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萌帝寵悍妃》第二十八章 解開心結,基情滿滿
蘭漓在麗水橋下不緊不慢的滑動著,身姿優雅,天藍色的披風微微盪起,陽光下,少年如玉般美好。看到某隻過來,唇角的笑輕輕揚起,「皇上,寶寶!」
兩人走近,一模一樣的披風下,手還牽在一起。
即墨萌眉眼暗沉,翻動著他自己也理不清的思緒,只是開口喊了一聲,「漓。」
蘭漓點點頭,看向某隻,「寶寶覺得我滑的如何了?」
某隻笑顏如花,豎起大拇指,與即墨萌的表情簡直截然相反,「棒棒噠!」
「呵呵呵……」蘭漓就笑起來,笑聲中不摻雜一絲一毫的沉重與勉強。
某隻心底嘆息一聲,漓哥哥活的通透而灑脫,而小鮮肉相比較活的就沉重多了,這樣的兩人都讓人心疼啊。
她感慨了一下,沒忘記自己今日來的目的,看著遠處白茫茫一片,笑著道,「你們不覺得一年四季裡,唯有下雪天才是最純凈的麽?就像是一個童話世界。」
聞言,蘭漓笑著道,「寶寶所言極是,下雪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被覆蓋,好像整個世界都是白色,雖然不及其他季節的絢爛多彩,卻也是最乾淨純粹的色澤。」
「嗯嗯,就是這樣,尤其是小孩子啊,最喜歡下雪了,因為下雪可以堆雪人,打雪仗,還可以滑冰,滑雪,最是熱鬧好玩了,我就最喜歡,盼了好多年才等到這一天啊!」某隻誇張的對著遠處的雪茫茫一片伸開了雙臂,一個擁抱的姿態,心裏則在默念,原諒她吧,其實她最喜歡的是春天,咳咳
蘭漓的眸子亮起來,「喔?原來寶寶最喜歡的是下雪?」
「是極,是極!」尼瑪的,就算以前不喜歡,從今以後,也會是她最喜歡的季節了。
「呵呵,那就好,我也很喜歡下雪了呢。」蘭漓順著她的視線,也看著遠處白茫茫的一片,那些耀眼的雪曾經是最刺眼的顏色,可是現在……與她一般笑得純凈而美好。
某只見即墨萌一直沉默著,忍不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喂,你喜歡不喜歡?」
即墨萌抿著唇還是不說話,某隻又要再說什麼,此刻,蘭漓忽然喊了一聲,「萌弟!」
聞言,即墨萌身子一震,眼神變幻了好幾種色彩,半響,才沙啞道,「漓,你……」
某隻也驚異,萌弟?以前兩人的稱呼?她心頭動容,卻沒有說話。
蘭漓輕輕的笑起來,眼神有些飄遠,「好久都不曾這樣喊過你了呢,以前你還是四皇子的時候,我們在上書房讀書,你和姑姑去家裏玩,我都是這樣喊的吧,那時候,我想讓你喊漓表哥,你卻總是不願,呵呵呵……你明明比我小幾歲,卻非要裝的像個小大人,姑姑和父親可沒少拿這事來說道你。」
「漓,你可知我為何不喊你表哥?」即墨萌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是聲音啞澀,似是很艱難。
蘭漓怔了一下,下意識的道,「不是你少年老成,身為皇子,有這份沉穩也是對的……」
即墨萌搖頭,開口打斷,「不是,很多年前,覺能大師曾為我卜卦,我便知以後要坐上那把椅子,所以很多性子便不得不收斂壓製,身邊的人也不敢再多接近,唯恐……可誰知還是沒有躲過,連累你受了無妄之災。」
「萌弟!」蘭漓走近,與他的雙眼對視,「既然覺能大師卜算出你將來會坐上皇位,那便定然也知道會有這一劫難,一切便都是天意,不可違背,你又何必這些年將這些痛苦責任攬到自己身上?而且……你從來都沒有問過我的感受?」
「漓……」即墨萌的眸底有什麼在破碎,聲音都是顫的。
