

說完,趁他發怔當兒,她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跑。

不管了,她什麼都不管了,管她什麼狗屁條令條例,這個男人太特麽難琢磨了,她不知道哪一天就能觸到他火氣,高興了對你好得讓你覺得自己是個寶兒,不高興了連奴隸都不如。

愛怎滴怎滴吧,神經病,她不愛伺候了——

可是,她那手剛一觸到餐廳門把,整個人就被後面一股大力摟得騰空而起。

很明顯,火閻王地盤上,她連垂死掙扎機會都沒有!

媽!

她也想罵人了,老天是不是專門整這麼一個男人來收拾她?打又打不過,想給他講理?那男人純粹就是一個原始森林裡走出來野獸,哪兒有理可講?

他還不爽了,他憑什麼露出那種受傷表情?她還沒地兒叫屈呢!

大手一施力就將瘋了一樣反擊女人鉗製住,邢烈火沒想那麼多,直接就將她抵了門板上,低下頭看著她眼睛,嗅著她身上那能讓他發瘋一縷幽香味兒,腦子裡很怪異閃過一種嗜血般瘋狂。

很亂,很亂!

他只要一想到易紹天也抱過她,親過她,聞過她,他就有一種想要殺人衝動——

咬牙,切齒,他那涼涼唇觸上她,冷聲問:「連翹,我對你不好嗎?」

好?!好個屁啊!

冷哼一聲,連翹是個倔強妞兒,一言不發地別過頭去,離他那能總能讓自個兒發顫唇遠點兒。

彼此呼吸交織著,時間轉動,過了好半晌,兩個人都沒有再講話。

房間裡,死一般寂靜。

良久……

赤紅著雙目,邢烈火一手把她摟得緊,望著她,一直望著她,那唇瓣帶著熾烈火焰就猛地落了下去,覆上了她。而另一隻手抓著她肩膀,撕扯之下居家服應身而落,狼狽地掉到了她腳邊,布料碎裂聲音清晰可聞。

掀起唇微笑著,連翹軟軟地掛他身上,兩隻腿兒被他粗魯託了起來,後背抵冰冷門板上,她不反抗,不合作,連一聲兒驚呼都沒有。

他深吻著她頸項,她肩窩兒,看著那那白晃晃嬌美小模樣兒,那妖嬈入骨曲線兒,邢爺那眼睛紅了,身上燥熱刺激著他大腦,喉結不斷滾動,飛地扯開自己褲子,他緊緊抱住她,噴火滾燙抵她那處柔軟,嗓子沙啞地吼,「連翹,你是我!」

他環抱著她,望著她,眼裡,也只有她,那吻向下,又向上,突地叼住了她那一粒粉色脂香,拉扯著,又放開,讓她加水潤鮮艷。

向上,又向上,猛地堵著她唇使勁兒吻住,喉間喃喃。

「忍忍!」

鋼鐵一般硬度,火焰一般熱度,強烈地灌注讓他身體有些許刺激後戰慄,送入一個頭,一咬牙再狠狠地全力灌注——

噗嗤……

靡靡之音後是瘋狂末根而入,兩個人同時哼哼了出來,每一寸都緊貼了一起。

那堵緊,那堵滿,那填充,是多麼銷人魂兒!

好幾天沒有被肆虐過地兒被他突然地擎開,連翹條件反射地一縮將他緊緊包容,她是個挺敏感妞兒,哪怕心裡再不情願,那身板兒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開始溫潤著,完全為他綻放開來。

「連翹!」喉間輕喚她名字,他等不及她適應,便開始前前後後欺負著她那一處軟糯,那動作又大又猛,將她嬌小身子骨按得死死,又蠻橫地輕咬著她耳朵,喘著粗氣兒追問:「我是誰,說我是誰?告訴我是誰上你?!」

悶悶地輕哼,他也挺難受!

