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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一百二十八章下馬威
李伯陽換上軍裝,點齊衛兵,乘馬往北門而去。

還未到北門,剛遠遠望著城牆,就聽到北門外一片槍聲大作,城牆上的警察們慌叫著跑了下來。

李伯陽瞧得真切,勃然大怒,從腰間拔出手槍,朝天連開三槍,厲聲道:「誰他娘的敢擅離職守,就地槍決。」

隨著他的動作,跟隨在後面的衛隊整齊劃一的拎起衝鋒槍,嘩啦一陣槍栓聲,瞄準了慌亂的警察。

跑下來的警察被槍聲嚇了一跳,再一看殺氣騰騰的衛隊和黑洞洞的槍口,一個個連滾帶爬的又跑回城牆。

「縣長,這都是咱們新招的警察。」

薛坡生怕李伯陽怪罪,趕緊辯解了一句。

「我知道。」

李伯陽擰起眉頭,這些新招的警察未經訓練,聽到土匪的槍聲便已經嚇得逃跑,若是土匪真正蟻附攻城時,怕是難堪一用。

薛坡也想到這個可能,他憂心忡忡道:「縣長,咱們手中就幾十條槍,怎麼和土匪打。」

李伯陽不動聲色:「幾十條槍足夠用了。」

說話間,李伯陽帶著衛隊已經到了城牆下,李伯陽翻身下馬,問薛坡道:「薛局長,我讓你做的大刀長矛都做好了麽?」

薛坡道:「都做好了。」

李伯陽大手一揮道:「全發給保安團,讓他們在北門待命。」

「是。」

薛坡一腦子疑問的領命而去。

葉淮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等薛坡走遠時,他憂慮道:「團長,有把握守得住嗎?」

李伯陽正要上城牆,聞言停住腳步,緩緩搖了搖頭。

葉淮上前拉住李伯陽的胳膊,低聲道:「團長,我帶人保護你突圍吧。」

李伯陽抽出手臂,淡淡道:「你見過臨陣脫逃的黃埔軍人嗎?」

葉淮道:「沒有。」

李伯陽看了他一眼,重重道:「不能從我開始。」

葉淮咬牙道:「可是團長,你為了南陵冒險值得嗎?」

李伯陽緩緩道:「是我鼓動百姓回的城,我得負這個責。」

葉淮堅毅道:「團長,那讓葛田七帶你突圍,我留下守城。」

李伯陽沉著臉,腳步蹬蹬的往城牆上走,冷冷道:「屁話。」

上了城牆,只見到守城的警察戰戰兢兢的躲在城堞後面,一個個面如土色,已然失了膽魄。

李伯陽大怒,一伸手:「望遠鏡。」

葉淮連忙從腰間拿出德國進口的蔡司雙筒望遠鏡遞上,這是平定楊劉叛變之後,大元帥府特意嘉獎李伯陽的寶貝。

李伯陽握緊望遠鏡,毫無懼色的邁步走到城垛邊,探頭向外望去。

「縣長,使不得。」

就在李伯陽身旁城堞下躲著的警察慌了神,連忙拉扯李伯陽的褲腿。

李伯陽狠狠瞪了他一眼:「怎麼使不得。」

警察緊張道:「小心土匪的冷槍。」

「打死老子的人還沒生下來呢。」

李伯陽不以為意,站到城堞前向外望去,只見北門外一大片花花綠綠的土匪鼓噪著,一隊土匪騎兵沿著護城河來回奔走,時不時的向城牆上方舉槍射擊,這種漫無目的的瞎射擊要能打中人只能說被打的人命背。

「把這群沒卵蛋的傢夥都給我拉起來,讓他們睜大眼睛看看,土匪的子彈究竟能不能打中。」

李伯陽怒聲對衛隊下了命令。

「是。」

衛兵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在警察們的尖叫驚呼聲中把他們都硬拽了起來,一個個被押著頭眼睜睜的看著外面呼嘯的土匪。

「媽呀。」

「救命呀!」

警察們哭爹喊娘,死命的掙扎著。不過掙扎了一陣子,雖然底下土匪的子彈已然亂飛。可沒有一個人中彈。他們都驚叫著,有些不可思議。

「都他娘給我看清楚了,怎麼打槍。」

李伯陽一腳踩上垛口,大手一招道:「拿槍來。」

「是。」

葉淮大聲應道,可隨即就犯了愁,他知道團長是要露一手給警察看,可衛隊配備的都是駁殼槍和衝鋒槍,這麼遠距離根本不能對城下的土匪造成殺傷。正在犯愁間,他的眼睛四下看了看,等看到一個警察手裡邊拿著的一把成色不算新的步槍時,不由眼前一亮。

「兄弟,借用一下。」

葉淮快步上前從警察手裡躲過槍,熟練的檢查了槍膛,方才放心的遞給了李伯陽。

李伯陽接過手槍,嘩啦一聲拉動槍栓,對準城下一個嗷嗷叫的土匪腦袋,砰的開了槍。

城下土匪根本沒有把城牆上的警察當回事,下山之前大當家的說了,南陵城裡保安團都撤走了,現在南陵縣城只有幾十條槍,還有剛拉了壯丁沒一天的縣警察局、保安團、民團,根本不堪一擊。

