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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四十四章 時:kiss kiss
  第四十四章 時:kiss kiss
  謝乾此次前來, 本以為必定能拿住謝墨贇的命脈。

  但此刻的謝乾除了把自己氣得雙目突出、血液逆流之外,別的什麽實質性收獲都沒有。

  熊初末上前把謝乾五花大綁,謝乾還想反抗, 被熊初末收拾得服服帖帖。

  手腳被綁後, 謝乾只有一張嘴最硬。

  謝乾大聲說:“謝墨贇, 放我出去,我還能當做不知道你做過哪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但你要是執意與我作對, 就別怪我無情。”

  時若先眨眨眼,“啊對對對, 謝墨贇偷藏我的肚兜和墨寶實在太過分啦, 這種大事你可得好生參他一本。”

  時若先把謝乾手裡的宣紙奪回,在手裡抖了抖。

  那隻神形兼具的大王八就在謝乾眼前飄來飄去,連續刺激著謝乾搖搖欲墜的自尊心。

  時若先挑起鳳眸, “只是我特別好奇, 太子是準備靠我這條斷了帶子的肚兜指認謝墨贇呢, 還是靠我畫的這隻大烏龜呢?”

  謝乾的臉色綠得發黑, 手腳被綁但嘴還能動。

  “死到臨頭還惦記著還讓我跟著你…”

  謝乾本還在抗爭,得知已經鬧到官府,一時間萬念俱灰,面如死灰地靠在牆邊,想象著自己身敗名裂淪為話柄的光景。

  謝墨贇眼神淡漠, “送皇兄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今日這般,是你咎由自取。”

  謝乾不明白為什麽熊初末和謝墨贇都面露難色,等到過一會時若先哼著歌回來,把他帶來的飯盒打開,謝幹才意識到,剛剛熊初末看他的擔憂是正確的。

  他怒目而視時若先,惡狠狠地說:“你在這裡裝什麽小綿羊, 是我中了你們布下的局中局。”

  “局?什麽局?”

  謝乾不敢相信又暗暗期待。

  等時若先飛快地變了臉離開謝墨贇,摩拳擦掌地跑開,謝墨贇才發現自己可能又被迷昏了頭。

  時若先作小鳥依人狀,嬌滴滴地靠在謝墨贇肩膀上,“看夫君這麽辛苦,我哪裡睡得安穩,要不讓我去為夫君做幾道熱菜,順便招待一下我們的好哥哥~”

  但是謝墨贇的理智在時若先這裡往往不起作用,他的嘴已經快一步應下時若先。

  謝墨贇沉默了良久,憋出兩個字:“很好。”

  飯盒裡有一個仰面朝天的豬嘴,它走得不太安穩,連臉上的毛都沒有處理乾淨,但鼻孔裡插得兩根辣椒幫助它完成深處陰溝也有仰望星空的理想。

  時若先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

  熊初末看著謝墨贇的眼神都變了,變得更崇拜了。

  謝乾羞憤, “你們都少在這裡裝傻, 你看似無心東宮, 實則反策我的人……還有你的皇子妃,看上去不諳世事空有美貌,實際上早就和你聯手給我設局了是不是?”

  謝墨贇皺眉怒目更讓他心裡相信時若先是對他……

  謝墨贇松開拳頭,故作輕松地和時若先說:“外面冷,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就好。”

  這怪不得他,要怪就怪官府來得太慢,而不是他見不得時若先對謝乾又笑又說話。

  “你倒是說了句大實話。”時若先摸了摸下巴,“不諳世事空有美貌……形容地很到位。”

  時若先眼睛彎彎,“現在我發現我不該反感你的,我就賊煩你這種自己沒本事還要靠老婆拉扯的男人。”

  對付謝乾這種又蠢又壞的家夥,時若先心裡的壞心眼頓時活絡起來。

  謝乾呵斥:“你要幹嘛?!”

  若不是謝乾嘴裡含著布條,他這時就會憤然咬舌自盡。

  時若先單手捧著臉,一副單純無害的表情看向謝乾。

  謝墨贇道:“太子殿下,這事我無權處置,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您就等著官兵押解、官府審判吧。”

  “若不是皇兄等不及要打壓我, 也不會自投羅網。”

  謝乾怒不擇言,掙扎著罵向兩人。

  謝墨贇表情不變,但在謝乾把時若先牽連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如何處置這位自大狂妄的太子。

  謝墨贇握緊拳頭,時刻準備著提前把謝乾處理了。

  謝墨贇的理智告訴自己三個字:不對勁。

  接到謝墨贇眼神示意的熊初末用布條堵住謝乾的嘴。

  “太子殿下,其實我最初見到你就對你有誤會,對你不是很有好感。但是現在我…我、我……”

  謝乾難以置信到看向時若先,還是那麽漂亮驚豔的一張臉,可是每句話都能讓謝乾氣到頭暈。

  謝乾在這不該心跳加速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可能得到了意外之喜。

  時若先思考片刻轉頭問謝墨贇:“夫君, 這是你設的局嗎?”

