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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影后買一送一》坑深088米 沈伯年看上白芷了
「我就不明白了,拿人錢財我們就與人消災,你為何得親自見見殺手才行?」男人盯著白芷,那目光讓白鬍子渾身都不舒服。

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又聽見蠍子男開口了,「罷了,一般只有vip僱主能夠進去的,我就破例一次,帶你進去看看好了。」

白芷一聽蒙圈了,還有vip僱主?那得是買兇殺了多少人?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正當白芷還在心憂該怎麼辦的時候,而蠍子男卻已經背過身去了,徑直走到了那張辦公桌的面前,再繞過去了,行至了書架的一端,然後站好。

白芷看見男子在書架一端哪裏摸索了一下之後,那書架竟然緩緩向著一側移動。

幾秒之後,那書架背後一道隱藏的門顯露了出來,是那種暗黑色的木門,看起來陳舊無比實則是刻意為之。

白芷瞪大了光華流轉的杏眸,感覺到很神奇,這種暗門要是換做在錦國的話,定然是只有皇族或者是朝廷大臣為了逃命才會修建的。

沒想到這裏居然也有,而男子直接是忽略了白芷眼中驚奇的目光,徑直向著白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芷用手攏了攏頭髮,露出了白皙細膩的脖頸,然後邁步上前,嫩綠色的裙擺她在腳踝處輕微擺動起來。

她跟了上去,蠍子男在前進入了那道暗門,白芷就緊隨其後踏進了那道暗門,隨之而來的是眼前突然變成了一片黑暗。

根本就是一條毫無光亮的黑色甬道,白芷只是覺得胸口有些悶得慌了,根本就是這甬道內空氣不足的緣故罷了。

而且只能憑著自己的直覺前進,能夠感覺得到前面的蠍子男在行走,還能聽見他的腳底磨蹭地面的聲音。

也不知道自己跟著走了多久,約莫有十分鐘之久,白芷才覺得有光線傾瀉進了甬道來,白芷能夠隱約看見了前面男子模糊的輪廓了。

接下來,越是向前,就已經是越來越明亮了。

終於出了黑暗的甬道了。

白芷是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了,她瞪大了眼睛。

她面前站著的是一片又一片的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就像是在一個角逐場裏面似的。

「看見了?」男子站在她的前方有些淡漠的開口似又有一些嘲諷在裏面,「這裏的殺手就是沒有出任務的,你看看有心儀的沒?」

是的,她看見了。

在這片場地上面,幾乎有一百名殺手,雖然團團聚集在一起,但是卻沒有一點聲音,好像全部都是啞巴一般,讓人覺得安靜得可怕了一些。

有人漫不經心地坐在地上,盤著腿,好像是在閉目養神一般,而有的人又在把玩著自己的拿手武器,彷彿隨時準備接任務了。

而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臉上都矇著一層黑色的面罩,隻單單露出而來一雙眼睛,根本就無法分辨出誰是誰。

白芷這下子是真的感覺到有一些手中無措了。

「既然你說你出得起高價錢,那我便賣你這個面子。」男子又開口說話了,站在白芷的旁邊,臉上的刀疤因為說話的緣故而微微扯動著。

賣她面子?

「都過來一下。」

男子向著那麼一堆人開口了,聲音不大不小,甚至說只有前面一點點的人能夠聽見,但是從剛才他們進來的那一刻開始,白芷就覺得殺手們的目光全部都投了過來,那種目光白芷這輩子真的都不想要再看見第二次了。

冰冷,嗜血,沒有一絲絲的溫度。

聽見了蠍子男的話,有些沒有聽見了也靠著唇語而讀了出來,在短短五秒之內,就已經齊刷刷站成了五排,目光正視著前方,沒有一絲一毫的偏移。

殊不知,究竟是訓練了多久亦或是訓練得多麼的狠,才會有今日的這般效果與速度。

「你想怎麼個選法?」男子又轉過臉來,對著白芷問道,臉上的拿到傷疤白芷看著依舊覺得十分森然。

「我…」

白芷緩緩向著那群殺手們走去,沒走進一步,白芷就覺得身上更冷了一分,說不出來的寒意讓人從心底裡不舒服起來。

每個殺手的頭上甚至都有著頭罩,說白了,正兒八經地就真的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而且根本還無法辨別出性別來了。

