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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寵悍妃》二更送上 未來侄媳
,他可不是這個樣子,他那傲嬌又彆扭的性子,可是唯恐親熱的時候發出一點的動靜被別人聽了去,或者也許是害羞,總之都是努力壓抑著……

可此刻,不但動作孟浪了些,製造出的動靜更是不加掩飾,唇齒之間溢出的喘息呻吟衝出了馬車……

沒有內力的人還好,可是對於內力深厚的人們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啊!

花若風兄弟從一開始的驚異到慢慢的身子繃緊,到漸漸的又開始欲哭無淚,這是要把他們太監的節奏麽?

要不要打的這麼火熱啊?

後面,墨水趕著某隻的馬車,神色也是古怪不已,主子真是越來越腹黑了,只是這樣高調……咳咳,考略過他們這些血氣方剛的人的感受麽?

玖嵐在馬車裏揉著額頭,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難道又是小姐控制不住了?

小魚兒早就被趕在了這裏,見狀,就忍不住問,「玖嵐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玖嵐面色僵硬,搖搖頭,這個時候,她倒是羨慕小魚兒沒有一點的功力了,可以不必遭受這樣的痛苦。

可小魚兒卻不相信,想了想,眼珠子一下瞪大了,「難道前面的馬車裏又發生了什麼……」

玖嵐瞥開臉,你自行想像吧。

小魚兒頓時捶足頓胸,哭嚎不已,防火防盜防寶寶,主子又被她撲倒了麽?

後面的兩輛馬車裏,楚玄和秦榛悅在一起,兩人幸運的都沒有聽到什麼,可是蘭漓等三人卻是躲不過去。

蘭漓始終微微垂首,不知道在想什麼,秦皓然看著他,心底是無可奈何的惋惜,還有一絲同病相憐的嘆息,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直到現在,他想起當初那一幕,心口還是疼的,自己喜愛仰慕的女子被別的男子擁進懷裏輕憐蜜愛,那是怎樣的凌遲之痛?

只有楚玉,聽著聽著有些坐不住了,挑開簾子,讓冷風吹進一點來,半響,才咬牙道,「看來小爺也得趕緊找一個,不然總是被虐來虐去的,早晚得瘋了。」

秦浩然聞言,就下意識的警告道,「離榛悅遠一點。」

楚玉看過去,不服氣的道,「喂,是不是好兄弟啊,小爺怎麼了,生的玉樹臨風,瀟灑倜儻,配你妹妹難道還不夠?」

秦皓然哼了一聲,「榛悅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要找就去風月街上,你不是號稱遍地都是紅顏知己麽?」

楚玉噎了一下,半響,哼唧道,「那怎麼能一樣,那些女人就是逢場作戲,真的要跟某人似的秀恩愛,當然得找一個旗鼓相當、門當戶對的。」不然,某隻寶寶還不得笑話死他!

「我不管這些,總之不許去招惹榛悅!」

「喂,喂,不帶你這樣的哈,我還什麼都沒幹呢,你就先防備上了?你信不信,你再這樣,小爺一激之下,真的讓母親去你家提親,丞相大人未必就會拒絕。」

說起來,兩家的家世還真是一樁好姻緣。

聞言,秦皓然眉頭一挑,「你敢?」

「嗤,小爺有什麼不敢的?有本事,你也去公主府提親啊!」

秦皓然斷然拒絕,「我才不會去!」

楚玉瞪大了眸子,更加不服氣了,自己被嫌棄,怎麼連妹子也被嫌棄了,「為毛,楚玄還配不上你?」

秦皓然不說話,瞥開臉,神色古怪。

楚玉還想再爭辯什麼,忽然想到當年,一下子又把話給咽了下去。

馬車裏,一時氣憤有些壓抑沉悶。

半響,還是楚玉又開口,「過去的事就是過去了,最多年後,傾城也就回來了,大家都還是好兄弟對不對?」

秦皓然抿著唇,默了一下,堅定的到,「自然是!」

楚玉暗暗鬆了一口氣,打了他一拳,「我就知道你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呵呵呵……」

