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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二十三章 慈善晚宴一
兩位爺如今來祖宅就跟回自個兒家一樣,輕車熟路,玉家的下人也都心照不宣的默認了他們的身份,每次來,都恭敬相待,連帶著閻華都覺得臉上有光。

隻除了鳳樓禁地他還是進不去,不過沒關係,還有阿武在外面的院子裏陪著他看風景,順便八卦聊天。

「阿武,你看剛剛我家少爺和慕容少爺,哪一個更帥?」閻華一臉的期待。

阿武對這個話題很無感,不發表意見。

閻華不死心,「阿武啊,說說唄,我家少爺為了今晚的宴會從上午就開始倒持了,裡裏外外,光是頭髮就設計了七次造型,最後才選了這個,你看在我家少爺這麼費心費力上,就給個點評唄。」

阿武嘴角抽了下,「還不錯。」

閻華又問,「那慕容少爺呢?我聽說他還換了三套衣服呢。」

阿武無語的道,「也挺好。」

「那兩位爺比起來呢?誰更勝一籌?」

阿武很乾脆的道,「不知道。」

閻華,「……」

這時,華珊珊也從裏面走出來,斜倚在牆上玩手機,見狀,阿武不解的問,「珊珊,你怎麼也出來了?」

華珊珊頭也不抬的道,「滿屋子的糖分,我怕得糖尿病。」

阿武,「……」

閻華曖昧的笑起來,「這是又秀上恩愛了,也不知道兩位爺誰的嘴巴更甜。」

華珊珊涼涼的道,「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噗……」閻華差點沒嚇得吐血,他嘗嘗?他敢嗎?那是玉小姐的地盤!

三人站在外面,吹著小涼風,阿武和華珊珊向來沉悶慣了,所以不覺得有什麼,可閻華閑不住啊,他又開始找話說,還是剛剛的問題,不過這次他是問的華珊珊。

華珊珊這回抬起頭來,貌似還認真想了想,說道,「各有千秋,一個勝在酷、帥、有型,一個勝在美、矜貴、精緻,一個就像是冷酷的撒旦,一個如優雅的王子,沒有勝負之分,端看自己喜歡哪盤子菜了。」

閻華聽的不住點頭,豎起大拇指,「高見!」

阿武來了一句,「有那麼複雜嗎,我怎麼覺得就像是黑白無常……」

說道後面,他自知失言,閉上了嘴巴。

閻華瞪大眼指著他,片刻,倒是自己捂嘴笑了,今天兩位少爺,一個穿著白色的西裝,一個穿著黑色的西裝,站在一起,還真像黑白無常。

華珊珊戲謔了一聲,「要是有那麼高顏值的黑白無常,估計不用他們去索命,所有的女人都前仆後繼的追去閻王殿了。」

阿武抽抽嘴角。

閻華悶聲笑起來,「華小姐真是個秒人啊……」

他這話還沒說完,阿武就警告道,「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

閻華「呃」了一聲,擺手,「冤枉啊,我哪敢,我又不是和自己過不去……」他猛地捂住了嘴,怎麼一激動,把真話說出來了,看到華珊珊射過來的冷光,他趕緊陪笑著解釋,「不要誤會哈,我的意思是,華小姐這不是名花有主了嗎,瑞安對華小姐的一片心思舉國皆知,俗話說兄弟妻不能戲,這點素質我還是有的,我要是對華小姐有什麼想法,瑞安能饒得了我?」

阿武皺眉,「瑞安喜歡珊珊怎麼就舉國皆知了?」

閻華驚訝的反問,「啊?你不知道?」

阿武搖頭。

閻華誇張的道,「哎呀,那可真是……瑞安不是到處送貨嗎,他開的車身上除了有玉樓的標記,還寫著一行字,只要功夫下得深,勢必女神娶回家。」

阿武看了一眼華珊珊,華珊珊似乎無動於衷,他又問,「然後呢?這能說明什麼?」

「哎呀,這還說明不了問題嗎?瑞安嘴裏的女神是誰?華小姐啊,他這是在到處表白呢,而且他還自編了一首歌,天天在車裏放,我都學會了。」

「什麼歌?」

「你想聽?」

阿武似乎很掙扎,半響,才豁出去似的點頭,「你聲音低一些。」

閻華想到那首歌,表情也很精彩,見狀,華珊珊都抬眸看過來,像是在等著他一展歌喉,閻華輕了輕嗓子,開唱,「啦啦啦,啦啦啦,我是送貨的小行家,耐飢耐寒地滿街跑,吃不飽,睡不好,痛苦的生活向誰告,總有一天女神會娶到……」

「夠了!」阿武受不了的打斷,這都什麼歌?

