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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影后買一送一》坑深090米 白芷被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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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求婚了!!!」

所以機智的他選擇直接將話題扯在那個不知恩圖報的丫頭身上,「我算什麼啊,別人白芷還被金融大亨,哦不,也就是你的頭頭,求婚了呢。」

向喬遠將煙重新放回到盒子中,看見對面雙榮的笑容,她雖然在笑,但是卻覺得一股莫名的寒意是怎麼回事……

「向總裁花名在外,有鶯鶯燕燕圍在身邊很正常。」一邊兒的雙榮笑著開口,只是語氣卻顯得陰陽怪氣。

本來想放棄治療的,但是向喬遠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好好解釋一下,「不是你為了躲沈伯年而來拉我跳舞嗎?而且我根本沒有理她們好不好?!」

這是向喬遠現在唯一的感受,他已經感受到了對面小女人眼底漸漸蔓延出來的殺意……下一秒就要斃命的感覺。

日了鋼筋混凝土了。

「我可是看見好多美女圍著你轉悠,最後還是我走過去把你從美女堆兒中拉了出來,你敢說不是!」白芷嘴巴一撅,分明就是想要捉弄向喬遠的意思。

而在一邊坐下來的向喬遠正準備點燃一根香煙,突然聽見白芷說到自己了,眸子一閃,「我怎麼了?」

「好玩是好玩,不過我覺得喬遠玩的更開心。」白芷說著說著將話鋒扯到了向喬遠的身上。

「今天好漂亮!那獎盃我放在你屋裏了!」雙榮親切地挽著白芷的胳膊,「對了,宴會好不好玩兒?」

雖說向喬遠今天是幫了自己兩次不說,但是還是冤家,白芷直接忽略了男人俊臉上的不滿,直直走了過去,坐在了雙榮的旁邊。

在向喬遠想要走過去繼續和雙榮坐在一起的時候,雙榮卻甜甜笑著沖她開口。

「白芷,過來坐。」

不知道為什麼,聽雙榮說這句話的時候,白芷突然想起來葉莎莎被雙榮踹飛的場景……現在想想……格外的開心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也變得腹黑了?

「我根本就沒用力!」雙榮環著手,冷眼道,「下次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讓你嘗嘗飛翔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向喬遠一隻手撐在地面上起來,一邊嘴裏嘟嚷著秦雙榮,老子是你男人有必要這麼狠不,不就狼性地吻了你一下,你置於就一腳把我給踹翻不?「

白芷乾乾的笑著,此刻除了笑,她不知道她還能幹嘛……

旁邊還有人,真是不要臉!

「他有病!」雙榮憤憤開口,本來她是坐在沙發上等他們回來的,沒想到向喬遠一回來便若無旁人似的直接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二話不說就吻了上來。

「什麼情況?」白芷瞪大杏眸,聲音清脆。

回過頭,看見向喬遠高大的身子倒在地上,而沙發上的雙榮則是又羞又氣地坐在那裏,眼睛快要噴火似的看向那滿臉笑容的男人。

白芷剛剛想轉身出去迴避一下,然而剛剛轉身的她便聽見一聲重物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雙榮被向喬遠壓在身下……在沙發上……激烈地吻著……

剛剛走進去,就看見了令人血脈膨脹的一幕……

白芷又摸了摸阿寶之後,也站起來向著別墅門口走去。

「好了,阿寶外面有些涼,我先進去了。」

修長的腿在經過阿寶身邊兒的時候,很明顯能看出來刻意加快了步子。

向喬遠眸子一眯,看見那隻半人高的『惡狗』果真聽話坐在那裏不動之後,才敢邁開步子。

阿寶吐吐舌頭不說話,其實最開始也沒有想到要咬這個帥哥的,只是主人之命不可違,但是沒想到竟然會遭到被一個凶丫頭直接拎起來的厄運。

「阿寶,不許亂動。」

哈哈,白芷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原來向喬遠是怕阿寶,上次差點被咬了,所以心裏就留下了陰影啊,真是太搞笑了!

