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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A把瘋美大佬標記了》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走廊內的光線晦暗一片,能聽到場子裡激烈的鼓點節奏。

  藍白色的旗袍在拐角處消失。

  塗秀秀轉身站到牆壁旁,她的黑發用一支黑色短簪束起,那巴掌大的臉在暗影下更顯嬌小動人。

  她微微抬眸,嘴角露出一記意味深長的笑。

  程季青和白新居然是真的……這可有意思了。

  她踩著銀色的高跟鞋,白皙手指將旗袍下擺稍拎起來,揚起下巴朝二樓的VVIP包廂走。

  塗秀秀思忖著,她實際上也是剛來,走的後面通道,誰知道居然還能看到這樣的場景。

  程季青一定不知道,此刻她的好姐姐——程景就在樓上。

  剛走上最後一截樓梯,她便和包廂出來的程景對上視線,那人在外從來不笑。

  此刻目光冷的出奇,眼底透著不耐,大抵是沒了興致要走。

  她愛程景,也恨程景。

  好友以為她是因著最近身邊沒女人鬧的,還給她找了個樂子。

  “程總,要不今晚去我那兒吧?您喜歡聽戲,最近我也學了一些,不如您聽聽看給我指點指點?”

  成年人之間的事,又是無需多那一句詢問。

  塗秀秀覺得自己也混帳的很,不過一句話,竟叫她一月來鬱鬱寡歡的心有了波動。

  她想,原來她就是《上岸》裡,那個反派。

  她來找程景,說她賤也好,說她沒有自尊也罷,她來就是求一個最後的結果。

  塗秀秀緩步走上前,說話時帶著笑,語氣與親昵,沒有人會猜到這是她和程景時隔一月後的第一句話。

  不過她不打算讓這樣的事發生。

  倒是個美人,比照著上一個的模板刻出來的美人——穿旗袍,會唱戲。

  可是這些女人跟她又有什麽區別呢?不,是有區別的。

  空蕩蕩的包廂裡,燈按亮一半。

  程景坐到沙發上,腿上一沉,Omega的信息素是淡淡白桃香,她沒拒絕。

  程景剛喝了酒,今天公司的事不太順利,她來時心情極差,酒下肚也不見消散。

  程景垂下眸子,塗秀秀的手長期保養,唱戲的人,除了那嗓子與身段兒便是最愛護手的,她那雙手柔軟溫和,比蛋白還軟。

  程景眯了下眼:“你當我什麽人都能近我的身?”

  當著旁人的面,這樣的舉動多少都讓人覺得輕浮,然而塗秀秀做起來,卻半點不顯。她身上依舊是那端莊優雅的氣質。

  旁邊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是程景朋友,一個穿著紫色旗袍,濃妝豔抹,這人她聽過,圈內也有一個名頭——小燕飛。

  還多了個技能,按摩。

  “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塗秀秀手臂落在程景的肩膀上:“程總真是心狠呐,我不來找你,你便也能狠下心一次都不肯哄我。”

  至少現在不這麽打算。

  聽說以前是按摩館出來的,因為給老板表演小燕飛,被老板看上,故而得名。

  岌岌可危,卻又好像還能勉強維持一陣。

  譬如——讓程景也感受感受,被人玩弄於股掌的痛苦……

  她站在程景面前,直接搭上程景的手背:“我剛來,程總再留一會兒?有些話想說。”

  她想最後看看程景的態度。

  “程總~”

  塗秀秀內心荒涼而清醒,眼底浮出一縷幽深,程景現在下去倒是能看一場好戲。

  剛才她去拉手程景沒拒絕,之後一切便順理成章,自然而然。

  自古女人陷入愛河,非生即死,她在生死之間拉扯,程景這話又將她往生那邊拽了一厘。

  所以希望程景也受受她的苦。

  塗秀秀瞥了那小燕飛一眼,程景是不缺女人,卻也不是誰都能爬上去。她壓根沒把這人放在眼裡。

  這麽有趣的事,自然要等到更有趣的時候。

  她們或許比她幸運,起碼不似她一見鍾情,不圖錢,先圖了心。

  程景自始至終沒給小燕飛一個眼神,她的目光落在塗秀秀的脖子上,道:“可以。”

  塗秀秀聞言勾起唇,拉著程景離開往另一個空的包廂走去。

  沒了她,程景這樣的人自然不缺。

  不過想想也知道,想要爬上程景床榻的omega多得是。

  奇了,塗秀秀好似能聽到她的想法,竟同時問她:“程總莫不是看上那小燕飛了?”

