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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影后買一送一》坑深089米 榮獲最佳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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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煞妃驚華

------題外話------

「不會啊。」白芷倒也爽快,直接說自己不會,依葫蘆畫瓢地跟著別人跳,然而卻全然不會。

這句話自然是薄唇未動從喉頭裏面擠出來的,幾乎咬牙切齒,腳約莫著已經腫了。

面上不好說,依舊維持著春風和煦的美男形象,但是垂首望著眼前的美人兒,「白芷,你他媽會不會跳舞?」

他已經被踩了八腳了。

向喬遠總算明白什麼事不做死就不會死了,他幹嘛要答應這個丫頭的要求來陪她跳舞,這種鬧騰人的事情就應該扔給薄言北啊。

白芷霎時一腳便踩在了向喬遠的腳上。

通過閱女無數的經驗,向喬遠又掃了一眼白芷的胸,不由地咧嘴一笑,俊美的臉上滿是笑意,「丫頭,三圍不錯。」

直接伸手就將手學著旁邊的人的樣子搭在了向喬遠的肩膀上,向喬遠也將大手放在了白芷的腰上。

白芷也顧不得那麼多。

正好兩人走到了舞池中,總是覺得不止一道火辣的視線投過來,餘光再一掃,看見了依舊被老總包圍著的男人,薄言北的深沉視線,時不時向著這邊看了過來。

白芷忍不住拽著向喬遠的手加快了步伐,耳邊傳來了向喬遠低沉的男音,「你丫頭今天吃錯藥了?」

沈伯年悠閑地品著酒,但是依舊再向她走過來。

一邊想著舞池走著,一邊餘光又繼續瞄向了那混血變態沈伯年,沒錯,在她的心中,沈伯年已經是一個十足的變態了。

「你才嫉妒呢!」

「你是嫉妒別人比你長得漂亮咯?」

「誰讓那個上官白芷長得一臉的狐媚樣兒!」

「向總為什麼不和我們跳舞?我剛才也叫了啊!」

他極其自然地拉過她的手,緩緩走向舞池,分明看見被晾在身後的幾位女人的臉色簡直烏青到了極點。

不管如何,先滿足了上官白芷這個丫頭再說,保不準一個不開心又去找薄言北告狀了,他可是吃不消。

向喬遠挑挑眉,極其紳士地將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握住了白芷的手,「請。」

白芷竟然伸出了手,臉上笑靨如花,「不知道能否賞個臉,請向公子和我跳一支舞?」

怪誰呢,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們認識,能這樣玩玩兒也挺好的。

「上官秀?有事嗎?」向喬遠倒是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開口了,他平時可都是臭丫頭臭丫頭的叫著,這麼生疏禮貌的稱呼他還是真不習慣。

白芷看見那女人似有不甘心的讓開之後,其他三位也都憤憤看著她,嫉妒嗎,嫉妒美麗還是嫉妒她得獎還是說嫉妒向喬遠注意到她?

「讓開,阿麗。」向喬遠淡淡開口。

白芷一口氣鬱結在胸口差點就那麼憋死了,是哪隻眼睛看見了她打起了向喬遠的主意,又是哪隻眼睛看見了她在和楚墨談戀愛?

剛剛想開口和向喬遠說話,豈不料不知道哪裏冒出來一個穿著金黃色低胸禮服的短髮美人兒擋在面前,「怎麼?上官秀不是和楚墨在拍拖嗎?難道打起了我們向公子的主意?」

向喬遠一抬眼便看見了鮮艷無比的白芷立於前,心下不禁有些奇怪,真是奇了,這丫頭素來和他不對盤,今個兒是怎麼來,還主動跑過來了?

白芷微微一笑,但是卻是皮笑肉不笑,「我找向總,不知道你們。」

剛剛一走進,女人們不懷好意的目光便投射了過來,「喲,新晉花旦擱我們這兒湊什麼熱鬧?」

雖然很討厭向喬遠,但是此刻好像也別無選擇了,心一橫,白芷直接向著那一堆女人走過去。

只是他表情很淡,眉宇之間對面前的一堆女人沒有表現出任何興趣來,尚菲菲甚至也在其中,白芷有些想笑,葉莎莎勾引向總失敗了的事情還不知道嗎?