  屆時有小廝前來通報,告知謝墨贇已經通報京城官府。

  謝墨贇回給謝乾的只有冷笑。

  時若先低頭看著敗犬模樣的謝乾,奉上真摯的白眼。

  如此蕩漾的語氣,如此嬌軟的作態。

  熊初末擔憂地看向謝墨贇,同時也替謝乾擔心。

  時若先蹲下和謝乾平視,淺淺微笑時眼角眉梢都帶著豔色,謝乾極力讓自己不要看她,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時若先嗔怪,“我知道很好,當你等我說完菜名再誇,不然顯得你好像是個托兒。”

  謝乾驚恐地看著豬嘴上鱗次櫛比的毛,另外那邊,謝墨贇已經配合地問:“菜名是什麽?”

  時若先抿唇輕笑,“kiss kiss,也叫:熱辣的吻。”

  豬嘴,辣椒,的確熱辣。

  但也足夠辣眼睛。

  時若先拿起筷子道:“你們有口福了,這本來是將軍和統領才能吃到的硬菜,現在是便宜你們了。”

  謝墨贇笑笑,並且努力讓自己的笑看起來沒有那麽艱難。

  “要不我們先看看所有的菜,再繼續呢?”

  時若先端著下巴思考了一會,中途謝墨贇眼神看向熊初末,讓他去催促官兵快些來。

  熊初末了然,立刻從書房閃了出去。

  動作乾脆利落,生怕自己也會被時若先雨露均沾。

  九皇子妃這麽熱辣的吻,還是讓九皇子受著吧。

  謝墨贇和時若先說:“所有東西都擺出來,顯得更好看一點。”

  時若先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打開第二層,看上去正常了許多。

  謝墨贇終於能由衷笑出來,“這道菜看上去倒是爽口。”

  時若先被誇得美滋滋,“青龍臥雪,這個名字如何?”

  “頗有魏晉遺風。”

  時若先眨眨眼,“什麽意思?”

  謝墨贇:“就是很厲害的意思。”

  時若先被哄得滿面紅光,“夫君你說話也很有遺風。”

  謝墨贇:“……倒也不是這麽用的。”

  這般吹捧,謝乾打眼一看,結果大失所望。

  不就是一道鹽拌黃瓜,謝墨贇還能把它誇上天,簡直沒有底線

  但謝墨贇不在意這些,繼續誇獎:“這道菜做得很好,下次可以多做。”

  時若先嘿嘿一笑,“我也感覺,不過黃瓜是小欣切的。”

  謝墨贇糾正時若先語氣裡的不好意思,“沒事,你能動手就很好了,這些鹽撒進去也很累的。”

  “哎呀也沒有啦~”時若先自謙,“而且這些不是鹽,是糖。”

  看著這道白糖拌黃瓜,謝墨贇沉默了。

  也好,總算能吃。

  時若先補充道:“但是光吃這個涼菜不能吃飽,我又加了麵粉進去,它就是一道主食了。”

  謝墨贇:“……”

  “好的先先,看看下一道吧。”

  時若先神神秘秘地,“最後一個壓軸登場,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謝墨贇默默點頭。

  應該什麽什麽會比炭燒肉塊、清蒸豬頭插辣椒、麵粉白糖拌黃瓜更讓他呼吸驟停的東西了。

  “將將!”

  時若先打開最後一層。

  謝墨贇已經做好準備,但這一份土豆絲看起來不僅不黑暗,甚至看上去色香味俱全,謝墨贇都聞到了醬油醋等正常料理的味道。

  時若先有些扭捏地問:“怎麽樣?會不會太簡單,顯得我有點不重視?”

  “不會,這當真是上好、極好的了。”
    時若先驚訝道:“真的?”

  他不好意思道:“其實我感覺這道菜方便有好做,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多多做給你吃。”

  謝墨贇感覺自己被這道突如其來幸福擊中了頭,一時之間除了答應說不出其他話。

  “薑可以去濕,夫君吃了對身體也好。”

  謝墨贇頓住,“薑?”

  “嗯啊。”時若先不解的眨眨眼,“你以為是什麽?這道菜就是薑絲炒薑絲啊。”

  薑,在所有菜裡都能以假亂真,唯獨在時若先的菜裡做了自己。

  想象了一下薑絲的口感,謝墨贇緩緩閉眼。

  謝墨贇:“熊初末怎麽還沒回來?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謝墨贇叫來小廝,暫時是忙到吃不上東西了。

  時若先發出表示可惜的嘖嘖聲,繼而轉頭看向謝乾。

  “太子,看了這麽久你是不是早就餓了?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讓你吃幾口。”

  時若先笑得越甜,謝乾全身的雞皮疙瘩越多。

  看著時若先端著餐盒不斷靠近,謝乾用盡全力向後,喉嚨裡發出哀嚎。

  豬頭詭異的笑容在謝乾眼前放大,兩根衝天的小米辣直愣愣地懟到謝乾臉上。

  時若先笑著說:“太子,吃吧~”

  他伸手把堵在謝乾嘴裡的布條扯出來……

  就聽九皇子府上空都回蕩著謝乾撕心裂肺的慘叫——“誰來救救我啊!!!”

