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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影后買一送一》坑深092米 你們期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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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嫌棄我更得晚…。我才碼完…要死人了。!

------題外話------

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她沒有那個膽子去反抗薄言北的天威…

白芷的腦海中浮現起了那雙幽深的黑眸和驚為天人的俊顏…

「就是…」雙榮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後開口道,「反正就是你不能慣著他,不然的話…他就會很不聽話!」

「啊?」白芷顯然是沒有理解雙榮話語中的意思,但是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我給你說白芷。」雙榮臉上是更加認真的神色,「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真心佩服你啊雙榮…」白芷是由衷地從心裏面發出了感概。

白芷深深吸一口氣,還是沒有告訴雙榮她昨晚被下藥的事情,多丟人啊。還是不說的好,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置於雙榮,不是說有刻意的隱瞞,只是覺得根本沒有知道的必要,這件事情除了丟人之外沒有任何的營養。

說起來,白芷還真的是佩服雙榮的勇氣和魄力,能將向喬遠那樣的花花公子都給馴服了,還有膽識…直接甩下五百塊錢就走人,一般人還真的乾不出這事兒來。

雙榮細細回想了一下之後,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我喝醉了…啥都不記得…醒來之後看見向大總裁睡在旁邊嚇了我一大跳,然後甩下五百塊錢當是嫖資然後就走了。」

