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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七十七章懲治匪兵
軍官心中突突的跳,他本來想趁著廣州大亂的機會渾水摸魚撈一把,能遇到這一家三口也是意外之喜了,可魚還沒吃到,剛沾了一身腥,就有人過來了。劫掠民眾可是政府三令五申頒佈的革命軍紀律的一條重罪,暗地裏做沒人知道也罷了,但這種事擺到明面上講,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軍官心念急轉,眼珠子一轉,反問道:「你是那個部隊的?」

青年人還未回話,一旁長相粗魯的軍人皺眉道:「這是黨軍第一旅三團團長,你是那個不對的,見了長官不懂得敬禮麽?」

軍官心頭一驚,黨軍現在可是革命軍中的王牌部隊,一路東征平叛,把廣東的大小軍閥打了個遍,眼前的年青人看上去還沒有二十歲就已經是一團之長,他的心不由懸起來,這麼年輕就身居高位,絕不好糊弄。

軍官啪的一聲立正敬禮,道:「長官好,卑職是粵軍第三軍一師三團二營五連連長,奉李司令之命,清繳叛軍。」

李伯陽眉頭一挑,心道李福林打仗畏縮不前,搶地盤倒是動作快的很,他盯著眼前這個福軍軍官,察覺出軍官臉上的不自然,心中一動道:「剛才我聽到你這裏傳出槍聲,還有女子的呼救聲,人呢?」

軍官呼吸急促起來,他絕口否認道:「沒有的事,想必是長官聽錯了,這裏並沒有女子,只有三輛汽車,卑職正在例行盤查。」

「是麽?」李伯陽不動聲色,策馬向前就要越過軍官往裏走,道:「你繼續檢查吧。」

軍官忽然向前跨了一步,攔在李伯陽的馬前,乾笑道:「長官,這裏是我軍的轄區,請改走別道吧。」

李伯陽目光冰冷,道:「我怎麼不知道李福林的轄區在在這裏。」

軍官硬著頭皮道:「這是我們司令今天剛劃分的轄區。」

李伯陽鬆了鬆手中的馬鞭,向前探了探身子,挑眉道:「我要是非過不可呢?」

軍官向後退了一步,舉起右手來,福軍的士兵嘩啦一下把槍口對準李伯陽,而李伯陽身後衛兵呼啦一下湧上來,伯格曼手機槍懟了出去,街道之上充滿了火藥味,若是有個人不小心槍走了火,一場火拚在所難免。

蔣鼎文擋在李伯陽身前,手中駁殼槍指著軍官的腦袋,寒聲道:「你他娘的敢對長官動槍?你有幾條槍,幾個人,還要不要命了。」

軍官舔著嘴唇,他何嘗不知道自己這幾桿老套筒根本不是騎兵那一水的花機關可比,可他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與長官對著乾,興許還不會死,若是劫掠百姓的事被揭穿了,這絕對得丟了性命。

他眼中露出一絲懇求,咬牙道:「長官,路有很多條,您大可換一條,給卑職一條生路。」

李伯陽嘴角一扯,輕聲道:「怎麼給你活路,假裝眼聾耳瞎,什麼都沒有聽到,沒有看到麽?你讓開。」

軍官手心後背都是冷汗,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他忽的抬起頭,道:「長官,您要過不是不可以,可我必須接到上峰命令,我現在就去請示上峰。」

李伯陽面無表情,擺了擺手道:「給我搜。」

衛兵紛紛策動馬匹向前,面對福軍手裏的槍口,一點退縮沒有。

軍官急了,亡命徒的性子使出來,棱著眼珠子,抬起手槍指著李伯陽,吼道:「我看誰他娘敢動?」

「拿槍來。」

李伯陽一招手,旁邊的衛兵送上一把花機關,接過手吼熟練的左手猛地一拉槍栓,朝天摟火,蝸牛型三十二發彈鼓在五秒鐘之內一掃而空,滾燙的黃銅子彈劈裡啪啦的掉落在馬路上。

一瞬間,軍官的手指頭一抖,險些扣動扳機,而他身後的士兵們早已被這如狂風暴雨般的火力驚呆了,呼啦倒退了三四步,驚疑不定的看著騎兵標配的花機關,都在後怕如果同時摟火,自己這些人恐怕十秒鐘之內就會全部報銷。

