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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逆凰:假小子拽翻天》第一百八十三章
第一百八十三章

「砰」司馬相玉,雙眼翻白,倒仰在地面,「卟嗵……」李媚暈厥,「噗嗵……」司馬昭、司馬秩兩人的屁股又一次落地。

「劈噠嗵嗵……」司馬家站著的三分之二中倒下了一半,李家人群中的李端撲倒在地,剛醒了過來的李岐,再次雙眼一翻,腿一伸,又沒了聲息。

「你,你,你是司馬相思?司馬相思還活著?」坐在地面上的司馬秩,爆睜著的雙目中,爬上一縷血絲。

「司馬秩,你的女兒司馬相歡都說了,司馬相思死了,在四年前的秋夜,已經被你和她親手殺死了,」相思抬手,取下臉上的面具:「活著的,是我母親端木雨唯一的骨肉,花島現任的島主,端木家下任準家主,端木千雪。」

尊貴如月,傲若驕陽,那張臉正是那曾經轟動聖蘭茶會的臉,但此刻,那凝雪脂膚的面上印著點點淚痕,恰似春雨染梨花。

「慕雨?」剎那間,記憶中的某張面孔倏然跳出,兩張臉重合,一模一樣的神-色-,司馬秩不覺陡然呼出了那早煙消雲於心底的兩字。

竟敢直呼她母親的名字!

縱使是化名,他也沒資格。

相思眸子殺氣陡生,突兀的一閃身,離開了座位,到了司馬秩跟前,左手一伸,狠狠的捏住司馬秩右手胳膊,另一隻手狠狠的揮了出去。

「四年前,我便說過,你不配喚我母親的名字。」冷冷的話伴著「啪啪」聲起,巴掌如雨點般落下,全部招呼到了司馬秩臉上。

「在常青時,我也說過,以後見你一次揍你一次。」打了幾十下,相思收手,卻是淺藍瀑起,劈向了司馬秩的右手臂。

「哧」鮮紅的-液-體,應光刃而起,「嚓」,骨骼聲後,一條手臂齊肩而斷,剎那間,司馬秩的臉扭曲成了一團。

「我的夥伴也說過,下次再見,必取一人一隻臂,現在,」相思將手中的髒東西往地面一扔,向著高空一呼:「雪昊,將這裏當日在場的人,一人取一隻胳膊來,墨墨,晴紫,小白,兔兔,去幫忙。」

無信,則不立。

她是守信的人,絕對不棄諾不遵。

滿目帶煞的相思,再次回到了座上。

接到命令,兔兔一跳,離了主人,撲到了司馬相歡前,張開口,「哢嚓」一下咬住了她的右臂,上下嘴一合,利牙一碰,一截手臂落地,斷口與牙齒一樣,參差不齊。

小白則從墨墨肩上躍至司馬相知身邊,身子陡然大增,回復本體,虎口一張,直刷刷將胳膊自手肘處咬斷,隨即一晃身,又回復似形。

晴紫則一下子躥自了暈倒的李媚身處,舉起一隻纖足,跺向地面的人,「嚓嚓」聲中,一大片骨與肉化為了泥,而晴紫卻閃身退回。

墨墨一閃身,卻隻站了離桌面不遠的地方,「哧」的甩出了黑-色-長鞭,一卷捲住了李娜娜,只是輕輕一勒,不費吹灰之力的完成了任務。

隨即長鞭再次飛閃,纏上隻向後逃了不足十步的司馬相遇的右手臂,將其給凌空揪了出來。

「司馬相思,你竟敢傷害手足,你還有沒有人-性-!」司馬相遇在空中破口就罵。

「這裏沒有司馬相思,只有端木千雪,本少爺的手足全部姓端木,你們想高攀本少爺,下輩子看看沒有沒機會,」相思慢慢的抬眼,冷瞅著空中的人;「而本少的人-性-,絕不會留給司馬家的人,就算本少沒人-性-,也是跟司馬相歡和司馬秩學的。」