「雙榮…」白芷頓了一下繼續開口,「你的那個啥…痛不痛?」

白芷和雙榮一起走到沙發上坐下來,然後開始了一場讓人臉紅心跳的討論。

除開了痛,那就還是痛。

按道理來說,是有其他的感覺的,只是她昨晚什麼都不記得了,醒來之後唯一的感覺就是痛痛痛。

其實白芷沒看出來雙榮原來是這麼八卦的人,臉上愈發害臊了,「就是痛…沒啥感覺…」

雙榮也隨即沉默一番之後,意味深長地開口,「太勁爆了…感覺怎麼樣?」

「啊…」白芷被問得失神,隨即又羞答答點頭,「嗯…」

直到兩個男人走出去之後,雙榮才一臉八卦地奔過去拉過白芷,「真的做啦?」

薄言北連連失笑,向喬遠生拉硬拽,兩個男人肩並肩地走了出去,身高都分毫不差…說起來也奇怪,兩個男人身高都是186公分。

「走走走。」向喬遠一臉熅意,伸手拍了拍薄言北的肩膀,「走了走了,上班去了,再囉嗦一下就該遲到了。」

薄言北眼角眉梢處染上了薄薄的笑意,「幹得好雙榮,下個月加工資。」

向喬遠聽見面前的小妮子說的話,簡直是一口氣差點沒提起來。他瞬間就明白餓了一個道理----自己挖的坑,要自己跳。

雙榮看著男人的薄唇上滲出來的血跡,滿意的點點頭,「你不是羨慕別人薄先生嘴唇破了嗎?不是說要試試嗎?我現場就給你試試了啊?」

「操,秦雙榮你幹嘛?」向喬遠伸出修長的手指撫摸過薄唇,拿下來一看,手指上赫赫然是星星點點的血跡。

向喬遠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便隻覺得一黑,唇被吻住----然後覺得生疼無比。

說著又伸出手去摟過身邊女人纖細的腰肢。

「嘖嘖嘖。」向喬遠搖著頭,「沒想到啊沒想到…真的是…我想啊,是得多麼生猛才會有這樣的效果啊,雙榮我們試試?」

禁不住有一些惱怒,「向喬遠,你!」

然後白芷發現,向喬遠將那幽深的視線飄乎在薄言北的吻痕上…

白芷疑惑的視線掃過向喬遠的俊臉,「幹嘛陰陽怪氣的,我怎麼了?」

見白芷站在面前,向喬遠立馬高深莫測地笑了起來,瘋狂地開起了調侃模式,「白芷啊白芷,沒想到你丫頭不簡單啊,我還真是低估了你。」

白芷走近站定,看著嘻嘻鬧鬧的雙榮和向喬遠忍不住心頭一暖,即使向喬遠這麼花心,但是總覺得他會對雙榮費心費力的好呢。

「哈哈哈。」向喬遠又執起高大的身子來,「還說我不是男神,稍微離你近一點連呼吸都獃滯住了。」

向喬遠不服氣了,陡然將俊臉湊向雙榮,看著無限放大的俊臉,忍不呼吸陡然一滯。

哪知道雙榮擰得更用力了,「我承認你縱慾,但是不承認你是男神!」

「我又不是禁慾系的好吧?我本來就是縱慾男神這個我不否認。」向喬遠的視線依舊集中在白芷奇怪的走姿上。

雙榮情不自禁地表示同意點點頭,但是還是不忘用手擰了向喬遠一把,「搞得你不是夜夜縱慾似的?」

「哦----」向喬遠由衷地發出了感概,「看來我們的禁慾男神從今以後要過上夜夜笙歌縱慾的生活咯。」

白芷姍姍來遲地從餐室出來,走得有些慢,甚至是走姿慢吞吞得有些奇怪…一看見白芷,向喬遠瞬間心裏面就瞭然了。

男人今天心情沒錯,即使這樣也只是表情淡淡沒有蹙眉的跡象,「怎麼了?」

雙榮正感到奇怪,視線落在薄言北的臉上和唇上以及脖頸處的時候,禁不住用手捂住了長大的嘴。

一連說了三個我操。

向喬遠走近的時候,一雙瀲灧的桃花眼陡然增大,「我操我操我操…」

剛剛從餐室走出來的薄言北點點頭,「好。」

向喬遠還未走近就開口了,「言北,今天一起上班兒咯。我的車子出了些毛病拉去修理了,今天我蹭蹭你的車。反正我的公司和你的公司順路,載我一程。」

用完早餐走出餐室的時候,看見一襲白色西裝的向喬遠和永遠t恤牛仔褲的雙雙走了進來。

白芷不敢再啃聲,完全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三明治上。

白芷暗暗啐罵了一句,但還是被男人的耳朵給捕捉到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你放心,我絕對會給你完美詮釋出流氓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流氓…」

男人拋過來幽幽的視線,「多吃一點,以後體力消耗的時間都會很多的…」

「蘭姨,我還要一個三明治…」

昨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加上昨晚的過度勞累,白芷幾乎是胃口大開。



而且…她的身上也有吻痕啊…只是沒有他身上的那麼誇張…但是她的吻痕幾乎全部集中在了…---胸上。

白芷自然是讀懂而來女傭們訝異表情中是什麼意思,忍住下身傳來的疼痛,但是卻忍不住在心裏面暗暗罵起來----她才是最最吃虧還受罪的那一個好嗎!為什麼她們眼中的同情全部給了薄言北!

沒想到溫婉的白芷秀…原來是如此的生猛…她們的如男神一般的少爺,真的還好嗎…

一下樓,女傭們都被震驚到了,少爺的嘴唇上大塊血跡的結痂,從耳朵一直蔓延下到領口看不見的位置,都是觸目驚心的吻痕…更誇張的是,連右邊兒的臉上都有一處大大的吻痕…

她應該去問問雙榮,她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這麼的疼…說起雙榮,自從昨天起就沒有看見過了,肯定是和向喬遠膩歪在一起了。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痛得無以復加…白芷忍著疼,皺著眉一路下樓梯,她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會這麼的疼。

然後又挪開,走過去極其自然地摟過女人的腰際,「走吧,下去吃早飯。」

男人黑色瞳眸微微一縮,然後變得幽深起來。

視線瞥見白色床單上如同梅花般綻放開來的落紅…男人的視線正好落在她的臉上,也隨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兩人都穿戴好了之後,白芷顫顫巍巍站起來,才努力忍住那不適的疼痛。

於是…暴露在男人火辣辣的視線之下…洗了一次鴛鴦浴…看著男人那火熱的眼神,白芷真是害怕他隨時會撲上來滅了她…

男人沒有垂首,只是徑直向浴室走去,「你這個樣子能自己洗嗎?」

「我們一起?」白芷微微瞪大了眼睛,語氣之中滿是不可置信。

「洗澡。」

突如其來,白芷驚呼一聲,出於本能反應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你幹什麼?」

白芷羞得更凶了,但是還沒有回過神來,整個人就被薄言北從被窩裏面撈了出來,然後打橫抱起。

「用都用過了,不知道有什麼好害羞的。」男人瞄著白芷羞赧的模樣,忍著笑,又好氣又好笑地開口調侃。

男人站起身來,身上一絲不掛,白芷陡然瞄到他的那個啥…眼睛像是被針刺到了一般收回視線…

聽說過女人第一次那啥以後都很痛,沒想到看樣子她居然痛得這麼厲害,不過想起來也正常,畢竟昨晚是那麼的激烈…

這一幕牽引得男人的眉頭一皺,「很痛?」

她痛得直直吸著冷氣,下體…好痛…

她緩緩點點頭,然後動了動身子,「--嘶。」

白芷心頭猛然一暖,像是一杯熱乎乎的牛奶入到了胃中,隨之那種溫暖很快便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溫暖了整個人。