秦皓然沒搭理他,沉默的垂下眉眼,有些東西不是一下子就能放開的,他會努力試著去做。

楚玉又問蘭漓,「漓你呢?」

這話似是摸不著頭腦,可是蘭漓明白,抬頭笑了笑,輕聲道,「我自然也是,你,我,傾城,皓然,還有皇上,不止是朋友知己,還是好兄弟,從三歲認識開始,就是一輩子。」

楚玉拍了一下手,鏗鏘有力,「對,好兄弟,一輩子!」

氣氛終於因為這幾句話,變得和諧了。

只是沒過多久,楚玉就又試探著問,「既然咱們是好兄弟,不如再親上加親,你當我的大舅子?」

「休想!」

「喂,剛剛還好兄弟呢,怎麼連一個妹妹都捨不得?」

「哼,你怎麼不說捨得你把你妹妹推出去?」

「我沒說不捨得啊,你要不要,推給你如何?如此咱們更親了,你是我的大舅子,我也是你的大舅子……」

「滾!」

車裏打打鬧鬧的,倒是也衝散了一些晦澀難言的心事,一路駛到了麗水河。

一路上,都沒有遇上什麼人,到了麗水河,就更是冷清了,四下都是白茫茫一片,曾經這裏可是京城的少爺小姐們最喜歡來遊玩的地方,如今安靜的不像話。

麗水橋被白雪覆蓋,看不到原來的顏色,麗水河蕩漾的水波也被凍住,陽光下,有些耀眼,也讓人覺得冷寒。

遠處,連鬱鬱蒼蒼的靈山上都落了一層雪,所幸的是,那花那樹都很神奇,居然沒有凋謝,頑強的盛開碧綠著,讓人驚嘆不已。

眾人都下了車,望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明所以,某隻說帶大家來麗水河上玩,到底是要玩什麼呢?