白芷的長發又緩緩從尖頭滑了下來,垂落在腰際,她每走一步,長發就在空中慢慢飄逸起來。

「你倒是快選。」

男子不耐煩的聲音在身後不遠處響了起來,表示他沒有那麼多耐心,免不了等下外面又有僱主在等他。

「會銀針的出來?」白芷腦袋瓜一轉,突然想到雙榮會銀針,還是很厲害那種,直接將向喬遠的掌骨直接用三根針都給刺穿了。

殊不知,她這一問,殺人眾人們竟然是沒有任何的反應,白芷不禁疑惑了,轉過頭問,「怎麼回事,難道都沒有人會?」

她卻看見了刀疤男子蔓延到了眼底的笑意,「你這算是什麼問題,銀針全部都會,只是看使得程度如何了。」

「能夠直接將人的骨頭射穿的那種!」

白芷迫不及待的開口,杏眸的眼底是未曾察覺到的篤定,她還真不信了,難道說雙榮不在這裏,在這裏的話看見她應該是會有反應的。

不不不!

白芷突然意識到了自己錯了,雙榮今天回來是來談脫離組織的條件的,但是這裏的殺手全部都是準備接任務出勤的,肯定不在這裏!

而刀疤男的目光俱是一冷,「能夠用銀針直接射穿骨頭的,還真不多,還真有而且還只有那麼一個人,但是我怕這價錢你出不起。」

白芷定了定心神,努力讓自己坐懷不亂,「多少錢?有什麼能耐?」

「能耐嘛,這個秀你倒是不必擔心。據我所知,這個殺手自開始出任務起,還有沒有哪一次失手過,當真是百發百中無虛弦。」男子又笑了,「只是這價錢,我實在是怕你負擔不起,畢竟你也只是一個才出道的藝人不是嗎?」

白芷突然覺得自己竟然也有些不耐煩了,聲音不免有些冷了下去,「多少錢直接說不行嗎?」

「一千二百萬。」

什麼?!

白芷如遭雷擊一般,「你剛才說多少?」

看見白芷的反應,他倒是很舒心的笑了,「殺人不是一般的買賣,價格本就高,而且你想請的又不是一般的殺手,價格自然是得更高了,我早就說過了不是嗎?」

「那我得先見見。」緩緩定了一下心神之後,白鬍子吐出這麼一句來,當下,她實在是想不出第二種方法來見到雙榮了。

「算你運氣好,她才回來沒多久,不過她依舊有任務在身,怕是不方便接下秀的任務吧。」

白芷頓時覺得心裏邊兒有些慌了,「大哥幫個忙唄,萬一她願意接下來呢?」

那刀疤男沉吟了半晌,才緩緩開口,「秀,方便告訴我你要殺的到底是誰嗎?我覺得只要不是黑道首腦,亦或是政界人物,沒必要請出夜鳥。」

果然男子口中的夜鳥就是雙榮!

「我要殺的…」白芷暗自思忖,她實在是找不出一個合適的人來,「向喬遠!」

「沒錯,就是遠峰現任執行總向喬遠。」白芷一口咬定了,這個渣男應該還是有點分量的。

刀疤男眸子眯了眯,其中的寒光乍現出來,「你殺他做什麼?」

「抱歉。」那男子的口氣突然冷淡了下來,「真是抱歉,我們組織不會派出殺手的,即使你給錢,給很高的價錢,我們這筆買賣也不會做的。」

白芷一下就愣住了,什麼鬼?

她又不是真的要殺向喬遠,只是需要拿個人來當一下幌子以便她可以見到雙榮,沒想到居然一下子就被回絕了,難道說向喬遠和ns組織有什麼秘密關係?