「那個……咳咳……」向喬遠掩住嘴假咳著,「你把那隻狗攆開一點,我……」

「咦,喬遠你怎麼不進來?」白芷的手停留在了阿寶的頭上,看見身材高大的男人立於別墅門口,一動也不動,只是看著她。

自從阿寶被雙榮一把提起來扔開之後,雙榮給阿寶的印象就只剩下了一個凶字,連帶著昵稱都變成了凶丫頭。

「我剛才在睡覺!那凶丫頭進來的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

白芷笑得切心,只是兩隻纖細的小手抱住碩大的狗頭便是一陣搓揉,「我是得獎啦,獎盃我讓雙榮拿回來了你沒有看見哦?」

「主人,今天這麼漂漂是去哪裏玩兒了都不帶上我!」

踏入別墅的園子內,阿寶就飛撲了上來。

在夜色中的茵茵綠樹看起來有些鬼魅,彷彿在黑夜中,什麼都可以莫名的添上了神秘的色彩。

四十多分鐘的車程,深藍色的蘭博基尼已經緩緩駛入了莫麗高別墅山莊,儘是一些熟悉的景色映入眼簾。

白芷沒有接話了,不是因為什麼,而是因為她不知道福布斯富豪榜是個什麼東西……

「呵,金融家。」向喬遠黑眸中被夜市的燈紅酒綠染得有些蠱惑,語氣中滿是嘲諷,「說到頭還不是錢,言北和我可都是進了全球福布斯富豪榜的人,雖然我的名次要次一些,他一個沈伯年算個求!」

「可是這個沈伯年,聽大家說起來都很厲害的樣子,國際金融家。」白芷咬咬唇,腦海中又浮現起他一臉情深跪在地上求婚的模樣來。

「我們四個也都算得上是安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隨便哪一個,都不是別人敢隨意招惹的,我們四個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的,沒人敢造次。」向喬遠笑得有些肆意,他說的可真沒有誇大,這些年凡是惹到四個中的一個,其他人也絕對沒有站在旁邊兒看的道理。

杏眸中的光華開始瀲灧開來,看起來亮晶晶的,「你們就這麼天不怕地不怕的哦?」

沒想到她的話卻引來了向喬遠低低沉沉的笑,「你怕他?不好意思我還真不怕。在這安城,我,言北,藍白還有文初,有我們四個人,從小到大我們還真沒怕過誰。」

「沒。」白芷的視線落在了向喬遠握在方向盤上指骨分明的手指上,「喬遠,你不怕他?我總覺得他這個人很可怕……」

「還在想他呢?」向喬遠的低沉又甘甜的嗓音在車廂內響起來。

與其說是心驚,還不如說沈伯年那種志在必得的目光讓她害怕更為貼切一些。

白芷透過車鏡,看見沈伯年高大挺俊的身子一直立在原地,靜靜看著他們的車駛去,不知道為何,沈伯年光是看著她,都讓她覺得心驚無比。

引擎開始轟轟轟的以盡量小的聲音發動起來,向喬遠將油門一踩,車子緩緩從停車位中倒了出來,然後車身一轉,向著那光線口就駛了出去。

又聽見砰的一聲,向喬遠上車關門了。

白芷坐定之後,微微側過頭,視線透過窗戶玻璃蔓延出去,然後和站在不遠處的沈伯年**的視線撞上,像是觸電一般的,她匆匆收回了視線。

只是又再一次當著沈伯年的面拽過白芷的胳膊,扯到了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面前,硬生生開了車門之後,將白芷塞了進去。

湛黑的眸子對上瑩潤的藍眸時,周圍似有火花四起,但是轉而向喬遠便移開了視線,但是也沒有回答沈伯年的問題。

「那可還真是要謝謝向總了。」沈伯年皮笑肉不笑,薄唇一掀,「謝謝向總剛才能讓我這麼丟醜,只是我覺得該做白芷護花使者的人,不是您吧?說什麼也看上白芷了,這句話也是假的吧?