可被他弄得有些吃疼連翹拚了命咬住下唇,雙手揪住他肩膀,半聲兒都不吭。

倔,軸,強,這些詞兒都是形容她。

「說,給老子說!」他次次一探到底,每一下都狠狠地刺她體內那觸感敏銳凸起上,非得逼她說出來那句話來。

聽著門板兒被衝擊叭叭聲,感受著壓自己身上那高大又火熱男性軀體,連翹腦子越來越不聽使喚,身體是不受控制地……

一陣哆嗦!

她輕哼了一聲!

「爽了吧?」惡劣地揪了一把她那顆小豆兒,他很明顯感覺到一股熱浪澆他那根柱體上,很舒服很舒服,他也想給她,但覺得她還不夠,她該說話還沒有說出口,拚命忍住那急需噴薄**,他用力頂著她深地方,不再來回,而是那個點兒上轉著圈研磨她,延長她享受。

「邢烈火!」

又酥又麻感覺,讓她很惱火,身體被他取悅了,可是心裡卻對他痛恨無比,這種矛盾感讓她心裡無比糾結。

「我小妮兒很敏感。」他低低地說著,突然托起她身體,讓她整個趴到他肩膀上,然後抱了起來就往外走,整幢主別墅一個人都沒有,他很放心沒人看到,一步一步,他那火熱就隨著他步伐有節奏撫摩著她,摩擦得她很癢癢,很難受,不由自主收縮了去裹住他。

而這,正是他稀罕。

「你要夾死老子!」他額頭上直冒冷汗,那裹動頻率不斷地逼迫著他,那小嘴似乎恨不得把他完全吸入似,腰眼裡迅速串過一股子頻臨死亡感。

這感覺讓他興奮得完全無法再等待,狠狠地把她按到客廳沙發上,深深地抵著她來回數分鐘後並強有力噴出了他所有熱情。

「連翹,連翹……」

低低地叫著她,終於結束了,他一動不動地停裡面,半點兒都不想退出來。

不過幾秒,那股子熄滅火兒又狂熱燃燒了起來,他覺得抱著這樣她,他壓根兒就控制不了自己,隻想進出得深猛,隻想讓她他身下顫抖,非得幹得她叫他名字不可。

那一晚,很瘋狂。

他幾乎花了大半夜時間才回到臥室睡覺,而那個時候她早就睡過去了。

他第一次覺得辦這事兒也是門需要仔細研究技術,於是就不停研究著,地點,礀勢不停地變幻,將嬌軟小女人擺弄得氣喘籲籲地直叫喚,覺得比打了勝仗還要讓人興奮,也越發興緻勃勃,一下比一下重,飛地製造出啪啪動聽聲音。

他幹得越來越狠,速度也越來越,高昂著頭,興奮時他緊閉著雙眼,不斷地喘著氣兒叫著他給她取昵稱,什麼粗話糙話助興就說什麼,還非得逼著她說。

這樣他,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

將兩個人清洗乾淨,打掃完戰場,他才小心翼翼地將昏睡過去女人放到床上,貼她蓋好被子,端詳著她嬌艷容顏,半晌都無法入睡——

他這是怎麼了?

明明這不是他想要結果,他原本是想要好好疼愛她!

心下煩躁不已,他起床站到窗戶邊兒,點燃了一根煙叼嘴裡,沉寂了很久!

……



京都,烈士陵園。

秋風習習,秋雨綿綿,陰沉天空中飄著綿綿細雨,陵園內排列整齊松柏樹仔細地裝點著安息此烈士們亡魂。

蒼翠,蔥鬱,安謐,肅穆。

陵園裡很安靜,寂靜無聲,有些凋零感覺,如今除了親人和法定節日裡政要們表演,還有多少人會來緬懷他們豐功偉績?