肯定有關係的啊,如果說沒有關係的話,為什麼眼前的男子聽見她說要殺的人是向喬遠之後,便就直接斬釘截鐵地給她說這個任務不接了,定然是有什麼隱情的!

「為什麼?!」白芷聲音放大開來,實在是壓不住自己的聲音,真是覺得蹊蹺得很。

「沒有為什麼。」男子向著白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出來,「請吧姑娘,此地不是你的久留之地。」

她偏不!

白芷這才細細打量起這裏的場景來,就像是一座古堡似的,這裏四處都是房間迴廊,只有這裏是空出了一片場地來,不信!

她才不信雙榮不在這裏!

索性轉身便開始跑,她要找到雙榮在哪裏,嫩綠色的長裙翻飛,她聽見身後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都給我抓住她!」

還沒有跑到兩步,眼前便就陡然一黑,那些殺手的速度快得出奇,就已經將她團團圍在了中間。

一個二個隻留著一雙眼睛,陰森森的看著她,泛著寒意來,她看見了那些殺手手中的匕首,還有短槍,甚至說還有鎖鏈。

要是她隨意在亂動一下,說不定就首級落地,命喪黃泉了。

那刀疤男子懶散地走了過來,眸中竟然隱約閃爍著致命的光來,「既然秀是這麼不懂得規矩的人,那麼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按照擅闖組織的罪名,可是要交給主上親自發落的。」

可惜他們的主上,好像挺喜歡玩弄人,還是死無全屍的那種,才不會管你背後後台有多贏,更不會管你有什麼身份。

因為不管你有什麼身份,你都抵擋不了ns組織中的殺手,和組織背後強硬的後台。

「帶到主上那裏去。」

白芷一臉惶恐,正欲開口說點什麼,可是雙手就被近乎粗魯地扣在了背後,扣住她雙手的男子的手,就像是鋼鐵一般堅硬,絲毫掙脫不得。

她甚至是沒有喘氣的空氣,便一路被帶走了。



四根金黃雕龍的大柱直直的從僵硬的地板上拔起來,霸氣無比的向上插進了天花板中。

宛若古代群臣禮拜的大殿一般,兩邊齊刷刷地站著的不是侍衛,而是穿著素黑色衣裝的黑衣人,帶著一股肅殺之意。

正上方,這是一把王座,靠背上鑲嵌著氣色龍珠,熠熠發光,流光溢彩。

只是王座上並沒有人,只是王座旁邊立著一位身軀高大的,男人。

那挺拔如松一般的俊俏身姿透出來的淡雅味道,身著白色西裝,猶如鬼魅一般的惑人,光是僅憑身姿氣質就可看出此人卓爾不凡。

只是,男人的臉上卻戴著一張紫色的面具,面具像是一朵綻放開來的曼陀羅花一般要人命,太過於嚴實了,甚至看不清楚男人的瞳孔是什麼顏色。

只有男人自己知道,藍色的瞳孔散發出蔚藍色的潤澤的光來。

此刻,男人立於王座的一旁,居高臨下,看著此刻正跪在下方的一名身影。

「如果我剛才沒有聽錯的話,你是說你要退出組織?」男人空靈低沉的聲音從紫色面具中透出來,「夜鳥,是你心情太好了跟我開玩笑?」

跪在冰涼地板上未抬起頭,只是開口,「主上,夜鳥並沒有愚弄主上的原因,只是,想要退出組織。」

「呵。」男子清朗的聲音嘲諷開口,「你是才進來一兩日?不懂規矩?」

哪裏有進了組織還有出去的道理。

雙榮抬起頭來,嗜血的目光直直逼上那紫色面具,「就是因為太懂得組織的規矩,所以夜鳥才甘願親自前來,想要談談條件,如果能退出,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男人面具下的唇角噙滿了譏誚的笑意,「夜鳥,你還真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給蠱惑了。你以為,你有資格談條件?」