「放心,墨墨出手很快,一下下就好,不會痛的。」墨墨對著有力氣罵人的司馬相遇一笑,手中卻是半點不含糊,執長鞭的手一使勁,再次將人的肢體給卷離。

「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墨墨將人往地面一扔,眨眨眼,對著在瞬間被毒素浸身麻木的人一伸舌頭,-露-出整齊的小牙兒,隨即又跳回原位。

同一刻,雪昊自高空一躍而至,直接到了李柔身旁,在李柔還沒反應過來時,一片淺藍光刃直直的宰了過去,「哢嚓」一聲,一隻左臂脫體離去,「劈」的落在地面。

「啊……」李柔一聲尖叫,漂亮的臉蛋皺成了一團,卻在下一刻,往水空明面前一跪,痛哭失聲:「殿主,他無視聖殿的威嚴,欺辱您親點的女侍,請殿主為李柔主持公道。」

「女人,你太聒噪。」正要飛身離開的雪昊,一轉身,伸手拎起了李柔,甩手「啪啪」給了兩下,打過後,抖手往桌前的地面一拋,人卻閃去到了主人身後。

數聲尖叫後,「嗵嗵」兩聲,最年幼的司馬相歡與司馬相知痛暈了過去,「啪噠」李柔跟司馬相玉幾人躺在了一塊兒。

很快,只不過眨間便全部完成,血腥味濃濃的散在了空中。

「你真是司馬相思?」看著地面的孫兒,司馬昭怔怔的,聲音也輕輕的,卻是滿滿的不敢致信的語氣。

「你不是到了麽,司馬相思已經被你兒子和孫女親手殺死了,而本少是端木千雪,你可以說茶靈千雪,也可以稱為雨千雪,」相思抬眸:「本少說過,他日若有成,必將昔日之辱,千倍以雪,本少便只有這千雪之名。」

「茶靈千雪,是你?雨千雪也是你?」司馬昭著魔般低喃:「你不是不能修鍊麽?為什麼又是五系平衡天賦?」

五系平衡天賦,大陸最稀有的全天賦體質,為什麼,他們竟然沒有發現?他們竟然錯過了什麼樣的子孫?

為了一個李家,失去-葯-島這棵大樹,為了一個三系天賦,放棄了全天賦的子孫,竟還是敵對的局面?

這一切,究竟是誰的錯?

司馬昭的心中,陡然湧起英雄末路之感。

「你已經不再有資格問本少的一切,」相思冷眼相睨:「昔日你司馬家對我們母子,姨侄三人之所為,本少現在要奉還了,你與你兒子,一定要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可別錯過。」

「黑曜,讓小寶貝們下來。」對司馬昭,相思再也懶得浪費口水,直接仰頭,看向高空中的黑曜。

低低一嘯聲後,空中閃出一條大蟒,一隻吸血蟻,一隻嗜血蜘蛛,三隻聖獸跟在黑曜身後,緩緩地向地面降落。

大蟒背上,排排陣列著長約一尺四五尺,大小不一,花紋各異的小蟒和蛇類,最前一排是全身方塊花紋,頭成三角的五步蛇,第二、三排是全身金-色-和銀-色-圈圈的金、銀環蛇,後面是或單一或彩-色-的小蛇小蟒。

而吸血蟻和嗜血蜘蛛,背上背的則是各自種族的後代兒孫,兩隻聖獸背上,密密麻麻的一片,佈滿整個背部。

三隻聖獸在黑曜的指揮下,落在了左側,一停穩,其背上的小魔獸,便一排一排的爬下,在地面列成了陣形,吐信子的吐信子,觸鬚的觸鬚,蠢蠢欲動。

「你,你要做什麼?」剎那間,司馬昭再次陡然大驚失-色-;「司馬氏跟你一脈相連,難道你你要弒親弒骨肉?」

一脈相連,昔日司馬秩置她於死地時,他怎不出來說?

現在,竟然跟她說這個?