某隻卻遲遲不下馬車,了解的人都面色古怪,可楚玄和秦榛悅有些不解,秦榛悅穩妥些,沒有開口,可楚玄耐不住,走過去就要開車門,被墨水搶先一步攔下了。

楚玄挑眉,「怎麼了?你家小姐不在裏面?」

墨水輕咳了一聲,「在裏面。」

「那為何阻攔本郡主開車門?」

「這個嘛……」

墨水為難的在想著詞語解釋,好在某隻終於露出了腦袋,「嘻嘻,等一下,楚玄,我在……換鞋子呢。」

楚玄盯著她的臉,覺得哪裏怪怪的,不過更覺得奇怪的是她的話,「什麼鞋子?」

某隻忙給了墨水一個眼色,「還不趕緊把鞋子送給大家穿上?」

墨水無語著答應了一聲,去後面的車裏拿鞋子,楚玄好奇的跟上去,走了幾步,忽然靈感一閃,忍不住咕噥了一聲,「墨寶的臉怎麼那麼紅呢?」

秦榛悅在後面聽到了,有些瞭然的抿唇笑了一下。

其他人都裝聽不見的,紛紛對鞋子產生出巨大的好奇,都圍聚到馬車邊上,可看到墨水搬出來的鞋子,一個個的驚異不已。

楚玉最先拿起一雙,「你確定這是鞋子?」

墨水點頭,「是的,小姐讓彩虹衛的人打造的,根據你們的鞋碼,每個人一雙。」

「可是這下面是什麼?」楚玉盯著那閃著銀光的刀,忍不住又問。

「小姐說那叫冰刀。」

「冰刀?」秦皓然納悶的重複了一句,伸手接過一雙,仔細的研究著。

蘭漓也看著,好看的眉眼之間是溫柔的笑意,「寶寶說要我們把這特別的鞋子穿在腳上麽?」

「是,小姐是這樣交代的。」

「穿在腳上幹什麼呢?不會是打架吧?媽呀,這倒是一種新奇武器。」楚玉怪叫一聲。

楚玄也拿過一雙來,開始在腳上比劃,「這個穿上能走路嗎?」

秦榛悅更是擔憂,她沒有武功,更是穿不上了。

而馬車裏,某隻忽悠走了楚玄,就開始掐即墨萌的腰,「都怪你,姐今天的臉都讓你丟乾淨了。」

剛剛,楚玄來開門,她還很沒骨氣的窩在人家的懷裏喘息,根本就提不起一點的力氣,想想就覺得鬱悶啊,她堂堂女漢子居然越來越這麼嬌柔不堪,傳出去情何以堪?

即墨萌縱容的由著她發泄了一番,才抓住了她的手,「都怪朕麽?還不是你說朕悶……朕才明給你看的。」

「你,你還有理了?」某隻瞪他,奈何那雙眸子裏還蕩漾著春情艷艷,一時,即墨萌壓下去的呼吸又重了。

某只見狀,輕哼一聲,趕緊離的他遠了一些,又不甘的咕噥了一聲,「現在就一點就著,將來可怎麼辦?」

「墨寶!」即墨萌羞惱的瞪她,「朕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不是麽?」某隻的眼神快速的掃過某處,「那你攏起披風來遮擋什麼啊?」

當她是純潔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啊?姐什麼沒見過,咳咳

「墨寶,你還敢說?」即墨萌紅著臉,就要再探過身來抓她。

她忙躲閃到一邊去了,「好啦,別鬧了,快換鞋子,一會兒帶你去玩好玩的。」

「鞋子呢?」

車外,玖嵐聞言,終於僵著臉開了車門,頭都不抬,只是把兩雙鞋子遞進來,就趕緊的關好,退的遠遠的了。

車裏,某隻熟練的開始脫鞋子穿上那雙閃著銀光的冰刀鞋,一臉的迫不及待,而即墨萌則拿著它翻來覆去的看,眉頭緊蹙。

「快穿上啦。」

「你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趕緊的!」

某隻一邊催促,一邊就要開門下去,卻被即墨萌一下子抓住。

某隻回頭,似笑非笑,「讓臣妾伺候你?」

即墨萌臉又紅了一下,「不是要練習麽?就從今日開始吧。」

某隻轉過身來,嗤笑了一聲,「是,皇上,臣妾遵命。」

她動作粗魯的給他脫了鞋子,那架勢不像是伺候,倒像是女色狼想要強暴美男……咳咳

「墨寶,你溫柔一些。」

「要臣妾伺候就是這樣啦,不然你換小魚兒來?」

「……」即墨萌不說話了。

某隻哼唧了一聲,又道,「事先告訴你哈,姐伺候你,你也得伺候姐,男盆友若是不溫柔體貼,姐可就要換一個了。」

「你敢!」

「嗤,敢不敢就看你的表現了。」

「……朕會酌情看著辦的。」

見他彆扭的答應了,某隻低下的眼眸裡就閃過狡黠的笑意,知道他是皇上,骨子裏有些根深蒂固的封建皇權思想,所以要一步步的來攻佔,早晚有一天,她要把他調教成二十四孝好老公。

下車後,某隻哪怕穿著冰刀鞋,也走的很是穩當,即墨萌沒有穿過,可是他有輕功在身,雖然不習慣,卻也能站住,大不了用內力支撐著便是。

那邊,蘭漓等人都已經換上,勉強用內力撐著,找不到竅門,楚玄可就不行了,扶著車門,身子還歪歪晃晃的,秦榛悅直接就沒敢穿。

「墨寶,你可算是出來了,快說說,這鞋子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啦?」楚玄按捺不住的喊著。