「若是主上不準許夜鳥談條件的話。」雙榮的眸子中從眼底蔓延起了駭人的殺意,「那休怪夜鳥對主上不尊了,要讓血漸到主上。」

話音剛落,雙榮猛然起身,一閃身,消失在了這大殿之內。

只是倏爾,又回到了剛才所跪的地方,又重重跪了下去。

男子冷冷看著,看著身邊的四位黑衣殺手已經倒在了地上,完全已經沒有了氣息,脖子上都插著三根銀針。

殺人不見血,果真狠得讓人髮指。

「夜鳥真是好手藝,哈哈。」男子將視線從那倒在地上的黑衣殺手上收回目光,笑得極其灑脫,「一段時間不見,手段倒是沒有一些生疏,只是你可嚇著本主上了。夜鳥,你這可是在威脅本主上嗎?」

說到尾的時候話語裡早已帶上了一絲森然之意。

雙榮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寒意從膝蓋處傳來,猛然到了眼底,語氣卻依舊平淡,「回主上,屬下不敢。屬下隻想談一談退出組織的條件。」

「如果…」男人慵懶的嗓音長長的拖了起來,「如果我說,無條件可談呢?」

「那麼主上…」雙榮的聲音一分分低了下去,「我就和主上手下的殺手拚個你死我活,看我能不能從這裏出去了。」

「真是好骨氣!」那男子語氣分明是要抽骨剝皮一般的惡狠狠了,「夜鳥,我允許你再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再和我說話。」

「報-----」

正欲開口的雙榮卻這一聲長長的報給打斷了。

一個同樣黑衣蒙面的男子供著手彎著腰小快步進來之後,朝著戴著紫色面具的男子,「報主上,有一女子擅闖組織,特地擒拿還請主上發落!」

「帶進來。」

白芷便一路生拉硬拽進到了這個猶若古代殿堂的地方,一瞬間還以為自己又穿回去了,手已經被粗粗的麻繩綁在了身後。

硬是被身後粗魯的人一腳踢中了小腿,然後被迫直直的跪了下去,她還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

視線還沒有投射到那立於高出戴著紫色面具的男人身上,倒是猛然一下便注意到了同在身旁的雙榮。

「雙榮,終於找到你了!你沒事吧!」

白芷興奮極了,完全忽略了高位上的男人,以及他身邊倒下的四具屍體,以及周圍站著的齊刷刷的黑衣人。

而雙榮只是冷冷掃了她一眼之後,便將目光移開了,聲音冷淡而又陌生,「秀,你許是認錯人了。」

白芷驚訝極了,瞪大了眼睛,「雙榮,我是白芷啊,我怎麼可能認錯人,我一路跟著你過來的,話說,你怎麼要跪在這裏?」

「雙榮?秀真是認錯人了。」雙榮禁不住在心裏面暗自咬牙,這個丫頭怎麼這麼蠢,她分明現在就不能和她搭上關係。剛剛才將主上給惹毛了,現在活生生來插一腳,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原來是夜鳥的朋友。」那男人淺淺和著,聲音變得高深莫測起來,竟然緩緩順著台階走了下來。

白芷這才注意到那挺拔修長的聲音,再掃過那精緻的紫色面具,「你是誰?」

那男人一步又一步的拾級而下。

行至白芷面前,居高又臨下,竟然彎下高大的身子來,伸出手來,扶著白芷的胳膊,一把將白芷從地上提了起來。

白芷怔住了,只見那男子又繞道她的身後,她感覺到了男子手上傳來的溫熱的觸感,他似乎在解開她的繩子。

「怎麼能這麼粗魯的對待夜鳥的朋友呢,再說了,還是一個長發飄飄的美人。」那男人的聲音喃喃的從身後傳來,像是對她說,又好像是對自己說話。

直到手上的束縛完全被解開,白芷才如獲新生一般揉著手腕,可以清晰無比的看見手腕上被勒出了紅紫色的憂來,白皙細膩的皓腕上硬生生便就失了美感。

自知是瞞不過男人的,雙榮不禁抬了一口無可奈何的氣出來,「白芷,你怎麼來了?」

「我這還不是擔心你嗎?」白芷揉著生疼的手腕,「你有沒有事啊,我可是拚了老命才進來的。」

這下子雙榮可真就笑了,「你看我有沒有事?」

「那你也別跪著了,起來起來。」白芷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組織的規矩是有多麼的森嚴,可是她就那麼直接地一把提起了跪在地上的雙榮。