軍官還算是有幾分膽量,儘管腮幫子在打顫,可他硬撐著一步也沒動。

李伯陽將花機關丟回衛兵,輕蔑的掃了一眼福軍士兵,厲聲道:「誰再敢阻攔一下,老子絕不客氣,給我搜。」

軍官橫下心就要開槍,正要扣動扳機,手臂上忽然爆出一團血花,他痛呼一聲,手槍啪嗒掉在地上。卻見一旁的蔣鼎文冷笑著收回了手槍,道:「敢偷襲團長,給我綁了。」

衛兵們翻身下馬,兩個拳腳功夫好的衛兵快步躥上前去,一個踢在軍官的腿彎,軍官哎呦一聲跪倒在地,一個扣住軍官的手腕,猛的一擰胳膊將軍官反剪雙臂按倒在地上。

「不許動。」福軍這些士兵欺壓百姓打打順風仗還行,又怎麼會是三團之中拔尖選出的團長衛隊的對手,在花機關的威懾下,福軍士兵一動也不敢動的就被繳了械。

在兩個大樓之間的黑暗中,三個福軍士兵死死捂著李彥薇一家三口的嘴,他們哆嗦著縮著身子,生怕在大道上策馬奔跑著奉命搜查的三團衛兵發覺。

李彥薇看到外面奔走的士兵脖子上系著的紅領巾,她眼睛一亮,革命軍當中只有黃埔出身的校軍才會系著紅領巾以做與其他部隊的區分,她不住的掙扎著,發出嗯嗯的聲音。

捂著李彥薇嘴巴那個福軍士兵身子較矮,勉強捂著李彥薇的嘴,李彥薇找準機會,猛地向後一縮頭,張口咬在士兵的手掌上,這一口李彥薇使出的渾身力氣,直把自己的牙齒咬痛。

那福軍士兵觸不及防之下嗷的一聲叫了出來,很快,外面奔走的衛兵聽到了這聲痛呼,花機關往巷子裏一指,吼道:「裏面的人舉手出來,否則亂槍打死。」

欺壓百姓的又有幾個是不要命的,福軍士兵乖乖的舉手跑了出來,衛兵衝進巷子,發現了劫後餘生的李薇顏一家三口。

衛兵低頭看著滿臉血跡的李先生,道:「別怕,我們是革命軍。」

李先生握著鼻子,心有餘悸的道:「你們也是革命軍,那剛才那群兵是誰?」

衛兵回道:「我們和他們不一樣,我們是孫總理創立的黃埔校軍,是革命的部隊。」

李先生看到面前這個衛兵說話和氣,黃埔校軍的優良作風他也有所耳聞,岔怒道:「革命軍怎麼還有那種匪兵,不僅攔路搶劫,還企圖侵犯我妻女,你們長官在哪?我要問問他,孫文講的革命,是不是要革我們這群老百姓的命。」

衛兵扶起李先生,道:「先生你不要著急,我們團長就在外面,搶劫你的匪兵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你完全可以向我們團長說明情況。」

「好。」

李先生鐵青著臉的站起來,他是廣州著名的實業家,在廣州政要面前也是有分量的人,今天被這群匪兵差點害了身家性命,如何不怒,剛才在那群匪兵面前沒法講理,如今遇到正規軍,他硬氣起來,氣哼哼的要討一討公道。

李太太似是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她緊張的抓住李先生的手臂,生怕這群士兵和剛才那群匪兵一樣,慌道:「老爺,人沒事就算了。」

李先生愛憐的拍了拍太太的肩膀,示意寬心,道:「吃一時彼一時。」

李彥薇到底是上過大學的女學生,雖然同屬女流之輩,可見識一點不少,她攙著母親,道:「媽媽,咱們不能讓這活害人的傢夥逍遙法外。」

為了安慰母親,李彥薇拍著胸脯又道:「媽媽,黃埔校軍我熟悉的很,我和您講過興寧打了勝仗的李伯陽營長您還記得吧,我和他是朋友。」

衛兵在旁邊驚喜道:「姑娘,你還認識我們團長呀?」

李彥薇眨著眼睛,迷糊道:「你們團長是誰?」

衛兵道:「李伯陽呀,就是興寧打了勝戰的李伯陽,全軍找不到第二個人名了。」

李彥薇張開了小嘴,她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結結巴巴的比劃著說道:「就是哪個長得高高的,鼻子挺挺的李伯陽。」

衛兵道:「沒錯,姑娘,我們團長一表人才,絕對錯不了。」

李彥薇捂著嘴,轉過身抱著李太太,道:「媽,你瞧我說的沒錯吧。「

李先生在旁邊聽著沒有說話,李太太也將信將疑,李彥薇喜道:「大哥,你快帶我們見你們團長吧。」

衛兵點點頭,攙著李先生走出了巷子。

大道上,二十多個福軍士兵驚恐的蹲在地上,李伯陽站在他們身前,聲音裡不帶一絲溫度,道:「犯了什麼罪,自己坦白,讓我揪出來的話,槍斃。」

李伯陽心中已經憤怒至極,自己率著軍隊在前線與滇桂軍浴血拚殺,到頭來李福林搶佔地盤也罷了,竟然放任部隊劫掠民眾,這與軍閥的做派有什麼不一樣,看到這群畏頭畏腦禍害百姓卻一點沒有手軟的匪兵,他眼睛裏滿是殺氣。

福軍士兵們聽了這句話身子一震,他們眼神飄忽的互相看著,希望有個人能帶頭先說。

沉默半響,還是沒有人答話,李伯陽緩緩低頭,他從槍口掏出手槍,機錘大張著,走到最近的那個福軍士兵的身前,用槍口抵著腦門,說了五個字;「犯了什麼罪。」

被指著頭的福軍士兵牙齒上下打顫,他驚恐的看著李伯陽,卻是沒有說話。

給你機會了,自己不珍惜就不要怨我。

李伯陽眼神一冷,扣著扳機的食指緩緩用力。

「李伯陽!」

一個清脆的女聲遠遠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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