促狹走的時候,一眼掃到正被一群香艷的女藝人包圍的向喬遠,向喬遠英俊非凡,慵懶地立在那裏,花名在外的他立馬就吸引了一群女人包圍住了他。

白芷情急,將一杯橙汁直接放在了正好走過來的侍者的托盤上之後,轉身便背對著沈伯年向著反方向走開,努力擠進人群,可是偏偏宴會廳也就這麼大,肯定是會看見的。

沈伯年馬上就要走過來了!

白芷幾乎是出於條件反射地便想要躲開,轉過頭一望,看見挺俊的薄言北正被一大群老總圍在中間正在高談論闊,再說了,在外面,他是不認識她的才對。

沈伯年!

白芷端過一杯橙汁,抬起眸便看見了正一步一步向自己走過來的沈伯年,他一身酒紅色的西裝蠱惑人心,硬是將異域風情發揮到了極致。

面對第一次新鮮又覺得陌生的東西,難免有一些放不開手腳。

白芷還是第一次參見現代意義上的宴會,在錦國的時候,在中秋賞月等節日的時候,皇上才會大張旗鼓地搞一個宴會,皇親貴族,朝廷重臣都有資格參加,還可以攜帶家屬,往往她和哥哥們,就是被爹爹帶去參加宴會的家屬。

香甜的氣氛配上柔和的華爾茲,許多人執起手來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一杯杯被擺放成小山的紅酒,然後各式各樣的甜點,吃食,讓人眼花繚亂。

地點轉移到了會所的宴會廳。

你錯了,在白芷覺得尷尬萬分的時候,被告知,接下來還有一個派對,專門慶祝這頒獎典禮而搞得。

你以為頒獎完了之後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嗎?

然而白芷絕對沒有想到,在第二天關於卡伊頒獎的報道中,媒體說的是她真實不做作深得人心。白芷瞬間就想揚天吐血了,她分明就是事前的獲獎感言準備得不充分好嗎?

白芷卻拿著獎盃下台的時候,覺得尷尬無比,早知道自己會獲獎的話就子啊網上百度一下獲獎感言然後背誦下來了。說得這麼蒼白,比起前面的前輩們的滔滔不絕,自己顯得就蒼白多了。

又爆發出了掌聲來。

「這個…」白芷覺得自己有些促狹,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會得獎,還是努力鎮定道,「首先,很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和幫助,陪著我一路走過來。再者就是以後的日子我會更加努力,讓大家看見一個更好的上官白芷,謝謝。」

主持人站在一邊笑容甜美,「請問我們的白芷有什麼獲獎感言呢?」

白芷還沒有反應過來原來薄言北是她的頒獎人。

但是薄言北卻只是恰到好處的微笑,然後高大的身軀便是一轉,旋即下了台去。

她接過獎盃,對頒獎的微笑,抬起眸來卻發現是薄言北,那在聚光燈之下的黑眸,更是璀璨地讓人移不開眼。

白芷站在台上,無數的聚光燈打了過來,她根本就看不清什麼,太亮了。她就只能看得清楚下面全是黑壓壓的人頭,有人給她頒獎,一個月亮型的獎盃。

葉莎莎坐在下面的臉上難看的打緊,今夜美艷無比,盛裝出席本來以為會拿下這一個最佳女主角的獎項。她本來也是接下了一部古裝戲的,甚至是和紅顏亂同一時間段播出的,可是沒想到,收視率卻出了奇的慘淡,是完全被上官白芷給蓋住了風頭。

白芷踩著平底的涼鞋,逶迤的裙擺在身後,在聚光燈之下彷彿要散發出光來,都那麼靜靜地看著她逐步上台前去。

因為之前許多獎項都過去了,她本來也沒有期盼能夠得獎,能來湊湊熱鬧也是蠻不錯的,但是沒想到突然被告知有這麼大一個獎項,實在是有一些受寵若驚了。

身邊誰咕隆了一句,白芷幾乎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得獎了,慌得急忙站了起來,不過看起來依舊優雅漂亮。

「上去領獎啊…」

白芷愣是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聽見大家猛烈地爆發了掌聲,然後大屏幕上也投映出了她的臉來。

