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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二十二章 念北為什麼跪祠堂
聞言,玉樓春倒是沒什麼意外,王錦早就在聊天時告訴過她了,而司迎夏選在這個時候回國,應該也是為了明晚的慈善晚會,至於漢斯霍爾……

阿武和華珊珊見她沉思著,誰也沒再開口打擾。

天黑下來,玉樓春回臥室時,阿武才糾結的提醒了一聲,「小姐,念北……」

玉樓春腳步不停,彷彿沒聽到。

門關上後,阿武拽住華珊珊的胳膊,低聲道,「你一會兒進去後,跟小姐求求情。」

華珊珊面色淡淡的道,「求什麼情?」

阿武皺眉,「還能求什麼情?你忘了念北了?他可還在祠堂跪著呢。」

華珊珊嘆息一聲,「哥,就你這情商,唉,我真是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有個嫂子。」

「你……好端端的怎麼扯到我身上了?」阿武還不解。

華珊珊暗暗翻了個白眼,「你難道就沒看出來嗎?」

「看出什麼來?」

華珊珊無力的提醒,「你之前不是也說了嘛,念北去跪祠堂時,是一臉的春風得意啊。」

「所以呢?」

「所以啊,念北跪祠堂是跪的甘之如飴,還用得著求情?」

「啊?可為什麼呢?」阿武難以置信,「跪祠堂又不是件好事,只有犯了錯的人才會去,等等!」

說到這裡,阿武腦子裡閃過什麼,眼眸瞪大,華珊珊正覺得欣慰自己這個堂哥還不算太無可救藥、終於看出小姐和念北之間發生點什麼的時候,阿武忽然有些激動的低聲道,「我明白念北為什麼春風得意了,他一定是覺得能去跪祠堂很驕傲。」

這下輪到華珊珊難以置信了,「什麼?」

阿武略有些得意的道,「我的情商也沒有很低,珊珊。」

「然後呢?」

「呵呵,你不就是想說,念北去跪祠堂不用求情,是因為他跪的心甘情願嘛,我剛剛沒明白過來,現在懂了,祠堂是誰都能跪的嗎?裡面供奉的都是玉家的列代列宗,玉家的下人犯了錯,都是爺爺來懲罰,玉家的歷代主子雖然都宅心仁厚,可挨幾下也是免不了的,輕一點的就是去抄書,可跪祠堂呢?只有進了玉家的門,得了小姐和主子認可的才有那個資格啊。」

「所以呢?」

阿武眼神晶亮,「所以說,念北這算是苦盡甘來了,小姐終於承認了他的身份了對不對?所以,他才會那麼開心的去祠堂跪著。」

華珊珊都服了她這個堂哥了,見他一臉激動,都不忍打擊他,敷衍的點點頭,「對,哥,你分析的很對。」

阿武也深以為然,轉身放心的走了。

華珊珊望著他挺拔英武的背影,默默流了一把同情淚,唉,這感人的情商,將來要怎麼去追女人?白白糟踐一副好皮囊和好身材了!

阿武走後,華珊珊也沒有進去臥室,她受不了某人那甜言蜜語,隔著電腦屏幕,她都能感覺到糖分含量有多高,更別說再看見那張笑得膩歪的俊臉了。

所以,還是留在外面更舒心些。

再說,小姐只怕也不願自己進去當電燈泡,想起有一次,她進去稟報件事,正好撞見兩人在說什麼,小姐那眉眼含情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想笑,或許小姐自己都不知道,她對王錦早已不再抗拒了吧。

臥室裡,隔著屏幕,王錦的視線正緊緊的鎖著玉樓春看,玉樓春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看什麼看,不認識了?」