雙榮正欲再一次跪下去的時候,只聽見男人淡淡說了一句不用的時候,便也就打住了。

「怎麼樣了?」白芷很明顯是問雙榮來商談退出組織一事怎麼樣了。

「這位客人。」男人不緊不慢開口,即使就在白芷的跟前,但是聲音就好像是從遙遠的地獄竄上來的一般,「看來,你和我們的夜鳥關係很好咯?」

「怎麼?」白芷警惕的看著這個男人,雙榮給他下跪,肯定就是她的頭頭了,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好人…

「夜鳥,如果我願意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退出呢?」

突然的局勢翻轉有些讓雙榮吃不消,但還是聽懂了男人口中的話是什麼意思,近乎是激動地開口問,「是什麼?」

「她留下,你走。」男人涼薄開口,語氣中多了絲絲志在必得的味道。

「不可能!」雙榮的語氣中莫名染上而來怒意,分明剛才都能夠壓製住自己的脾性,現在聽見男人的這句話,是斷然抑製不住胸口處蓬勃出的怒意。

「是嗎?」男人低低沉沉的笑開了,「要不然,你們倆都留下。再不濟,兩個人都躺著出去。如何?」

白芷完全傻眼了,日了狗了,為什麼要留下她來作為雙榮離去的條件?

「等等,這位先生。」白芷竟然伸出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你為什麼要留下我,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但是我看上你了。」

日了狗了!

這就是顏值高的弊端?隨隨便便走到哪兒被看上了就要留下來做壓寨夫人?

「我說了,她不可能留下來!」雙榮厲聲開口,森冷的寒意從每一個毛孔中散發出來,世界第一殺手的氣場都是如此的強烈駭人,白芷以前從未見過雙榮這副樣子,現在看來,剛才外面的那些殺手,在雙榮面前,簡直就是弱爆了…

「先生,難道我們就不能和氣的談一談其他的條件,比如說…」

「沒興趣,我就對你感興趣,如何?」男子語氣之中全是輕佻,「你做我的女人,我讓她得到自由之身,很公平。」

「那個…不好意思先生…光從我個人身上來說不行就算了,問題是我有男朋友的…」白芷吞吐道,她總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可怕,她也只能這麼說了,如果說有未婚妻的言北能夠算作她的男朋友的話…

