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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逆凰:假小子拽翻天》第一百八十四章
第一百八十四章

「卟」,相思一離開,司馬相歡坐到地面,哆嗦著抱成了一團,雙手緊緊的摟住自己的膝蓋,卻是連防護都忘記了。

「你沒死,你是司馬相思,歡兒是你的親妹妹。」司馬秩伸出獨臂抓向相思的胳膊:「你是我的兒子,你們是同一個父親的孩子。」

兒子?

曾經司馬相思活著時,他怎麼不說是他的兒子?

同一個父親?

她的父親在二十一世的某個偏僻的地方,當她處於死邊緣,也許正在為她的突然失蹤而悲傷,也許,現在正在為她擔憂。

而他,司馬秩,不夠資格擔她父親那一偉大的敬稱。

相思眼冷眼一睨,伸手「啪」的捏住那伸過來的手臂,牢牢的製作了意欲重攀關係的人,另一隻手飛快的在司馬秩身上狂點一通後,反手又甩了兩耳光。

「啪啪」,兩下清脆巴掌聲後,司馬秩的臉步上了司馬昭的後塵。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甩甩有點泛紅的手掌,相思冷哼一聲:「四年前,本少說過,要你司馬秩斷子絕孫,要讓你司馬一族灰飛煙滅,本少爺今日是應誓而來,你想攀關係,去找死神。」

想認她,門沒有,窗沒有,縫都不會有。

四年前開始,她與司馬家便一刀兩斷,兩刀是斷得不能再斷。

相思轉身又走向黑曜身邊,反正已經將人給廢了,沒什麼可擔心的。

「司馬相思,你這個犯上的孽帳,」司馬秩一隻手捂了臉,氣急敗壞的-亂-罵:「你連親父親都敢違逆,你,你你,你要受人唾罵……」

萬人唾罵,就是仇人唾罵也跟她沒半-毛-錢的事兒,罵就罵,她洗耳恭聽,只有人有那份膽子。

罵她孽帳?

這帳,整死他的一雙兒女,再慢慢算。

「黑曜,小傢夥們都不耐煩了,讓它們跟漂亮的世家小姐親近去,跟著學點禮儀,長長見識。」任司馬秩罵的口乾舌燥,相思慢騰騰的走到了黑曜身邊,看了眼身子上下收縮的長尾巴魔獸,示意黑曜吩咐行動。

「嘶……」黑曜低嘶一聲,剎那間,小蛇小蟒似遊子歸家,倦鳥歸巢般,爭先恐後的湧向了抱成一團的司馬相歡,沿著腿,哧溜溜的向上爬,一部分更是鑽入了裙子中,一時間只見五顏六-色-蠕蠕而動。

「啊……」司馬相歡長長的尖叫一聲,腦袋一垂,擱在了緊緊靠著的雙腿膝蓋上,坐著暈了過去。

「歡兒,歡兒……」幽幽醒過的李媚,聽到叫聲,忍痛爬起身子,望向女兒所在的地方,卻在瞬間嚇得心膽俱裂。

「吵什麼吵,撓了小主人的雅興,將你扔荒蕪大漠的獸族老巢去。」雪昊氣哼哼的躥了過去,像老鷹捉小雞似給拎在了手裏。

「雪昊,帶過來,現在也該輪到她了。」相思抬眼,看見雪昊拎著的人,嘴角揚起殘忍笑意,回頭看向老夫人身邊:「祖母,我讓人準備的可來了?」

「一樣不差,全帶來了。」老夫人點點頭,座外站著的端木馳飛快的向大門外飛去。

「你,你你竟然連,連聖殿,聖殿的女侍也敢動,你好大的膽子。」被拎在空中的李媚,目光落在地面時,不期然的看見斷臂的李柔亦在其中,瞬間便魂飛九天。

雪昊陰沉著臉,對大驚小怪的李媚異常不滿,甩手狠狠的往地面上一扔,「啪噠」一下給丟在了離主人不遠的地方。

「我膽子很大,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眯眼,瞅著地面因驚悸得青筋爆起的人,相思笑若春風:「本少可是說過,若李氏也有謀害我母親的份,整個李氏世家直系與司馬家同罪,你的姑姑也是直系,自然也不能例外。」