這是他這輩子許下的最大的的承諾,而這承諾,是專屬於她的。

「那就對了。」男人嘴角勾勒起弧度,「你記住,我寧負所有不負你。」

她沉吟了一會兒開口,「我相信你…」

「我在問你話。」男人沉著嗓子和耐心再一次開口,他分明在她的眼中看見了莫大的失落,他很不喜歡她這樣。

白芷不說話,就只是看著他,視線竟然顯得有一些哀怨。

他定定地望著她,「你認為我會對他說實話嗎?」

白芷微微眨著眼睛,又對上那幽深的視線。

「白芷,你看著我。」

白芷悻悻收回手,她又想起了昨天自己聽見的話了,心臟又是一陣又一陣低收縮。

「我知道。」男人的嗓音沉沉低了下來,「我知道你在氣我,才跑出去躲我的。」

再一次她的拳頭快要落下來的之後,男人強有力的手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拳頭,「你就是不講理,二話不說就動手還亂罵人。」

這下倒好,他堂堂國際總裁竟然被扣上了流氓色狼的標籤。

「我怎麼就不講理了!」白芷瞪了一雙水汽迷濛的美目,然後一記粉拳就落在了男人裸露的胸膛上,「薄言北你個流氓色狼!你說說,我哪裏不講理了!」

薄言北黑眸微微眨了眨,透人心脾的蠱惑蔓延開來,「怎麼就怪我了?你講不講理?」

早就聽聞了女人是一種蠻不講理的生物,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假。

「還不都是因為你!」白芷突然咬唇呵斥道,「要不是因為你,我能去酒吧嗎?然後在酒吧能遇見了沈伯年那個變態嗎?然後還被那個給下藥嗎?然後還差點被…總之…總之一切都是你的錯!」

「和你做一場愛就像是殊死搏鬥似的。」男人低低沉沉調侃道,看見女人臉上的尷尬神色愈發的濃。

男人轉過身來,黑眸中笑意漸起,「看見了?全是你上官白芷的傑作!」

為雞毛…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次不是吻痕和牙印了----而是指甲印…而且看樣子還鉗得極其深,還有被抓傷的痕跡密密麻麻…

白芷又抬起視線,看見男人背部…

男人又背過身去,「你自己看白芷。」

白芷臉上一囧,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能咬。

而且,還有數不清的牙印…

他的胸膛上…肩膀上…鎖骨上…脖頸上…全是紅紫色的吻痕,一片一片的密密麻麻連綿不斷。

隨著男人的起身,身上白色的被子滑落下去,剛好遮住男人的重點部位,然後白芷的眼睛陡然增大----

「什麼?」男人挑起英氣的眉毛直直坐了起來,「你確定就咬了一下?」

我的便宜都讓你完完全全給佔了,不就咬了你一下,置於斤斤計較麽…

「你才屬狗呢!」白芷反擊道,「不就咬了你一下嗎?」

男人沒好氣地掃了她一眼,伸出手撫上自己微微發腫的薄唇,「你咬的…真是夠了…上輩子是屬狗的嗎?」

「咦…」白芷盯住男人的薄唇,「你的唇…破了…好像還很嚴重…」

「啊?」白芷拉緊了手上的被子,「不不不用了!」

男人眉毛一挑,「現在馬上讓你感覺一下?雖然我很累,但是我不介意我更累一點…」

白芷神情暗淡下來,「就這樣沒了…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沒了…

問題是,她沒有任何印象,居然就沒了…

白芷又被一句話羞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但是現在的重點是,她的第一次沒了…一個女孩子最最珍貴的第一次沒了…

嗓音如鬼魅般,似要拉人入地獄一般的好聽,「我隻色你,恩?」

白芷撅起嘴巴瞪大眼睛看著男人驚為天人的俊臉,「言北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好色了…」

薄言北看著一臉紅潮用被子遮住自己春光的白芷,他知道此刻她在想什麼,於是調戲的心驟起,伸手拉了拉她用手拉住的被子,「遮什麼遮,反正都已經看完了不是嗎?」

知道事情真相的白芷瞬間臉紅到了極點,似乎隨時都可以滴血似的…

然後…事情就那麼順理成章的發展了…

白芷還是懂了,應該是沈伯年那個變態在快要得逞的時候,言北就好像是救世主一樣恰到好處的出現了,然後帶她回家了。

薄言北知道沈伯年在不眠酒吧樓上的五星級酒店有一間長期不變的豪華套房。於是徑直要了房卡上樓了,生怕白芷有個三長兩短。不要問他為什麼能拿到房卡,酒店是他開的拿房卡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昨天他到了不眠酒吧之後,老吳對著酒保描述了白芷的打扮,酒保知道來人是薄言北,也不敢隱瞞些什麼,隻說是吞吐著道被沈伯年公子帶走了。

「我想找你還不容易嗎?」男人淡淡道,想起昨天千鈞一髮的時候,心頭就忍不住一悸。如果他晚一點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言北,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她記得全部就是沈伯年壓了上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白芷卻被雷的外焦裡嫩,看見男人的右邊臉上還有吻痕…她隻記得喝的牛奶中被沈伯年那個變態下了葯…然後被帶到了酒店房間之中…