白芷聽得不由得偷笑出聲,早就聽說花花公子向喬遠的嘴能甜能毒,油嘴滑舌是看出來了,這時倒也看出來了毒舌這一條了。

「沈先生今日的顏面怕是丟大了。」向喬遠不冷不熱地開口,視線掃過混血沈伯年的藍色眸子,「還不如早些回去,洗洗睡了,有些夢,得睡著了做才好。」

「不,我的精力還能花在床上。」沈伯年勾起弧度完美的薄唇,「你想不想試試?」

白芷咬咬牙,然後扯住一抹諷刺的笑容來,「沈公子你的把戲還真是不少,先是讓人灑酒在喬遠衣服上,而後又當眾來求婚,難道你的精力全都花在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上了嗎?」

到底是誰掃了誰的興緻?!

「喲呵,連沈公子的名字都省了,直接叫我名字了?」沈伯年湛藍色的瞳眸中光暈瀲灧開來,「這停車場是你買下的不成?我被掃了興緻準備開車走人不行?」

白芷臉色越來越難看,即使美感十足的一張臉上也無半點笑意,「沈伯年,你別跟著我!」

直接跟到了停車場來?!

遠處突然插進來的男聲,讓向喬遠和白芷二人雙雙回過頭,白芷愣是瞪大了眼睛,沈伯年怎麼這麼陰魂不散!

「你倒是一巴掌試一試?」

白芷順了順剛才因為走得太快太急而有些散開的鬈髮,語氣冷淡了些下來,「要不是你的話,我不用腳也一巴掌呼過去了。」

向喬遠重重呼出一口氣,「我覺得稀奇了,我當時上了個廁所出來看見一片漆黑,我還以為穿越了呢。沒想到竟然是你這個丫頭被求婚了,幸好雙榮不在,要是雙榮在的話,我覺得,她可能會直接上去給她的主上一腳。」

「沈伯年就是一個變態啊。」說到這件事白芷就覺得肚子裏面全是火氣,「他非要讓我和他跳舞,跳舞就算了跳就跳唄,可是沒想到他居然就那麼突兀地來了個求婚,有沒有搞錯啊,我和他才見過兩面誒!」

「我就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你怎麼就直接被求婚了?」向喬遠直接忽略了白芷的千年難得一見的好態度,只顧著粗噶著嗓子問。

白芷發誓,這是她對向喬遠說話以來,態度最好的一次了,這是以前絕對沒有過的事情。

「謝謝,喬遠。」

白芷被向喬遠一路直接從派對拉扯到了地下停車場之後,向喬遠才喘著氣放開了白芷。



這下更好,激發了他強烈的佔有慾。

後來,沈伯年的臉色是極其不好看,他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難搞的女人,居然有這麼多人搶著替她出頭。

眾人又投入到了派對之中,只不過這下可有了助興的談資了。國際金融大亨對國內新晉小花旦一見鍾情單膝跪地求婚慘遭拒絕,這個可是夠人們津津樂道許久了。

宴會廳中又恢復了五光十色,一下子突然其來的光亮讓許多人的眼睛都禁不住微微眯了眯,然後又聽見了柔和的音樂在耳邊緩緩響起來來。

人群中爆發出來如同蚊子一般嗡嗡嗡的聲音,灌入在了沈伯年的耳中,湛藍色的瞳孔中的光暈驟減,只是面上已然笑得面若桃花,片刻之後,跪在地上的單膝離地,然後高大的身子如同松柏一樣立了起來,散發出來清俊的氣場來。

「我看吶,向總也是玩玩,向總的花名在外這麼多年,你我誰不知道,咦,你是不是陪向總睡過?」

「這哪裏是搶啊,分明就是上官白芷願意跟著向喬遠走了好嗎!」

「向總和金融大亨搶女人,實在是有趣。」

「怎麼回事?!失敗了?」

說完也不等白芷做出什麼反應,向喬遠直接拽過白芷的胳膊便往門口的方向走,沒有一絲停頓,更沒有在意人群在爆發出來的嘩然。

「沈先生,你要是願意跪的話就在這裏跪著吧。」向喬遠高大身子立在白芷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沈伯年,眼底是滿滿的沒有溫度的笑意,「很可惜,我也看上白芷了,人我就先帶走了。」

向喬遠高大的身子,一襲白色的西裝,陡然撞入了視線中,他的俊臉上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但是那笑意卻淺到不達眼底,讓人覺得莫名的心驚與膽寒。