當時白芷還在走神,她還在找薄言北坐在會場的哪裏,她看見了,薄言北坐在最前面的貴賓座上,她臉上剛好露出笑容來的時候,聚光燈隨之也就打到了她的臉上;。

「接下來,我們宣佈最後一個獎項,最佳女主角---上官白芷!」

一個接一個的獎項都有了主,尚菲菲得了一個最佳女配角,楚墨得了最佳人氣獎,定然是顏值和人氣累積起來的緣故。

望著上方台上的華光,下面爆發出了驚人的雷鳴般的掌聲來。

「歡迎大家來到新一屆的卡伊頒獎晚會的現場,現在我們宣佈,頒獎儀式正式開始!」

主持上站在講台上,一男一女,白芷看不清楚她們的面容,但是覺得他們的服裝很艷麗漂亮。

同桌的除了楚墨還有尚菲菲以及其他同劇組受邀的,反正差不多紅顏亂中舉足輕重的角色差不多都被擠在了一桌上。

白芷點點頭,以微笑示意之後,便將目光轉向了此刻還無人的台上。

才發現楚墨一身淺灰色西裝帥氣至極地坐在她的對面,此刻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不過她很快便知道了標著有自己名字的桌子,提著裙擺,優雅至極地走了過去,緩緩入座。

白芷進入會場之後,感覺到一大波視線投射過來。

待走上紅地毯之後,也就都忙著照相,不敢再圍上來了。

記者更是愈發不可收拾地圍了上來,雙榮和約翰以及其他兩個工作人員將白芷安全地圍在中間。

白芷笑笑,「還沒獲獎呢是不?獲獎了再說吧哈哈。」

「那請問白芷,如果獲獎了你會說些什麼呢?」

白芷笑得溫和,「一切隨緣吧,獲獎與否都沒關係,開心就好。」

「請問白芷秀覺得自己今晚能在卡伊獲得什麼獎項呢?」

已經有記者奮不顧身地圍了上來。

白芷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沖著鏡頭笑,沖著大家笑。

閃光燈,在眼前刷刷刷地略過。

白芷依舊沒有穿高跟鞋,一雙五角星形地亮色單鞋依舊和米白色的長裙很配,一隻腳踏在了紅地毯上。

約翰向下了車,隨之一起的還有雙榮,二人下了車之後,打開了她這邊兒的車門。

外面的閃光燈早已經快要照亮這黑夜。

臉上的妝容可謂是無懈可擊,依舊是精緻的淡妝卻美得妖異無比,車子緩緩停下。

晚上七點正式開始卡伊頒獎典禮。



白芷點點頭,在鏡中移不開視線,自己原來也有這麼妖嬈美麗的一面。

「好。」

「我先走了。」薄言北開口道,「這個頒獎典禮我也是要參加的,不可能和你同時曝光在媒體面前,我先走,讓阿輝送,隨後吳叔送你。」

一步一步走起來,恰似西施再世也不過如此。

一頭潑墨似的黑髮被燙成了大波浪的鬈髮,柔媚至極,緩緩攏在了一起擱在了左邊的肩膀上,女人味十足。

他親自選的,自然是美的。

「很美。」薄言北凝視了良久之後,吐出這麼兩個字。

米白色的裹身長裙,絲毫不暴露但是將性感發揮到了極致,前邊兒是v領,恰到好處的沒有露出乳溝,但是由於緊身的原因將少女身軀妙曼的曲線發揮到了極致。魚尾的設計更添嫵媚,胸前綴滿的是施華洛世奇水晶,飄逸的裙擺緩緩拖在身後的地板上。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白芷被那件薄言北準備的禮服閃瞎了眼。

「我會派人準備的。」

白芷這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明白了什麼,「只是我不知道我穿什麼誒?」

「我是承辦方我不知道?」

「誒?」白芷皺了皺秀氣好看的眉毛,「你為什麼知道?」

「我知道。」男人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看著正拉著自己衣袖撒嬌的女孩。

「卡伊獎你知道吧?」白芷親昵地拉著男人的衣袖,「我收到邀請函了哦!」

男人淡淡將視線投了過來,「嗯?」

對了,順便提一句,昨天之後,上官白芷的衣櫃裏面再也沒有一件衣物是嫩綠色的了。

所以等到言北下班回來的時候,白芷高興地跑了過去,「言北,我有件事要給你說。」

白芷卻扔了一句話過去,到時候讓言北準備就好了啊,直接一句話砸得約翰直直說不出話來了。

現在,約翰開始為了頒獎時的著裝發愁了,要華麗但是不能媚俗,要仙氣兒但是又不能平庸,要性感但是又不能暴露。



於是順理成章的,她沒有再收到回復。

白芷自認為是摸著胸口說的實話,但是應該換做誰,都是不會相信的吧。

[昨天下午臨時有急事,抱歉。]