「我知道,你是不敢或是不忍對不對?自從那件事後,你便避開我,我不忍你難受,便也不再出門,你我之間就像是隔了什麼,唉,其實,不該這樣的,我從來都不曾怪過你,也不怨天尤命,甚至……我很高興,當初受傷的是我……」
「漓!」
「聽我說完,你對我來說,不止是未來的皇上,是君,還是我的兄弟,朋友,知己,能為你這般做,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心甘情願且欣慰自豪呢?」蘭漓笑了笑,「不要說什麼你還覺得愧疚的話,我相信,若是讓你帶我受這份罪,你也是會願意對不對?若是你將來為我付出了什麼,難道希望我也對你一直活在愧疚當中?你若一直愧疚自責,對我來說也是一種痛苦知道麽?」
這一番話,可謂是說的再直白不過,也是橫亙在兩人之間一直不敢觸碰的傷口不再遮掩的撕開,雖有些痛,卻是能夠面對了。
這樣最好,只有撕開面對了,才能徹底治癒。
即墨萌的身子都有些顫起來,他唯有用力的攥起手,才能剋製住那股來自骨血中翻滾起來的動容顫慄,見狀,某隻握住了他的手,身子貼的近了些,他似倏然驚醒,沖著她看過來,眼神複雜,有茫然,有無助,還有一絲脆弱。
她在心裏又嘆息一聲,握住他的手更加用力溫存,她又去抓蘭漓的手,蘭漓被她握住的那一剎僵了一下,只是很快便又放鬆下來,笑著由著她把它們兩人的手交握在一起。
兩雙手都是如玉般修長白皙,握在一起,畫面真是美好的讓人嫉妒。
兩人的身子俱是一顫,片刻,彼此都用了力,讓那溫暖一直滲透到心底去。
氣氛是感人的,遠處那幾人都感受到了。
秦榛悅笑著,對秦皓然道,「哥,我就說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和驚喜吧?」
秦浩然望著那一幕,聲音微啞,「嗯,你說沒錯,有她在,就會有驚喜。」
楚玉的眼眸有些酸脹,長嘆一聲,「什麼時候,我的身上也能發生這麼感人的驚喜呢?」
楚玄白他一眼,「你?想要驚喜還不容易,去找墨寶就有了。」
聞言,楚玉脖子一縮,「那是驚喜還是驚悚啊?」
「好啊,哥,你敢背後編排墨寶,就不怕她……」
楚玉去捂她的嘴,「小聲點,被她聽到了,你哥哥我又永無寧日了。」
「唔……」楚玄掙扎著,很想去告狀。
秦榛悅抿唇笑著,秦浩然搖搖頭,再美好的氣氛加上這兩兄妹,也會毀乾淨了。
這邊,感人的氣氛,也被某隻破壞了。
她看著兩人握著手,雙目對視的畫面,腦洞一開,忽然覺得很有愛,咳咳
於是,她脫口而出,「看你們對視的這麼深情,牽手的這般親密,姐忽然覺得難道你們才是官配?」
兩人怔了一下後,飛快的鬆開了彼此的手。
「咳咳……」
「墨寶!」
蘭漓咳嗽著,如玉的臉都紅了,即墨萌羞惱的斥了她一生,美顏也是紅的。
見狀,某隻更覺得兩人像是被人戳破了心事,一時羞澀……咳咳,她在想什麼鬼?
不過,三人之間的氣氛卻是更加和諧了。
「呵呵……開玩笑的啦。」
「哼,這樣的玩笑也敢隨便開?」
「呵呵……寶寶,以後不能這麼調皮。」
「是,是,不過我覺得漓哥哥喊萌弟真的很有愛哎,以後也這樣喊好不好?」
即墨萌的臉上有些不自在,蘭漓笑著點頭,「好,不過皇上終究是皇上了,外人面前還是要尊稱的,私下嘛……」話語一頓,他看向即墨萌,「皇上覺得如何?」
即墨萌彆扭的道,「你喜歡便好。」
「嗯,那就喊萌弟了,你也可以喊我漓表哥。」
這次即墨萌卻不幹了,拒絕的乾脆,「不要!」
「為何?」
某隻也問,「為毛啊?」
即墨萌傲嬌的瞥開臉,「朕不習慣!」
蘭漓含笑不語,某隻用力抓他,「習慣就好了,不然,你以後與我一起喊漓哥哥?」
艾瑪,怎麼覺得兩人之間更肉麻有愛了呢?