王錦輕笑,「你今晚上不對勁。」

玉樓春心裡一動,面上卻風淡雲清,「有什麼不對勁?」

王錦肯定的道,「心不在焉,你心裡有事。」

玉樓春搖頭,「沒有,你想多了。」

王錦笑了笑,「小樓,你瞞不過我的。」

玉樓春嗤了一聲,「你以為你是心理專家,能看透別人想什麼?」

王錦的甜言蜜語緊隨而至,「我不是心理專家,我也不管別人心裡想什麼,我只在乎你,因為在乎,你的一個表情我都會看在眼裡。」

玉樓春抿唇不語了。

王錦手指敲了敲桌面,不疾不徐的又道,「讓我猜猜,你心裡會是藏了什麼事呢,司迎夏帶著漢斯霍爾回國的事?嗯,不會,依著你的聰慧,還不至於把那點事放在心上,操心玉樓和祖宅的事?也不會,你的那些人都打理的井井有條,不會勞煩到你,難道是秋白和東流?也不會,就他倆那恨不得寵你上天的勁,定是不捨得惹你,難不成是我?呵呵呵……我自作多情了了吧?我懂,我還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那就是……念北!」

最後,那兩個字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而不是猜測,或許一開始他就想到了,繞了一圈,也不過是確定一下。

玉樓春終於面色變了變。

見狀,王錦更肯定了心裡的想法,苦笑道,「還真是啊。」

「不是!」玉樓春否認。

王錦嘆了一聲,「你否認也沒用,不過是讓我更……吃醋罷了。」

「你吃哪門子的醋啊?」玉樓春好氣又好笑。

王錦幽幽怨怨的聲音響起,「我吃念北的醋啊,別看我天天晚上纏著你聊的很歡,可卻一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最多就是隔著屏幕親你一下,念北呢?他就睡在你臥室外面的房間裡給你守夜對不對?我們說的什麼他也能聽到幾分,他一直不動聲色,可背後呢?不聲不響的就得到福利了……」

玉樓春打斷,有些心虛的反駁,「你胡說什麼呢?」

「是我胡說麽?小樓,我有眼睛會看,念北對你來說是不同的,他的身份也是我們三個最羨慕嫉妒的,嫉妒他從小就被定位你的人,整個玉家都承認他的身份,他甚至不需要費盡心機的去追求,因為他會是你的,你也會是他的……」

「王錦!」

「別打斷,小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你可以不要,你可以拒絕,但是你真的能拒絕的了嗎?他是你父親安排的人,而你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你現在也該清楚一些了對不對?他會卜算,他自然早已算到你和念北之間的緣分,不然,他不會把念北送到你身邊去,好,咱們除去這一層關係,就隻說念北,關於他,小樓,也沒有人比你更清楚念北的好了吧?他對你的心思,所有人都看得明白,他為你操持整個玉家,他打點你身邊所有一切,吃穿用度,照顧你無微不至,最賢惠的賢內助也莫過於此了。」

說到最後,王錦嘆息一聲。

玉樓春面色複雜,「你這是為他說話?」

王錦笑著感慨道,「也不算是,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念北的那些好,大家都有目共睹,他在你身邊,說真的,我除了羨慕嫉妒,更多的是放心,真的,我想秋白和東流一定與我一樣抱著這樣矛盾的心思,既吃醋他和你之間的親密,卻又無比的踏實,因為我們知道,有念北在,他就一定會把你照顧的很好,當然,我們更願意親手照顧你,可是……唉,秋白和東流一定是不死心的嘗試過了,我們比不過念北的,比用心,我們沒有輸贏,可比在照顧人的本事,我們甘拜下風,你可知為什麼?」

玉樓春低聲問,「為什麼?」

王錦嘆道,「因為念北從小到大就學了這一件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也是這一件事,那就是照顧你!你說,我們三個人如何比得過?」

玉樓春心口一震,無言以對。

王錦了沉默了片刻,才笑著開口,「小樓,你和念北相好了,我雖然吃醋歸吃醋,卻是樂見其成的,真的,唉,我其實也不喜歡我這麼大度的,可偏偏我就是素質高啊,沒辦法。」

後面玩笑似的話,他說的很誇張,想要逗她。

玉樓春卻笑不出來,眉間有些煩悶之色。

王錦哄到,「好啦,別想太多,對念北,你順其自然就好,就像對我也是一樣,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最近追求的勇猛了,呵呵呵,是從你住院那些時候開始的,秋白和東流不待見我,可念北卻暗中給我接近的機會,他心裡明明有你,明明也吃味在意,可他還是選擇了成全,念北也真是……」