華珊珊也嫌棄道,「你五音也太不全了,只有一個音吧?」

閻華被刺激的內傷了,咳嗽幾聲,才掙扎的道,「因為這是兒歌,懂吧,我沒發揮出水平來,我喜歡飆高音的那種……」

華珊珊嗤了一聲,繼續低頭玩遊戲了。

阿武撇開臉。

閻華摸摸鼻子,不再找虐的說話了。

……

寬大的臥室裡,玉樓春正坐在古色古香的梳妝台前等著,那兩位爺站在衣櫥前幫她選衣服,念北也站在邊上,安靜的沒發表什麼意見。

她的衣櫥分門別類,整理的很板正,這都是念北的功勞,懸掛的衣服一件件的都整整齊齊,算不上琳琅滿目,可每一件都是精品,因為幾乎都是獨一無二的。

除了念北來京城時,給她捎來的那些旗袍外,母親又給她做了幾件冬裝,讓人送了來,精美絕倫的刺繡,獨具匠心的裁剪,穿出去,絕對是最引人注目的存在,而念北也給她裁剪過幾件,見過的人沒有不稱讚的,那就是大師的手筆啊,甚至有人想要邀請念北給模特們設計服裝走秀,肯定能一炮而紅,自然念北是拒絕的。

「穿哪一件好呢?」慕容秋白摸索著一件旗袍,自言自語著。

向大少掃了一眼,立刻否決,「旗袍不行,都露大腿了,那些男人還不得瘋了?」

慕容秋白輕笑一聲,「倒也是,那穿什麼?禮服?」

向大少還是搖頭,「更不行,那些禮服做的都跟布料有仇一樣,特麽的沒一件是完整的,恨不得全露了才行。」

慕容秋白點頭,「嗯,你說的也有道理,沒理由給那些狂蜂浪蝶送福利去。」

「就是,特麽的爺只要想像一下,就想砍人!」

「那穿什麼好呢?」

「要不這件怎麼樣?」向大少拿出一件高領的套頭毛衣,下面搭配的是一件過膝的裙子,小清新的天藍色,透著幾分恬淡和優雅,這毛衣還是念北織的。

念北勾起唇角。

慕容秋白卻皺眉了,「這件好看是好看,可不適合宴會穿啊。」

向大少不以為然,「管它適合不適合,關鍵這一身包的最嚴實啊。」

在他看來,只要玉樓春不被那些男人的眼睛吃了豆腐去,穿啥都行,有誰敢說?

慕容秋白笑著看向玉樓春,「小樓覺得呢?」

玉樓春若不是顧及形象的,都想翻白眼表示無語了,「我要是穿著這身出去了,估計全場就沒有看別人的了。」都會琢磨她,為什麼穿成這樣就跑來了,這是太隨意呢還是太隨意呢?

聞言,慕容秋白笑著點頭,「小樓說的對,要是那樣話,豈不是更給了那些狂蜂浪蝶們欣賞你的借口?」

玉樓春無語的嗔了他一眼,「趕緊選,我答應了主辦方要早一點過去,幫他們把把關,拍賣會上不要出了贗品。」

「好!」

兩人答應的是挺好,可面對那些衣服,他們還真是左右為難,漂亮是都很漂亮,哪一件穿在她身上也會是最美的,可就是都太美了,他們根本不捨得讓她出去給別的男人看。

最後,還是玉樓春看不下去的給念北使了個眼色,念北含笑走過去,拿出一件,「還是選這件吧,兩位少爺意下如何?」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齊齊看過去,眸子微微眯起來。