  *
  薑崢帶兵趕來時,謝乾幾乎是哭著求他。

  “把我抓走吧,現在、立刻、馬上。”

  薑崢疑惑地看了一眼謝墨贇,“九皇子,太子這是怎麽了?”

  想到謝乾這幅悲憤欲絕的表情,薑崢撓了撓頭。

  “你們可不能動用私刑了啊,不然我們就不好辦了。”

  謝墨贇昧著良心說:“不,先先只是……怕他餓了,喂他吃飯。”

  薑崢扭頭一看,謝乾嘴巴紅腫一片,時若先手裡還端著一盤冒著熱氣的菜。

  薑崢樂了,“九皇子的馬鈴薯炒土豆絲真不錯阿。”

  謝乾剛想說話,被時若先一鼓作氣把一疊薑絲全塞他的嘴。

  謝乾嘴裡的髒話都變成了嗚嗚嗚。

  “不用謝我太子殿下。”

  時若先笑顏如花,拍了拍謝乾的肩膀。

  “畢竟吃飽了……好上路啊。”

  謝乾瞪大眼,但時若先已經把布條重新堵回他的嘴,讓他無話可說。

  時若先拍拍手上的灰,和薑崢說:“勞煩薑統領了。”

  薑崢傻呵呵地,“九皇子妃手藝好,人也好。”

  謝墨贇:“……”

  如此老實,也是一種幸運。

  最起碼在他心裡,時若先會永遠保持天真無邪、善良可愛的形象。

  薑崢公事公辦,對謝乾說:“對不住了太子殿下,隨我衙門走一趟吧。”

  謝乾此時胃裡各種翻騰、嘴裡塞著薑絲、腳面上又濕又臭。

  身體受到折磨就算了,主要是心靈上的打擊讓他無法承受。

  謝乾看著柱子,打算一頭撞死算了。

  但他剛邁開腳就被薑崢一手拎了回來。

  薑崢伸手扇了扇面前的空氣,小聲嘀咕道:“怎麽一股子騷味?”

  謝乾心裡積壓的所有情緒被這句話引爆,頓時血氣翻湧、四肢抽搐。

  薑崢找了半天發現味道是從謝乾身上發出,但他低頭看向手裡的太子,發現他已經兩眼翻白,竟是被活活氣暈過去了。

  謝墨贇扭頭看了一眼時若先,時若先表示自己很無辜。

  地面上的飯盒空空如也,時若先一點沒浪費,全塞給謝幹了。

  時若先:“夫君,怕怕。謝乾好凶,還很變態,他偷我肚兜。”

  謝墨贇對比之後發現,先先對他,還算溫柔。

  大鬧一通,夜色已深。

  現在人的鬧哄哄地走了,只有呼呼地風從門窗吹來。

  時若先身上披著謝墨贇的外衣,厚且密的長發還沒乾透,謝墨贇伸手握住時若先有些發涼的手。

  謝墨贇溫聲道:“回屋裡暖暖吧。”

  時若先看看謝墨贇淡然的臉,看看桌邊的藕色肚兜和畫著王八的紙張。

  時若先問:“要不要先解釋一下這些呢?”

  謝墨贇咳了咳,眼神不自然地飄向別處。“為了讓謝乾露出馬腳,自然要準備一些誘餌。”

  “原來是這樣,不是你故意收的,是為了引誘謝乾。”

  謝墨贇點頭。

  時若先轉身,目光轉向書房牆壁上掛的那副蒼竹圖。

  “那這幅畫後面藏的什麽?”

  謝墨贇松了口氣,否認道:“畫後面就是牆而已,什麽都沒有。”

  說著就走向這畫。

  但謝墨贇剛離開,時若先就掀起他剛才一直擋著的臘雪紅梅圖。

  但後面擋著的不是時若先想的東西,而是琳琅滿目的書冊。

  既然沒有再私藏肚兜,時若先就打算放過謝墨贇。

  但謝墨贇表情微變,引起時若先的好奇。

  時若先:“夫君可真是好學,連牆上都要打洞藏書。”

  謝墨贇擠出笑容,“沒什麽,我們還是先回屋吧。”

  時若先學著他的笑,“夫君,今晚我也好學一把。”

  時若先從距離他最近的一排書裡抱了一懷。

  “這些,你念給我聽。”

  謝墨贇遲疑道:“你當真要聽?”

  時若先挺起小胸脯,“你能看我就不能聽嗎?”

  他的那些畫本早就膩了。

  謝墨贇偷偷搜羅了還要藏起來的,一定是好東西。

  謝墨贇欲言又止的表情,更讓時若先篤定這個想法。

  能讓謝墨贇感覺開不了口的書,肯定很刺激!

  “你今天不念給我聽,你就別睡了。”

  時若先抱著厚厚一摞書就往臥房去。

  謝墨贇進退為難。

  不念,時若先不讓他睡。

  念了……

  也未必能睡……

  時若先扭頭催促,“文武貝速來,好東西怎麽能自己藏著呢?”

  從夫君到文武貝,時若先的耐心已經用完,再等下去就該翻臉了。

  謝墨贇不得不跟上。

  今天晚上能不能睡,這是一個未知的大問題。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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