  “程總這就要走了?”

  程景看到塗秀秀露出半分驚訝,不過快速收斂回去,她淡淡道:“嗯。”

  “那……我道歉,以後不說了。”

  程景低頭看她,女人的睫毛顫顫巍巍的抖動,一個月未釋放的欲望漸漸湧起來,她沉聲道:“以後不該說的別說,知道的也當不知道,記住自己的身份。”

  “好,我不說。”

  瞧,剛暖和的心又冷了。

  塗秀秀望著程景:“我當然記得自己身份,當初說好了,程總替我養著家人,替我辦秀園,而我只需要順從你,聽話,別的什麽都不用管……”

  她說著抬手解開脖子上一顆盤扣。

  被程景抓住手,沉聲道:“去你那兒。”

  盤扣散開,露出喉嚨下方一顆極小的痣,不靠近看很難發現。

  程景眼眸深諳,拽起塗秀秀的手往外走……

  …

  程季青帶著白新上了車,白新出門時已經有些站不穩,她叫的代駕。

  白新身上溫度高,車內空調溫度沒敢打太低。

  程季青先給唐佳打電話。

  那頭隔了好幾秒才接起來。

  把白新發燒的事一說,她看著彼時安靜靠在肩頭的白新,又低聲問:“還喝了不少酒,要不要帶她去醫院?溫度摸著挺高的。”

  唐佳默了默:“你們剛才在哪兒?”

  程季青:“……酒吧。”

  唐佳:“……所以她去找你了。”

  程季青:“?她怎麽會知道我人在哪兒,不對,我是說她現在……”

  “我看到你了。”

  白新突然在肩上開口。

  程季青一頓,聞著那濃濃的酒氣,準備繼續前一句,卻聽唐佳難得沒好氣道:“我出北城了,帶白總那瘋鴿子趕緊回去吧。”

  程季青:“?”

  唐佳不輕不重一笑:“回去量溫度,酒喝多了別吃藥,先物理降溫。”

  拐彎的地方,白新身體往下倒,程季青眼疾手快捉著肩膀把人摟回來,問:“就是擦臉和脖子是吧?”

  上次她做過。

  “除了額頭臉頰,頸部大動脈、腋窩、腹股溝還有四肢……必要的話可以加點酒精。如果發倩期什麽的,你就標記或者別的方式也行,這個不用我教吧,你們比我熟。如果還是沒用,再給我打電話。”

  唐佳說:“當然,我真誠的希望,今晚不會再接到小程總的電話了。”

  電話掛斷。

  程季青望著通話記錄,怎麽覺得就今天唐佳心情不太好。

  這兒離白新家近一些,讓司機稍微開快點,往南陽城區的方向去。

  然後又升了車內隔檔。

  十一點多的北城,沒有白天的喧囂。

  程季青看看懷裡的人,剛才那一下,白新從肩膀靠到她脖子裡,呼吸沉重,每一次都灼熱非常。

  余下的氣息飄進心口,又微微有些涼。

  激起鎖骨一片皮膚升起細小的顆粒來。

  白新睜開眼睛,她的角度能看見張開的領口——只有一絲縫,卻神秘的引人向往。

  她不自覺的低下頭去,舌頭卷了卷,想做點什麽……

  但是下一秒被程季青拉起來。

  程季青再探了下白新的額頭,瞧那不適的樣子,說:“很不舒服?哪裡不舒服?”

  白新緊皺著眉頭:“暈。”

  “喝完酒開始暈的,還是之前就暈了?”

  程季青沒聽到回答,低頭,視線一頓——白新垂在她腿上的食指上有一道傷口,月牙形。

  她伸手去碰了一下,白新卻立馬縮回去,然後穿過她後腰抱住。

  程季青再看自己白裙上的血跡,猶豫的問:“怎麽弄的?”

  白新已然沒什麽意識,她暈的厲害,整個人像在雲霧裡,四周或很暗,或白的刺眼。總是她什麽也看不見。

  她只能從那熟悉的,喜歡的味道做出身體反應,白新臉頰在程季青脖子裡動了動。

  “程季青……”

  “嗯?”

  “好暈。”

  程季青聞言,臉色微微發沉,不悅又不想對這正難受的人發火,最後化作沒什麽力量的怪責:“所以你這是做什麽?不舒服還亂來。”

  白新不說話了,她思考不出來答案。

  像是難受的說不出來。

  程季青便就那麽抱著白新,她看向窗外閃過的世界,即便夜晚深重,那些華燈也如星塵一般照亮著北城。

  她的心緒不太平靜,因為懷裡的人。

  她覺得今晚的白新有些不一樣……但她說不清。

  一路寂靜,半小時後到了南陽。

  程季青先下車,再去開門把白新抱出來,剛抱下車,在車裡安靜的人,突然嚷了一句:“難受……”

  “哪裡難受?”