白芷捂住嘴,視線鎖住那黑暗中湧過來的高大視線。

一個侍者被陡然踹翻在地,手中捧著的玫瑰花隨之飛落在地上,散開來,看起來依舊妖異無比。

但是這裏人太多,稍稍有一些舉止不合理的地方,怕是明天就會成為大家街頭巷尾的笑談了。

要是現在穿的不是長長的拖曳在地上的裙子,白芷覺得自己肯定會學著雙榮然後毫不猶豫地給沈伯年一腳。

侍者依舊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也是,僱主沈伯年沒有開口,怎麼敢隨便就讓她出去呢。

「麻煩請讓一下。」白芷臉上已經全然沒有了笑容,只是冷淡開口,換做是誰都可以看見她眼底空泛起來的寒意。

白芷冷笑一聲的同時,不由得覺得好笑,沈伯年這個變態是準備逼婚嗎。

白芷藉著聚光燈的光亮定睛一看,這才看清楚了。是兩個侍者,單膝跪著,手上都捧著目測99朵紅艷艷開得正好的玫瑰花。

白芷覺得這個沈伯年還真是不能給他好臉色看,抬腿便欲走,沈伯年在前,後面是沙發,她不往左走就得往右走。可是在她正準備邁開步子的時候,左右兩邊突然從黑暗中竄出來兩道人影,齊刷刷一樣和沈伯年單膝跪了下來。

「不好意思,我沒看上你。」

他沒有拿話筒,但是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可以讓宴會廳的人聽見,他這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嗎?

「我對你一見鍾情了,可我看上你了。」

「沈公子……我們還不熟……大家別誤會……」話到了嘴邊,也只有蒼白無力地解釋一下了。

耳邊現在就只能聽見答應他三個字了,白芷眯著眼,杏眸中的黑色瞳眸中瀲灧無比,紅唇緊抿,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混血美男,腦袋一片漿糊。

一雙黑眸子啊黑暗的人群中將視線直直逼了過來了,幸好黑暗之中沒有人能看見他陰鷙的表情,他此刻不能站出來,他要是站出來將白芷給帶走,無疑是將白芷推往了風口浪尖。

言北……你在哪兒……再不濟……向喬遠來救一下場也行啊!

白芷促狹地抬起臉,不去看跪在面前一臉情深的模樣,開始看向在黑暗中的人群。

周圍響起了暴雷一般的起鬨聲,喂喂喂,你們不知道什麼情況就不要瞎起鬨啊!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那情深似海的模樣,從湛藍眸子中射出來的柔情,要是換做別人,定然是要信以為真了。

「白芷,你願意嫁給我嗎?」

目測五克拉的鑽戒快要閃瞎了其他人的眼,金融大亨就是金融大亨,出手都是這麼闊綽。

他將話筒放在了腳邊,然後從西裝側邊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個首飾盒子,對著一臉錯愕但是卻依舊美艷的白芷,打開了盒子。

沒錯……他單膝跪了下去!

白芷感覺到天旋地轉,這聚光燈的亮度彷彿是要將光線射穿瞳眸似的,恍惚之間,沈伯年竟已經行至面前,單膝跪了下去……

言北都還沒有向我求婚啊!

有沒有搞錯啊,沈伯年啊沈伯年,大哥我才和你見過兩面,最親密的接觸也不過是跳了一支舞,最大的恩怨也不過是將你的定製皮鞋給弄髒了,我真是日了狗了,要被你求婚啊!

求婚!!!

白芷則是完全傻眼了,什麼鬼?求婚?!

全場嘩然p融大亨要向國內新晉小花旦求婚,勁爆!!!