某隻聞言,忽然就往前滑了一大步,在即墨萌的驚呼聲中,動作翩若遊龍一般,端的是瀟灑帥氣。

「墨寶,小心!」

「安啦!」墨寶笑著擺擺手,迎著麗水河的冰面上滑去,身形矯健。

如今的麗水河上早已是凍住,像是一面光滑的大鏡子,離著地面並不遠,她慢慢的走下去,墨水和玖嵐緊張的跟在後面,唯恐這位姑奶奶摔倒。

可是,腳一落下冰面,某隻就像是到了一個自有的天地,屬於她的天地,她開始擺脫開墨水和玖嵐的攙扶,飛快的在冰面上滑翔著,像一隻歡快的鳥兒,整個麗水河上都回蕩著她的笑聲。

眾人看著這一幕,都驚呆了,原來那鞋的奧妙在這裏,竟然可以這樣玩?

即墨萌立在麗水河邊上,望著遠處的她,眼神有些迷離眩惑,她到底還有多少是自己也不知道的?她的一舉一動,她的思維想法,她那些稀奇古怪的點子都是那般的神情,也神秘,讓他有時候生出抓不住的恐慌。

就如此刻,她在廣闊的冰面上飛揚著,越飛越遠,就像是要離開自己一般……

心口一縮,他飛身而起,幾個起落,已經在她的身邊,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墨寶!」

某隻正滑的歡實,一下子被抓住,還有些不快,可看著他變白的美顏,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心裏的恐慌讓他如何說?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他說不出口!

即墨萌搖搖頭,「無事,就是擔心你會摔倒。」

「嘿嘿,無事啦,你來的也正好,姐教你!」話落,握住他的手,慢慢的往前滑動,還不忘給他講解動作要領,怎麼保持身子平衡,怎麼才能滑的漂亮!

看到這一幕,還沒下來的那幾人就都動心了,楚玄第一個忍不住,「哎,墨寶等等我,也教一下我好不好?」

她掙扎著往前走,卻是一個不穩,先摔了,楚玉無奈,隻好上前扶著,他自己也走不好,好在有輕功傍身不至於倒了,兩兄妹攙扶著,小心翼翼的到了冰面上。

見狀,蘭漓和秦皓然也慢慢的走過去,秦榛悅羨慕,有些躍躍欲試,卻被秦皓然製止,「榛悅,你先等一下,你沒有武功傍身,摔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

聞言,秦榛悅也只能先作罷,看著幾人都下了冰面,開始嘗試著滑行。

這時,某隻已經從遠處拉著即墨萌滑回來了,不過是一會兒,初次滑行的即墨萌就已經學的有模有樣,漸漸感受到了滑冰的樂趣,俊美的臉上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見狀,楚玉更是著急了,「墨寶,快教教要領。」

某隻也不逗弄他了,很認真的講解起來,他們幾人也都天資聰穎,很快便都領悟了竅門,在冰面上開始滑了起來,當然沒有某隻滑的那麼得瑟就是。

一時間,一眼望不到頭的冰面上,徜徉著幾人的身影,一雙月白色的,總是牽手在一起,狂虐單身狗,天藍色的身影即使滑行的還有些小心翼翼,卻依舊清風明月,黑色的披風孤傲清高,哪怕是玩的有些興起,神情還是不漏分毫,像是不屑自己居然會沉浸在這樣幼稚的遊戲中。

楚玉兄妹最是歡快灑脫,楚玄摔了幾次後,就找到了竅門,漸漸的有了感覺,追著某隻滑起來,楚玉看著自己妹子得瑟的想要和某隻比賽,不由的頭疼,於是,也跟在後面攆著,一時,四個人倒像是在玩花樣滑冰一般,畫面讓人沉醉!