「你,你敢敢動聖殿的人,聖殿不會放過你。」怨恨、驚怒-亂-七八糟的各種神-色-在李媚臉上閃爍不停。

「那是聖殿的事,與你無關,不過,我給你準備的,希望你喜歡。」笑,從不曾達眼底,門外的馬蹄聲近。

「得的得的」落在石砌地面的蹄聲,整然有序,卻在剎那間,意識精醒的人,心跳如-亂-鼓,「咚咚」的狂跳。

駝著蒙了厚布四方物,無遮蓬的馬車,在布角飛揚中,如電摯一般馳進了司馬家的院子,隨即減速緩行,繞過座,停在了相思的面前。

端木馳一把揭下布幔,-露-出兩個最高約七丈,最寬約近六丈的兩隻上半部四方開豎窗的木製箱子。

「咚咚」一陣陣踏地聲自箱子傳出。

「咻」,莫明的,司馬秩,李媚的心陡的就提了起來。

端木馳走到木箱的前,一把找開了門,-露-出裏面的礦物合金鑄造的籠子,其中合金底面鋪著厚布,外圍橫豎著小方格子。

而兩隻籠子中,一隻裡關著一隻高過三丈,長過五丈的一隻攻擊不強,防禦不高,卻是嗅覺靈敏,大陸常訓來看家守護的魔獸……門犬;另一隻籠子裏卻住著一位五大三粗的人類,只是那人目光癡獃,神情死板。

「李媚,本少大方點,允許你二選其一,你要哪一邊呢?」拎起地面的李媚,令其坐起,面對籠子,相思笑得邪肆。

另一隻手卻是玉指連揮,封其經脈,又在一頓後,拎出了一隻小白瓶,往李媚身上滴下一點白-色--葯-汁。

「你,你……」剎那間,李媚抖的如狂風的柳枝,連肌肉都在顫動。

「你不是喜歡男人麽,本少可是給你找來個厲害的。」拎起人,走到了門犬的籠子門前,緩緩的取出一隻瓶子,往裏滴了一滴藍-色-的-液-體,眼睛斜視著李媚:「你好好享受,這可是為你李家人特別準備的。」

藍-液-一出,籠子裏的門犬,瞬間興奮起來,原本趴臥著的身子,一蹦跳了起來,紅赤著眼,流著口水

端木馳飛快的打開門,一把將李媚塞進去,又飛快的關上,隨即又關上木門,將裏面遮掩住。

剛剛轉醒的李柔,堪堪爬起身子,卻正好將一切看在眼裏,瞬間如被雷擊,發不出半點聲音。

「不……」驚恐的聲音才起,接著是一聲興奮的「汪嗚」聲,隨即,凌-亂-的磕碰聲一陣接一陣。

「你,你,你竟做出這種事來,你你……」司馬昭雙眼狂瞪,一陣-亂-喘後,「噗」的吐了一口鮮血。

「司馬相思,你你不得好死。」眼睜睜的看著李媚被丟入籠子,聽著裏面-亂-糟糟的聲響,李柔發出詛咒般的怨音。

「李柔,你李氏世家的女人,不是愛搶人的丈夫麽,本少只是成全你們而已,」嘴角含笑,眸心肅煞,相思轉頭:「你也有份,若不是有你撐腰,司馬家與李家也許不會害我母親,你也得為你的行為,向我母親贖罪。」

邁著小步,一步一步的走到李柔身邊,「溫柔」的捏住她的右臂,提起來走到關著大漢的籠子前,同樣一通-亂-點,再滴下了白-色--葯--液-。

「殿主,殿主……」李柔花容在瞬間如冬風後的百花,殘敗不堪,發出撕心裂肺的淒慘求救聲。

「李柔,你過了。」水空明長長的嘆息一聲:「若其他事,本殿主念你入聖殿服侍本殿主多年的份上,也許尚可也為你開脫一二,而你,萬不該是傷了他,縱使李氏滅門,聖殿也不過問,或許還會親自出手滅你家族。」