沈伯年拿著話筒,一步一步走過來,「我現在要向我心愛的女孩求婚了。」

周圍一片黑暗,就那麼兩束聚光燈,一束打在她的身上,一束打在沈伯年的身上。

另外一束燈光亮了起來,打在了一個身形挺拔的男人身上,瞳眸中綻放出藍色的光來,在燈光下異常耀眼。

一個男聲陡然在寂靜的會場響了起來,是透過話筒放大了無數倍的聲音,鎮壓在了整個宴會廳中。

「大家。」

白芷實在是不好意思繼續穩如泰山一般的坐著了,有些促狹的起身,聚光燈聚焦在她的身上,這使得身前無數的施華洛世奇水晶熠熠發光,像是天女下凡一般閃亮。

這個陣仗……是要把她上交給國家嗎……

問題是整個宴會廳的燈光都暗下來了,都熄滅了,只有打在她身上的聚光燈亮如白晝,因為也停了。

她又怎麼了?這聚光燈是有毛病?!

由於條件反射,白芷將眼睛一眯,華光微收,她看見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射到了這邊兒來。

突然有聚光燈打在了她的身上。

她現在好想找雙榮和約翰拉話都比坐在這裏有意思,只是雙榮和約翰都沒有被邀請參加宴會,自然是沒有資格進來了。

或許還能加上所謂的一些權貴人物吧,有名的,有權的,有錢的,倒是數不勝數……

第一次參見現代生活中所謂的宴會,只是覺得好累……然後有吃的有喝的可以跳舞……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不過花花綠綠的禮服讓白芷有些眼花繚亂了。

走到角落處的軟沙發上坐下,挺直了腰桿,無論在哪裏,對於一個公眾人物,形象是最重要的。不過話說回來,這裏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整個宴會廳。

由於是太過於美艷動人的原因,無論是白芷走到哪裏,總會有許多視線的追隨,白芷才注意到自己臉上因為沒有笑容而顯得有些僵硬了,不由得又掛起了溫和的微笑來,一顰一笑之間皆是風華,熠熠發光。

白芷轉身之後,臉上的笑容幾乎瞬間就消失殆盡了,別忘記了她可也還是一個演員,她會的,她也會,少在她面前來裝好人,上次準備如何威脅雙榮的事情這個葉莎莎難道是忘記了嗎,真是犯賤!

葉莎莎自討沒趣,硬是給自己找了一個沒台階下的主兒,然後看見白芷帶著一身氣焰囂張的走開。

「葉秀若是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白芷面上還是溫和的笑,只是瀲灧的杏眸之中射出而來點點刺來。

如果不能作對,那邊看試一試能不能拉攏,但是沒有想到,開口第一句話就吃了如此的憋。

她本來是想上前來拉拉近乎,畢竟因為上次的事情之後,她便知道這個上官白芷不簡單,背後有著薄言北如此強大的靠山,是斷然不敢輕易招惹的。

這絕對不是出於其他的原因,上官白芷也不是一個會處處樹敵的人,只有一個原因,她討厭她,**裸的厭惡的那種,所以根本不屑在她面前露出了溫和的一面來。

葉莎莎面上的笑容一僵,她是全然沒有想到白芷會如此的狂妄回答,對於別人的祝福她得獎,竟然張狂到說是自己應得的。

「不用祝福我。」白芷將叉子叉在了剩下半邊的紅棗糕上面,挽唇淺笑,「葉秀不用恭喜,這個獎項,是我應得的。」

「恭喜上官秀榮獲最佳女主角。」葉莎莎面上掛起了笑容,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祝福,但是作為一名出色的演員,她臉上的笑容可謂是完美。

白芷看著她,也不說話,手裏面端著的紅棗糕已經少了一半。

白芷咽下一口糕點,杏眸一轉,便看見美艷的葉莎莎立於自己的旁邊。

「恭喜。」清清涼涼帶著些媚意的嗓音在耳邊傳來。

白芷的注意力全然被小盤子內美味的紅棗糕給吸引住了,沒有抬眼,只是餘光看見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立在自己旁邊,沒當回事,只是來拿吃食的。

白芷拿起一個小盤子,挑揀了一點紅棗糕在盤子裏面,細細品嘗著,倏爾身邊多了一道人影。

榴槤酥,桂花糕,椰子餅,芙蓉糕等等等。

肚子適時的叫了起來,餓了,那邊兒的桌上是幫放著的是糕點,白芷緩緩走了過去。

又在洗手間躊躇了一會兒之後,便就回到了那五光十色的宴會廳中去了。

白芷擠著洗手間免費提供的洗手液,來來回回洗了三次,幾乎都要將手搓掉了一層皮才肯罷休。

比如說,日了狗了。

白芷在心裏默默罵了一句之後,心裏不禁有些感概了,原來在錦國的時候,可是大聲說話了都會被訓斥,現在來到這裏電視劇看多了的原因,時不時還要冒出兩句新潮的話才行。

我勾搭你妹!