  程季青低頭看她,臉色紅撲撲的,跟成熟的蜜桃一樣,便是眉頭皺地那樣緊,依舊美得不可方物。

  白新醉了,醉的很明顯,這才是最糟的,因為她可能問不出白新到底哪裡不適。

  她軟了語氣,問:“頭暈嗎?”

  一邊問,步子極快地進了電梯。
    電梯緩緩往十二樓去,懷裡的人卻忽然更不安穩了,白新擰著身體,膝蓋與膝蓋磨著,不知是不是要下來。

  果然,白新沒有準確的回答。

  只是重複著:“我難受,程季青……脫……”

  後面的話程季青沒聽清。

  只聽著那一句加一句的難受,也有點著急了。

  嬌弱的聲兒裡,半點冷都沒有,直喚到她心底裡最深處,一聲聲將alpha的躁動一點點喚起來。

  程季青抱著人去開門。

  門一打開,白新似乎是知道現在到家了,立馬要從她身上下來。

  速度很快,跳下後,白新直接鞋踢了,然後跌跌撞撞從玄關往裡走。

  程季青快速關上門,然後轉頭去。

  白新沒有意識,但多年習慣讓她知道這是安全的地方,她的手直接越進裙擺……

  程季青被這動作驚的瞳孔驟縮,嘴皮像被瞬間吸幹了水分,登時乾燥起來。

  她幾步過去,把白新手拉出來:“白小姐,酒瘋可不是這麽撒的啊。”

  白新甩開她的手,腿不滿的蹬了她一下,本來就站不穩,腳下一滑直接朝後倒。

  程季青嚇得一身冷汗,還好站的近,白新摔倒時,她側過身把人抱懷裡。

  直接當了人墊……

  地上沒有毯子,高溫的皮膚撞上瓷磚,又疼又涼。

  但她來不及去管,因為她能感覺到,白新正曲著腿,手還要再繼續剛才的事。

  白新貼著她,本就如同一座火山,連她也快要一起吞噬,那動作分外清晰,程季青咽了下喉嚨,隔著白新灰色裙子按住那隻手。

  “那你幫我……”

  “……你行行好吧。”

  她一定是故意的。程季青心想。

  屋子裡空調還沒開,程季青大汗淋漓,臉頰的汗水直滾下去:“我開會兒空調,一會兒給你擦擦汗,降了溫就不難受了。”

  白新卻忽地像得不到滿足的孩子,嗚一聲,不滿,煩躁,委屈的在她腳上蹬。

  她的腳亂動著,程季青被磨的辛苦,她抓著白新手臂把人扯起來。

  程季青把白新安頓在米白色的床上,那張臉和她一樣都是汗,只是紅的不像話。

  竟也因此,別樣的動人……

  空調就在對面,怕白新出汗太多,一會兒冷風對著吹要著涼,程季青便出了門,打算開客廳的空調,這樣門開著也能有風進來。

  開完空調聽到屋裡人呢喃,程季青再轉身,剛進屋,就看到白新的人已經扭到床尾,側著身,腿曲著。

  程季青:“……”

  這是真醉的迷糊了。

  她走近正要彎下腰,臉頰被什麽軟軟的布料輕微砸中。

  視線一垂,整個人都不好了。

  程季青:“……”

  要死了。

  白新還是把那東西脫了。

  程季青頓覺血氣直湧上頭頂,脖子,臉頰,耳朵,連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也發了燒。

  尤其脖子的腺體,跳動的幅度加大,像關了一頭猛獸在裡面,時刻準備脫籠而出。

  程季青深深吸了口氣,咬著牙道:“你故意的吧?”

  清心經怎麽念來著?

  她下了決心,智者不入愛河,她絕對不會再和白新乾419的事。

  怎麽能被白新輕易就誘惑了?

  程季青錯開視線,佯裝自己已經無視了那透明的小布料,也強迫自己不去想白新裡面穿什麽。

  不,是什麽也沒穿。

  程季青搖搖頭,把那股子燥意壓下去,

  再去扶起白新,重新往床頭挪。

  “嗚……”

  似是不舒服的低喃,又像別的。

  發絲被汗水沾在白新紅潤的臉頰,嘴重重呼著氣,像在岸邊需要氧氣的金魚。

  程季青心下緊了緊,忍不住哄道:“我知道你難受,再忍忍,我去接水過來,你乖點,別動了啊。”

  準備起身,手腕一緊。

  程季青低下頭,對上白新迷離的雙眼,互視幾秒。

  “程季青。”

  程季青怔了怔,試探性問道:“你酒醒了?”