這就是楚墨剛才發過來的短訊,白芷看了,總覺得對不起別人,當即回了一條過去。

[白芷,既然你選擇以這種態度的話,我覺得有些事情,我還是不說為妙。]

白芷點開一看,才猛然的響起昨天下午明明是應該應下了和楚墨見面的,沒有想到完全給忘記了,但是畢竟事出有因。

楚墨這時候發來了短訊。

頓時心裏面有些失落,還有雙榮準備脫離組織的事情也被佔時放在了一邊,大家都認為佔時不要輕舉妄動。

白芷迫不及待地跑出房門,想要找薄言北告訴他這個好消息,只是遺憾想言北已經去上班了。

頒獎儀式就定在明晚。

甚至是一種中了一百萬樂透的感覺,被受邀參加,都覺得殊榮無比。

卡伊獎可是囊括了中國的所有藝人,是演藝圈的人們一年一度翹首以待的頒獎活動。

於是,受邀去參加一年一度的卡伊頒獎儀式。

白芷在經歷了驚嚇的第二天,約翰打來了電話,說是她出演的紅顏亂好評如潮,紅纓這一角色更是被詮釋得淋漓盡致。



她閉上雙眼,**將至,她早已沒有神智去回答他…

他加速,猛烈撞擊,嘶吼著,「那你為什麼信任我?為什麼什麼不給我說!」

馬上快要化成一灘水的她顫抖著唇問,「是…」

他附在耳邊嘶啞著問,「我是不是你的男人?」

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她不停顫抖。

她閉上眼睛。

再接下來,背後傳來一片柔軟,她被重重甩在了床上。

倏然臀部被一雙大手捧住,腳脫離了地面,整個人騰空起來,但是能夠感覺得到前面緊貼著男人的胸膛。

雙榮看著**著上身的男人逼向自己,近到只剩下咫尺的距離,然後他伸出手,拉上了她身後的窗簾,然後臥室一片昏暗。

向喬遠卻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服,他一顆又一顆揭開白色西裝的紐扣,然後將外套近乎粗暴地甩在地上。然後再一顆又一顆解開白色襯衫的紐扣,修長好看且指骨分明的手指遊離之處,便露出了男人古銅色結實的皮膚。

當然,這些話,雙榮是裝在肚子裏面的,而且沒有說出口的打算。

況且這件事情,我從最開始就沒有打算過要告訴你。如果我去商談成功的話,那麼很好,以後我就可以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了。如果失敗了,哪怕是血濺當場命喪黃泉,就此從這個世上消失了,我也不願讓你知道我是為了你才鋌而走險。自我消失之後,我寧肯讓你認為我是一個負心的女人厭倦你了從而離開了你,那麼以後的你一定還是可以過得很快活。

雙榮不怒反笑,「你想多了。只是我做事情,向來沒有和別人說的習慣。」

「是不是在床上你才會認為我向喬遠是個男人?只有乾到你直直叫喚的時候你才會當我是你秦雙榮的男人?其他時候你我皆是路人?」他紅著眼睛,看向她的視線彷彿隨時都會化成千萬根針似的。

雙榮回應著那樣**裸的視線,倒是反問道,「你認為我拿你向大總裁當什麼?」

男人豁豁然抬起頭來,一雙桃花眼中霎時多了幾根血絲,只是瞳孔依舊黑白分明,「秦雙榮,你到底拿我向喬遠當什麼?」

「不想。」而她是更加的直截了當,不願意多說出一個字來。

就在她快要被這種詭異的氣氛給憋死的時候,他終於開口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雨又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來了,真是徒增了一些傷感。萬物在接受著雨水的洗禮,彷彿這樣就能夠洗脫所有的罪惡重新開始了一般。