這是一件改良的旗袍,短款,兩邊並沒有開很高的叉,全身除了袖口領口哪裏有些精美的刺繡外,可以說是裁剪簡單的,可就是這份看著簡單普通的衣服,拿在手裏時,忽然覺得多了一份與眾不同的感覺。

剛剛它混在衣櫥裡時並不起眼,所以那兩隻都沒注意到它,這會兒被念北拿著,才驚覺它的美。

玉樓春看到時,眼神也凝住了,那是一件紅色的旗袍,最正的紅色,卻半分都不俗艷,簡單的恰到好處,便是無與倫比的典雅大氣。

「就這件了。」玉樓春決定。

三人都沒有意見,只是向大少酸不拉幾的咕噥了一聲,「爺還是覺得爺選的那件最好看。」

玉樓春假裝沒聽到,拿著衣服去洗手間裡更換。

向大少見狀,還喊了一聲,「去什麼洗手間啊,在這裏不是更方便?」轉頭,看到念北,又來了一句,「好事去洗手間吧,記得關好門。」

這話說的……

念北神色平靜,唇角的笑意十分淡然。

慕容秋白也笑,「果然還是念北的眼光最好。」

念北道,「慕容少爺客氣了,您和向少爺的眼光也是極好的。」

「呵呵……可最後還是你選的入了她的眼。」

「這沒什麼,不過是念北平時做習慣罷了。」

慕容秋白意味深長的道,「習慣可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念北沒說話。

向大少瞥了一眼洗手間的門,還是緊閉的,他壓低嗓子問,「聽說你昨晚跪祠堂了?」

念北朝他看過去,向大少絲理直氣壯的道,「看什麼看,爺不放心這裏的安保,爺就是拍了人在周圍護著她,怎麼了?難道爺護著自己的女人還不行?」

念北微微一笑,「念北沒有說不行,向少太激動了。」

向大少,「……」

慕容秋白輕蹙了一下眉頭,「跪祠堂?還有這等事?」

念北點頭,「是。」

「為什麼?」

「小姐要念北跪,念北便是跪了。」

「你犯了什麼錯?」

「念北沒覺得自己犯錯了。」

「那小樓為什麼要罰你去跪祠堂?」

「這就要問小姐了,念北不甘隨意揣度小姐的心思。」

「……」

向大少聽的不耐,「跟他說那麼多沒用,他是誰?也是狐狸好不好?你倆同為狐狸,可一個在世俗裡修鍊,一個躲山上修鍊,哼,道行都差不多,你能套出話來?還不如問她!」

慕容秋白閑閑的道,「好啊,那等小樓出來了,你來問。」

「我……」向大少噎住了,片刻,懊惱的道,「爺才沒那麼傻,那女人能跟我說實話?指不定又……」

正說著呢,洗手間的門推開了,向大少的話戛然而止。

三人的視線一下子都凝在了她的身上,驚艷、讚歎、失神、著迷,最後都化為無法自拔的沉淪。

玉樓春被他們看的有些不自在,走到梳妝台坐下後,三人才清醒,都圍聚過來,眼裏是藏不住的火熱。

「小樓,你穿這身好美。」

「嗯,小姐穿這身真是再合適不過了,最完美詮釋了典雅大氣、矜貴無雙這幾個詞,夫人的眼光才是最好的。」

「要是再把腿也遮擋上,就更完美無缺了。」

「好啦,梳頭髮吧。」衣服好不好看,她自己早就在鏡子裏欣賞過了,紅色是最耀眼的顏色,而旗袍永遠是國粹級的款式,再加上母親精湛的刺繡,衣服想不好看都難。

梳頭髮這樣的事,只有念北能勝任,那兩位爺瞅著念北的手指在她的秀髮上不停的穿梭,他們的那顆心就像是發酵出了醋,品道酸味了,那是穿梭嗎,那是撫摸!