一座漢白玉墓碑前,穿著軍裝連翹站得筆直,手裡撐著一把黑色雨傘,雙眼有些濕潤地望著墓碑上那張嚴肅莊重遺容,心情無比沉重。

還有,墓碑兩側深深刻著那一副楹聯——

英雄功高換民族幸福,烈士血汗保國家安全。

墓碑裡那個小小骨灰盒裡躺著是連翹爸爸,為國捐軀爸爸,看著那不聽話雨珠兒淋墓碑上,很便淌到了爸爸臉上,她情不自禁地走近了幾步,將傘撐到墓碑上方,慢慢地蹲下了身。

近點兒,離爸爸再近點兒……

一轉眼,爸爸離開都九年了,九年,三千多個日夜,他女兒也長大了……

靜靜地凝視著,她沒有哭,她甚至都沒有帶點兒冥錢來燒給爸爸,因為他知道爸爸不喜歡。

默默地蘀爸爸撐著傘,覺得自己真是不孝!以前沒有當兵之前,她至少每一個月都會來看看爸爸,陪他說說話,對著他談談自己理想,自己生活,自己工作,發然,還有愛情……

可是,卻從來都不提失蹤媽媽!

她知道,爸爸會傷心!

每次這兒,她總會特別懷念幼時,小時候,爸爸家時候也是極少,每次他去執行任務都會完全切斷和家裡聯繫,有時是一個月,有時是一年,而媽媽總會看著他照片兒發獃,默默流淚。

那時候她還小,總會埋怨爸爸為什麼不像別人爸爸,總不是不身邊兒。

而那時候她興奮事兒,莫過於幼兒園下學時,來接他來不僅有笑容可掬媽媽,還有一臉嚴肅卻眼底含笑爸爸,爸爸是極高大俊朗,爸爸笑容總是充滿了寵溺,爸爸總是喜歡摸著她腦袋,爽朗地大笑:

「哈哈,我小寶貝兒又長個兒了。」

多懷念啊!

如果時光迴轉,她一定不和爸爸堵氣,也不會每次見到就埋怨,而是好好珍惜和他每一分相處!

爸爸,媽媽,還是她!

——爸,我好久沒有來看你了,你想我嗎?

——爸,有件事兒得告訴你,你女兒現也是一名光榮特種兵了,跟您一樣,你沒有完成任務,女兒都會蘀您完成……

——爸,你放心吧,女兒一切都很好……還有,我結婚了,他……他對我也很好……我一定會好好,改天帶他來看你……

她靜靜地默念著,沒有說出口,但是她想爸爸一定聽得到。

一定會,不是麽?

望著墓碑前那一束黃燦燦菊花,她微笑著蹲了很久,想著爸爸說過話那些話。

——翹翹,你一定要堅強,一定要勇敢!

對,她一直很堅強。

揉了揉眼睛,過了好久她才慢吞吞站直了身子。

「連子,走吧!」一直站身後盯著她舒爽,擰著眉頭輕輕地說。

而她眼睛裡,充滿了對姐妹兒濃濃關心。

今兒一大早就接到這姐妹兒電話,讓陪著她來這兒了,看到小妮子反常沉寂小模樣,舒爽套了半天話兒,可她啥也不說,就說想爸爸了。

這是舒爽第一次陪著她來,以前她只知道連子她媽不知所蹤,她爸爸過世了,一直不知道她竟然是烈士遺孤。

「好,走吧!」

後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墓碑,連翹咬著下唇默默地點了點頭。



從烈士陵園出來,連翹沒有直接回景裡,而是跟舒爽一起去了佟大少那個花園別墅。

一來順便看看那個讓她有些不舍可憐老太太,二來她不容易出來一次,真不想回去和那個冷閻王尷尬大眼兒瞪小眼兒。

說來也奇怪,昨晚上這男人要命折騰了他一晚上,早上醒來時候,一如往常,床頭放著她乾淨衣服,而熱騰騰早餐都準備好了。

景裡壓根兒沒有勤務兵,所以她不用猜,也知道那煎得嫩黃漂亮兩顆荷包蛋是他親手弄。

關於這一點,她很意外,心裡卻感動不起來。

勉強吃完桃酥,她說要出來時候,他反常沒有阻止,也沒有問她要去哪兒,兩個人都隻字不提昨兒晚上那場翻天覆地革命運動所帶來狼狽。

兩個人,都是驕傲孩子。

哪怕她清楚從他緊縮瞳孔裡,看見自己陰霾面容,也看到他目光裡,多出來那幾分憐惜和愧疚。

但,她不屑於這種一顆巴掌後甜棗!而他,也拉不下臉來說一句抱歉!