語氣頓了頓,他再開口時,聲音輕鬆了許多,「小樓,秋白和東流以後都會接受的,放心吧,你以為他們對我們之間的事都不清楚麽?他們清楚的很,卻睜隻眼閉隻眼,為什麼?因為他們心裡早已接受了這個事實,不管是不是心甘情願的,他們都早已默許了。」

關於這一點,玉樓春其實也早就猜到了,只是這些事,誰也沒有擺到明面上,她不忍心,也覺得沒有發展到那一步,此刻,被王錦撕開一直躲藏的真相,她心裡五味陳雜。

而外面,不知過了多久,阿武去而復返,神情有些焦灼,「珊珊,你還是進去跟小姐求求情吧?」

華珊珊正在玩遊戲,抬頭瞥了他一眼,「為什麼?念北跪祠堂不是一件很值得驕傲和歡喜的事嗎?」

阿武噎了一下,撓撓頭,「剛剛幾位爺爺都過問了。」

「他們問你什麼了?」

「當然是為念北為什麼跪祠堂啊。」

「那你說了嗎?」

「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說啊?」

華珊珊又開始翻白眼,「哥,總算想到這個了是吧?」

阿武漲紅著臉,「我,我之前是忽略了。」

華珊珊無語的問,「那你現在再好好想想唄。」

「我想了,沒想出來。」

「那爺爺們怎麼不去問念北呢,他是當事人肯定知道的最清楚。」

「爺爺問了,可念北不說。」

「不說就不說,那就讓他繼續跪在那裡唄,反正他也喜歡。」

阿武有些急,「那怎麼行?祠堂是什麼地方,那裡陰冷陰冷的,念北都跪了一個多小時了,再跪下去怎麼受得了?」

「那不然呢?」

「你進去求求小姐,讓念北起來吧。」

華珊珊想也不想的搖頭,「我可不去,要去你去。」

「那是小姐的臥室,我怎麼能進去?珊珊,還是你進去,念北不是外人,咱們還能見死不救嗎?」

華珊珊看著他哥哥著急又上火的樣子,真是服氣了,「哥,你還沒有搞明白念北為什麼要去跪祠堂,你就去求小姐放人,你覺得可能嗎?」

阿武想了想,「難道念北真的犯了什麼大錯、被小姐罰了?」

「不然呢?難道是兩人在鬧著玩啊?」

「可念北會犯什麼錯呢?他打理祖宅井井有條,所有人都心服口服,他照顧小姐更是無微不至,誰也挑不出一點錯來,就連追求完美又講究的慕容少爺都說不出念北一點什麼來,他能犯什麼錯啊?」阿武百思不得其解。

華珊珊嘆了一聲,「哥,你整天也算是跟在小姐身邊最近的人了,那兩位少爺又慣會粘著小姐秀恩愛,你就一點察言觀色的本事都沒學會?」

「什麼意思?」阿武茫然。

華珊珊翻了個白眼,沒說話。

阿武調動所有的腦細細胞,半響後,才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低聲問,「難道念北也……粘著小姐恩愛了?」

華珊珊呼出一口氣,她這個榆木疙瘩的哥哥總算是開竅了,她點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阿武臉上的表情頓時很精彩,「不會吧?念北不是一直都沉得住氣嗎,以前聽房都不動聲色,現在會粘著小姐恩愛?咳咳,還真是想象不出來,他那樣清淡性子的人會怎麼恩愛,不對,恩愛怎麼罰去跪祠堂了,難道……」

後面的猜想太驚悚,阿武都不敢說了。

華珊珊卻一本正經的道,「嗯,十有八九是這樣。」

阿武咽了一下口水,「哪樣啊?」

華珊珊白他一眼,「還能哪樣?念北想和小姐恩愛,小姐不願,然後念北用強了,小姐生氣了,就罰他去跪祠堂了唄。」

阿武被這樣的劇情震住了,半響後,他才訥訥的問,「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阿武糾結的問,「咱們就不管了?念北用強是不對,可他本來就是小姐的侍夫啊,伺候小姐也是天經地義的。」

