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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二十四章 慈善晚宴 二
聞言,玉樓春微微一笑,「喬部長客氣了,能為慈善教育事業盡一點力量,是我的榮幸。」

「呵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辛苦玉小姐看一遍,這些就是今晚要拍賣的所有物品,看看有沒有問題。」喬部長也不再客套,指著一排排的陳列架說道。

玉樓春一件件的看過去,琳琅滿目,除了古玩玉石,還有些名人字畫,甚至連現代的奢侈品也擺在上面,她沒有觸碰,只是定神觀看,喬部長還有另外幾個工作人員守在邊上,對她這種天賦異能有些好奇,更多的是驚嘆。

而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則眼眸溫柔的凝視著她,心裏滿是驕傲和自豪,這樣獨一無二的她是自己的女人,何其有幸?

隻用了個半個小時,玉樓春就看完了全部的拍賣品,橋部長驚嘆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玉小姐真是了不起。」

玉樓春謙和的笑道,「喬部長過獎了。」

「那依玉小姐高見,這裏面可有什麼不妥的物件?」喬部長問的很含蓄。

玉樓春指了其中的兩件物品,一件是個造型古樸的花瓶,另一件是副字畫,「那兩件不是真品。」

喬部長驚訝的讓人把那兩件東西小心翼翼的搬過來,不敢置信的道,「這兩件嗎?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玉樓春笑笑,沒說話。

喬部長有些汗顏,「慚愧啊,我當時收到這兩件物品時,還稱讚了幾句呢,卻不想原來竟然是贗品,難怪茂恆說,一定要請你來幫忙過一眼,不然這要是放在拍賣席上,丟的可是國家的臉了。」

「喬部長無需如此,您一生奉獻在教育上,對這些不熟悉情有可原,術業有專攻,我不過恰好是學的這些罷了。」

「玉小姐年紀輕輕就寵辱不驚,胸有錦繡,卻還保持一顆謙和淡然的心,實屬難得,令人敬佩啊。」

「橋部長過獎了,為了穩妥,喬部長還是再用儀器鑒定一遍吧。」

「玉小姐,我是信你的……」喬部長聞言有些吃驚,下意識的道。

玉樓春笑著解釋,「喬部長誤會了,我知道您信,可人多嘴雜,還是多一份準備為好,免得有人心懷疑慮,讓您到時候為難。」

聞言,喬部長神色複雜的點點頭,「還是玉小姐思慮周到,好,那我這就讓人再去鑒定一遍。」

玉樓春隨意的點點頭。

喬部長叫來兩個人,仔細交代了一番,等到他們離開後,才嘆息一聲,「人心複雜,沒想到做個慈善都會有人從中動手腳。」

「喬部長不必介懷,不唐突的話,我能問一下,這裏的拍賣品來源渠道嗎?」玉樓春漫不經心的問。

喬部長遲疑片刻,斟酌道,「其實跟玉小姐說了,也沒什麼,這本來也不算是什麼秘密,這裏的東西幾乎都是從那些被抓的貪官家裏搜出來的。」

玉樓春沒什麼意外的笑笑,「真是這樣啊。」

一直安靜的慕容秋白忽然意味深長的開口,「搜出來的好東西不止這一點半點吧?」

喬部長臉上閃過為難之色,訥訥的開不了口。

向大少直來直去,「秋白,這點小事還有什麼想不通的,問我啊,我知道,好不容易扳倒了一個貪官,搜出來的東西哪能都充公?要是都充公拍賣了,別說做場慈善了,就是救濟全國都綽綽有餘。」

聞言,喬部長的臉色更是不太好看。

玉樓春淡淡的笑著到,「喬部長不要往心裏去,東流就是隨口說說罷了。」

向大少嗤了一聲,「是,爺絕對沒有指桑罵槐的意思,爺要是想罵,都是直接點名了。」

喬部長苦笑著搖頭,「我不怕被罵,我沒做虧心事,只是有些事……我眼睜睜的看見了,卻無能為力,這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可以抗衡的。」

玉樓春接過話去,「可正義之心,我相信人人都有,只是誰也忌憚顧慮,不敢邁出那一步,久而久之,便都裹足不前,最後,大家都隻得落個睜隻眼閉隻眼的悲哀下場,長此以往,喬部長覺得,我們的國家會如何呢?一群麻木的人,還怎麼擔的起責任?」

