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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影后買一送一》坑深091米 誰給你慣成的壞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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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呆萌影后妻

------題外話------

不是言北…言北怎麼可能有一雙湛藍色的眼睛…

言北?

掙扎著抬起頭來道謝,什麼都看不清,只看得清是一個高大無比的男人。

顫抖著嘴唇,「謝謝…」

試了幾次都撿不起來,一隻手突然將那部手機撿起來放在了她的手中。

怎麼有五個一模一樣的手機…到底是哪一個…

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顫抖著手想要去撿那手機…

不行了…好熱…好暈…

剛剛想要滑動接聽,卻不知道怎麼回事,手機卻啪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而且位置掉的似乎很遠…又似乎很近…

言北…

模糊之間掃見屏幕上是愛人二字。

一隻手穩住牆不讓自己摔下去,一隻手上握著的手機竟然開始響了起來,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抬起手來,眼皮已經只能睜開到一半。

明明前面就是門口卻怎麼也挪動不了步子…

突然的天旋地轉…突然的周身變得像是火爐一樣…

她抬手一摸,驟然升起來的溫度讓自己都給燙傷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現在極其需要某樣東西…

好熱…渾身都好熱…好暈…真的好暈…身體變得好奇怪…

重心一個不穩,伸出手扶住牆才得以保持站立的姿勢,只是已經寸步難行,感覺到了眼前模糊得不成樣子了。

胃部那種**辣的觸感已經遍佈到了全身,渾身好熱好熱…而且看東西居然開始模糊了…所有的景物居然在轉圈…

快要走到門口,白芷才覺得這種感覺不對…

空腹是不能喝牛奶的,這下好啦,火辣辣地感覺傳來了。

在人群中穿梭著向門口走去,只是感覺到胃中有些異樣,星星點點**辣的感覺從胃部傳來,白芷揉了揉肚子,難道是因為空腹喝牛奶的原因嘛,從今天早上到現在自己可是什麼都沒有吃。

站起身來便走,已經沒有在這裏待下去的**了,本來如果說沒有遇見沈伯年的話,自己會選擇在這裏坐很久的,而現在早已經興緻全無了。

哦不,應該是不再見,而他這是笑得顛倒眾生地點點頭。

白芷點點頭,「再見。」

----我讓你走,只是怕你走不了。

沈伯年唇畔噙著濃烈的笑意以及深意,「自然可以走了。」

白芷將空空如也的牛奶杯輕輕放在吧枱上,輕輕望向那雙藍色的瞳眸,「牛奶我喝完了,這下我可以走了嗎?」

對於他的觸碰,她幾乎是下意識的閃躲,「不了,謝謝。」

看她喝的這麼快,他忍不住伸手勾了勾她的臉蛋,「這麼喜歡喝,還要不要再來一杯?」

半分鐘,杯已見底。

一霎時,整個口腔便被牛奶濃鬱的香味所包圍了,她喜歡這種濃烈的奶味,喝起來簡直是一種享受。

一鼓作氣,白芷端起牛奶,就送入嘴中。

「既然你也陪我聊天了,自然是喝完就可以走了,這和我喜歡你穿嫩綠色的道理一樣,我喜歡看你喝牛奶。」他戲謔開口,眸子中笑意變深,只是那濃烈的**是從哪裏來的…

白芷猛然想起這一點來,「喝完就讓我走?」

「你別忘了。」沈伯年低沉開口,視線依舊落在那杯牛奶上,「這杯牛奶喝完,你就可以走了。」

說完他的眸子一轉,藍瞳的視線靜靜掃射過來在她的臉上,那麼肆無忌憚,那麼明目張膽,白芷竟然心裏面一悸,那眼神中的火熱幾乎嚇到了她。

沒想到沈伯年竟然伸過手來一探,「明明就可以喝了。」

最後,她只能這麼說,即使牛奶已經和常溫沒有什麼區別了。

「太燙了。」

白芷忍不住一個白眼,心裏面忍不住腹誹,你說的可是祝你即將得到我,我要是喝了的話,那不就是贊同了你的話。可是我知道,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就算言北不愛我,我也要呆在他的身邊!