她終於完全變成了他的女人,對此,他很是滿意。

這一舉動引得男人發出低沉的笑,他一隻手撐著頭,像慵懶的王,誠實的點點頭,「沒錯,我們做了。」

「我們…那個啥了?」白芷說話的同時拉過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戰況,一直持續到凌晨五點,她就像是一直填不飽的貓,真不該是該誇那藥力強勁還是該說…

白芷一雙美目陡然睜大,卻又聽見男人低低沉沉地笑開了,「你再讓我睡會兒好不好,我才休息了兩個小時不到。」

男人的眸子浮起濃烈的笑意,眼角眉梢處都是那輕佻的笑,「你昨晚叫的那麼大聲,還叫的那麼慘,肯定會啞了。」

白芷一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不成樣子,「我的聲音怎麼了…」

「言北,你…」

一雙星目緩緩睜開,男人長而翹的睫毛微顫,盯著還在持續驚訝的某女。

白芷爆發出了從出生以來最大的尖叫,比上次將輸液當成放血叫得更加大聲,分貝簡直可以直接刺穿人的耳膜。男人微微蹙起眉頭,他就知道會以這樣的方式被叫醒…

「啊!啊啊啊!」

瞄了一眼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還有那精緻的鎖骨以後,白芷長大了嘴巴,然後開始尖叫。

而自己…正渾身**地被男人摟在懷中…而薄言北…自然也是渾身赤露的…

渾身都不舒服,白芷迷迷濛蒙睜開一雙美目,看見的就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帥氣得簡直可以驚鴻。



一輪月亮在外高高升起來,在窺探著發生的一切…

孜孜不倦,彷彿永遠不會感覺到疲倦似的索取和掠奪…要將彼此都融入到骨血裏面一樣…

一室的綺麗和情迷的味道蔓延開來…

白芷恍惚迷茫之間隻覺得撕裂般的疼痛陡然鑽心起來…她不長不短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抓住的皮肉裏面…

不知道誰咬破了誰的嘴唇…口腔裏面瘋狂的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那猩甜的氣息彷彿是妖異的罌粟花一般讓人上癮…

後來…

「不會的…我怎麼會讓你死呢…」他的吻蜿蜒向下,大手逐步不安分起來。

「言北…我要死了…難受…啊…」白芷不安分地被聞著,渾身都是不安分的因子在躁動。

火熱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去。

將懷中的人放在床上的時候順勢便就壓了上去。

燈都沒有開,也不需要開,這種沉寂鬼魅的黑暗正好合適幹這種事情。

嘭的一聲關上門。

而不僅是抱著…白芷丫頭的手還不停地在拉扯少爺的領帶…

蘭姨看到的就是這樣,少爺抱著白芷丫頭大步流星進來之後,就徑直上樓,甚至她說上一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然後老吳是恨不得最快到達的人,老吳的耳根紅得快要滴血了…原來白芷丫頭熱情起來是這樣的…還真是看不出來…

「好的少爺…」

「老吳…開快點…」

他將她的丁香小舍吞進口中玩弄,含糊不清地回答,「要我是嗎…給你就是了…」

她望著那雙燦爛如子夜的黑瞳,傻乎乎的笑著。

「我要你…嘿嘿…」

「白芷!」男人惡狠狠扳過她的頭,看著那雙迷濛的美目,「你別動!你要的,等下我全部給你!」

這一舉動,顯然激怒了男人。

白芷什麼也沒聽見,只顧沉浸在自己的享受之中,又伸出濕潤的舌頭來舔了舔那凸起的青筋。

男人倒吸一口冷氣,「白芷,你別咬。」

由於男人這麼偏頭一躲,火熱的吻落在了男人的脖頸之處,白芷吻到了男人脖頸處凸起來的青筋,狠狠啃了下去。

這麼熱情的丫頭…還真是有點吃不消…

「不嘛…我難受…你給我親親…」白芷說完又去咬那薄唇,男人氣急,扭頭便躲開。

男人的嗓音已經幾乎隱忍。

「真的,白芷,你別亂動。」

他的輕聲安撫顯然是沒有什麼用,她跨坐在他身上,一直不安分地扭動著腰,這無疑是讓薄言北一分分喪失著自己的理智。

一個剎車,白芷險些落了下去,男人伸出兩隻大手來拖住她柔軟的臀部,「乖…睡一覺就好了。」

可是感覺身體還是那麼難受…還是那麼熱…

她聽了之後又放心地吻了下來,笨拙青澀,卻勾人無比,她撕咬著他的薄唇,一寸寸像是要毀滅。

男人嗓音微啞,「是我…」

「言北…」她抬起頭來,媚眼如絲,「是你嗎…」

他主動打開齒關,等待丁香小舌鑽進來,可是那丁香小舌太笨,總是找不到他的舌根在哪裏…

還沒說完又被柔軟堵住,口腔中瞬間湧滿了濃鬱的牛奶味兒。

「白芷…你…」

男人皺著眉頭,黑眸一眯,看見白芷肆無忌憚的纏上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唇便被封住…