  “程季青。”

  “嗯?”

  “程季青。”

  “……”

  好的,沒醒。

  雖然此時很不應該,可程季青瞧著那迷糊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笑了一聲,白新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如此……可愛。尤其那兩頰,讓人想去捏一下。

  大抵因為她的淺笑,白新露出不悅的表情,道:“不許笑!”

  程季青扯唇說:“醉了還這麽凶呢?”

  她補了一句:“凶巴巴。”

  不知觸及白新哪一根神經,讓她本就急,促的呼吸,氣的又緊了些。程季青一怔,還未再說什麽,領口倏然被扯住往下。

  針織的衣領有彈性,程季青隻覺心口一陣涼意。

  她的手及時撐住,沒被白新拽下去,白新卻似擰著勁兒非要拉她下去,衣領大的越發不像話。

  程季青紅著臉,去拽人的手,白新便借著力道軟綿綿的起來,靠過去。

  醉酒的人,你說她力氣大吧,站也站不穩,你說她力氣小吧,現下想要控制她的動作都極為艱難。

  白新坐在床上,程季青坐在床邊。

  白新去抱程季青的脖子,吐著氣:“我凶嗎?”

  程季青:“……不凶不凶。”

  “你說我凶。”

  “……”

  “你這到底醉沒醉啊?”

  白新很堅持:“你說我凶。”

  也不知道是要得到什麽答案,才滿意。

  程季青說:“沒有,不是貶義詞。”

  怕喝醉的人聽不懂,她說:“我是說你凶的好。”

  多少有一丟丟是昧著良心了。

  但她現在能怎麽辦?跟一個醉酒的人講道理嗎?
  白新似乎極喜歡把臉靠在她肩膀和脖子那裡,這一點倒是和她養的第一隻貓一模一樣。

  她聽白新悶悶道:“我不凶。”

  程季青只能應和:“好,你不凶,不是難受?我給你拿毛巾和水。”

  白新意識薄弱,聽著那說話聲音,不知為何很不滿意,而後她好似又想到什麽,突然低下頭,張嘴咬下去。

  “嘶……誒!”程季青肩膀生疼,精神瞬間提起來:“我說的不凶啊,你咬我做什麽?”

  “白新,松口。”

  “你再不松,我咬回去了啊。”

  白新咬的更重了。

  程季青:“……”

  程季青放棄了,算了,也不是難以忍受的疼。

  由著吧。

  昏昏沉沉的白新只有2分的意識,隔了幾秒,她緩緩松了口,額頭順著肩膀滑下去,直到鼻尖觸到鎖骨。

  她聞到一點酒香……

  舌忝了一下,果真有酒的味道,還想再試。

  程季青卻是一激靈,瞬間把人扯開:“行了,真不能亂來了,你躺下去,我去給你打水。”

  她聲音快,掩飾了那慌亂與眼底深處的谷欠望。

  然而下一瞬,她的話音頓住。

  白新的眼眶泛起紅,裡頭有微微的霧氣,程季青驟然心底一顫。

  “程季青,你不要跟別人在一起。”

  “什麽?”

  程季青不確定,這次白新是不是酒醒了。

  “我不喜歡你跟別人在一起!”

  程季青心臟發癢,問:“為什麽?”

  “你是……我的。”因為醉意,她吐字不是很清晰,中間還有停頓。

  程季青被那四個字,啄的耳朵發麻,她沒言語。

  或許也是因為這樣,白新沒聽到回應,她的眸子倏然危險的眯起來:“你是我老婆,你只能是我的!”

  程季青忍著心跳的波動,誘導一般,問:“我們是協議結婚,為什麽就一定是你的?”

  白新前一秒還冷然的表情,下一秒便失落似得又軟了,她搭下纖長的睫毛:“就是我的。”

  “不講道理是吧?行,先給你降溫,咱們再講道理。”

  程季青站起身的一瞬間,裙邊被人輕輕捏住,聽到白新低低的說了一句:“你就疼我一個人,好不好?”
——
  作者有話要說:
  橙橙:誰來替我頂一頂?
  白姐(凶):你只能一個人頂!
  橙橙:再不松口,我咬回去了啊。

  白姐(眼前一亮):Really?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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