「你怎麼不喝你的牛奶?」沈伯年斜著眼睛看過來,白芷依舊雙手捧著那杯牛奶,沒有要喝的意思。

不過白芷為了迎合他,還是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發出清脆地碰杯的聲音之後,看著他的薄唇觸碰到酒杯,然後極其優雅地喝了之後,喉結滾動。

即將得到她?滾滾滾!

沈伯年端起那杯雞尾酒,舉了起來。

「來,乾杯,祝即將得到你的我。」

本來是不想搭理沈伯年的,但是害怕沈伯年等一下又發起什麼神經來,還是小心為妙。

白芷心裏面一陣厭惡,「哦。」

「我早上可是問過言北了,我給他說把你讓給我。」沈伯年單手托著腮,慵懶無比像一隻貓,藍瞳中閃爍著光暈,一動不動地看著白芷。

伸出手捧住了那杯牛奶,感受到從掌心傳來的熱感,心裏面才微微得到一些慰藉,她沒有收回那兩百塊,沈伯年也沒有拿,是根本就不在意吧,這也是她的原則,自己喝牛奶自己給錢,才不要大變態做東請客。

手腳都冰涼,她從小就體虛,容易手腳都冰冷。

白芷隻覺得雪上加霜,本來心情就極度不爽,然後又傷心難過,好不容易決定出來散散心透透氣,卻又撞見了沈伯年,真是造孽!

「好的,沈公子。」那酒保的態度是格外的好。

「一杯血腥瑪麗。」

沈伯年見狀滿意地笑笑,一張臉上徒增蠱惑,很滿意地看著白芷坐下之後,才緩緩放開了扣在白芷手腕處的手。

白芷幾乎是從齒間擠出這麼一個好字之後,便又一屁股坐在了那高腳凳上。

「好。」

沈伯年英氣地將眉毛一挑,「沒錯。」

白芷深深吸了一口氣,「就喝了這杯牛奶然後聊聊天是吧?」

「唔…你要是這麼理解的話,也可以。」沈伯年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只是他那雙藍瞳中染著的笑意越來越濃。

「你是在威脅我?」白芷覺得自己燃火的目光快要將黑色墨鏡給融化了。

這些話語都是沈伯年笑眯眯說出來的,真是一個口蜜腹劍的男人!

掙扎了一下卻發現全然無果,他暗自用力扣緊她,「坐下來,乖乖喝了這杯牛奶和我聊幾句,我就放你走,不然,我就在這裏把求婚的戲碼再上演一遍,我看這次誰還來當你的護花使者?」

「你放手!」

今天早上還真是多虧了這個沈伯年,才讓她知道了真相,從兩人的話語中不難聽出,他和言北已經認識多年了,說不定關係還不錯,而她只是區區一個女人而已,可以讓來讓去的那種。

冷漠無比地回過頭,「如果說我不呢?」

轉身欲走,手腕卻被猛然扣住,「白芷,乖乖坐好喝牛奶。」

「沈伯年,又是你?」白芷微微愕住,立即從座位上站起來,「你慢慢喝吧牛奶。」

可偏偏不是她上官白芷的菜,見過薄言北之後,其他男人都顯得那麼遜色了。

沈伯年不再是早上那身隨性地打扮,倒是換了一身銀灰色的西裝,搭配上恰到好處藍白條紋相間的領帶,身上有著古龍水的味道,加之一張臉俊美得不像話,這身打扮…可以撩多少妹子了…

白芷條件反射地側過頭,一張蠱惑人心的混血俊**在了視網膜上,沈伯年英俊的臉龐在七彩的燈光下有些迷離。

充滿磁性的男低音在這嘈雜的環境中悠悠然地鑽入到了耳膜之中。

「是我。」

「什麼?」白芷有些出神地看著面前的這杯牛奶還有兩百塊錢,「誰?」

「美女,你的牛奶。」那小哥遞過來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然後還放了兩百塊錢在旁邊,「還有您的錢,這杯牛奶的錢,已經有人幫您付了。」