向喬遠坐在床邊的扶手椅上,一言不發,俊美的臉上滿是陰鷙。雙榮也不敢看他,站在窗戶邊,轉而將視線投射在了窗外。

雙榮被向喬遠拉扯著一路回到了他的別墅之後,向喬遠便拉著雙榮進到了臥室,然後二人就是良久的沉默了。



「所以我會。」

「我認為會。」

「你說呢?」

白芷聽見男人胸膛處傳來的鏗鏘有力的心跳聲,「那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

「如果說安城的人都道我薄言北是心狠手辣,狠厲無比。這無可厚非,我薄言北也自認我就是這樣的人。可是沈伯年不一樣,他的手段是只能用下流和不見光來形容。我做的事可都是能拿在枱面上來說,正正噹噹的。可是沈伯年呢,完全不一樣。」

沉沉的聲音從她的頭頂上砸下來:

他突然拉她入懷,手放在了她的腰際。

黑色的瞳眸對上完美的杏眸,良久的對視之後,黑色瞳眸之中的怒意明顯就消退了一些下去之後,看見薄唇張合著,「白芷,你根本不知道沈伯年的手段有多麼汙?」

「言北…」她的口吻軟軟的,「即使沈伯年看上了我又怎麼樣,我是不會喜歡上他的,明明你是比誰都知道得清楚不是嗎?」

白芷心裏面突然有一些想笑,她突然想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是在生氣什麼了,不是對她生氣,而是在生氣沈伯年看上了她。

白芷也抿著唇,看見男人再次抬起頭來,眼底的陰鷙更甚,「以後凡是嫩綠色的東西通通都不準穿,我喜歡米白,盡量穿這個顏色。」

正好撕扯的位置不至於露出安全褲來,這下變成了短裙了。

正當白芷感覺到疑惑的時候,只聽見耳邊響起的撕拉一聲,裙擺直直被撕下來一大塊。

他伸出手,彎下腰,觸碰到了她的裙擺。

薄言北只是抿著薄唇,半晌沒有開口,只是黑眸的視線放在了因為門口灌進來的風而有些微微浮動的長裙。

「因為我沒有給你說嗎?」白芷對上他的黑眸的時候禁不住捏緊了拳頭,每一次他這樣看著她,她就覺得自己罪無可赦。

「很好。」男人幾乎是從嗓子眼擠出來的話語,「你還知道我生氣了?」

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你生氣了。」

白芷微微仰起頭,看見男人堅毅的下巴,長而翹還濃密無比的睫毛,以及眼底深深的怒意。

男人陡然放下了交疊著的雙腿,然後直直站了起來,由於腿的修長,幾個大步便就來到了白芷面前。

這一僵持的舉動很明顯是激怒了沙發上交疊著雙腿的男人,似乎是滾燙的熱血湧上了頭頂。

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一瞬間,她不想動。

白芷像是腳下生了鐵似的,看著怒氣漸漸從男人的墨色眸子中泛出來的時候,竟然是選擇了站在原地不動。

男人語氣中驟然夾雜起了細碎的冰來,每一字都好像是裹著怒意然後從北極運回來的似的。

「你給我過來!」

「我上樓?」

直待二人都完全消失在了視線中以後,薄言北才盯住站在不遠處白芷,「你呢?」

雙榮嘆口氣,任由向喬遠拉扯過自己走,也不反抗,甚至是臉上也沒有不高興的神情表露出來,她知道,要是她再有所反抗的話,向喬遠一定會氣得爆炸。

「她得跟我走。」向喬遠二話不說便就起身沖著雙榮走去,是近乎粗暴地拉扯過雙榮纖細的手臂,直接拖著就往門口走。

「喬遠,你向回去吧,再多的爭吵也是無意義。」薄言北冷冷開口,他可還有事要單獨和白芷談談。

「活這麼大,我向喬遠還沒有怕過誰,要如何,直接來便是了!」說這話的時候向喬遠渾身都無不散發出英氣來,一股猛烈的男人味幾乎衝天而出。

「不行!」雙榮突然死死看著向喬遠的眸子,「你以為ns的主上是那麼好對付的?手下面那麼多殺手不是鬧著玩兒的!」

那個混血沈伯年的臉一直在腦海中遊盪,白芷很自覺地給他貼上了變態神經質的標籤。「不就是一個金融家,好歹我向喬遠也算得上是安城的地頭蛇,大不了就明槍暗箭的來!」向喬遠說完還壓低著聲音爆了一句粗口。