急的老吳伸手就將後視鏡用力一扳,完全換了一個方向,這下好了,他什麼都看不見了…

而剛剛上車關上車門的老吳就看見這麼火爆的一幕…白芷丫頭膽大包天的直接跨坐在了少爺身上…此刻正想要輕薄少爺…

剛剛坐了進去,女人就像是一股柔韌的水草一般立馬纏了上來,跨坐在他身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雙眼迷離。

男人小心翼翼將懷中的白芷放在了後座上,自己也長腿一伸便坐了進去。

老吳面上一白,但是立馬就心領神會了,忙閉著口然後開了車門。

「被那個畜生下藥了。」

「少爺,這…」老吳驚異地看著像是醉成一灘爛泥的白芷死死窩在少爺的懷中。

男人綳著臉,一聲不吭,出了電梯和酒吧的大門之後,便看見了老吳等候在黑色賓利的旁邊。

「言北…我熱…」

白芷使勁力氣抬起手來勾住男人的脖子,臉死死貼在男人的胸膛,好涼快…其實根本沒有意識到是自己身上太火熱的原因…

「你被下藥了?」黑眸微微一眯,視線鎖定在那緋紅的小臉兒上,「媽的…果然被下藥了…」

男人抱起自己的女人,大步走出了房間,向著電梯走去,聽見懷中的女人喃喃自語,而且身上滾燙得驚人,而且面上的紅潮簡直是紅得不正常。

然後整個人被騰空抱起,熟悉的聲音鑽入了耳膜,兩道蜿蜒的眼淚終於蔓延下來,「你…終於…來了…」

見沈伯年不再搭腔說話,薄言北冷冷別開眼,然後走到床邊的矮櫃上,刷刷刷地連著抽出幾張紙來,慢條斯理地擦拭起手上因為剛才的毆打而沾滿著的鮮血。白芷隻覺得身上陡然一空,恍恍惚惚聽見了一些沉悶的聲音,但是現在,她模糊的視線中那道頎長清俊的身影,「言北?是…你嗎?」低低沉沉的男低音從頭頂上砸下來,「是我。」

他選擇了保持沉默。

沈伯年斂住臉上的笑意,抿著唇,他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只要他想的事情,絕對做的出來。

薄言北語氣冰冷,卻透著不容人忽視的強製與威力,看著那雙藍瞳,字字清晰,「沈伯年,後果就是我會讓你一無所有,這個賭你要打嗎?」

「一無所有。」

「後果是什麼?」沈伯年不怒反笑,一臉邪氣地看著眼底滿是陰鷙的薄言北。

「她不一樣。」寒冰一般的目光惡狠狠看過來,「我說過了,別動我的女人。你要是再不長記性,我會親自讓你知道招惹我的女人,後果是什麼。」

「拜託言北,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沈伯年抬手一抹,想要抹去臉上的鮮血,豈不料,只是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狼狽而已。

鮮血順著看不出原本英俊面目的臉龐上留下,然後滴落到了裸露的精緻胸膛上,再一路蜿蜒向下,像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河。

「不用了。」男人視線像是刀霜雪劍似的投射過來,黑眸之中滿是危險,「我打了你,自然就不會和你計較,但是,你給我滾回德國。」

「呵呵。」沈伯年掙扎著坐起來,即使滿臉鮮血,不過還是笑著,「你難道不需要我了嗎?」

男人轉過頭來,視線冷冰冰落在滿臉血的沈伯年身上,「沈伯年,給我滾回德國!」

不知道被薄言北揍了多少拳頭,然後才看見氣場依舊強大的男人陰鷙著臉站起來,立於原地,視線落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孩身上。

如果說不是用了十成的力氣,為什麼直接打得他流鼻血,然後嘴巴裏面不停地滋滋滋地冒出殷紅的鮮血來。

藍色瞳眸之中看見盛怒的薄言北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拳又一拳地落了下來,沈伯年絕對敢保證,薄言北是用了十成的力氣再打他。

視線還沒有定住,男人強大的氣場立馬又壓迫了過來,緊接著,感覺身子猛然向後面一倒,徹底躺地。

一瞬間,隻感覺到天旋地轉的沈伯年,他感覺到天花板在飛速的旋轉著,一下子,他就從床上滾落到了地上。

沈伯年藍色的瞳眸因為男人的大步畢竟而微微睜大,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結識的拳頭便揮了上來。