完了,又想到薄言北了,又想到他了。現在鼻子又開始泛酸,慶幸這裏的燈光花裡花哨而且墨鏡帶著,沒有人看見她眼眶紅了。

心裏雖然有些不屑,但是面上還是波瀾不驚地點點頭。她當然知道來酒吧裏面要喝酒,但是言北說了,沒有他的準許不準喝酒。

鑽進錢眼兒裏面的勢力人。

那小哥明顯是被白芷所散發出的強悍氣場給怔住了,視線掃過那兩百塊錢,伸出手就拿在手裏,笑嘻嘻道,「美女,牛奶馬上就來,還給您加熱哦!」

忍不住從包包裏面抽出兩張一百的放在櫃枱上,盯著酒保,一字一頓道,「請給我一杯牛奶!」

這是嫌棄她的魅力不足?上次言北來點的時候就有牛奶?

「美女你搞錯沒啊?」那調酒的小哥倏爾帶著些嘲諷笑了起來,「來酒吧應該喝酒,喝牛奶應該回家!」

白芷透過墨鏡帶來的灰暗視線,淡定開口,「麻煩了,我要一杯牛奶。」

那小哥聽見一杯牛奶之後,投過來的怪異視線幾乎快要將她的墨鏡給射穿了,「不好意思秀,你說你要什麼?」

只是不像是電影中那麼瀟灑地說了一句威士忌加冰,而是對著那正在調酒的小哥來了句,「一杯牛奶。」

她當然照做了。

對這種地方很陌生,難免有些促狹,看著電視上的情節,是要向去酒保所在的櫃枱,隨隨便便點一杯喝的東西,然後找個地方坐下來自己黯然神傷。

一踏進去,便是和上次無二異的場景畫面,那歐美朋克風的音樂似乎隨時都可以引爆心臟,舞池中扭著腰的女人,還有緊緊貼著女人的男人。

白芷凝視那招牌許久,眸子一沉,便將步子一邁,被牛仔褲包裹的雙腿格外的修長筆直。

不過照理說,這裏應該是安城最最繁華的地方了吧,自然是也包括這間酒吧,這間酒吧上面就是五星級酒店。

還真是巧。

終於到了,付了車錢下車,白芷才發現,這個酒吧,竟然就是上次薄言北帶自己來過的這裏……

半路的時候,白芷看見了…薄言北的黑色賓利慕尚和她坐的的士,相迎而過。

女司機又古裡古怪地掃了白芷一眼,便又轟了一下油門。

白芷一頓,開口便道,「去人最多那個!」

女司機透過後視鏡投射過來奇怪的視線來,「安城的酒吧這麼多,秀你是要去哪一個酒吧?」

「酒吧。」白芷盡量垂著眸子,視線落在薄薄的手機上面。

「去哪裏秀。」司機是一個中年女性,紅紅的頭髮,看起來有點冷酷。

這次運氣很好,竟然一走下來便看見了一輛亮著空車的的士。

她順著莫麗高別墅山莊的公路一路走下去,鼻腔裏面湧入了香樟樹清新的味道,也有從遠處飄來的夜來香濃鬱的味道,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味道,都三部曲她心中的沉悶。

夜色已經緩緩吞噬了這個城市,白芷已經能看見遠處高樓閃出的霓虹燈,五花十色的很漂亮但是容易讓人紙醉金迷。

現在胸口彷彿被壓著一塊鐵皮似的,根本就透不過氣,瞄了一眼阿寶睡得正香甜,白芷也就放輕了腳步走了出去。

「不用擔心,蘭姨,我先出去了。」白芷扯了扯嘴角便抬腿就走,蘭姨不可能不要她走吧,再說了,就是知道薄言北要回來了才走的。

「可是…少爺馬上回來了。」蘭姨頓了頓又繼續道,「再說,你從今早都沒有吃東西…」

白芷身上斜斜挎著一個小包,伸手扶了扶高挺鼻樑上的墨鏡,「恩,要出去一下。」

下樓走到客廳的時候,蘭姨步子快速迎了過來,「白芷丫頭醒啦…你這行頭…是要出門嗎?」

是一件最為簡單普通的長袖t恤,下面搭配著深色牛仔褲,頭髮也別挽成了一個丸子頭,看起來霎是可愛,只是滿臉的憂愁苦悶。

想到這裏已經開始起來,完成了早晨就應該完成的洗漱了。

她覺得現在自己沒有心情面對薄言北,她需要好好安撫一下自己的心臟以後再思考該怎麼面對薄言北,現在她已經知道了他心裏面是如何想的了,她也不可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對著他笑了。

對對對。去那裏,就去酒吧!