「仗著自己有點姿色……就難免會的嘛,你看看她勾搭的可都是不簡單的人物啊……」

「啊……這麼水性楊花啊……」

「別人現在有資本難免心高氣傲嘛,我剛才看見她可是在了向總跳舞呢。」

「為什麼要洗被沈公子碰過的手?」

白芷頭也不回地走進洗手間,依稀還是聽得見外面傳來的女人們聒噪的八卦聲。

幾個女人面面相覷之後,便神色尷尬地讓開了。

白芷怒了,不過還是忍了一下,「是這樣啊,那還真是謝謝你們八卦我了,可以讓我一下嗎,我要去洗乾淨被沈公子碰過的手。」

另外一個穿紫色禮服的美女附和著接過話頭,「對啊對啊,我們還多嘴問了沈公子誰是他女友呢,他直接就給我們說的是你啊。」

「沈伯年公子給我們說的啊。」那女人看見白芷的臉色不好,退後一步之後繼續說道,「剛才我們幾個想找沈公子跳舞來著,沈公子說怕女朋友吃醋……就把我們打發走了……」

白芷直接收住了臉上本來就不深的笑意,「誰給你說的?」

那名女子像是看待神經病似的看向白芷,「不是沈伯年公子嗎?」

「什麼?」白芷這下子是完全蒙圈了,「你說誰是我的男朋友?」

「不止如此呢,我們還真沒想到原來沈公子是你的男朋友啊,哈哈。」說完某女子還浮誇地掩嘴笑了起來。

白芷扯了扯嘴角盡量微笑,難道不是因為實力才得到的嗎,為什麼要說她運氣好……

「上官秀,你可真是好運氣啊,得了最佳女主角,還真是羨慕呢。」

沒想到那幾個女人竟然圍了上來,白芷認出來了幾個,是剛在和沈伯年搭訕了卻悻悻走開的。

轉角看見了洗手間,準備進去的時候,卻和一大群準備出來的女人們相堵住了。

而後者沈伯年,只是依舊佇立於舞池中間,雙眼微微閃著光,似笑非笑地看著那裏去的靚麗背影,只是眸中滿是笑意。

她現在要去洗手間洗手,要將觸碰過沈伯年的手徹底清洗乾淨!

白芷直接伸手一把推開了沈伯年,轉身便向著舞池外走去,真是多呆一秒都覺得倒胃口!

音樂緩緩停下。

豈料沈伯年被罵了之後依舊笑得歡暢,嘴角一勾,戲謔開口,「男兒本色,所以說我好色很正常。」

當白芷意識到了沈伯年是在看哪裏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當即憤恨開口,「流氓混蛋!」

沈伯年接著跳舞兩人挨得極其的近,又因為個人身材高大的原因,肆無忌憚地將視線落在了白芷的胸上,「美人兒,我已經快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你的芬芳了。」

這是最令人生氣的,就好像是一拳頭猛然打在了海綿上一樣,完全沒有任何效果。

更可氣的是沈伯年從頭到尾都是在笑著的,手不停在她腰際遊移,幾番弄得白芷更加用力地踩在了沈伯年的腳上,可是偏偏他卻笑得更加顛倒眾生。

「沒關係。」

「對不起啊沈公子,我不是故意的。」白芷每每踩中一次之後,就會滿臉歉意地開口道歉,但是卻全然看不出有一絲絲的誠意來。

白芷幾乎是刻意的,毫不收住自己腳,就任憑自己一次又一次踩在沈伯年程亮的黑色皮鞋上。

沈伯年的手極其自然地放在了她纖細的腰際上,白芷微微有一些閃躲,豈不料他大手一收,卻握得更緊了。

她看見他依舊被一群老總圍著,但是她看見他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臉上帶著近乎勝利的得意笑容,沈伯年極其滿意地拉著白芷的手走向舞池,可是白芷偏偏看見了薄言北在一瞬間飄過來的冰冷視線。