白芷這下子是真的垂下頭不敢再看一眼沙發上沉著臉的男人了,現在一顆心都撲通撲通的狂跳,似乎還沒有從開始的驚魂中回過神來。

「我倒不是怕他會從我的身邊搶人走。」薄言北抿著唇,黑眸中星星點點的深意蔓延了上來,「只是對付起來,難免有些麻煩。」

男人冰冰涼的語調再一次證實了這話。

「你以為?」

「言北…」白芷突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寒意是怎麼回事,「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笑得皎潔的混血兒竟然是這般的不折手段?」

薄言北又抽出一根香煙點上,那氤氳的白霧模糊了他英氣的臉龐,「你不知道,喬伯年那個人,他看上的女人,無處可逃。而且是抱著一種志在必得的態度使著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那有如何?」向喬遠的鼻腔裏面冷哼一聲,「他還能從你的手中搶人去不成?」

「是認識。」男人慵懶地接過話頭,「問題是,喬伯年看上白芷了。」

向喬遠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言北,我記得好像你認識那個喬伯年?」

白芷忍不住一個寒噤,連忙將頭低了下來,「我錯了…」

「你還敢提這個事?」薄言北突然一道凌厲的視線掃了過來,黑漆漆的眸子中是一片深不可測。

「這信息量未免也太少了吧…」白芷有些失落,「那個主上說讓我當他的女人就可以還你自由…但是就真的沒其他辦法了麽…」

「不知道。」雙榮嘆口氣,「每次也是戴著一副面具,銀色的,上面有一條栩栩如生的翔龍,是一個高大清俊的男人,只不過看不見臉,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這個主君是誰?」白芷小心翼翼的開口問。

「還有一個主君?!」白芷清脆發甜的嗓音帶著一些詫異,一個主上都變態恐怖到如此地步了,她真的很難想像主君是一個怎樣的暴君…

「他是主上,可是我們組織的真正頭領是主君,那才是我們臣服的王。」雙榮抿了抿唇繼續說道,「因為主君是基本上不在的,我們也沒有見過幾面,每次也都一樣戴著面具。主上決定了的事情一般主君是不會反對的,所以我今天回去沒有見到主君也不意外,乾脆就和主上談條件,沒想到後來事情就演變成這樣了…」

「什麼意思?」

「不,他不是。」雙榮突然抬起頭來回絕掉了向喬遠的猜測,「我們都叫他主上是沒錯,都服從他的命令,也沒錯,但是他就好比是古時候的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居然是世界殺手ns組織的頭頭?」向喬遠遠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沈伯年居然是ns組織的頭領,真是太讓人詫異了。

就因為她穿嫩綠色好看就說喜歡她,這像話嗎?不是神經質是什麼?

向喬遠一連提出的問題讓白芷有些應接不暇,「他告訴我他叫沈伯年,一個優點神經質的混血…」

「他在安城?」

「沈伯年?」向喬遠剛剛將香煙送往嘴邊的手猛然一頓,「那個德國華人街一呼百應的金融家?」

「那裏的主上,應該是頭領,好像叫什麼沈伯年…」白芷開口,企圖送達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不知道是否有用。

他的話像是對別人說但有時向對自己說。

「ns組織…」向喬遠突然喃喃自語似的開口,低沉的男音打破了這詭異的寂靜,「沒有辦法退出的嗎…」

而白芷和雙榮互相拉著手,依舊立在原地,沒有看對方,也沒有看別人,都是讓自己的視線落在了地板上,然後一動不動。

兩個男人坐著,心照不宣地都開始抽起了煙。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陷入了死一樣的沉默,甚至周圍連空氣的流動都沒有,女傭們甚至都不敢靠近這一邊,只是偷偷打量著這邊的情況。