酒吧!

白芷滑動到這一條的時候頓住了,人群中熱鬧的地方?

(將自己置身於人群中熱鬧的地方,這樣容易被帶動起愉悅的氣氛。)

(試圖讓自己忙起來試試能不能減緩悲傷。)

(聽音樂,去k歌,和閨蜜一起看電影。)

剛剛點擊了搜索鍵,一大堆五花八門的答案就冒出來了。

不知不覺手指滑動之間,點開了搜索欄,(要是十分傷心難過怎麼辦?)

手機嘟嘟嘟的信息提示音不停地響起來,那是粉絲們不停的在艾特她…話說回來,昨天金融大亨沈伯年向她求婚的消息,全部被薄言北給壓了下來,還真是不簡單。

還有兩個小時他就下班回來了,想見他,又不想見他。

薄言北啊薄言北,這就是你的魔力吧,明明就是我自己情根深種,到最後,也是我自我可悲。

這麼說來,她就在床上一動不動任憑眼淚流了9個小時…

視線掃過牆上的鐘,天吶…五點了…而且還是下午五點!

黑暗中有一隻手,手上拿著一把刀,深深淺淺地向著心臟捅著,那種鈍痛,一下又一下…像是凌遲一般的痛楚…

她現在躺在床上,九十度了!眼淚還是順著太陽穴滑落到了耳際,即使她看的不是天空而是天花板…也是一樣的…都沒有什麼卵用…

狗屁!一切都是狗屁!

感覺自己的腦袋中什麼都沒想,可是淚水就是禁不住地往外面流,網上說的,想要哭的時候,就四十五度角看天空,那麼這樣眼淚就不會掉下來。

不知道怎麼進了房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床上,然後就開始了漫無目的地流淚。



「是,少爺。」

薄言北放下手中的叉子,「那就讓她好好休息,醒了給她喝點紅糖水。」

「說是月經來了…喝了熱水已經睡下了…」蘭姨弓著身子道。

男人英氣的眉毛微微蹙起,「不舒服?」

站在一邊兒候著的蘭姨這下才想起來要告訴薄言北,「少爺,是這樣,白芷說她有些不舒服,又去睡下了。」

「蘭姨,她呢?」

早餐快要吃完的薄言北,心情本就被沈伯年弄得亂七八糟,偏偏還不見白芷,是更加心煩。



她現在就好像被人掏空的玩偶一般,裏面空空什麼都沒有了,原來心痛是這種滋味,是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過也不做停留,點頭之後便轉身向上走,手扶著樓梯的扶手,每走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氣,不,每走一步都需要意志力。

白芷微微笑著點點頭,臉上還泛著淚光。

「那這樣啊…」蘭姨擔憂地看了臉色慘白的她一眼之後道,「你快去躺著吧,什麼時候醒了想吃東西給蘭姨說啊,蘭姨馬上就去幫你弄。」

「不用蘭姨。」白芷慘然一笑,那蒼白的臉色就像是被痛經折磨了似的,「什麼都不用做,我上去喝一點熱水,我還想睡。」

蘭姨瞄了一眼她按住肚子的手,又掃過那雙哭紅的眼睛,也沒有懷疑,只是關切地問,「白芷你丫頭還沒有吃早飯呢,快下去吃一點,我給你熬紅糖湯。」

白芷急忙站起來,伸手隨意將眼淚拂去,一隻手按住肚子,「蘭姨,我月事來了,痛得打緊,你看痛得眼淚都出來了,我先上去躺一會。」

蘭姨什麼時候站到了眼前,竟然都不知道。

「白芷丫頭,你怎啦?怎地開始哭起來了?」

她不得不信,他從來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愛她,那他怎麼可以偽裝得那麼好,她千千萬萬遍信了他眼中流露出來的柔情…

玩弄別人的感情就這麼有趣嗎!