她自己都受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蘭漓的表情又尷尬了,即墨萌似是也知道她腦子裏在想什麼邪惡的東西,一時,磨牙道,「墨寶,再敢胡言亂語,朕就收拾你。」
「咳咳,好,好,我儘力純潔一點行了吧?」
某隻很乖覺的老實了。
蘭漓見她這模樣,卻笑了起來,笑聲中有一絲惆悵的釋然。
只有皇上才會有辦法制住她,或者說也她也只有在皇上面前才肯低下頭去服軟,他當初沒有邁開那一步,便是失去了最好的爭取機會,如今……便只能看著他們,然後微笑的祝福、默默的守護。
這樣也好!
接下來,某隻拉著他們又去玩起了堆雪人,男子一組,女子一組,某只和楚玄、秦榛悅玩的不亦樂乎,忘卻了寒冷和京城裏那些所有的規矩,舒展的如春季展開的枝葉,不受任何的約束,也活出了真正的那個自我,似是回到了無憂無慮、不諳世事的小時候。
而男子組裏,除了楚玉和蘭漓在忙活著,即墨萌還有秦浩然一開始是不參與的,兩人似是不屑玩這種幼稚的遊戲,都背負著雙手當大爺,玖嵐和墨水在邊上幫忙搬雪,很快,兩個大雪人就堆成了,一男一女,笑得都很是燦爛。
堆雪人,打雪仗,一個都不能少,只是打雪仗時,即墨萌和秦浩然還是裝老成穩重狀,於是,分組的時候,某隻眼眸一轉,不懷好意的道,「覺得自己老氣橫秋、不幼稚的一組,純真年少、青春風揚的一組。」
咳咳……這分組,針對性可真是強大。
某隻一宣告完,就舉起手來高呼,「青春風揚的站在這邊!」
楚玄第一個奔過去,秦榛悅也笑著走過去,蘭漓笑了笑,也不緊不慢的站到某隻的一邊,楚玉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妥協的加入了某隻的戰隊。
於是,最後,即墨萌和秦皓然兩個人一組,誰叫他們非要裝大人呢?
兩人的神情都還是那麼的高冷矜持,還有對他們這些幼稚的人的不屑,只是戰鬥打響後,他們就再也綳不住了。
「墨寶,你敢!」
「皇上,管管她!」
某隻第一個發起攻擊,拿起大雪球就毫不客氣的沖著兩人扔過去,兩人左躲右閃,還是難免被打中。
某隻笑得得意,「打雪仗不分尊卑和大小哈,只有輸贏,兄弟姐妹們,下手可千萬別客氣啊。」
楚玄和秦榛悅一開始還有些顧及,見她玩的恣意,也漸漸的放開了手腳,動作麻溜的仍起了雪球,楚玉和蘭漓也是,兩人有武功在身,扔起雪球來,命中率更高。
於是,漫天的雪球都對著即墨萌和秦皓然飛過去,砸的兩人像是要被雪淹沒了,身上,臉上都是碎開的雪花,好不狼狽。
終於,兩個人也激發出了血性,「皇上,咱們也還手吧。」
「嗯,剛剛誰扔的最狠,給朕狠狠的再收拾回來。」
於是,戰鬥更加激烈了,一時,打的不可開交,只見漫天的雪球飛舞,與之一起飄蕩好的還有暢快恣意的笑聲。
「啊啊……我錯了,不要再圍攻我了。」
「哼,現在知道後悔玩了。」
「楚玄,漓哥哥救我!」
「哎呀,墨寶,我來救你……唔,秦皓然,你打我幹什麼?榛悅姐姐,快來擋住你哥哥。」
「楚玄,我們一起好了。」
「還有我,讓小爺來對付他,哈哈哈……」
「楚玉,你給我閃開。」
「才不要,哈哈哈,我們一起打你,感覺是不是很爽?」
「你……」
「漓,你不許幫她。」
「不要,我們是一組的,自然是並肩戰鬥了。」
「哈哈哈,對噠,小鮮肉,你乖乖投降吧!」
「哼,做夢!」
幾人追逐著,打鬧著,麗水河上的冰似乎都要被幾人的熱情融化了。
離開時,幾個人都成了雪人。
帶來的下人們幫著整理好後,才各自上了馬車,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意猶未盡的笑意。
一對人馬浩浩蕩蕩的踏上回京的路。
今日的這一切,周圍都是清場了的,帶來的人又都是親信,所以無人知道,一場卜算其實是一次痛快的玩樂。