煙味四散開來,氤氳了兩個男人的俊美輪廓。

那火苗在一瞬間將向喬遠俊美的輪廓掩映得有一些模糊了,然後火光熄滅,取而代之的是寥寥升起的白色煙霧。

向喬遠沉著眉眼坐下來,從包裡掏出了一盒煙,抽了一根出來,再掏出了火機,修長好看的手指執起火機,茲的一聲,火苗便竄了起來。

他黑眸中映出不遠處向喬遠高大身子一步一步向著自己走過來,然後有些頹唐的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薄言北抿著唇,退了幾步,高大的身子投在了柔軟的沙發之中,氣場卻沒有因為姿勢的改變而有半分的減退。

白芷緊張地咬住唇,周圍突然變得不一樣的氣場她感覺到了,她抓住雙榮的手,感覺到了雙榮的手掌心中早已經浸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雙榮如遭雷擊,她不敢抬眼看男人,只是靜靜看著自己的腳尖,然後感受到身旁緩慢流動著的空氣。

他是早就耳聞過叛離那個組織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死無全屍。

向喬遠就覺得彷彿有什麼東西子啊吸走周圍本就不是很多的空氣似的,他居然是一下子感覺到難以呼吸,他隻想伸手抓住一把空氣,然後揉碎,再吞進肺裡,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好受一點。

薄言北的話語像是投下了一記沉悶的炸彈,一下子世界都開始變得安靜。

豈料向喬遠的話音剛剛落下,另外一記清冷深沉的聲音想起來了,「她回組織談條件,想要脫離組織,為了你。」

「你們今天要是誰都不告訴我,我自己去查。」一雙桃花眼暗沉下來的時候看起來同樣嚇人,「你們認為我在安城有查不到的東西?」

雙榮卻垂下頭努力不去注意到男人投射過來的視線,似有些無可言狀的苦悶,「白芷,真的不應該告訴他的,和他沒關係…」

白芷依舊拉著雙榮的手,看著僵持不下的兩人,不由得有些感慨,「雙榮,你不覺得這件事應該告訴喬遠嗎?畢竟你是為了誰?」

向喬遠的黑色的瞳眸中突然躥起了星星點點的怒意,好看到精緻絕倫的桃花眼此刻正微微眯起閃著危險的光怒視著幾米遠處的女人,高大的身軀都散發出不同尋常的氣場來。

「秦雙榮!」

她不想要讓他知道,所有的苦和壓力,都讓她一個人來受,這樣就好。

「別說。」雙榮像是突然被刺激了一般開口,殷切甚至帶著一點懇求的目光略過薄言北和白芷,「都別說…」

「能不能來個人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向喬遠感覺有些頭疼,一隻手插進包裡,另外一隻還沾染著雙榮溫度的手這是在空中做出了一個攤開的手勢來,分明就是他去上了一個班然後就發生了些什麼?

雙榮聽罷之後又感激地看向那臉色陰鷙的男人,果真找他是對的,好像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薄先生辦不到的。

白芷的小臉兒上舒心地笑了,極其溫和地反拉過雙榮的手,「我沒事,你放心。」

「白芷,你有沒有事?」雙榮急切切地拉起了白芷的手,對著白芷的身子左右上下細細地打量著,不放過任何一寸地方。

神經被猛然一牽,雙榮霎時猶如一匹脫韁的馬一般掙脫掉了被向喬遠鉗製住的下巴,閃身便依舊就到了白芷的面前,直接忽略了旁邊陰沉著臉的薄言北。

氣氛膠著到了極點的時候,聽見了有腳步聲,雙榮和向喬遠雙雙偏過頭,他的手開捏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感覺,就僵持著看見白芷和薄言北一前一後的進來。

他黑色瞳眸中漸漸起了漩渦,「你知道我耐心不好的,你要是不說,我們就這樣一直僵持下去。」

可她就是抿著唇,任由他捏著她下巴的力道暗自增加,她有一種他的手指快要和下巴的骨頭相切的錯覺。

「雙榮。」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強製性又有些服軟,「你就不能好好說說怎麼了?你以為難道我看不出來?」

雙榮的下巴被他捏著,強迫性地看向向喬遠那微微眯起的桃花眼,禁不住感到有一些促狹,「我說了,沒怎麼…」

他扳過她偏向一邊的臉,指尖涼薄的觸感略過細膩的皮膚,「怎麼了,恩?」

向喬遠垂著黑色的眸子,只是看見女孩頭頂濃密的墨色頭髮,他伸出手,將她從懷中活脫脫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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