原來,是不是只要等到孟紫琪回國,然後他就會回到自己原來的軌道上生活,而自己,便是無法救贖的罪過,是那深淵中最骯髒的秘密,見不得光,也無法生長。她只是這個男人在平淡日子中的無聊消遣。

眼淚簌簌開始滑落,眼窩熱得發燙,慢慢回憶起來,一直都是她需要他,一直都是她肆無忌憚地依賴他,以為有了他的寵愛便可以恃寵而驕。

那麼冷冰冰,那麼無情。

原來她在他心中,就是這樣的,就只是這樣的而已。本來是想要聽聽沈伯年是想要幹嘛,所以才躲在了轉角處,可是呢,都讓她聽見了什麼,有句話叫別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親自從深愛的男人嘴裏說了出來。

----如果你覺得能行得通的話,我讓。

----自然不會為了她和孟天海翻臉。

白芷站在二樓轉角的樓梯上,任憑身子緩緩滑落下去,然後跌落在了冰冷的木質階梯上,她聽見了什麼?



沈伯年帶著一股狂妄地味道,轉身走出別墅,旁邊的黑衣人緊緊跟了上去。

「哈哈哈。」

男人淡漠地掃過那雙藍瞳,並不做聲,只是淡漠地向著餐室走去,「不送,我要去吃早餐了。」

「一言為定?」藍瞳透露出異常的興奮來。

「如果你覺得能行得通的話,我讓。」----我讓,但是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能拿的去了,我怕我雙手奉上,你都拿不穩。

「那不就對咯。」沈伯年上前一步,大手拍在了男人肩膀上,「所說嘛,你應該讓給我。」

「自然不會為了她和孟天海翻臉。」薄言北淡淡開口,眸子怒意湧起,他不會為了白芷和孟天海翻臉,但是會為了她,直接將孟天海拉下馬,翻臉算什麼。

正欲冷冷開口卻又被沈伯年打斷,「再說了,你還有個大美人兒孟紫琪呢,我不相信你會為了她和孟天海鬧翻臉。」

薄言北聽出來了,他指的是什麼,是白芷。

「既然都認識這麼久了,我難得遇見真愛,就給我了唄。」

「你的女人?」男人漆黑的眸子危險地眯成一條線,「她是你的女人?沈伯年,認識你這麼久,還第一發現你的臉皮原來這般厚。」

「別這樣凶嘛言北,我只是想來看看我心愛的女人而已。」沈伯年看著那雙黑眸說話的同時,還適時地眨了眨眼睛。

圍在沈伯年旁邊的黑衣人被那寒寒的視線一盯,竟然不由得一個寒噤,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大太足了,況且有些似曾相識是怎麼回事…

不緊不慢地行至沈伯年的面前,視線淡淡掃過旁邊帶著墨鏡的黑衣人身上,「你確定要以這種方式出現在我家?」

黑眸凜然一暗,沉下霜劍一般的視線,然後腳尖一抬,緩步下樓。

「言北早安啊。」沈伯年唇畔噙著莫名的笑容,只是面上卻是皮笑肉不笑,藍瞳之中莫名染著一些挑釁。

男人散發的清俊氣息很強,修長的腿一動,只是迎上藍瞳的視線,緩緩下著樓梯。

說完便蹬蹬蹬蹬地上樓了。

白芷這才將帶著些怒意的視線從沈伯年的臉上收回,「嗯。」

薄言北的視線落在前面白芷修長的腿上,然後淡淡道,「白芷,去換衣服,然後下來吃早餐,乖。」

「無妨。」低沉的嗓音響起,反正沈伯年做事,一向無厘頭,一向狂妄,一向目中無人。

蘭姨從沈伯年的身邊退開來,「對不起少爺,我沒能攔住這位先生進來。」

是言北的聲音,白芷回過頭,才發現一襲西裝的男人就站在自己身後的台階上,近在咫尺,看樣子,是準備上班的打扮。

「是誰給你的膽子對我的女人志在必得?」

「我想查一個人,難道說很難?」沈伯年唇角的弧度勾得有些猖狂,「我說過了,我對你志在必得。」

「我想這裏應該不歡迎你。」白芷抿抿唇繼續說道,「而且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的?」

氣氛變得微妙起來,女傭們都抬起頭來看著這個被她們當做女主人的女孩,白芷的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微妙起來,詫異…厭惡…不可置信…