「你的意思是,小姐懲罰他還不對了?」

阿武小聲的咕噥,「要是玉闕爺爺在這裡,只怕會說是消極的不對。」

華珊珊聞言,若有所思。

阿武推了推她,「珊珊,你想想辦法,咱們不能任由這事不管吧。」

華珊珊挑眉,「辦法也有。」

阿武眼眸一喜,「什麼辦法?」

華珊珊對著他耳邊嘀咕了幾句,阿武激動的跑出去辦了。

半個小時後,阿武再次跑回來,站在臥室門口說到,「小姐,我有事要跟您說。」

臥室裡,玉樓春還在和王錦說著關於明晚慈善宴會的事,聞言,王錦就笑,「呵呵呵,求情的人來了。」

玉樓春瞪他一眼,「今天就聊到這兒,掛了。」

話落,她合上了筆記本下線,她才不給他看熱鬧的機會。

「進來吧。」

「是!」

阿武推開門,和華珊珊一起走進去,先穿過的是念北在外面的那一間,清淡素雅,滿滿的都是念北的氣息,走到兩房之間的簾子時,阿武腳步頓住,他是外男,就算小姐現在還沒休息,穿戴整齊,可依著規矩,他也不方便在進去了,他就站在外面,「小姐,剛剛我碰上金爺爺了。」

玉樓春「嗯」了一聲。

對於撒謊,阿武還真是不擅長,表情很糾結,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您知道的,金爺爺這段時間忙店鋪的事很辛苦,每天晚上睡覺前,念北都會熬一份葯膳端過去,今晚上卻沒有,咳咳,金爺爺等了半天沒等到,就問了我一聲。」

「然後呢?」玉樓春的聲音裡聽不出什麼情緒。

阿武的心裡很沒底,「我就隻好告訴金爺爺,念北犯了錯,在祠堂跪著呢,今晚沒辦法給他熬藥膳了。」

玉樓春聽完,只是簡單的「喔」了一聲。

阿武有些著急,「那個小姐,金爺爺不喝葯膳睡不著,您看這可怎麼辦?」

玉樓春慢悠悠的道,「要不你去問問念北怎麼熬,你幫金爺爺熬一份吧。」

「啊?我,我不行的,我熬不出那個味道來。」

「這麼說,非念北不可了?」

阿武撓撓頭,看向華珊珊,華珊珊望著屋頂,她也拿不住小姐什麼意思了,阿武越發糾結,卻也不能不回答,隻好豁出去了,「應該,是吧。」

裡面沉默了,阿武在外面不安的等著。

半響後,玉樓春嘆了一聲,「既然如此,你就讓念北出來吧,金爺爺的身體重要,而罰跪的事……先給他記著,以後再補上。」

聞言,阿武克制住激動,應到,「是,小姐,我這就去。」

阿武急匆匆的跑了,華珊珊走進去,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小姐……」

玉樓春淡然的端起一杯茶,淺淺的抿,「什麼事?」

「念北真的對您用強了?」

「噗……」玉樓春一口茶水都噴出去了,咳嗽了幾聲,俏臉通紅。

見狀,華珊珊笑著往外走,「小姐休息吧。」

「珊珊……」

「我不問了,我什麼都明白了。」華珊珊曖昧的眨眨眼。

玉樓春頓時哭笑不得。

祠堂裡,念北還有模有樣的跪在地上,神色虔誠。

阿武跑到門口,先平復了一下呼吸,又整理好自己的衣著,這才恭恭敬敬的走進來,低垂著頭,先跪下,面朝著正位,磕了三個頭,這才低聲對身邊的念北道,「起來吧。」

念北平靜的道,「我在受罰,不能起。」

「小姐說讓你起來的。」

聞言,念北眼眸閃了閃,看過去,「真的?」

阿武點頭,「這種話我還敢騙你,趕緊的,地上多涼啊。」

念北卻還沒動,「你求情了?」

「也不算是求情。」

「那你搬出金爺爺來了是不是?」

「就知道你聰明,瞞不過去,快起來吧,做樣子做全套,金爺爺可真等著你熬藥膳過去呢。」

念北嘆了一聲,「我都能想的出來,小姐那麼聰明怎麼會不知道。」

阿武皺眉,「剛誇你聰明,你怎麼又傻了,小姐既然明明知道這些都是託辭,可還是答應了,為什麼?還不是也心疼你了?快起來吧。」

這個理由,總算是讓念北的唇角勾起來,他看著前面的一個個牌位,恭恭敬敬的道,「列祖列宗在上,念北今日冒犯了小姐,實屬情不自禁,您們放心,念北這一生都是小姐的,會全心全意對她好,所以您們就原諒我吧,若是可以,也保佑念北,早日讓小姐收了我好不好?」