咬牙切齒般,硬生生是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了沈伯年三個字。

「沈-伯-年-」

黑色瞳孔遽然收縮,然後在微微放大,一張面帶紅潮的嬌顏映入眼簾,薄唇緊抿,他幾乎可以聽見自己因為咬緊了腮幫而發出牙齒哢哢哢地聲音。

沈伯年心頭一悸,他還沒見過如此生氣的薄言北,隨即面上一笑,「言北,這正興頭上,你幹嘛呢?」

沈伯年下意識地回過頭,看見渾身散發出陰鷙氣場的男人氣焰無比囂張地立於門前,黑色的瞳眸中蘊藏著十級的龍捲風。

俯下身就想要去吻那鮮艷欲滴的紅唇,身後卻陡然發出一陣巨響。

「我保證讓你飄飄欲仙,一點都不難受了。」沈伯年眸子中閃出貪婪的光芒來,因為**而染得近乎失去理智。

失去理智和判斷力的白芷哼唧著,臉上紅得出奇,只是覺得身上陡然一沉,管他三七二十一便摟住男人的脖頸,「我難受…難受…熱…」

沈伯年將自己的黑色襯衣脫下來,隨手一扔便甩在地上,露出古銅色的健壯肌肉來,眼中彷彿坐了一隻魔鬼一般散發出鬼魅的藍光來。

「你應該叫喊伯年。」沈伯年見狀又翻身上傳狠狠再次壓了上去,伸手便去解她襯衫的紐扣,春光大肆撞入眼內,「寶貝…你的身材可真好,等我好好來愛撫你吧。」

一邊撕扯自己衣服的同時嘴裏面還是嘟嚷著薄言北的名字,即使失去意識的白芷口中還是心心念念著薄言北的名字。

「言北…言北…言北…」

白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了…只是覺得熱得快要致命…身體難受得要死…伸手便去扯自己的衣襟…

而沈伯年就那樣似笑非笑地看著床上因為藥力而難受得扭來扭曲的女人,唇角的弧度是愈發的深,這丫頭未免也太高估了自己,這烈性媚葯可是屢試不爽。

白芷感覺身上一空,想掙紮起身,發現卻是無果。一把火又陡然從身體裏面竄了起來,瘋狂的燃燒著她的身體。

他倒要看看。

「沒想到你的性子還這麼烈,我倒要看看是這媚葯烈一些還是你烈一些。」沈伯年說到這裏陡然抽身起來,交疊著雙腿悠閑地坐在了床邊。

沈伯年偏著被打歪的頭,還第一次被扇耳光,扣在纖細腰間的雙手猛然用力,這股陡然的猛力讓白芷疼得直直皺眉。

心中又驚又悸,幾乎是用盡所有力氣,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突兀的從空氣中蔓延開來。

一雙鬼魅般的泛著光的藍瞳漸漸靠近,腰肢被兩隻大手死死扣住,恍惚看見薄唇想要吻上來…

她可以想像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骯髒的事情了。

白芷現在唯一的感想就是心碎,言北真的將自己讓給了這個變態混蛋嗎,所以沈伯年才會肆無忌憚,如此的不折手段的想要得到她。

「啊喲…那你哭什麼呢寶貝兒,說這話的時候你都哭了,連你自己都不信不是嗎?」沈伯年從她耳際抬起臉來,看著她臉上晶瑩的淚珠,用手指一一拂去,柔聲說道,「愛我比愛他好多了。以後天天給我穿我最愛的嫩綠色,我保證,護你星途坦蕩前途似錦。」

「你放屁!」白芷想要努力從空氣中抓回自己的理智和力氣,「言北不是和我玩玩的…不是…一點都不是…」

「再說了…薄言北那樣的男人不是誰都可以隨隨便便抓住的,你這種小女孩最容易天真了。」沈伯年低低沉沉的笑在這偌大的房間無限被放大,「與其費盡心思去釣薄言北,還不如抓緊機會在我身上多撈一點,不是嗎?」

感受到屬於男人的氣息包裹了自己,那灼熱的鼻息噴灑在耳邊,身體愈發灼燙燃燒,理智快要被焚燒成了一堆灰燼…所有的鮮明判斷力已經完全喪失…

他欺身而上,死死壓住她,將俊臉貼近她的耳邊,灼熱的氣息灑下來,充滿磁性的聲音猶如鬼魅一般傳來,「你得感謝我,不然你可就得暴斃而亡了。而且…在我的身下變成我的女人,不是一件樂事嗎,恩?」