玩了一會兒,某隻對著還在岸上的秦榛悅招手,讓玖嵐幫她換好鞋子,慢慢攙扶著也下了冰面,楚玄這個剛出師的人興奮的過來教人家,還拉著自己的哥哥一起,一左一右的想要護著秦榛悅。

見狀,原本在遠處的秦皓然就忙緊張的趕過來,楚玉本來並不想幫,可看著秦浩然緊張的樣子,一時逗弄的心思來了,於是,熱情的想要幫忙了,氣的秦皓然就想方設法的阻攔,可楚玄又在邊上搗亂,一時,四個人糾纏著,畫面也很有愛而美好。

某隻笑了一陣子,看到一個人在滑行的蘭漓,心裏酸了一下,就想要過去,被即墨萌拉住手不放。

她隻好道,「一起行了吧?」

「墨寶!」即墨萌眼眸沉沉。

「唉,你們不止是情敵還是兄弟啊。」某隻玩笑道。

「墨寶,朕一直都念他是兄弟,朕只是……」他的美顏上卻閃過一絲哀傷沉痛。

某隻心疼的嘆息一聲,身子貼近了一些,「我懂,五年前的下雪天,你覺得自己連累他眼睛失明,從此後種上了心理負擔和陰影對不對?」

第一次,即墨萌沒有逃避這個問題,僵硬的點點頭,「是,這是朕最不願去觸碰的事,儘管現在漓的眼睛好了,可是朕還是覺得虧欠了他,尤其是現在,朕又有了你……」

某只打斷,「小鮮肉,你不要什麼都自己攬在身上,不是你搶的,是我選了你,所以,在這一點上,你無需對漓哥哥有愧疚啊!」

唉,要愧疚也是她,辜負了那麼好的少年,要是女尊社會,三夫四夫……

她邪惡的腦洞一開,即墨萌就似乎感受到了,羞惱的呵斥她,「墨寶,你給朕安分些,這輩子都休想其他的男子了!」

某隻撇撇嘴,還不是你愧疚感爆發,惹的她也……

即墨萌哼了一聲,被她這麼一搗亂,剛剛的悲傷都淡了,拉著她的手開始往前滑。

某隻一愣,「幹嘛去?」

即墨萌轉頭瞪她,「不是去找漓麽?」

「呃?你變大方了?」

「墨寶!朕都說了朕不讓你去不是吃醋,哼!」就算是吃醋也是一點點,絕對不是主要原因。

「對,對,我說錯了,是你放開心結了?」

即墨萌沉默了一下,「不放開又能如何?你會善罷甘休?」

聞言,某隻驚異了,「你知道我今天喊你們出來是因為什麼?」

「不止是朕,除了楚玄,其他人該是都明白吧!」

某隻鬱悶了,她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夠深了呢,原來是人盡皆知,片刻,恨恨的道,「腦洞深的人都老的快,哼!」

「不是大家想的多,而是那件事實在是太深刻了,他們也忘不了。」

下雪,對每個人的記憶都是傷感的。

忽然,想起什麼,他說道,「墨寶,明日,他要去北方賑災。」

話題一下子轉變,她還有些怔,「然後呢?」

即墨萌似是掙扎了片刻,「當年據說,他出生時,即墨也下了一場大雪。」

聞言,某隻心悸了一下,一時不知道什麼滋味。

即墨萌見狀,忽然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小鮮肉,我……」

「明天他離開,你可以去送行,這是朕最大的讓步。」

聞言,某隻倒是楞了,「真的?」

「自然是真的。」即墨萌哼了一聲,才又不甘而傲然道,「不過要以他未來侄媳的身份去。」

「噗……」某隻受不了的噴了。

你確定是去送行而不是給人家添堵的?

「小鮮肉,你這麼腹黑真的好嗎?」

即墨萌卻不覺得,而是意味深長的道,「因為他不是漓。」

他是即墨殤,不止是有著不顧一切的瘋狂,還有令人不安的固執。

對於他,那才是真正強大而危險的情敵。

某隻也懂,嘆息一聲,不再說話了,兩個人迎著蘭漓滑過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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