白芷又笑了一笑,然後緩緩伸出手放在了那伸在面前許久的大手之上,然後將酒杯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正好剛才一舞完畢。

身材無可挑剔,容貌無可挑剔,背景無可挑剔,財力無可挑剔,要是換做別人,早就把沈伯年當做一個寶貝給吊住了吧,可是誰讓她白芷就偏偏知道沈伯年是一個變態。

「沒關係,我帶你。」

「我可根本不會跳舞,若是到時候踩了沈公子,可就莫要怪罪了。」白芷也笑了,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傾城絕色的小臉兒上有些深意透露出來。

再轉念一想,若是她不跳,這個混血變態不知道要纏自己多久,這裏又有這麼多雙眼睛,被說出去還得了!

白芷的餘光微微一掃,看見周圍的人都看著她。如果說她不跳,怕是許多人要說她不識抬舉了,若是她跳了,豈不是和這個噁心的變態近距離接觸!

「怎麼?」他狹長的眸子中透露齣戲謔來,湛藍色的瞳眸似乎隨時都要迸出光來,「那這支舞,你是跳還是不跳?」

「你!」白芷頓時咬牙切齒。

沈伯年抬起臉,一張混血的臉龐俊美無比,似笑非笑地開口,「要是這支舞你不跳,你今晚可就別想脫身了。」

白芷站著不動,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居高臨下看著彎著腰的沈伯年,「不好意思沈公子,我要喝酒。再說了,我舞技生澀,實在是不配和公子共舞。」

旁邊許多人的視線因為沈伯年的舉動而聚焦了到她的身上,他們可都知道沈伯年是德國華人街呼風喚雨的人物。

沈伯年緩緩直起高大挺拔的身子來,一隻手背在後面,一隻手向著她伸了過來,微微彎下身子,「不知道可否請今晚這裏最美麗的秀跳一支舞?」

他附在她的耳邊,氣息灑在了耳朵上,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沈公子的話說完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白芷感覺到周身被一股寒意所包圍,沈伯年嘴中沒說出一個字,彷彿周圍的溫度就下降一分,現在周身的溫度,早已經降到了零下了。

沈伯年俊俏的臉上笑意更濃,看得旁邊的幾個名媛連連低聲尖叫,他俯下身來,附在她的耳邊,「不要試著挑釁我,你這樣,只會讓我對你更加感興趣,我說過了,我會得到你,這是早晚的事情。」

笑靨如花的她嘴巴裏面吐出來的話語卻帶著刺。

不過在短短數幾秒的時間內,白芷將眸中閃過的驚異掩了下去,反之,她露出柔柔一笑,「那我面子還真大,是否該感到榮幸之極了?」

白芷剛才臉上的鎮定悉數被擊破,現在取而代之的是驚異,她絕對沒有想到沈伯年為了接近她,讓侍者故意灑酒在向喬遠身上,好將向喬遠給引開,光是憑這一點點小手段,就可以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定然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

一語驚醒夢中人。

「不是躲我……我又何必讓侍者將酒灑在向喬遠的身上呢?」

「沈公子說笑了,我哪裏躲你了?」白芷學著他的樣子,好看的杏眸中泛起似笑非笑來。

「白芷你躲我我可是好痛心吶,你願意和花心的向喬遠共舞也不願意搭理我。」他明目張膽的話語引得周圍一些名媛秀甚至是公司老總的目光都紛紛投了過來。

「不是說上了嗎?」白芷垂著頭,盡量不去看沈伯年那雙幾乎可以燃燒起火焰的雙眸來,她的視線落在酒杯上,她也微微轉動著酒杯,看見裏邊兒褐紅色的液體泛著微微的漩渦。

沈伯年笑得春風萬裡,勾著唇,倒有些反唇相譏的味道,「所有的偶然都不是偶然,現在看起來也未必很巧,想和你上幾句話,都很難吶。」

今天真是日了狗了。

「好巧。」白芷拉扯著緋色的紅唇,禁不住說了這麼兩個字出來。

白芷猝不及防地迅速回過神,五官精緻的混血美男的臉就那麼赫赫然撞入了視線中。

那熟悉但是又刻意躲避的沉冷男聲此刻子啊身後涼悠悠地響了起來。

「今天怎麼沒有穿我鍾愛的嫩綠色?」

將酒杯送在鼻前聞了聞,她不喜歡這個味道,感覺到有些刺鼻。

向喬遠微微點點頭之後便轉身大步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白芷垂下眸,看著手中色澤清冽的洋酒。