就在土匪奔走間,從城牆上突兀的響起一聲砰響,一個騎騾子的土匪胸口迸出一團血水,倒頭栽了下去。

後面的土匪避閃不及,奔走的騾馬四蹄狠狠的踐踏在倒地土匪的身上,發出沉悶的噗噗聲,血液四濺。

李伯陽一槍命中,可面上卻露出一絲尷尬,本來剛才那一槍他是瞄準土匪的腦袋的,可打中的卻是土匪的胸口,所幸其他人不知道縣長打偏了,哄然叫了一聲好。

城下的土匪吃了一驚,驚慌的撥馬往回跑,同時手中的長槍對著城頭一通猛射。

子彈打在城垛上擊碎城牆,濺出一團團煙塵和碎石屑。

警察們再次驚呼著,可他們身後的衛兵死死的按住他們,一動也動不了。

李伯陽昂然而立,躲也不躲,掃了一眼躲閃畏縮的警察,厲聲喊道:「看到了吧,不怕死的人,子彈都會躲著走。你們都給我直起腰來,誰他娘的再給我拉稀軟蛋,老子就把他綁在城牆上做靶子。」

土匪撥馬逃出射擊範圍後,破口大罵城頭卑鄙,報復似的排槍射擊,將警察嚇得又縮頭縮腦的躲進城堞後,他們哄堂大笑,大罵南陵爺們都是縮頭烏龜。

李伯陽怒不可遏,可又拿這群警察沒什麼辦法,畢竟只是匆匆拉起的壯丁,能守在城牆已經夠不錯了,最後他也泄了氣,只要警察不逃跑,就聽之任之了。

李伯陽擰著眉頭,照此發展下去南陵根本守不住,必須得想辦法提升城內警察的士氣。

正在思索間,從城下忽的傳來一陣喧天的鑼鼓聲,李伯陽舉目向下望去,只見土匪們簇擁著一彪人馬向城下殺來。

李伯陽望了一眼看不真切,忙抬起望遠鏡瞧了過去。

只見這彪土匪約莫有百人,與剛才城下打轉的騾子瘦馬騎兵不同,這彪土匪胯下都是膘肥體壯的高頭大馬,一瞧便知道這都是從西北私運過來的軍馬。

這彪土匪踏著煙塵直奔城下,領頭的是一個渾身悍匪氣,目光陰狠的粗魯漢子。土匪勒馬站定,這個領頭的漢子膽氣十足的來到被李伯陽打下馬的慘死土匪前,抬起頭吼了一嗓子:「誰把我的兄弟打死了,報個名。」

李伯陽冷笑一聲,大馬金刀的站在垛口前,朗聲道:「殺人者,南陵縣長李伯陽。」

「你就是南陵新縣長?」

土匪愣了片刻,隨即哈哈大笑道:「我道南陵新來的縣長是什麼樣的人物,原來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半大小子,哈哈哈。」

土匪們起鬨大笑,喊道:「下邊的毛也沒長齊吧。」

李伯陽也不惱,他望了一眼土匪,嘲諷道:「閣下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彭春華嗎?」

土匪哈哈一笑道:「老子就是想吃天鵝,實話告訴你,不僅老子要吃天鵝肉,老子的兄弟也要吃。李縣長啊,你識相點,快把縣裡的洋學生都交出來,老子說不定心情好了,就擾了你們南陵。」

土匪們鼓噪起鬨,紛紛叫道:「開洋葷咯。」

李伯陽冷笑一聲道:「交人是癡心妄想,彭寨主若想攻南陵,有什麼手段儘管來吧。」

彭春華面色一沉,大怒道:「給臉不要臉。」

就在他說話間,他猛地從腰間拔出了盒子炮,瞄也不瞄,對著李伯陽的方向就是一槍。

「團長小心。」

這一槍來的突然,即便是葉淮反應的快,也隻來得及驚呼一聲,豁出了全身力氣拉了李伯陽一把。

李伯陽眼中瞧見彭春華的動作時,他的心中猛然一驚,可身體的反應怎麼能快得過槍子,就在他的一顆心沉到底的時候,從背後傳來一陣巨力,將他猛地向後倒拽了一尺的距離,也就是這一尺的距離,救了他一命。

就在身子倒仰的瞬間,只聽耳邊嗖的一聲尖銳,「啪」的一聲槍響從城下傳入耳朵,李伯陽的帽子飛了起來。

眾人驚呼著,李伯陽腳步踉蹌的退了三四步才站穩腳,驚魂未定的低頭一瞧,被打飛的軍帽五色國徽處多出了一個冒著青煙的彈孔。、

李伯陽心中後怕,若不是關鍵時候被人拉了一把,這顆子彈可就打在頭上沒跑,必死無疑。

後怕之餘,李伯彥心中對於彭春華難得生出了幾分敬意,能在數十米之外甩手一槍打中自己的軍帽,堪稱神槍手。

葉淮慌忙攙住李伯陽,焦急道:「團長,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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