念北分明是當著他們的面在吃她的豆腐,還是正大光明的。

「還沒梳好?」向大少綳著臉催促,特麽的都半個小時了。

念北平靜的道,「快了。」

玉樓春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隨意的道,「差不多就行,我覺得已經很好了。」

念北含笑,「小姐覺得好,那就是好了。」

話落,把一枚白玉雕琢成的發簪最後插進她盤好的秀髮中,退開兩步。

慕容秋白靠過來,笑意盈盈的道,「真美,念北的手藝也是真好,以後速度再快一點就更好了。」

念北道,「念北以後會多加練習的。」

聞言,慕容秋白眯了下眸子,多加練習?什麼意思?還摸上癮了?

玉樓春不給他們撕的機會,站起身,拿了一個手包就往外走,「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等等,小姐,披上風衣。」念北體貼的拿過一件風衣來,就要給她披上。

慕容秋白很自然的接了過來,「還是我來吧。」

念北從善如流的遞過去,「如此,就辛苦了慕容少爺了。」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好說。」

玉樓春無語的抽了下嘴角,對這幾人的小心機視而不見。

幾人上了車,自然坐的是玉樓春那一輛獨一無二的,只是可憐閻華,沒有擠上去,因為沒有他的座位,前面阿武開車,華珊珊坐副駕駛,後面兩位少爺一左一右的護著玉樓春,辣麽大的空間卻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不過後來,他想想正在外面送快遞的瑞安,他受傷的心靈治癒了。

車子一路開往國會大廈。

到地時,剛好六點,停車場裡還顯得很空擋,他們算是來的非常早的了。

下車時,向大少忍不住咕噥了一聲,「來這麼早幹什麼?」

玉樓春走下來,看了眼遠處威嚴的國會大廈,解釋道,「主辦方給我打電話,問我能不能早些來,幫他們先看一下今晚拍賣的東西裡有沒有假的。」

「那你就痛快的答應了?」

「主辦方的負責人和蘇館長私交甚好,你說我能推脫麽?」

「哼,果然還是看在那什麼師兄的份上。」

玉樓春掃了眼向大少酸溜溜的俊臉,無語了,這怎麼又扯上蘇師兄了?

慕容秋白攬著她的肩膀,笑道,「這樣也挺好的,人少就沒有那麼多狂蜂浪蝶的騷擾了。」

聞言,向大少眼眸一亮,「對啊,爺怎麼沒想到!」

玉樓春搖搖頭,「走吧!」

三人走在前面,阿武和華珊珊跟在後面,閻華也急匆匆的跟過來,暗處還有不少的人眼睛警惕著周圍。

門口有人在等著玉樓春,看到三人過來,先是驚艷了片刻,在向大少眼刀子的警示下,才收回心神,恭敬的把三人請進去。

一樓的大廳便是今晚慈善晚宴的會場,此刻,早已佈置妥當,華麗的舞台,一張張的桌椅,桌面上泛著亮光的精美瓷器,還有等待開啟的美酒。

最耀眼的還是中間那條留出來的道,紅毯鋪地,兩邊是一簇簇的花樹,頭頂懸吊著熠熠生輝的燈,可謂是做足了門面,也給了來賓風光。

紅毯的盡頭是舞台,舞台的背影是一整面牆,現在還是空白的,一會兒留著給來賓簽名用的。

負責迎接的人給玉樓春介紹著,玉樓春只是淡淡的點點頭,臉上沒有多少情緒顯露,那人就暗暗感慨,不愧是玉家的小姐,多大的場面也不露怯,他們現在操辦的規格,就是接待外賓都綽綽有餘了,人家就只是點點頭。

一行人上了二樓,走到那個存放著拍賣品的房間,從打開的窗戶往下看,視野居然更好,一覽無餘。

這次主辦方的負責人是主管教育部的喬部長,五十多歲的年紀,不過頭髮卻白了大半,帶著眼鏡,高高瘦瘦的,一副文質彬彬的學儒風範,見到玉樓春,稍稍失神了下,很快就反應過來,很熱情的迎上來,「辛苦玉小姐跑一趟了,真不知道怎麼感謝才好。」

今天更晚了,抱歉,所有等更的妹子們,表拍人家,人家白天有私事,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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