喬部長渾身一震,半響,才顫著聲問,「那依玉小姐的高見呢?」

玉樓春笑笑,眼眸落在遠處,「喬部長主管教育,難道不以為應該從這裏抓起嗎?」

喬部長頓時醍醐灌頂,「對,對……」

玉樓春又說了一句,「這也是我願意來這裏的原因,沒有其他。」

喬部長激動的看著她,「謝謝,玉小姐,真的太感謝了。」

玉樓春搖頭,「不必客氣,在我看來,一場慈善晚會遠遠彌補不了教育的缺口,以後您若是有什麼需要,只要我玉家能做到,您盡可開口。」

聞言,喬部長神色更加動容,望著她,然後深深鞠了一躬,抬起身時,眼底都有淚閃爍,「我替所有的上不起學的孩子謝謝你了。」

玉樓春隻淡淡的笑道,「應該的。」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對著喬部長說了幾句,無非是時間差不多了,已經有人陸續進入會場,請他下去主持大局。

喬部長沖著那人擺擺手,轉過臉來,對玉樓春笑道,「玉小姐,今晚的貴客們已經開始來了,您看,您是現在下去還是……」

玉樓春還未作答,向大少就接了話去,「我們等一會兒再下去。」

聞言,喬部長卻依然還等著玉樓春發話。

見狀,向大少冷哼了一聲,對著玉樓春幽幽的道,「爺不喜歡現在下去,人太多,太吵。」

玉樓春暗暗嗔他一眼,對著喬部長笑著道,「若是不麻煩的話,我們可否借這裏一用?我想等到拍賣會開始,我們再下去,您放心,這裏的東西,您可以讓人看著……」

喬部長打斷,「玉小姐言重了,我對玉小姐是絕對放心的,您和兩位少爺大可安心的在這裏。」

「如此,就多謝喬部長行方便了。」

「玉小姐客氣,如此,我就先行一步,您隨意。」

「好!」

喬部長離開,他身邊的人也都跟著一起出去,走到一樓時,才有人小心翼翼的問,「部長,我們就這樣出來,萬一……」

喬部長瞥他一眼,「你擔心什麼?」

「屬下是覺得那裏面放的可都是價值不菲的藏品,要是少一件,咱們可擔不起,您就不擔心他們會……」

喬部長搖搖頭,「我一點都不擔心,那裏面的三人,不管是誰都不會動一下,在別人眼裏,那些東西或許都是價值不菲的,可他們瞧不上。」

「為什麼?」

「因為裏面的那位是玉家的小姐,玉家什麼寶貝沒有,豈會看上那些俗物?」

「那還來參加晚宴?」

「看不上不等於不買下,拍賣也不過是個由頭罷了,我珍視的是她的那份正義和愛國之心,那才是最最重要的。」

房間裡,少了喬部長等人,氣氛更自在和諧了。

三人站在窗口往下看,這裏的角度選的很好,視野清楚,而下面的人卻不容易發現他們。

會場的大門口,喬部長已經領著一行人站在那裏迎接,來的人個個衣著光鮮亮麗,嘴裏說著寒暄客套的話,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差不多千篇一律,都是一副為教育奉獻力量的慈善嘴臉。

向大少鄙視的嗤了一聲,「虛偽,特麽的爺敢拿腦袋擔保,這些來的人裡真有慈善心的不會超過十分之一去,就會裝模作樣。」

玉樓春沒說話。

慕容秋白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只要他們乖乖的掏銀子就行,大家都心照不宣,你以為主辦方就不知道啊,一個要利,一個要名,各取所需罷了。」

向大少聽後,更加不屑,大手摟過玉樓春的腰,「特麽的爺最煩這種了,爺要不是為了陪你,爺才懶得來看這幫子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做戲,想慈善,捐一筆錢讓人專門去建學校就是,還用得著來秀?」