白芷掙扎地想要動,卻發現卻被男人的雙腿禁錮的死死的,眼睛一閉啐罵道,「死變態…放我走!」

而眼前…跪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近乎急躁的在寬衣解帶…

通過模糊視線的捕捉,白芷判斷出了,她這是在酒店豪華套房的大床上…

桌子…椅子…大大的吊燈…雪白的天花板…奢華的氣息…

努力睜大著眼睛,恍惚…又模糊…

床上。

恍惚之間,射入眼球的燈光的顏色陡然一轉,變成了曖昧的暖黃色,緊接著,白芷感覺自己身子下落,大手脫離了身體,但是她明白自己被放在了哪裏。

言北…你在哪裏…

「你…簡直就是小…人!」白芷連咬牙切齒的力氣都沒有,她突然想起來了,言北曾經說過,沈伯年這個人很汙,用的手段更是見不得光,現在看來,言北說得真是分毫不差。

他的步子不緊不慢甚至有些慵懶般的閑適,「我的意思就是,中了這烈性媚葯之後,不來一場纏綿不休的**的話,三個小時之內,必死無疑喲。」

白芷心頭一悸,「你…什麼…意思?」

聽見懷中抱著的女人罵罵咧咧,不怒反笑,「我要是讓你一個人,那你可就得命喪黃泉了喲。」

從電梯出來,沈伯年高大的身子向著酒店的鋪著紅地毯的走廊走去,身後甩過一間間房門。

「變態…你放開我…你讓我走…」白芷雖說快到了崩潰的邊緣,但是依舊在和自己的意識做鬥爭,清楚的知道抱著她的是沈伯年,而不是薄言北。

「寶貝兒乖,等一下就讓你解脫了。」沈伯年染著笑意的藍瞳看向懷中抱著的人,看見她的臉上就像被塗了胭脂一般泛起了紅潮,心裏面不由得冷笑連連,他想要得到的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置於都是用的什麼手段,那就無從考究了。

渾身沒有一絲絲力氣,就好像是一堆即將融化的雪,雙手向下垂著耷拉著,只是嘴巴裏面由於不渾身極其的不舒服所以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後來,天旋地轉之間感覺是進到了電梯之間。

在意識消退的邊緣,模模糊糊看見高大的身子漸漸被拉近,然後整個人便騰空了起來,居然打橫被抱起來了。

「沒關係,趁著現在還能罵,盡量多罵幾句,不然等下你就只有在我身下叫的份兒了。」沈伯年彎著藍瞳笑得魅惑,伸出手指碾壓過那張紅唇,等下一定讓你嘗嘗人間甘甜是什麼滋味。

「混…蛋!下…下…下流無恥…」白芷抖著手支撐在地上,幾番都想要爬起來,可是均以失敗告終,不僅如此,衝天的暈眩感,她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

媚葯!

那雙藍瞳笑起來彎彎的,沈伯年語氣中有些得逞的愉悅,「只不過是一杯牛奶而已,我加了一些眼下藥力最猛且無色無味的媚葯而已,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

白芷迷迷濛蒙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沈伯年,那雙藍瞳影影綽綽有好幾雙,抖著嘴唇開口,「牛…牛奶…你乾…乾…幹了什…麽?」

牛奶?

「哎呀哎呀,真不乖。」沈伯年高大身子再次俯下身來,單膝蹲在了她面前,藍瞳中看著白芷在地上掙扎,「牛奶喝的那麼猛還有力氣掙扎,真是不簡單呢。」

好熱…好熱…真的好熱…又不流汗…這感覺就是體內有一隻燃燒的火球一般…只是感覺這驚人的熱度快要將她給吞噬…而且這暈眩的感覺也不是一二般…

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想要脫離開來,使勁了渾身的力氣,然後用力一推,換來的卻是啪的一下,自己狼狽地摔在了地上,手裏還死死握住那依舊在震動的手機。

沈伯年!

「白芷你還真可愛,認錯人了呢。我不是言北,我是你親愛的伯年。」充滿磁性的嗓音卻滿帶著戲謔,看著懷中軟成一灘泥的美人,眼底開始閃現出貪婪的光來。

掙扎了一下想要脫離開來,卻發現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就那麼任由男人扶著自己,視線裏面影影綽綽的幾雙藍瞳不停地晃著,重疊著…再分開來…

鼻息中陡然鑽進了淡淡的古龍香水,這更加肯定了不是言北,言北的身上明明就是沁人心脾的龍涎香。

注視著那藍瞳的同時腳底一軟,整個人失去重心朝前撲去,卻被那身形高大的男人用兩隻結實的臂膀給牢牢的扶住。

白芷接過手機之後,依舊扶住牆,但是卻被吸入一雙藍瞳之中,本來以為高大的男人是言北,可是言北怎麼會是一雙藍色的眼睛…



他的黑眸一分分陰鷙了下去。

「老吳,開快一些。」

「呵。真是長本事了。」男人涼薄的唇突兀地勾勒起了譏誚的弧度,「敢去酒吧找樂子了。」

「回少爺,是少爺經常和好友們經常去的那家不眠酒吧。」

男人清冷的嗓音夾雜著星星點點的怒意和焦急盤旋在逼仄的車廂中。

「去了哪裏?」

老吳禮貌道謝之後,便迅速掛斷了電話,於此同時還將油門一轟,黑色名貴轎車迅速啟動起來。

「謝謝王經理。」

「那個…車上的女子是去了不眠酒吧!」

「王經理,怎麼樣?」老吳手握著方向盤,準備隨時轟油門了,因為他透過後視鏡,看出少爺臉上的耐心幾乎快要消失殆盡了。

五分鐘之後,老吳手邊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老吳將大致情況說了之後,電話那頭的人幾乎是連連應下了。