阿武瞪大了眼,「……」

等到兩人離開祠堂,眼看著都要走到鳳樓了,阿武終於忍不住問道,「念北,你真的冒犯小姐了啊?」

念北頓住步子,側身看著他,眉眼含笑,「嗯。」

阿武嘴角抽了一下,冒犯小姐了還這麼高興?「你,你怎麼能……」

念北語氣欣然,「阿武,你不知道,我那時是真的按捺不住了,我若是再不往前邁一步,小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我當成一個男人看。」

阿武不懂,「你本來就是男人啊,小姐……」

念北搖頭,「我若是不走近一步,小姐對我就像是對你還有月明一樣,好是好,可我要的不是那樣的好,我要的是,她可以對我笑,對我哭,甚至對我惱。」

阿武似懂非懂,「那你冒犯了小姐,小姐就對你笑,對你哭,對你惱了?」

念北無聲的笑了,「笑沒有,哭也沒有,我不捨得,可是她惱了,還兇巴巴的訓了我一番。」

阿武聽的有些無語,「感情訓了你一頓,你還很享受?」

念北點頭,「是的。」

阿武輕錘了他胸口一下,「你是不是欠虐啊?」

念北一臉的甜蜜幸福,「你不懂。」

阿武搖搖頭,實在不敢苟同,「我還真不懂,不過,這種冒犯的事,你以後可不能做了,小姐就是小姐,你怎麼能……用強呢?」

說到後面,阿武自己的臉倒是紅了。

念北卻沒有不自在,「阿武,我沒有用強。」

「呃?」

「我是用了點技巧,嗯,而且小姐很喜歡。」

阿武眼皮都抽了,「小姐喜歡?喜歡到讓你去跪祠堂?」

「小姐那是害羞了。」

「……」好吧,他又不懂了,小姐這害羞的表達方式也太奇妙了。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日,誰也不再提起,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玉樓春早上去宏京大學上完課,下午回到祖宅就沒再出去,念北也沒來打擾她,最近因為店鋪和買下的那座商業樓的事,大家都忙,念北也忙,玉家的生意多了,所需要的人就多了,一般的員工就安排住在了外面,可有些都是世代跟隨玉家的,之前是因為暫時用不到,留在桃源村待命了,如今都進了京城,自然是要住在祖宅的。

三進的宅子,不是很大,一下子住進這麼多人,上上下下的都需要照顧到,念北身上的責任也很重。

阿武見狀,就隨口提了一句,「小姐,黃花溪那邊您打算什麼時候重建?」

將來還會更多的人,都住在祖宅肯定住不下去。

玉樓春也知道黃花溪那邊的宅子該準備建了,地契什麼都有,錢也不缺,可她想了想,還是道,「不急,等著父親回京了再說。」

阿武有些不解,不管是新盤下的店鋪還是商業大樓,小姐都趕得時間很緊,就是想給主子夫人送一份禮,可還有什麼禮比得上黃花溪的重現呢?

華珊珊明白了,「小姐是想等主子來了,親自督建清風玉院對不對?」

玉樓春笑著點頭,「沒錯,還是珊珊腦子轉的快。」

她總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最重要的還是要留給父親,他在秦嶺多麼多年,最心心念念的就是重建家園吧?而且父親在那裡生活過,那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定是印象深刻,想建造的一模一樣,沒有父親怎麼行?