玉樓春搖搖頭,「不全是秀,這也是一種號召力和影響力,總要大張旗鼓的做,做給全國的人看,哪怕裏面有虛假的成分,也是有必要的。」

慕容秋白含笑點頭,「小樓說的是,水至清則無魚,不可能世間萬物都是純粹的,真真假假,只看我們怎麼去對待理解。」

向大少又哼了一聲,「爺不管,爺就是覺得無聊,你們看看,這些人走上紅毯那副表情,特麽的一個個裝腔作勢、人五人六的,不知道還以為這是在秀場呢?」

慕容秋白不置可否,「管他們呢,喜歡炫耀就炫耀,人家就是孔雀,你還能把他們的屏給坎了去?誰為名,誰為利,明眼人都心裏清楚著呢。」

「爺就是看不慣!」說著,大手把她摟的更進,幾乎要摟進自己的懷裏去。

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看向他,「你要是再用點力,我也要看不慣了。」

向大少裝傻,「爺怎麼了?爺哪裏有用力了,又不是在床上……」

「咳咳……」身後不遠處的閻華捂住嘴猛咳嗽,提醒自家少爺不要口無遮攔啊,還有他們在場呢。

阿武早已漲紅著臉垂下頭。

華珊珊也受不了的退遠幾步。

玉樓春忍著羞憤,低聲道,「都給我安靜點!」

向大少眼眸閃了閃,不甘的咕噥一聲,「安靜就安靜。」可他的大手依然沒有收回去,當然,也不敢再做的太囂張了。

慕容秋白便握住了她的手,湊近她,柔聲道,「好,我會乖乖的。」

這下子,閻華都哆嗦上了,啊啊啊……

阿武抽了下嘴角,堅強的站著沒動。

玉樓春暗暗瞪他,換來他的輕笑。

安靜了幾分鐘後,玉樓春倒是覺得氣氛怪怪的不自在了,她望著門口那道身影,找了個話題,「喬部長可是喬家的人?」

聞言,慕容秋白開口,「嗯,說來,他和王家那個老太太還關係很近。」

「嗯?」

「他得喊王老太太一聲姑媽,他和喬雄是堂兄弟,他父親當時是喬家的長子,早已過世,現在喬家當家的是喬雄的父親,喬遠華也是喬家的人,和王老太太是一輩,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再遠了一層,出了三代,不過頭上還是一個喬字。」

玉樓春想到一身道風仙骨的喬遠華,再看看站在那裏文質彬彬的喬部長,她感慨道,「喬家還是有幾個好人的。」

聞言,慕容秋白笑了,「其實喬家之前在京城的風評還不錯,是書香門第,要不然當初王戰天也不會娶了喬家的女兒為妻,看重的就是喬家的門第,王老太太之所以後來變成那樣,我想也許跟進了王家有關,在那樣的家庭裡,想當個好人,還真是不容易活下去,而至於喬雄,那是老來得子,大家給慣壞了。」

玉樓春「嗯」了一聲。

「對了,喬部長的女兒和蕭家二房的蕭雋還是情侶關係。」慕容秋白笑著又八卦了一下。

玉樓春也笑了,「是嗎?蕭雋很有眼光,看喬部長的為人,想來他教育出的女兒絕不會差了。」

「再好,也沒有我家小樓好。」某人趁機又深情款款的表白。

玉樓春裝作沒聽見,想到什麼,忽然皺眉道,「京城各大世家的公子少爺,幾乎都名草有主了,可王家大房的那位,為什麼我沒聽過他的花邊新聞呢?」

聞言,慕容秋白和向大少對看了一眼,神色都變了變。

玉樓春不解,「怎麼了?」

向大少語氣不是很好的道,「王櫟沒有花邊新聞。」

「什麼?」玉樓春有些不明白。

慕容秋白幽幽的解釋,「東流是說,王櫟這些年身邊從來沒有女人。」

玉樓春是真的驚訝了,「為什麼?難道他喜歡的是男人?」

向大少哼道,「要是那樣倒是好了。」

「不然呢?」玉樓春有些想不通,要說眼光高、門地高,一時半會兒的找不到合適的結婚對象,這個能理解,可也不至於身邊沒個女人啊,她要是沒記錯,王櫟年齡可是不小了,哪能沒有需要?

向大少皺眉不語。

慕容秋白嘆了一聲道,「聽說,他之所以身邊沒有女人,不是不近女色,而是王戰天的要求。」

聞言,玉樓春也皺起眉來,「什麼要求?」

慕容秋白一字一句道,「他要求王櫟三十歲之前身邊不能有一個女人,必須乾乾淨淨,否則就沒有資格繼承王家大統!」

玉樓春心裏一動,為自己想到的那個可能而悸動。

慕容秋白又繼續道,「以前我也不知道王戰天還對他有這樣的要求,後來等王櫟成年後,和他一起玩的那些公子哥們雖不說是花天酒地,可或多或少都有幾個女人,唯獨他例外,為這事,還有人調侃他是不是練習某種武功,必須要童子身才行,他都不解釋,我看著奇怪,想著他是不是有某種難以啟齒的隱疾,便找人查了一下,才知道原來不是他想清心寡欲,而是頭上戴著緊箍咒。」

說完,慕容秋白看著她問,「小樓猜猜看,王戰天為什麼給他戴上這道緊箍咒?」

玉樓春聲音乾澀,「我怎麼知道?」

慕容秋白笑了笑,「真不知道?」

玉樓春瞪他。

慕容秋白寵溺的笑道,「好,小樓不說,我說,我猜啊,是因為六十年的事,王戰天心儀八小姐,可那時候偏偏他有了妻室,八小姐拿著這一點拒絕了,成了他的心魔,他便要求王櫟身心乾淨的等著你出現,如此,你便沒有可以拒絕的理由了。」