「好,去吧。」白芷視線再他的白色西裝上的酒漬和憤怒的俊臉上飄忽不定,他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再愉快地參加宴會了。

向喬遠將端在手上的那杯加冰的威士忌塞在了白芷的手裏,「白芷,我去一下洗手間,讓人幫我清理一下。」

「算了,走開!」向喬遠蹙著眉毛,眼底是濃烈的不滿。只是許多人的目光都已經看了過來,要是他一個堂堂的總裁要和一個侍者斤斤計較過意不去的話,倒是顯得他理虧了。

那侍者謙卑地彎著腰,誠意十足的模樣,道歉的態度簡直是無可挑剔,只是白芷目光一轉,她確實看見了這侍者將酒灑在了向喬遠的身上是刻意而為之。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先生。」

「你!」向喬遠的眸子中陡然迸發出怒意來,盯著那個子小小的男侍者,幾乎眼神都可以將他給吞了一般。

暗紅色的酒漬一團在白色的西裝上,看起來很是扎眼。

然後一杯酒就順勢滑到了盤子邊緣,然後酒杯一倒,那杯酒完全盡數就灑在了向喬遠那白色的西裝上。

向喬遠修長好看的手指極其優雅地從盤子中端起酒來,可白芷分明看見了,那個侍者的眼神一閃,手上故意一抖。

剛剛走在舞池邊兒上,一名侍者端著盤子,上面有幾杯不一樣的洋酒,向喬遠勾勾手,那侍者就隨之走了過來。

看著他們兩個的不止沈伯年,一襲黑色手工西裝的薄言北也將清冷的視線隨之投來。

白芷和向喬遠都極其有默契地退出舞池,沈伯年就站在右邊,她們兩個就極其又默契地往左邊走。

人群緩緩從舞池中退了出來,新一波舞者又陸陸續續地湧了進來,燈光五光十色讓人眼花繚亂。

白芷急忙推開了來,手從向喬遠的寬闊的肩膀上滑落下來,「切……你以為我想和你有接觸嗎?」

「還不把你的腳給我挪開?還不放手?你想我摟著你?然後又跑去給言北告狀我又輕薄你了?」向喬遠略略帶著一些調侃開了口,眼底是涼薄的笑意,視線落在白芷放在自己皮鞋上的那隻腳上。

白芷點點頭,恰好又在這個時候,柔美的華爾茲音樂停了下來,白芷腳停了下來,正好踩在向喬遠程亮的皮鞋上。

引得頭頂上的男人發出了低低沉沉的笑了,壓低了聲音說,「我和言北都還在這呢,你怕什麼。」

「我覺得沈伯年這個人太可怕了……」情不自禁地,白芷竟然喃喃說出了口。

然後……她看見那些女人的視線齊刷刷地向著她投了過來,帶著驚異,還有憤恨,還有……艷羨?!

「怎麼會,呵呵。」白芷發出兩聲乾笑來,視線的餘光不停地掃到了那舞池邊兒的沈伯年,她看見不停的有香艷的美女走過去,應該是搭訕或者是要求沈伯年共舞,然後沈伯年雖然是笑著說了幾句什麼,但是那些美女都十分失落地走開了。

又被完全不會跳舞的白芷踩了一腳之後,向喬遠皮笑肉不笑,「敢情你還十分嫌棄我這根救命稻草?」

「喬遠,我給你說,沈伯年就在舞池邊兒上看著我們,他剛才就一直跟過來了,我害怕,所以一眼就看見了你。」白芷緊緊貼著向喬遠,臉對著向喬遠堅實的胳膊,「這情況下,我就只能拿你當做救命稻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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