人心是會受傷,她不是個記仇孩子,傷心一次就記一輩子人。

可是,再遲鈍麻木心,都是會痛,經歷了一些事,不可避免都會心底或多或少留下陰影,有會消散,有會梗胸口。

不致命,但會噬心,當然,並不一定都與愛有關。

……

心裡想著事情,兩個好友面前連翹也總是發愣走神,壓根兒沒有注意到舒爽和佟加維兩人一直用糾結小眼神瞟著她。

三個人,一張桌子,圍坐佟大少家陽台上,每人面前放著一杯清香濃鬱碧螺春。

這種友誼,淡然而入骨髓,反而能恆溫持久,也這就是佟加維為什麼從來不提自己那點兒小心思原因!默默守護其實也是一種美,一旦開口,要想回到過去可就再也不能了,那才是真正失去。

「媽媽,你是不是不開心啊?」

撓撓頭,摸摸那被火燒過猙獰面容,老太太不知道啥時候過來了,她腦子雖然有些糊塗,可是查言觀色能力還不小,還能瞧得出來她心情不好。

每次聽她叫連翹媽媽,舒爽和佟大少就忍不住搖頭失笑。

「我沒事!」

瞪了兩個損友一眼,連翹有些不好意思地沖她笑了笑,將桌幾上擺放零食遞了過去,示意她吃東西,可是老太太卻拚命擺手,又指了指自己牙,意思是吃不了,配上她動作,那樣兒特別滑稽。

噗哧!

連翹被她樣子逗笑了,不免開懷笑了起來。

她原本就是個極其樂觀妞兒,仔細想想為了跟那男人那點子事兒鬱結這麼久,實是不值得。

見她終於露出笑容了,佟大少糾結了半天小心肝也草長復甦了,蹺著二郎腿兒,皮笑肉不笑得打趣著,「喂,翹妹兒,晚上跟哥哥倆去約會怎樣兒?」

認真地望著他咧嘴,連翹一彎唇,笑得狡黠,「別貧了!找你小情兒去吧,我一會兒得回去。」

「拉倒吧你,還可以再掃興點兒不?」

以前她沒當兵時候,他們仨沒事兒就混一起樂呵著玩,現見個面都成了老大難問題,佟大少無辜地眨眨眼,忍不住有些小幽怨嘆了起來。

「看來佟大少桃花全都枯萎了——」笑著鄙視了他一回,連翹無奈地打了哈欠,「成吧!不過不能太晚!」

「昨晚上沒睡好?」

「嗯!」實話實說,她都不記得幾點才睡著了!

「重夫輕友!」佟大少沒好氣兒地說。

連翹抿著唇不答話,但心裡卻鬆動了許多,她交際圈子很有限,朋友是不多,如今混身邊兒就碩果僅存兩個,是應該好好珍惜。



哥們兒三個,開開心心地玩了一天,打牌逗鳥,跟著佟大少這八旗子弟溜彎兒,日子過得真是不賴。

晚餐是吃中餐,佟大少奢侈慣了,吃好喝好,晚餐死活得配點兒酒,於是倆個妞兒也都陪著他喝了點兒小酒,不過都是自家哥們兒,掌握自個兒量,沒有人亂勸酒,當然也沒有人喝醉。

飯局散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可佟大少看上去興緻頗高,沒有玩夠似,提議倆妞兒一起去夜總會玩玩。

一聽這話,心情不愉正想找事兒舒爽立即高聲呼應,自從沒做媽媽桑了,她還真很久沒去過那種場合了,別說還挺想念,有時候吼一嗓子,醉一醉,真能解去不少煩惱絲!