「沒關係,又不是丈夫,我不介意你不是處女。」

白芷一聽這話馬上就炸毛了,「這位先生,我是很乾凈的!有男朋友就得一定不幹凈嗎?!」

要是換做在古代的話,遇見如此出言不遜的人,早就讓家丁上去一通亂打了。

「哦?」男子卻愈發覺得有趣了,「那還是處子之身?那實在是很對我的胃口。」

白芷這才意識到自己貌似是說錯話了,「我沒有要對你胃口的意思!」

男子指骨分明的手緩緩衝著白芷伸著,「過來,你過來,我就放她走。」

雙榮眼疾手快,直接將白芷拉在了身後,兩把槍已經飛上半空,然後了兩圈之後,穩穩接在了雙榮的手中。

而那兩把槍的槍口,正正的對著那戴著面具的男人。

男人低低的笑了,「夜鳥,你居然想動我?我該說你是太過天真了還是太過天真了?」

雙榮視線再四周一掃,早已發現最少有二十柄手槍對著她和白芷,在這裏,速度不止她有。

「放下你的槍,我們好好說話。」男人語氣一分分冷淡下去,如掉入冰窖,「不然,你和我看中的人,都將被射成螞蜂窩,你知道的,組織處理後事的法子是多麼的萬無一失。」

雙榮不由得握緊了手槍,手心依然冒出了冷汗,雙拳難敵四手,白芷感受到了雙榮的緊張。

白芷暗自下著決心,正當氣氛膠著到了最低點的時候,白芷突然從雙榮背後越了出來,「都別動,我過來,你放她走。」

男人挑著眉,看不出來,這個美人兒還挺義氣的。

「白芷!」雙榮甚至有一些氣急敗壞了,刷的一下將其中一把槍別在腰間之後,便伸手就要去拉白芷。

豈不料那男人竟然伸手一拉,就將白芷拉在了懷中,白芷頓時感覺不爽,企圖掙脫,但是奈何男人力氣太大,隻得死死被束縛住了。

「雙榮,你快走。」白芷咬著唇,她這一趟,也算是沒有白來,但是這男人的話,接下來再想辦法吧。

「我不走!」

男人在面具下面的眸色轉瞬一冷,「在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立馬消失!」

話音剛落,那握著槍的幾十個人便就又上前了一步,槍口直直的對著雙榮。

「走啊!」白芷忍不妝急的開口催促道,「別擔心我,沒事的,你快走!」

雙榮眼窩陡然一熱,她還未曾想過,在有生之年,居然還能遇見一個為她送命的人。

深深的看了白芷一眼之後,雙榮直接閃身出了大殿,速度快的出奇,她要去找薄先生,薄先生這麼愛白芷,不管是動用白道還是黑道,相信薄先生也會救下白芷來的。

直到雙榮徹底消失了之後,禁錮住白芷的男人才收斂,然後鬆手放開了白芷。

「先生,我覺得我們之間還可以談談條件。」白芷抖著唇說道,此刻用驚悚電影,也不足以表達出她內心的恐懼來。

那男人卻不為所動,只是伸出一隻手來擭住了白芷的下巴,她也不敢動,就那麼被捏著下巴,被男子低低的打量著。

「可是我不想和你談條件,你很美,我想要你,就這麼簡單。」男人的口吻中是毋庸置疑的霸道來。

白芷卻覺得整個世界觀都被顛覆了,「先生,長得很美的人很多,我只是算那種一般般的…」

顏值高怪我咯?

男人仔細端詳了一番她的臉之後,又鬆開了捏住她下巴的手,「要是你都算是一般般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美女可言了。」

雖然聽起來是誇獎她長得漂亮,可是白芷心裏面的恐懼怎麼樣都揮之不去,誰知道這個男人準備對她做什麼。

「那個…」白芷悄悄地向後移動了一步,拉開了一點二人之間的距離,「我男朋友很有錢的…你放我走…我可以讓他給你很多錢…」

白芷這點自信還是有的,言北應該會為了救她而拿出許多許多錢來吧…

「錢?」不料她的話反倒引起了面具男子深深的鄙夷和不屑,「你是認為我會缺錢?」

「當然不是…」白芷咽著唾沫,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我只是覺得您應該不會強迫…額…那個…畢竟我和你素不相識你也沒資格強迫我啊。」

男子圍著她開始踱著步子,負手在身後那麼高傲,語氣調侃輕浮,「姑娘,君子不強人所難的道理我知道。可是還真不好意思,我不是君子。於是嘛,我看上的東西是一定要志在必得的,哪怕是不折手段。」

他的話將白芷嚇了一大跳。

白芷兩隻手死死在胸前絞著,糾結半天之後哆嗦著說,「帝北集團的…薄言北和我關係很好…他他…他肯定不會允許你這樣子欺負我的…」

「什麼?」男人的腳尖頓住了,不再移動,「你說薄言北是你朋友,哈哈,情急之下這種謊話也拉扯的出,真是笑死人了。」

「真的!」白芷咬住唇認真回答,「要不然你讓你的屬下將我的手機還給我!我打電話證明給你看!」剛才那些人在抓她的時候,徑直就將她的手機給搶走了。

「不必了。」男人冷笑著回絕,「我相信,薄言北是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女人和我們ns殺手組織為敵的。」