「司馬相歡與司馬秩殺害司馬相思時,你怎麼不說一脈相連?」心中一火,相思再次閃出座次,揚手照著司馬昭又是狠狠的兩個耳刮子,力道遠遠的超過了第一次。

「啪啪」,重重的肉肉相撞聲,驚得人心狂跳。

「唔!」司馬昭悶哼一聲,嘴角滲出了絲絲身跡,兩邊的臉,瞬間浮腫,上面印著紅紅的一隻小手掌。

「司馬昭,我告訴你,」打完後,相思一伸手,掐住了司馬昭的下巴,「別跟本少說什麼人-性-與血脈,四年前,在司馬相思未死的七年歲月裡,你竟然從沒對你司馬家說她是你司馬家的血脈,現在,你再沒資格說,乖乖的給本少閉上你的鳥嘴。」

曾經的歲月裡,如果他肯多說半句,司馬相思母子絕對不會慘死,竟然曾經沒說過,那就永遠不必再說。

說什麼弒親弒骨肉,司馬家從來不是她的骨肉,她用得著顧慮麽?

弒親弒骨肉,她不僅要弒,還要當著他們的面弒。

抬手,一隻手掌,輕飄飄的印上司馬昭的丹田,玄力狂湧,在「啪」的悶響之後,司馬昭身子劇烈的一抖,雙眼爆睜,卻因為下巴被捏著,只在喉嚨裡咕嚨了一聲。

相思撤掌,卻又十指翻飛,在轉眼間連點十幾處後,才鬆開了捏著司馬昭下巴的手,飄身後退。

「你,你你……」司馬昭喘著粗氣,卻哆嗦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本少這招是跟司馬秩學的,」相思站到了黑曜身邊,向著守護鳳凰霍然下令:「七鳳凰,帶族人,將李氏、司馬氏天階以上者,全部給我廢了。」

廢了,省得人想不開的玩自爆。

廢了,全是廢物,才好好的慢慢的蹂躪。

黑鳳眼睛向端木意身後一瞄,端木吉等幾人立即明白,一閃身而出,緊跟著七鳳凰飛身入了人群。

剎那間,人群大-亂-。

「劈劈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啊」,「唔」的痛哼聲一聲高過一聲,不斷有人癱軟,不斷有人摔倒。

「還是這麼沒用,只不過就是流了點血而已,竟然就暈過去了。」閑著沒事的相思,走到司馬相歡身旁,掐人中,按肚皮,硬是將人給弄清醒過來。

「你,你,你走開,別別靠近本本小姐。」一睜眼,看著俯視著自己的那張臉,司馬相歡結巴著大叫,瞳孔中一片驚恐。

「咦,你這麼快就不記得本少了?」相思袖子一揮,灑出淺藍-色-,將司馬相歡豎著著托起來,令其站在地面,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當初在茶會上時,你可是叫本少『小哥哥』來著,這麼快就喜新討舊了。」

「不,不不,」司馬相歡牙齒磨的格格響,拚命的搖著頭:「你你,不是,不是那個小哥哥。」

「很遺憾,茶靈行千雪跟本少爺是同一個人,」相思突然笑嘻嘻的對著黑曜點頭:「黑曜,讓長長身子的孩子們跟司馬家的這位小姐打個招呼,再好好親近親近。」

黑曜只是輕輕嗚了一聲,地面的小蛇小蟒,立即歡快的支起了身子,的爬到了司馬相歡身邊,繞了一個圈兒,伸出長長的信子,「嘶嘶」的吞吐。

「父親、母親,救歡兒,我怕我怕……」司馬相歡嚇得渾身打抖似篩糠,眼淚濕了滿臉。

「司馬相思,歡兒是你親妹妹,你快叫它們離開你妹妹。」司馬秩被司馬相歡的哭喊聲震醒,惶然大叫著,站起了身子。

「親妹妹?」相思向前一晃身,站到了司馬秩面前,眸子裏一片嘰嘲:「你女兒自己也說過,司馬相思可是被你們父子倆聯手殺死了的,現在,哪來的司馬相思,司馬相歡又哪來的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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