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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夢中情人之後我又回來了》chapter 18
此刻的沈昕正半倚靠在病床上,手臂和脖頸上遍布著接觸了過敏源後的紅疹,臉上也皆是病態的慘白。

平時尉銘看見的在劇組裡的沈昕,都是帶著一個棒球帽,臉也捂得嚴嚴實實的,現在褪去了那個口罩,尉銘從沈昕的臉上,依稀的看見了些許沈慕言的影子,眉眼之間兩人有著極高的相似度。

“是,我也不知道尉老師為什麼會給我那杯奶茶,大概是我平時做的不夠好吧。”

沈昕說著,原本還有著光亮的眸子慢慢的黯淡了下去,連同著唇瓣上剛剛有了點兒的血色也褪了個一乾二淨。

“那尉老師知道你是沈總的弟弟嗎?”一旁坐著的女記者極其耐心的問道。

沈昕抬起了頭,看了眼擺在了病床前方的攝像機,那個鏡頭正對著自己的臉,沈昕還扎著針的手不禁抖了兩下,語氣低弱道︰“知道吧,之前這部劇的最大投資商是我哥......我不過是學校假期出來實習的,就被塞過來了......”

“劇組的人都知道的......不過後來,聽說尉老師在劇組主創和投資商的一次聚餐裡,和我哥起了沖突......”

話說到了這裡,沈昕就將嘴巴閉上了,任憑著那女記者如何的去問,也沒有開口再說一句。

女記者問了半晌無果後,他看著將腦袋垂的更低的沈昕,慢慢的道︰“所以,《鴛鴦劍》劇組裡原本的工作人員也是在那次之後就大換血了?”

沈昕猶豫著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不過那次聚餐我沒去......所以我一直都在劇組裡面......。”

尉銘站在病房門口,沒有受傷的右手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卻在下一刻被應軼文拍了拍肩膀︰“別擔心,這事兒能壓下去的,畢竟這個飲品是霍總以你的名義訂的,帳務是走公司那邊報銷的。”

尉銘︰“所以這事兒就算推不倒我頭上,也會落在霍琛的頭上是嗎?”

應軼文被尉銘這句話堵得一時間有些發愣,“是......但是你現在不能再被人製造黑料了......”

“不是黑料。”尉銘放松了原本握著拳頭的右手,一字一字的道。

應軼文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尉銘慢慢的抬眼看著應軼文的臉說道︰“霍琛是不會訂帶有芒果原料的奶茶的,我遞給沈昕的那一杯也確實是黑全套。”

“因為對芒果過敏的不只是沈昕。”

尉銘深吸了一口氣,右手已然握上了病房的門把手,“還有我。”

沈昕這邊的提問基本上是差不多結束了,那女記者將自己的筆記本整理好後收了起來,摁下了攝像機的結束鍵,“好了,今天先到這裡,你好好的休息。”

“先到哪裡?”

尉銘突然的推門而入,讓依在病床上的沈昕和那名女記者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沈昕在看見尉銘和應軼文的時候,臉色頓時就難看了起來,他動了動嘴角,半晌擠出了三個字,“尉,尉老師......”

尉銘細心的等應軼文也進了病房後,將門關了起來,然後摘了自己的口罩,唇角若有似無的扯出了一絲弧度︰“可別,擔不起你這一聲老師。”

沈昕略微的往後移了移身子,尉銘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在他還沒有做出實際性的移動時伸手摁住了沈昕的肩膀,話語微涼的道︰“場記...老師?還是不要動的好,不然一會兒針鼓了,我親自給你扎。”

沈昕聞言,不動了,尉銘滿意的將手收了回了,抬眼看了看即將空了的藥瓶,單手將那輸液管的另一端拔了出來,然後迅速的插進了最後一個藥瓶的軟塞裡,語氣淡淡的道︰“攝像機也別開,即便我現在只有一隻手能活動,也能讓你的攝像機報廢。”

應軼文看著面前氣場到位的尉銘,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原本還在擔心著黑料事件的心思慢慢的復雜了起來,白月光?柔弱?回想著尉銘消失的那段時間,霍琛讓自己找尉銘的替代者時給出的要求和形容詞,應軼文就感覺自己頓時有點太陽穴發脹,他默默的安慰自己都是晚飯沒吃導致低血糖的緣故。

那女記者在聽見了尉銘的話語後,原本準備去打開攝影機的手頓時僵在了空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將手收了回來,將筆記本收回了包裡,她怕尉銘一會兒發起瘋來把自己的筆記本給撕了,裡面有太多的明星物料,順便......她慢慢的摸上了包裡夾層的那支錄音筆......