沈伯年的俊逸的臉龐上帶著愜意的笑,「我自然是來找你啊,不帶點人,我怎麼能夠進的來,你說是不?」

「沈伯年?」白芷微微張嘴,「你來幹什麼?而且還帶這麼多殺…帶這麼多人?」

沈伯年的藍瞳正好捕捉到了站在樓梯上的白芷,瞳孔因為白芷而微微一縮,太美,一雙修長白皙的雙腿從白色的睡裙中伸了出來,睡裙的弔帶設計可以清楚地看見女孩瘦削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

只是沈伯年的旁邊站著格格不入的數十個黑衣人,沒猜錯的話那就是沈伯年手下的殺手,而那嘈雜的聲音正是女傭們企圖攆走這個不速之客。

沈伯年灰色的襯衫很是隨意但是難以減去半分英俊,下身的牛仔褲更是襯托出了修長筆直的雙腿,換下了一絲不苟的西裝,乍一看,還真是一個帥到沒朋友的風流少年。

她剛剛在二樓的旋轉樓梯的轉角處,剛好可以看見底層的情況,她看見了什麼,沈伯年。

而她呆了,不,石化了。

甚至沒有洗漱,連睡衣都沒有換,直直打開房門,下面實在是太鬧了,徑直下樓想要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才剛剛七點鐘,什麼事情這麼鬧騰,以前可是從來過這種情況的。

第二天的時候白芷幾乎是被嘈雜的喧鬧聲給吵醒了,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不由得心裏面一陣煩躁,視線掃過掛在牆上的水晶鍾。

只是腦海裏面很亂,總是跳出來沈伯年那雙異常亮的藍瞳來…不由得又嚇得渾身都是冷汗…

終於收拾好了之後,白芷一頭栽進柔軟的床上,準備隨時和周公約會。

眼部,鼻部,唇部,臉部,每一個部位卸妝所用的卸妝液都不一樣,總而言之,麻煩死了…

白芷心滿意足地送走言北之後便開始了繁瑣地卸妝,卸妝很麻煩,不卸乾淨又很傷皮膚,約翰千叮囑萬囑咐要她卸妝一定要乾淨才行。

薄言北適時地打住她,然後便回房睡覺了,走之前還不忘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記晚安吻。

竟然說到了古代女子的肚兜…

兩人幾乎就站在原地,談了好久,說了些七七八八的,白芷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薄言北則是連連失笑。



「天塌了我給你頂著。」

「我害怕…」

「沒事。」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你是我的女人,有人覬覦很正常,但是也要看我同意不同意了。」

她推開他,雙眼水盈,「那個沈伯年肯定還會纏著我的,後來還跟著我和喬遠下到了地下車場!」

兩隻小手纏住了男人緊實的腰際,隔著上好西裝的布料,仍是可以感受到從胸膛處穿出來的火熱溫度,耳根的觸感最為敏感,燙得她呼吸有些急促。

他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是當時,他已經放下了酒杯,如果向喬遠那一秒不站出來,他就會站出來了,畢竟他的女人,不忍心是肯定的。

心頭一下子生疼,陡然拉入她入懷,「我…白芷…」

更加讓她生氣,「那你知道還讓我那樣難堪!」

他的嗓音猶如天籟,但是又猶如是從遙遠天際傳來的一般,沉沉倫倫讓人喪失理智。

他任由她根本無法帶來任何痛楚的拳頭一下又一下錘在他的胸膛,不由得從她的下巴上收回手,托住了她的腰際,「我知道,我都知道。」

被求婚的時候他簡直是生無可戀了,又急又氣。

鼻腔突然有一點酸,竟然頭上一熱揮起拳頭就錘在了男人遒勁的胸膛上,「你值不值當時我有多難堪多害怕!」

很多事情不是想做,就可以去做的。

當時如此上流權貴,即使他站在頂端又如何,身上還掛著一個未婚妻這是事實。不是他不想站出來也不是不敢站出來,只是,真的是他不能。

看著她一語不發的詭異沉默,他就知道他說對了,他的直覺,一向很準。

一下子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如鯁在喉一般,哽咽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該說什麼呢,說恭喜嗎,恭喜他說對了。