馬車裏,某只有些筋疲力竭的躺在軟枕上,手被雪刺激的還有些發紅,被他揣在懷裏暖著。
「墨寶,今天……謝謝你。」半響,即墨萌彆扭的道。
某隻白他一眼,「謝什麼啊,我也享受到了啊,嘿嘿,玩的還真是痛快。」
聞言,即墨萌眉眼閃了一下,聲音微暗,「墨寶,你很喜歡這樣自由自在的玩?」
某隻下意識的介面,「對啊,誰會不喜歡……」
即墨萌揣著她的手就緊了緊,「若是將來,你進了宮再不能這樣恣意的玩你會如何?」
「矮油,你緊張什麼啦,其實,咳咳,天天這樣玩也會沒意思的,偶爾玩一回就行。」
「那若是以後都要循規蹈矩,困在那個宮裏一次也不能玩了呢?」他的聲音緊繃,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某隻瞪他一眼,忽然又邪惡的一笑,「那就玩你好了。」
「墨寶,你……」即墨萌羞惱的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裏,「朕說正經的。」
「咳咳,我也很正經啊。」
「你再胡言亂語,朕就對你不客氣了。」話落,他作勢就要垂下頭。
某隻忙投降,「好啦,我不亂說了,其實呢,什麼事情都會有奇跡,人呢也是會改變噠,也許姐以後進了宮,發現那裏的好不覺得是牢籠呢對不對?安啦,姐是個隨遇而安的人,不管在什麼地方的,都會讓自己過得快活的,最主要的是……身邊的人是誰。」
是自己喜歡的,再艱險不喜的環境也可以充滿愛,同樣,若是身邊相陪的人不是自己鐘意的,那麼即使到了仙境,也會如在地獄般折磨孤寂。
「墨寶……」即墨萌忍不住有些動容。
某隻擺擺手,「不要太感動啦,說不定以後我進了宮,弄得你那裏雞飛狗跳的,你巴不得攆我走呢?」
「嗯,這個倒是有可能。」
「納尼?你敢再說一遍?」某隻表情猙獰了,作勢想要掐他的脖子。
「咳咳,朕……哪裏捨得。」
「哼,這還差不多,就算是以後咱們倆打架了,也是你離家出走知道麽?」某隻趁機教育他。
「為什麼是朕?」
「你是男人啊,難不成讓自己的女人大半夜的跑出去?」
「那朕去哪裏?」
「你?你可以找你的好基友啊!」
「好基友?」
「嘿嘿,就是楚玉啊,秦皓然啊,還有你的漓哥哥……」
「墨寶,你又找收拾是不是?」
「嘿嘿,其實,我真心覺得這樣基情滿滿很有愛啦,唔……禽獸!」
剩下的話終於說不出來了,車裏隻斷斷續續的飄出幾許破碎的呻吟和喘息,一直延續了一路,春情也燃燒了一路。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麽?
趕車的花若風兄弟齊齊嘆息,一點都不遠了,近在咫尺啊。
進了城門,快要各自分開時,即墨萌戀戀不捨的道,「墨寶,等著朕,儘快,朕會安排你進宮。」
某隻被親吻的還有些手腳發軟,「其實也不著急的……」
「朕心急如焚,今年,朕想要與你一起在皇宮裏過年守歲!」
「好。」
算算時候,賢王府也該差不多有動作了,年前,這一切該都會結束了。
某隻回花樓前,將那封書信交給了即墨萌,剩下的事情,就由他們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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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繼續二更,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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