白芷這下子是真的服了,一張絕色的小臉上是難以掩飾住的怒意,「先生!我是哪點讓你看上我了?我改還不行嗎!」

男人這下子是笑得更加歡快了,「你真的太有趣了,想不喜歡你,都很難吶。」

「喜歡這種事情也得兩情相悅吧…」白芷嘟嚷著,「我都看不見你長什麼樣子,就喜歡你一副冷冰冰的面具?」

白芷其實就是想看看到底是長什麼樣子的人才會這麼變態,二者是萬一逃出去她要報警好給警察叔叔描述一下涉嫌綁架的嫌疑人長什麼樣子。

「你要是看見了我的臉…那可就真得躺著出去了。」男人雖然是笑著說話的,但是終究讓人聽出了一絲絲森然的味道來。

白芷索性豁出去一下子伸出手,男人觸不及防,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大膽敢直接上手,一把便被扯掉了面具。

面具剛剛拿在手裏,白芷便感覺到了腰上被硬物抵住,側過頭一看,是槍。

在她摘掉男人面具的時候,那把槍便直直抵在了她的腰部,只要扣動扳機,就能夠在直接射穿她的腎。

她這才將視線落在男人的臉上,嚇了一大跳。

是那個混血美男,此刻蔚藍色的眼中正含著皎潔的笑意,望著她。唇角微微的勾了起來。

「是你?!」白芷捂住嘴,哐當一聲然後面具掉落在了腳邊。

男人並不說話,只是挑著眉,饒有興緻的開口,「白芷姑娘,你還真是好膽量。幾年來屬下們都沒有看見過我的臉,現在好了,你可就親手打破了這一切。」

「我…」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我長得醜麽?」混血美男笑得顛倒眾生,硬是將異國韻味發揮到了極致。

「不醜…」白芷期期艾艾開口,是美男一個,但是比起言北來,還是遜色了一些…

「那現在…你該履行你的話了?」

男人挑著眉毛,好看的蔚藍眼睛微微散發著瑩潤的光澤,他逼近一步,白芷便下意識的退一步。

「我叫沈伯年。」

他開始自我介紹,露出潔白到足以亮瞎人眼的牙齒來,要是換做一般女性,怕

早就花癡的暈倒過去了。

可是白芷偏偏是早晚都能看見無敵沒男薄言北的女性,所以當沈伯年放電的時候,她很成功的屏蔽了。

「你好,沈伯年,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不錯的朋友。」白芷盡量讓自己看得有禮貌,而且盡量不要惹惱眼前的這個殺手頭頭,以免一個不小心便就入了黃泉。

「我想和你成為男女朋友。」

白芷在風中凌亂了,「那個,男女朋友不也是要先從普通朋友開始做起嗎?」

「我比較喜歡從床上做起。」沈伯年笑得人畜無害,說出來的話卻實在是讓人臊得慌。

白芷突然有一種錯覺,為什麼她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看到了向喬遠的影子,一樣同屬於渣男的氣質…

突然,大殿湧出了一道凜冽的氣場來。

幾乎是出於本能,白芷陡然回頭,眼前赫然映出的是薄言北高大的身子以及那銳利無比的眉眼。

「言北…」

兩人之間還擱著十幾米遠的距離,白芷便徑直忽略了沈伯年,提著裙子便徑直奔向了那如神祈般降臨的男人。

命中目標一般,撲進了那個寬闊灼燙的懷抱中,兩隻小手死死抓住男人胸膛處的衣服,男人的手順勢放在了她的腰上,整個人便被護在了懷中。

「沒事吧?」男人沉沉的嗓音裕如天籟一般從頭頂上落下,砸得白芷都快要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我沒事…」明明是說著沒事的,可是為什麼薄言北一問就有酸楚感翻上來,隱隱約約想哭的感覺是鬧哪樣啊?

