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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夢中情人之後我又回來了》chapter 17
看人沒有再回信息了,霍琛將手機收了起 來,手指輕敲了兩下桌子,然後起身道︰“時間差不多了,各位慢慢吃。”

“你給我坐下!”

霍琛慢慢地看了眼坐在了正中的名義上的父親,面無表情的的道︰“公司裡還有事情。”

霍正鳴怒視著那個一直以來都讓自己厭惡至極的小兒子,深吸了幾口氣後,慢慢的控制著自己的表情與語氣︰“今天是你和林小姐的訂婚宴,咱們兩家一起吃個飯,你急著跑什麼?還有什麼事情比你的婚事重要?”

“還有什麼比我的婚事更重要?”

霍琛沒有什麼情緒的眼楮,盯著霍正鳴那氣的有些發紅的臉,將這句話重復了一遍,唇角帶上了丁點笑意︰“比我的婚事還要重要的,當然是您的公司和事業,父親。”

語罷,霍琛便離開了餐桌朝著門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你今天要是敢踏出這個包間一步!你就不是我霍正鳴的兒子!!!”伴隨著霍正鳴怒吼的聲音,桌上剛斟滿的酒杯也摔在了地上。

霍琛的腳步頓了一下,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他轉過了身,手也隨之伸進了口袋裡。

“......”林羽婉看著霍琛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了過來,原本還有些發白的臉色逐漸的染上了些許紅潤,卻在下一刻震驚點說不出話來。

“林小姐,你的戒指。”霍琛將口袋裡的戒指拿了出來,貼著桌面,慢慢的移到了林羽婉的面前。

林羽婉看著那戒指,那是她剛來的時候走到霍琛的座位旁邊,佯裝崴腳稱其不備塞進霍琛口袋裡的戒指,她知道這頓訂婚宴不會順利的結束到最後,那訂婚戒指耶送不出手,於是就以這樣的方式,將其留在了人的口袋裡。

“......阿琛,你一定要這樣,不顧長輩們的......意思嗎......”林羽婉聲音顫抖著,看著那戒指,眼中蓄滿了淚水模糊了妝容。

霍琛皺著眉頭,話語裡也捎上了些許冷意,“林小姐,我們之間生分,這樣的稱呼越界了,至於長輩的意思......”

他看了眼餐桌上霍正鳴已經氣的發白的臉,轉身走出了包間,嘲諷意味十足的話語卻還響在眾人的耳邊︰“你要是願意的話,也可以將戒指送給我的父親?我想,他會非常開心兩家聯姻的。”

出了酒店後,一輛車停在了霍琛的面前,他上了車,語氣平淡道︰“機場。”

“今天的戲份結束啦!辛苦兩位老師啦!”場記抱著記錄本,沖著尉銘和喻涵鞠了一躬,抬起頭的時候,面前正晃悠著一杯奶茶。

尉銘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頭偏開,拿著奶茶的手往前伸了伸︰“喏,最後一杯了,給你留著的。”

畢竟他今天一天啥也沒乾,就是看了一整天的打戲,順便蹭了個劇組的盒飯,人還給他鞠躬,整的還怪不好意思的。

場記接了那杯奶茶,沖著尉銘笑的極其明媚︰“謝謝尉老師!”

尉銘︰“不客氣,你快回去吧。”

場記︰“是!尉老師。”

尉銘看著還站在自己面前的場記,頓時有點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他退了兩步走到了應軼文的身邊,沖著那場記揮了揮手︰“那,明天見。”

場記︰“好的,尉老師!”

走著走著,尉銘突然發現了絲不對勁,喻涵和應軼文站在他的身後,一步都沒有移動過。

“軼哥?不走嗎?”

應軼文將禁錮在了自己腰間的手掰了幾下,沒有成功,他面色頗有些難看的,“尉銘,你有駕照嗎?”

“有啊,上次你在劇組,我就自己開車回去的。”尉銘話音剛落,應軼文的臉色就黑了下來。

“那這次你也先回去吧。”應軼文咬著牙說道。

“好。”尉銘點了點頭,走了幾步復而又回過頭,瞅著喻涵那一臉得逞的笑意和應軼文略有些隱忍的表情,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軼哥,年輕人,要節製點啊。”