電話那頭傳出了近乎諂媚的回答,「薄總哪能需要我幫忙啊嘿嘿,有啥兒事兒直接說,甘為牛馬!」

老吳匆匆拿過旁邊的手機,快速翻找號碼之後,撥通了出去,「是王經理,我家少爺需要您幫一個小忙。」

「是,少爺。」

男人的黑眸一閃,沉沉開口,「給的士運營管理公司的頂頭上司打電話,精確到這名司機頭上,問出來,將人送到哪裏去了。」

老吳禮貌的道謝之後,便快步回到了車上關上門,轉過頭去看著面色陰鷙的男人,「少爺,白芷丫頭乘坐的是的士,車牌號是xxxxxx。」

「麻煩了小兄弟!」

畫面慢下來,老吳放尖了眼睛,看見了戴著墨鏡白襯衣牛仔褲的白芷,看見她緩緩上了一輛的士,就在大門口上的車。

「看見了看見了!別的人我記不清楚,自己偶像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小夥開始倒退視頻,「這裏這裏!」

老吳心裏面一驚,還是鎮定回答,「那小兄弟你看見沒?」

「不會是…上官白芷吧…」那小夥怯怯問出了口,他可是她的鐵桿粉絲,每天就想實實在在看她一眼,而且作為一個忠實粉絲,不管自己心愛的偶像如何喬裝打扮,總是能夠一眼就認出來。

「有的,你仔細看看。」老吳眼睛死死盯住電腦,不放過每一個細節,「是一個年輕女孩兒。」

「六點半嗎…」小夥一邊操作電腦一邊開口嘟囔著,「這個時間點好像沒有人出來…」

那守門的小夥瞄了一眼老吳,又瞄了一眼那黑色賓利慕尚,他瞬間就知道了裏面坐的是什麼人,立馬心領神會道,「沒問題,你等等,我給你看看。」

老吳點點頭之後,便快速開車門下車,來到了門衛室處,「小兄弟,麻煩看一下監控錄像,是今天下午6點半左右的。」

黑色的賓利慕尚緩緩停在了莫麗高別墅門口,「老吳,調一下監控錄像,看一下她坐的什麼車。」

不是因為什麼,只是因為她誤會了他的意思,早上和沈伯年對話的時候,一般都隻說了前半句,而且說得是極其模稜兩可,照她那個智商和情商,誤會很正常。

她在躲他。

知道她為什麼要撒謊,為什麼會不接他電話了。

他高大身子站起來,修長的腿邁開來,直直向著門口走去,他已經知道為什麼了,

蘭姨微微愕住,然後慌慌忙忙開口,「好的,少爺。」

黑眸微微斂住寒光,低沉著嗓子開口,「蘭姨,讓老吳備車,我要出去。」

媽的!

薄唇一抿,她在偷聽!

「是的,就在二樓轉角處。」

「樓梯上?」

蘭姨突然想起一個細節來,盯著少爺陰鷙的臉,急急開口,「對了少爺,是今個兒早上,在樓梯上,我看見白芷在哭,我問她為何哭的時候,她說是肚子痛得厲害所以才哭,我當時也沒在意…」

他確實是有些搞不懂她這是為什麼了,好端端的,為何突然撒謊,然後一回來整個人就消失了,好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蘭姨。」他的聲線越發低沉了,「她在撒謊,根本就沒有來月經,你說她這是為什麼?」

今天早上說她來月經肚子疼去睡下的時候他就應該察覺出來的!真是一時大意!

該死!

他記得她的生理期是多久,一個星期以前剛剛來過。

黑眸陡然凜冽起來,冷眸微眯,他突然想起來了----她在撒謊。

來月經…肚子疼…

「沒有說去哪裏。」蘭姨盡量保持自己的語氣正常,「只是早上說來月經肚子疼之後便睡下了,起來了之後也沒有吃東西直接就出門了。」

薄言北的眉頭此刻蹙得緊緊的,緊繃的下巴代表著已經快要接近盛怒。

「那她有沒有說去哪裏?」

看著少爺發怒的模樣,不禁覺得心驚的蘭姨將腰彎得更下去了,「回少爺的話,就在少爺回來之前的一個小時,白芷出去了,也沒說是什麼事。」

薄言北將手機啪的一聲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將臉側過去對著蘭姨,「蘭姨,她出去多久了?」

「竟然敢不接我的電話?」男人的薄唇緊緊抿著,一雙黑眸眼底驟然捲起了風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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