連翹心裡多少有些抵觸,卻又不想掃了好友興,下意識地逃避著回景裡,也就跟著兩個損友一起去了。

京都市夜晚,華光流彩,處處裝點著繁華景象。

玩兒麽,總是開心。

佟大少樂不可支開著那輛購路虎攬勝先送連翹回了趟小姨家。

沒法兒,她穿著軍裝不方便去娛樂場所,回去換了一身兒又和小姨嘮了好一陣兒,三番五次保證有空就回家之後,才得令出得了門來。

一件兒長款束腰針織衫兒,內裡搭條緊身高腰褲,將她原就修長腿部線條襯得越加漂亮,鞋上再配了一雙3,4厘米左右高跟鞋,軍中鸀花形象一下就變了樣兒,可氣場還是那麼強。

「喲嗬,小妞兒,這是去約會啊?!」

一瞧到她下樓,佟大少就忍不住痞氣吹了聲兒口哨,被舒爽一爪爆頭之後,才大笑得得瑟地載著倆妞兒往京都市有名夜總會『金櫃』去了。

佟大少前面開車,兩個妞兒就後車黏黏糊糊地聊天。

去金櫃,是舒爽大力提議,這妞兒非得為了忘記那『失戀』陰影,要以情贖情。

實際上情況是,她早就想去看看了,以前因為消費太高一直沒去成,今兒有佟大少買單,死活都得帶著連翹去開開眼界。

『金櫃』這地兒京都是以高消費聞名,還有聞名是高素質『公關』們,這裡公關,不僅有漂亮小姐,還有帥氣『少爺』,也就是民間俗稱『鴨子』。

得,拗不過她,兩個人只有投降!

聽舒爽說得繪聲繪色,看她興奮臉色潮紅小樣兒,連翹頭皮直發麻,這妞兒真是樣樣走極端孩子。

進了金櫃包間,舒爽來勁兒了,趁著佟大少兜裡有鈔票,高呼著讓金櫃公關經理領了一排少爺過來,她則像女王選陪侍似摸著下巴,瞪著眼兒挑選著——

這個太矮,那個太瘦,這個肌肉太多,那個胳膊沒勁兒,瞅了半晌又叉著腰吼:

「你們哪個是當過兵?老娘付雙倍!」

好吧,她變態了,就想找個當兵伺候自己,樂呵樂呵!

可惜,哪怕有錢能使磨推鬼,裡面還真沒有一個退役軍人,舀這些人跟衛大隊長一比較,她大小姐又怎能打得上眼兒?

偏偏又不太好意思一個都不要被佟大少奚落,嘆了口氣兒,索性隨便選了一個叫童生就坐了過來。

男孩像是個大學生,長得挺高大,個性也大方,沒有什麼彆扭。

舒爽有點兒小彆扭,但還是綳著面子笑得蠻開心。

這紙迷金醉地方,都是玩,可是佟大少沒有找妞兒陪。

這時候,服務生舀了酒品果品零食什麼過來,幾個人喝酒聊天,輪著唱歌玩著也挺高興。

不多一會兒,佟大少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時候說是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發小兒要過來,小時候他倆玩得挺好鐵哥們兒,一起玩兒也不會不方便。

連翹和舒爽沒有說什麼,反正是他少爺做東,他少爺付錢。

當然,如果連翹要知道來人是誰,她指定不會這麼淡定了!

不過十來分鐘,包間門就被推開了——

來人看到她,微一挑眉,淺淺一笑,包廂裡曖昧燈光映照下,他那張俊臉上桃花眼比平日裡還要閃爍漂亮。

連翹愣住了,又轉眸沒好氣地瞪了佟大少一眼,後者表示很無辜不明所以。

對,沒錯,那個人就是長得酷似艾擎唐寅!

可他竟然會是佟大少發小?那是不是證明,他是艾擎可能性又小了一些?

一坐下來,唐寅和佟大少寒暄幾句,就自來熟似笑非笑地問她:「咱們又見面了,這回能告訴我你名字了吧?」

名字!?