華珊珊被誇了,就沖著阿武挑挑眉。

阿武也不惱,憨聲憨氣的道,「小姐,我的武功比珊珊高。」

玉樓春笑著還沒開口,華珊珊就不服氣的道,「武功高有什麼用,關鍵時候還是要用腦子。」

阿武瞪她,「什麼關鍵時候用腦子?」

華珊珊理所當然的道,「追女人的時候啊,你武功再高,還能把人家放倒直接扛回家啊?」

「你……」

聽他們兄妹兩個抬杠,玉樓春覺得很有意思,笑得眉眼彎彎的,「阿武啊,珊珊說的還是有道理的,你也不小了,可有心儀的姑娘?」

阿武頓時臉上不自在起來,「小姐,沒有。」

玉樓春眸子轉了轉,笑意盈盈的問,「那我幫你介紹一個?」

阿武忙擺手,「謝謝小姐,我不,不用。」

「為什麼不用?」華珊珊邪惡的問,「難不成哥你喜歡的是男人?」

阿武窒了一下,「珊珊,你胡說什麼,哥怎麼可能?這話要是讓爺爺聽見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華珊珊嗤笑,「所以啊,你趕緊給我找個嫂子吧,也省得爺爺整天催命一樣的催你。」

聞言,玉樓春看向華珊珊,「珊珊,花爺爺著急了?」

阿武沖著華珊珊猛打手勢,可華珊珊視而不見,幸災樂禍的道,「是啊,好幾年前就著急了,我哥就知道練武,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和女人說話都沒幾次,爺爺倒也不是催著他趕緊結婚,可好歹身邊有個女人啊,再這樣下去,爺爺非要懷疑他的性取向不可。」

阿武聞言,壓著嗓子斥她,「胡說,爺爺哪有?」

華珊珊不以為然,「怎麼沒有?你就不要否認了,要不找爺爺來對峙?還有金爺爺也著急呢,金默那塊石頭跟你一樣,都沒女人緣。」

「你……」阿武語塞。

玉樓春噗嗤笑了,「阿武,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兩位爺爺著急也是人之常情,你是該考慮一下了。」

阿武漲紅著臉,不說話。

玉樓春又問華珊珊,「珊珊,咱們玉家沒有男子不能娶外面女子的這條規矩吧?」

華珊珊搖頭,「這個沒有,女子內部消化,男子可以娶外面的人進來。」

玉樓春點點頭,「那阿武,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啊,你覺得我那幾個室友如何?尤其是……」

她還沒說完,阿武就找了個借口落荒而逃了。

玉樓春看得又好笑又好氣,「介紹個女朋友而已,怎麼把阿武嚇成這樣?」

華珊珊也笑,「我這個哥哥啊,面對幾十個殺手都面不改色,可就是和女人說不了幾句話,別看他走的是型男冷酷的路線,可其實內向害羞著呢,我都替他發愁。」

玉樓春笑笑,「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華珊珊對她剛剛說的那句話上了心,問道,「小姐,您說想給哥哥介紹誰?您室友?」

「嗯,卓婷不行,她有喜歡的人了,胡璃性子太歡脫,跟阿武不合適,你覺得楚南怎麼樣?」

「楚南?那個女漢子?」

「什麼女漢子啊?呵呵呵,楚南長得很中性美,這樣的容貌也很吃香的,在學校時,也有不少的男生追求,不過她都瞧不上,她骨子裡有些清高,看著大大咧咧,其實心思很細膩敏感,性子灑脫,不小家子氣,我覺得和阿武應該談得來。」

華珊珊認真想了想,點頭,「嗯,貌似有戲,我哥那樣的性子定然也不喜歡嬌滴滴的,要是娶個那樣的回來,我估計被我哥哥壓一回就能散架了。」

「咳咳……」玉樓春被她彪悍的言辭給刺激的咳嗽起來。

華珊珊還偏偏一臉的正經,「小姐,我不是危言聳聽,就我哥那樣的骨骼體魄和變態的戰鬥力,不找個健壯一點的女人,怎麼受的住?」

玉樓春默了片刻,然後看著她幽幽的問,「那你呢?瑞安能受的住你的戰鬥力嗎?」

這下子,輪到華珊珊找了個借口落荒而逃了。

留下玉樓春自己笑了很久。

四點多的時候,慕容秋白和向大少來了。

嘻嘻,今天是不是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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