「你怎麼就肯定是為了等我出現?」

「唉,不然呢?還要等誰?」

「秋白,我覺得你想多了,別忘了,王家還有……」王錦。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瞅著她,「是,這大概是王戰天的失策,他原本是看好王櫟的,所以對他下了那樣的要求,可沒想到後來有了王錦,王錦比起王櫟來,對你的心意更深,所以王戰天另外有了想法也說不定。」

向大少接過話去,「那王櫟呢?豈不是悲催了?白白守著童子身,一個女人也不敢碰,到頭來,人財兩空,哈哈哈……」

說到後面,他暢快的笑起來。

閻華捂住臉,少爺幸災樂禍的也太不加掩飾了。

玉樓春白他一眼,向大少還不服氣,「怎麼了?爺說的難道不對?難不成你還想把他收了?爺不準!」

玉樓春懶得再打理他。

慕容秋白倒是有些擔憂起來,「王櫟一開始大約是不解王戰天的這一用意,可小樓的身份公開後,他應該也想到了,他卻沒有像王錦那樣展開攻勢追求,這半年,他甚至都沒在小樓面前出現過幾次,這是為何呢?」

向大少眼神一亮,「爺知道,他肯定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追不上,所以就不癡心妄想了。」

慕容秋白卻搖頭,「我覺得不是。」

「不是?那是為什麼?」

慕容秋白面色凝重,「我怕他是……生了恨。」

聞言,向大少眸色一厲,「他敢?」

玉樓春皺了眉,「秋白說的很有可能。」

也是唯一能解釋王櫟這些日子以來的行為緣由,試想一下,一個人從小就被下了那樣的要求,這對一個站在高處的天之驕子來說,是多麼的桎梏,眼看著身邊的人都有美人相伴,他卻只能等待著,而且還有些無望,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等的是誰,或許隱約知道,但是卻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儘管王戰天說了到他三十歲,可之前最好的青春卻已經虛度過去了。

他如何不生恨?恨王戰天,或許更恨她!

慕容秋白握著她的手緊了又緊,「別擔心,小樓,有我們在呢,他再恨,也無濟於事。」

玉樓春低低的「嗯」了一聲。

一樓的會場裡,此刻,陸陸續續的已經來了大半的客人,男人衣冠楚楚,女人光彩照人,一個個走在紅毯上,神采飛揚的微笑著,如同來赴一場盛會,不遺餘力的展示著自己的美貌和地位。

走到紅毯盡頭,在舞台的背景牆上,瀟灑的寫下自己的大名,媒體的閃光燈此起彼伏,記錄著一個個光鮮的畫面。

走完紅毯的人已經就座,座位似乎是安排好的,一張桌上,所坐的人地位身份應該相差無幾,坐在一起寒暄著,女子則爭奇鬥豔、昭示著身上名貴華麗的行頭。

隨著時間的臨近,來的人也越來越多,身份也更加貴重起來。

玉樓春也看到了不少的熟人,蘇茂恆一家都來了,蘇茂恆父子穿著很低調,在一眾人裡毫不起眼,可父子倆身上的那種君子氣度卻讓人側目,潘玉葉就稍顯張揚了些,一身寶藍色的裙子很貴氣。

「呵,某師兄也來了。」向大少酸不拉幾的開口。

不過沒有人響應。

接著,莊教授也現身在大門口,他不是一個人,身邊站著司明月,兩人握著手,男的俊朗,女子美貌,儼然一對壁人,莊教授頗有些意氣風發,而司明月則顯得嬌羞了些,兩人並沒有走紅毯,直接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找了椅子坐下。

慕容秋白低聲笑著,「莊教授好像年輕了呢,果然愛情的滋潤不容小覷。」

玉樓春也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兩人看起來真好。」

隔著很遠的距離,她看到莊教授給司明月拉開椅子,給她遞上茶杯,還體貼的試試溫度,那溫柔的眉眼、滿滿的情誼,讓人動容。

也許,遲來的春天更讓人珍惜。

「我們看起來不好麽?」慕容秋白湊近,唇似有若無的掃過她的耳邊。

玉樓春臉上一熱,怕他還有更無恥的舉動,隻好忍辱負重,聲若呢喃,「……好。」

「呵呵……」

閻華看得翻了個白眼,又秀恩愛了,少爺為什麼就不會呢?

接下來,玉樓春又看到了王永年,他的臂彎裡挎著一個嬌媚動人的女子,也就二十多歲,妝容精緻,一襲露肩禮服,兩人高調而來,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王永年笑意不減,那女子神色越發得意驕傲。

慕容秋白開口,「這就是王永年找的那個擋箭牌,叫許露露,是春遲娛樂力捧的明星,最近接拍了一部電影,反響還不錯,就是腦子殘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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