說完這句話,尉銘就頭也不回的溜了,畢竟應軼文的栗子他今天也吃了幾個了,再多吃一點怕是腦袋要開花。

開車回到酒店後,尉銘從前台那裡拿到了自己的快遞後,就哼著小曲兒回了自己的房間,進房的那一刻,尉銘就將磨了自己許久的口罩摘了下來,徹底解放了自己的臉頰和下巴。

盯了那快遞半晌,尉銘果斷決定先沖個澡。衣服剛脫了一半,擺在桌上的手機就劇烈的震*動了起來。

“喂,軼哥......”尉銘聽著從手機聽筒裡透出來的消息,拿著手機的指尖有些泛白,他壓下了心中的的疑慮,穿好了衣服出了酒店。

夏天的夜晚是潮濕的,夾雜著蟲鳴蛙叫的聲音,將尉銘有些沉重的心情疏散了一些。

醫院的外面圍滿了記者,尉銘在停車的時候,就帶上了口罩和漁夫帽,將自己嚴嚴實實的遮了起來,應軼文已經率先在地下車庫等他了。

“軼哥,查出過敏原是什麼了嗎?”尉銘扯了扯自己的口罩。

應軼文拽過尉銘,拉著他進了電梯,低聲道︰“查出來了,是芒果,就是你遞給他的那杯奶茶裡面。”

尉銘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楮︰“我記得上面標的是全糖多冰的黑全套?”

“但是裡面有芒果。”應軼文說著。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尉銘就險些被堵在電梯口的記者所扛著的攝像機給閃瞎了眼,他抬手拉了拉自己的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視線。

“尉銘先生,請問你這段時間是被貴公司雪藏起來了嗎.......?”

“對啊尉銘先生,請問您在成團之後就一連消失了半個月,也是因為被貴公司雪藏起來的原因嗎!!!!??”

“尉銘先生,請問您在劇組裡給場記老師送含有致使他過敏物質的奶茶是有意的行為嗎......???”

堵在電梯外的記者不斷地扒拉著電梯的門,將其死死地圍了個水泄不通,閃光燈也不斷地對準了尉銘的臉,攝像機裡照片在不斷地增加,相反的是內存在不斷地減少。

“尉,尉銘先生......”

尉銘正準備保持沉默,視線裡卻突然闖進了一個女記者,連著攝像機一起就懟到了他的面前,電梯門也在那一刻仿佛失控了一般,下一刻就要將那記者的攝像機的背包夾在了電梯外部。

“小心!!”尉銘反應過來的那一刻,瞬時就伸手死死地將即將要閉合的電梯門,另一隻手拚命的摁著開門的按鍵。

應軼文眼看著尉銘的手被那閉合的電梯門夾了一下,立刻就沖了過去,將尉銘的手拽了回來。

尉銘慘白著臉色,被電梯夾過的手當即就泛著血絲紅腫了起來,卻在下一秒猝不及防的,一個話筒懟到了自己的臉上,被他拉回到了電梯裡的那個女記者此刻絲毫沒有差點被電梯夾住的慌亂,而是那雙充滿了好奇與求知的眼楮緊緊的盯著他,問出了最令人煩躁的話語。

“尉銘先生,請問今天劇組的奶茶是您訂的嗎?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那個場記是沈慕言的弟弟沈昕?聽說之前《鴛鴦劍》的劇組最大的投資商是沈慕言,後面就換成了貴公司的霍總,請問您是不是和霍總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系?所以才會如此針對那個場記老師沈昕?”

一連串的話語投射過來,尉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楮看著那位記者,眼眶泛著紅意。

應軼文面色頗冷的擋在了尉銘的面前,將那個還在喋喋不休的記者推到了電梯外面,冷聲道︰“不好意思各位,現在並不是采訪時間,醫院裡還有其他的病患及家屬,還希望各位能夠安靜一點,不要吵鬧。”

電梯的門再次關上,尉銘緩緩的吐了一口氣,低垂著腦袋,看著自己已經愈發嚴重的左手,已經有淡淡的血絲滲了出來,順著手掌的紋路慢慢匯集成了血滴,停在了指尖然後滴落觸到了地面。

“疼嗎?”

“不疼。”尉銘悶著聲回了一句,努力把即將要脫離眼眶的淚水往回逼,他終於知道在這個夢裡,哪一點不對勁了,之前在夢裡的時候,除了自身造成的傷害有痛感之外,外物所造成的傷害他都不會有痛覺,但是現在,不止是痛感,所有的感覺,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了,在意識到這件事之後,一種冰冷的寒意瞬間席卷了尉銘的全身。

尉銘深吸了幾口氣,將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緒壓了下去,抬眼看著那名女記者,在之前的成團過程裡,他也遭遇過黑粉的狙擊,營銷號的惡意抹黑,但是正兒八經的面對面被記者問的說不上話來,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就仿佛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一般,被那些記者用話語一遍遍的審判著思維和行動,將一個再正常不過的送奶茶行為套上了罪惡的外衣。

就連那個被他救下的女記者,也是在確認了自身的安危後,第一時間就繼續向他進行言語上的炮火沖擊夾帶著滿滿的惡意......。

應軼文看著尉銘的低垂著腦袋萎靡的模樣,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憋悶,他沉默了片刻道︰“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尉銘沒有吭聲,電梯緩緩的上升著,直到停在了六樓,尉銘摘下了口罩,胡亂的擦了一下眼楮,再將口罩戴上︰“不處理了,先去看看沈昕。”

那個場記,是沈慕言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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