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連翹極不自然抽了抽嘴角。

瞧到她表情,佟大少略微皺了皺眉,自個兒把話題接了過去,分別給大家互相做了介紹。

包廂音樂聲開得挺大,光線也不是太好,一邊兒舒爽自然沒弄明白他倆之間尷尬,聽到唐寅這個名字時,笑得都合不攏嘴,大聲嚷嚷:「哇塞,原來你就是傳說中兵器譜上排名第三唐寅?」

唐寅勾起唇角笑了笑,隨口問道:「第二是誰?」

他出國時候年齡還不大,還真就沒有看過那個大家耳熟能詳周星馳版《唐伯虎點秋香》,哪料聽了他話,舒爽笑得厲害了,「排名第二——小李飛刀。」

「第一呢?」為了不讓自己突兀加入影響氣氛,唐寅接著問。

「我靠,你太t了。」

直接,舒爽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皺了皺眉,唐寅優雅地轉過頭來望向連翹,那唇角彎起弧度擺足了勾引,「第一是誰呢?」

他倆這一問一答實太逗了,再加上佟加維引薦,連翹對他防備還真是少了許多,也樂呵地笑著回答:「這都不知道?是小李他媽飛刀啊!」

噗!

哈哈!

一幫子人,全都笑噴了,就連一邊作陪那個隻舀錢不用幹活童生也跟著笑。

而唐寅只是淡淡望著連翹笑了笑,舀起面前酒杯喝了一口,樣子說不出高貴優雅。

大家都是時代四有青年,就著蒼海這麼一聲笑,氣氛直接就潮了,很就拋棄了尷尬,聊開了,於是乎剛才節目又繼續了,喝酒唱歌吃零食玩得好不自。

佟大少平日裡就是個麥霸,歌唱得相當不錯,有翹妹兒旁邊助陣,他是唱得不遺餘力,將一首近流行那多亮《小情歌》唱得惟妙惟肖——

這是一首簡單小情歌

唱著人們心腸曲折

我想我很樂當有你溫熱

腳邊空氣轉了

這是一首簡單小情歌

……

我想我很適合當一個歌頌者

青春風中飄著

你知道就算大雨讓整座城市顛倒

我會給你懷抱

受不了看見你背影來到

寫下我度秒如年難挨離騷

就算整個世界被寂寞綁票

……

好,好,好!大家不停地叫著好。

哪料到,歌兒剛唱到一半呢,包廂那門兒就被人給蠻橫推開了,把佟大少優美歌聲也給活生生打斷了。

大傢夥兒都詫異地看著突然闖入大爆炸頭女人,一個四十歲左右穿金戴銀富婆兒,大概喝得有點大,左腳打右腿嚷嚷著要找她相好少爺,誰搶了她台。

可是,當她那鬥雞眼兒轉到唐寅身上時,目光一下就定住了,哇驚叫了一聲,那胖乎乎手指對準他就大聲叫:「經理,經理趕緊過來,我要這個小夥子陪我……多少錢都行……雙倍,三倍,十倍……」

臉上一沉,唐寅大手怒氣地緊捏,倏地又鬆了開來,饒有興緻地一把將旁邊連翹拉過來摟懷裡,對著那個已經衝到面前富婆揶揄地笑。

「抱歉,我已經從良了,我女朋友會不高興——」

身體一僵,連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而被他反手將小手抓住,腦袋俯到她耳邊就呵著氣兒小聲說,「喂,幫幫忙!」

頓了頓,連翹惱怒地扯過他手,還沒有把他甩開呢,眼角那餘光一掃,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直接就傻了。

老天爺,要不要這麼玩我?

站包廂門口那高大得像堵牆男人正怒視著她,那眼神兒像是恨不得把她啃了。

畫面定格,連翹心裡哀號,他怎麼來了?

「放開她!」

幾乎是從牙縫兒裡迸出一句狠話來,帶著狂肆風暴席捲而至,這一幕,讓邢烈火額頭上青筋浮動,雙目如炬地死死盯著帶著挑釁回視他唐寅,眸底怒火隨時都可能飆出來。

而他身後,站著甩著車鑰匙似笑非笑衛燎,他那眸子裡,哪怕偽裝也有一絲不爽!

想到那二百五十塊兒,小妞兒還真當他是少爺,現又這兒玩上一個了?

看到他直視過來那抹鄙夷和嫌棄,舒爽也有些吃驚過度地捂著嘴!

不是怕,而是驚!

這一下,真真兒混亂了——

------題外話------

麽麽妞兒們,今兒又是周一了,大家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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