紅梨落靜坐著,嘴角始終掛著淺笑,一雙眸子定格在那四處晃-盪-的身上,老夫人面沉似水,神-色-從未變過半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仰起頭,李柔的聲音越來越低,瞳孔獃滯。

「有因必有果,」相思直接將人扔下,走到司馬秩前,站在虛空中,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的眼睛:「司馬秩,本少最後問你一次,當初是誰第一個提起要害我母親?」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司馬秩白著臉,死死搖頭。

「很好,那你在一邊看著。」轉身,提起司馬相知,落到黑曜身邊,將人往地面一放。

銀光一閃,銀-色-匕首握在手中,光芒爆起,道道淺藍縱橫起落,「嘶啦」聲中,司馬相知身上金-色-鎧甲四分五裂,-露-出隻遮了羞處的粉白身子。

「黑曜,讓喜歡新鮮血的小傢夥們過來,一點點的咬,慢慢來,後面還有,足夠每一個都能喝飽。」收起匕首,輕輕一招,小白瞬間落地,回復虎形,相思輕輕的跳到背上,退站到了黑曜身邊。

「沙沙」,令人-毛-骨悸然的細響,在低-吟-聲後,伴著如-潮-水般奔騰著的小吸血蟻、小嗜血蜘蛛移向地面的司馬相知,個頭足足比足球還大的小動物,瞬間將人密密的包圍住。

觸到嫩肉的小動物,張口咬了出去,霎時,「噝噝」,「沙沙」,利牙入肉聲,觸鬚撕咬聲,一陣接一陣,那淡淡的新鮮血味點點從魔獸層中飄了出來,而聞到味的外層小動物,更是蜂湧而至。

「啊……」暈過去的司馬相知,突兀的發出一聲厲呼,身子陡然的向左右反輾不停,其身上疊在最上屋的小動物,紛紛跌落。

「吱吱」被壓著腳、須的血蟻與蜘蛛,發狂的-亂-吱著,跌暈的小傢夥,爬起來,四處-亂-躥,剎那間混-亂-成一堆。

突然的,四處-亂-躥的小血蟻調轉身子,高高的翹起屁股,尾尖黑乎乎的刺,照著反轉不停的人刺去,在瞬間後,無聲無息的沒入了粉白的司馬相知肉內。

「啊……」在黑針入體的瞬間,一聲更為淒慘的厲叫聲倏然而起,司馬相知陡然的彈起了身子,「呼」的躥起高空。

而地面給人打過針後的小吸血蟻,在尾針刺出後,一使勁掙離了危險人物,便與小蜘蛛飛快的爬離了原地,湧回長輩身前。

「砰」,躥起幾尺高的司馬相知,以背下面上屁股著地的平沙落雁式摔在地面,遍滿牙印與糊糊血-液-的身體,鼓起無數小包包,那張臉,殘缺烏青,尋不著先前的半點俊俏樣。

「砰」,司馬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後腦勹重重的磕在了石板面上。

「司馬秩,這還是小菜,你可別跟那沒出聲的司馬昭一樣暈了。」眉-毛-都沒動過的相思,笑顏對與司馬秩:「當然,你也有份,你女兒與李媚的那份更刺激,你好好等著看。」

「你,你……」司馬秩胸口起伏劇烈,喘氣聲凌-亂-不齊,瞪著赤紅雙眼,神情比白日見鬼更為恐怖。

「島主,全部完畢。」各-色-衣衫閃動間,守護七鳳凰飄回了相思身邊,端木吉幾個又回到座上。

「很好,」相思點頭,「分別將李氏李岐與李端,司馬相玉,司馬相遇,司馬昭,金玉公主弄醒,讓他該上場的上場,該看戲的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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