「是因為我沒有站出來給你解圍。」薄言北的視線很清冷,只是望向那張妝容精緻的小臉兒的時候,有些緩意。

白芷動唇,「我怎麼會生----」

薄言北鼻腔裡冷哼一聲,顯然是不信,「沒生氣?你騙我還是騙你自己?」

白芷清楚地看見了男人長而翹的睫毛是有多麼濃密,視線再下落一點點,就是那雙勾魂攝魄的黑眸,「我沒生氣。」

如果不是生氣怎麼可能從一進屋就沒有給過他正眼看,從頭到尾都是。

像是被打敗了一般,男人手上的力度輕了一些,但是始終沒放開,「你是在生我的氣?」

她也不怒反笑,淺淺的梨渦在嘴角邊蕩漾開來,輕輕張開薄唇道,「你。」

男人眸子危險一眯,語氣寒冷,「誰給你慣的這壞德行?」

白芷眼睛一眨,紅唇邊勾著絲笑意,反問道,「我應該說點什麼?」

「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薄言北冷冷開口,視線像是啐了冰一般的寒。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白芷分明感覺到了下巴上的力道在一分分加重,彷彿要將她的骨頭給捏碎了一般。如果是整容放的假體,是不是就已經給捏碎了。這時候她該慶幸骨頭的密度比假體要大了。

白芷從骨子裏面也就是一個倔脾氣,被他這樣一呵斥,霧氣迷濛的美眸中染出一些慍意,突兀地直直迎上他陰鷙的視線,不躲,也不閃。

男人豁然伸出手來擭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硬生生扳了過來,強迫她與自己噴火的視線相迎,四目相對,似乎有電花火石在空氣中爆炸開來,散發出了濃烈的火藥味。

「你看著我!」

「我怎麼了?」白芷頭一偏,將視線落在床邊矮櫃上的水杯上,視線獃滯。

「你這是什麼意思?」自從他一回來就一語不發,是在甩臉色給他看?

她也就不說話,微微嘆了一口氣之後,目光直直撞上他深邃的視線,然後就是良久的沉默。

但是她知道,每次他一喚她的全名,她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情發生,次次如此。

他眉眼如畫,一字一頓地喚出了她的名字。

「上官白芷。」

「怎麼了?」白芷選擇忽視了他眼底那抹怒意,眸子中倒是波瀾不驚,語氣淡淡地開口問。

打開門進去之後,剛剛想關上,一股強勢的力量將門大力推開,白芷捕捉到一雙眼底蘊藏著怒意的黑眸,手一松,男人躋身而進。

他就那樣看著她,周圍三兩個女傭也用餘光偷偷瞄著,凝視著她淡漠轉過身子,然後向著樓梯口走去,她的眸子中滿滿的是平靜,那樣波瀾不驚。

「有些困了。」白芷波光粼粼的杏眸掃過男人英俊如斯的臉,不緊不慢站起來,淡淡道,「我先上去睡了。」

男人的黑眸定定望向坐在沙發上一語不發的女人,「怎麼不說話?」

而此刻幣別墅中,一種詭異的氣場在二人之間蔓延開來,似乎空氣都在不知不覺之中結了冰。



真的她本來是抗拒的

男人見狀黑眸一轉,快準狠地撲了上去,鋪天蓋地的熱吻就下去了,火辣辣的溫度讓人心驚,身下的人原本是抗拒的…

一雙美目水盈盈地看著欲求不滿的男人有些氣急敗壞的模樣,不由得偷笑出了聲。

「寶貝你最好了…」他的桃花眼因為沾染了**而看起來瀲灧無比,「我知道你是不會這樣殘忍對我的」

「下次不敢了…」向喬遠沉著嗓音說,因為**而微微有些嘶啞,其實他本來就沒有談笑風生啊,只是一般的敷衍而已,都怪白芷那壞丫頭告他的黑狀!

向喬遠忍住了**,一瞬間腦袋陡然清醒,原來搞半天秦雙榮是在吃醋,是故意在整他?!