薄言北一雙黑眸璀然如星直直地對上了沈伯年蔚藍色的眸子,「你想動我的女人?」

沈伯年卻笑了,依舊玩世不恭的笑容,「她是你的女人?不好意思,我還真不知道。」

薄言北只是抿著唇,緊繃的下巴拉扯出一股迫人的氣場來,不及眼底卻又無比深沉的寒意正一點點透露了出來。

「但是我還是想要啊怎麼辦?」沈伯年雙手抱在胸前,視線總是若有若無地掃過白芷,「她穿嫩綠色很好看,所以我喜歡上她了,想要她,讓給我咯?」

那語氣就好像是在對一顆白菜討價還價一般。

「你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盛怒之下的男人說出來的話,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咬牙切齒一般。

沈伯年也不笑了,看著陰沉著臉的薄言北,正色道,「一個女人而已,真這麼寶貝?」

薄言北能夠感覺得到懷中摟著的嬌軀在瑟瑟發抖。

「我們走。」男人的語氣幾乎是在一瞬間變得柔和下來,沉沉的,好聽極了。

話音剛落便就摟著白芷轉身,沒有一絲停留,隻由得沈伯年在背後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著。



從賭莊裏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暮色十分了。

這夜色就好像是被打倒了的墨水瓶,傾瀉得比什麼都快,已經就給安城換上了一副面孔,燈紅酒綠的時辰就要開始了。

白芷上了黑色賓利慕尚的後座,乖乖坐好,餘光掃到男人陰沉著一張臉坐在了旁邊。

「回家,老吳。」

「好的,少爺。」

白芷用餘光偷偷掃著薄言北,看見他正緊蹙著眉頭,雙眼緊閉,一隻手摁住眉心,看起來是極為頭疼的樣子。

「言北…」白芷還是忍不住開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你又是怎麼進來的?」

男人沒有睜開眼,只是薄唇張合,「有什麼事情是我辦不到的嗎?」

他還在公司的時候,正在辦公的他突然接到了雙榮的電話,說是白芷被困在了ns組織那裏,說是什麼主上看上了白芷,硬要留下白芷。他當即就直接就從公司來到了這裏,所以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而雙榮就讓她先回別墅等著了。好半晌,男人才睜開闔上的星目,眼底瀰漫出森然來,「白芷,你為什麼什麼都沒有給我說就做出了這麼魯莽的決定?」

很明顯,他是生氣了。白芷看出來了,其實最開始就看出來他對自己生氣了,就是不敢開口說聲抱歉,他的脾氣她是知道的。

「只是當時太急了,所以也沒有想那麼多…」事出的原因的確是因為當時沒有時間想那麼多,再者是最開始就沒有的打算告訴言北的…

「所以?」

「所以…就忘記給你說了…」

白芷說出來自己都覺得自己不相信。

好在薄言北只是再次又閉上了安靜,不再說話了,他現在頭疼的是沈伯年,那個傢夥看上的人或東西,志在必得…



雙榮心急如焚地回到了別墅中,將身上所藏著的暗器手槍全部都卸了下來放進了房間,可是卻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一絲一毫的輕鬆。

下樓梯到了一層之後,在大廳之中是來來回回走了百遍,根本停下下來,時不時地向著門口張望著,希望白芷和薄先生的身影能夠出現在門口。

她今天是計劃了好久才準備去的,如果說商談順利,自然是好,商談不順利就殺幾個人示威一下,再不濟也就是拚個你死我活。

而白芷的出現完全打亂了本來計劃,正所謂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正好就是這個道理啊,沒想到白芷竟然為了護住她所以心甘情願當人質留下來。

等來等去,卻等來了向喬遠。

還是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俊臉上染滿了邪肆,「寶貝兒,想我沒,我可是一下班就直接來這裏來了,因為你,我來言北這裏的次數可是以前的十倍,不,百倍以上了。」

男人高大的身子走了過來,雙榮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緊緊抱住了他,將臉死死貼在了男人滾燙的胸膛之上。

感受到了懷中女人竟然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來,向喬遠免不了收住了笑意,轉而抱緊了些,沉沉的問,「怎麼了?」

雙榮覺得喉頭有一些緊,她想說點什麼,不過到最後還是隻說了三個字,沒什麼。

向喬遠英挺的眉毛有一些緊蹙,眉宇之間的少有的凜冽透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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