尉銘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個正埋頭在包裡搗鼓的女記者,放低了聲音︰“錄音筆也可以不用開。”

這些小動作,放在尉銘這裡就是沒有遮擋物可言的,他當初成團出道的期間,這樣的小把戲看得太多了,那段時間他似乎什麼都沒有學會,唱歌的技巧和跳舞的肢體協調性都是他本身的技能,唯一學會的大約就是應付這些想從他各種言語行動中挖料去賺錢的記者吧。

“沒看出來,尉老師還挺上道的。”

沈昕看著那女記者頗為難堪的將包合上,然後站到了一邊,也不準備繼續做戲給他們看了,直接撕破臉也挺好的,省的他一天天的演戲給別人看。

“我記得我剛剛說了,擔不起你這一聲老師。”

尉銘紅腫的手垂在了身邊,看的應軼文心裡有些發堵。

見沈昕閉了嘴,尉銘笑了起來,眉眼中盡是那不帶絲毫的溫度的冷嘲︰“以前不知道你大名,現在知道了,只能說跟你哥的蠢,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

“下次見面之前,希望你能早日康復。”尉銘笑著,撂下了這一句話,然後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女記者,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應軼文急忙跟了上去,有些疑惑道︰“咱就這麼走了嗎?”

饒是應軼文在圈裡混了這麼久,也沒見過尉銘這樣處理問題的方式,啥也不問,撂下一句祝福的話語,就走了。

尉銘收起了面上帶著冷嘲的笑意,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然後抬眸瞅了瞅應軼文臉上的疑問表情︰“軼哥,我現在,手還挺疼的。”

“咱先去診室處理一下,處理好就就不疼了。”

尉銘這麼一提醒,應軼文才猛然想起來尉銘的手上還有著傷,連忙就勾著人的肩膀朝著診室那邊走去。

“沈昕那邊怎麼辦?”應軼文低著聲問了一句。

尉銘慢慢的嘆了口氣,“處理完了,我們回一趟劇組吧。”

診室裡,應軼文看著那一應俱全的檢查器具,隻覺得背後有些發涼,他生下來就對這些冰冷的器械有著些許恐懼。

“這個,真的是電梯門壓出來的?”坐在那兒的醫生將尉銘那紅腫的手來回翻看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按壓了一下尉銘的腕骨,問道︰“疼嗎?”

“輕點.......”應軼文看著那個醫生按壓的力道,忍不住開口提醒道,在圈裡待了這麼久,尉銘是他見過的,臉長得最好看,同時古裝劇裡劍花挽的最好的藝人,就連左手挽劍花的流暢度,都和他的右手不相上下,應軼文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尉銘的手,沒有以前那麼靈活了。

那醫生抬頭看了眼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局促兩個字兒的應軼文,失聲的笑了一下,然後將尉銘的手輕輕地放下,“行,先去拍個片子。”

折騰了一段時間之後,尉銘成功的得了一個纏滿了白紗布,裹得如同一隻大豬蹄子的手坐在了車子的後排,順便喜提了一隻喻影帝來給他們當司機。

“看這個情況,拍攝又要延期了。”

喻涵說著,瞄了眼副駕駛上的應軼文,此刻尉銘的這位經紀人算是回過味來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將組裡的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部換一遍血。”

“這個事情,我們也不能提前預料到。”喻涵試圖安撫一下到了氣頭上的應軼文。

後者只是回過頭看了眼尉銘那裹得厚厚的手,下意識的咬了下唇︰“不,應該能預見的,沈慕言在圈裡,也不是第一次將自己的弟弟塞進組了,替他物色那些新人。”

越是這樣去想,應軼文就越覺得自己是個豬腦子,導致了現在這麼一個極其被動的局面。

尉銘閉著眼楮將自己放空了一會兒,隨即將應軼文要脫口而出的話給堵了回去,“軼哥,喻老師,你們覺得我打戲裡的劍花挽的怎麼樣?”

“是我見過的人裡面最好的。”應軼文肯定的道,然後看了眼駕駛座上的喻涵,語氣堅定的補充道;“最好看的。”

尉銘聞言,垂眸看著自己的手,動了兩下,然後勾起了唇角朝著應軼文笑了笑,“我也覺得很好,軼哥,要不給我的手也上個保險吧?”

喻涵聞言,嘴角略微的抽了一下,覺得尉銘被應軼文都帶著,畫風都奇怪了不少,整的跟那些打電競的職業選手一樣,還想給自個兒的手上保險。

在喻影帝不置可否的表情下,應軼文緩緩的朝著尉銘點了下頭。

“我覺得可以。”

喻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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