雙榮瞥了一眼男人青筋暴烈的額頭,冷冷道,「誰讓你和一群鶯鶯燕燕談笑風生的。」

隨時要爆炸的**幾乎要讓向喬遠失了理智,「那你剛才就不要勾起我的**啊我操!」

感受到男人的兩隻大手扣住自己腰肢,他的力道還重的驚人,雙榮抽身坐開,「說了不要!」

向喬遠瞬間頭痛欲裂,「你有沒有搞錯秦雙榮?你把我弄成這樣就說沒興趣了,不行不行你給我過來!」

正在重要關頭的時候,雙榮卻坐起身來開始穿衣服,「今晚沒興趣。」

一回到別墅,向喬遠就好像是好多年沒有開過葷似的,猴急地就開始剝雙榮的衣服,於是她很快便一絲不掛了…

本來是不想理這個混蛋的,可是看著白芷和薄先生,還是覺得迴避一下就好,便任由向喬遠摟著出了別墅,一路向著他的別墅走去。

「雙榮。」向喬遠走過去極其自然地攬過她的肩,「我們回家吧,我覺得他們之間需要好好談一談。」

果然二人都頓住不動了,雙榮的身手,沒人會想要親自領教一下的。

將這兩個高大的總裁撂倒,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突然聽見了指骨之間被捏的哢哢哢作響,兩個高大的男人都雙雙偏過頭,看見雙榮正雙手捏著哢哢作響的指骨,「二位總裁確定要以動手的方式交談的話,不如加我一個?」

薄言北薄唇一抿,腳尖一轉,黑色西裝像是散發著魍魎的光似的,他直直朝著向喬遠的方向走了過去,一步一琉璃似的。

向喬遠唇角勾起一抹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子挺俊如松,「正好很久沒活動筋骨了,來試試?」

「向喬遠。」男人喉間迸發出來的音節幾乎是咬牙切齒,「你想打架?」

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向喬遠俊美的臉上浮現起了絲絲譏誚,「那你的女人還直接被當眾求婚了你怎麼不鬧騰?我看著還真是覺得浪漫啊 ̄ ̄」

向喬遠俊美的臉上的笑容一僵,頓時被噎住了,跳舞那是白芷主動要求的好不好?!無論怎麼樣他都是躺著都中槍,怪他咯?!

豈料男人的眸色一暗,帶著危險微微眯了起來,眸光像霜劍,「我的女人被你摟腰跳舞了你還好意思來邀功?想讓我怎麼謝你?」

向喬遠將身子坐直,手肘擱在膝蓋上,十指交合,「話說回來,你可得好好感謝我啊言北,我可是幫你護了白芷兩次,嘖嘖嘖,想想都替自己的偉大感動。」

「回來了,言北。」倒是向喬遠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開了口,桃花眼中映出男人挺俊的身子。

白芷定定看著像是神祈一般從門口走進來的男人,抿著緋色的紅唇,不說話,就只是那樣看著,靜靜的看著。

男人高大冷峻的身子散發著迫人的氣場,就那麼撞入到了視線中。

本來今夜是一個多麼美好迷幻的夜晚,最佳女主角還有光鮮亮麗的宴會,可以留下多麼美好的回憶啊,可惜啊,全都被沈伯年給搞砸了。

「沈伯年就是一個神經病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白芷憤恨說著的同時伸出兩根手指,「兩面啊,我才見過他兩面啊,求婚搞沒搞錯啊,想想都鬧心!」

雙榮就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激動地快要跳了起來,「主上真的跟你求婚了啊?認真的還是假的啊?」

向喬遠勾著唇,唇畔的笑意很濃,就那麼一臉邪肆地看著白芷,一副看好戲的公子哥模樣。

白芷一聽這個話題瞬間就沒了調侃的心情了,「別提了,頭都要大了,光是想想整個人都不好了。」

「什麼?!求婚了!」雙榮發出了驚人的聲音來,語氣之中的震驚不亞於日本地震。

所以機智的他選擇直接將話題扯在那個不知恩圖報的丫頭身上,「我算什麼啊,別人白芷還被金融大亨,哦不,也就是你的頭頭,求婚了呢。」

向喬遠將煙重新放回到盒子中,看見對面雙榮的笑容,她雖然在笑,但是卻覺得一股莫名的寒意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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