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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蟲靠臉上位[穿書]》第六十七章 時:想吃席
  第六十七章 時:想吃席

  時若先心心念念地果脯店還沒走到, 但看著街頭巷尾來來回回的人流,時若先擔地問:“我的梅子不會被賣完了吧?”

  “不會。”

  “你怎麽知道?”

  時若先目光掃過街邊被顧客圍起來的店鋪,心裡的擔憂更甚。

  “萬一賣完了怎麽辦?梅子這麽好吃, 肯定很多人都去搶。”

  時若先一臉糾結地念念叨叨, 把這件芝麻小事當成天大一般認真。

  謝墨贇側目而視, 感覺自己逐漸能夠理解時若先的想法。

  過去總覺得時若先的想法難以琢磨,實際上他的心裡裝不住事情, 最多同時存在三件事, 再多就記不住了。

  無論是大事小事,只要事情進了時若先的心, 他就會全身心投入這件事情。

  時若先點點頭。

  但是在看到果脯店已經收拾店鋪準備打烊時,時若先的臉瞬間就不熱了。

  謝墨贇拉住他,“不管怎樣, 先去看看。”

  “有我怎麽會遲。”

  “你剛剛有看到梅子是什麽味道嗎?是霜糖的還是蜂蜜的。”

  時若先臉上先是激動,但又失落下來,搖頭說:“那肯定是沒了, 這兩個味道最好吃。”

  時若先抬頭看向謝墨贇,鼻尖微微泛紅。

  時若先和他對視兩秒,不自然地挪開眼目光。

  很單純很乾淨的執著。

  拉彼欣安慰說:“明天奴婢一早就來買,肯定有。”

  老板調笑道:“新婚啊?”

  “兩摻。”

  時若先口中開始分泌口水,仿佛已經把酸甜梅子放進嘴裡。

  沒得到安慰的時若先佯裝悲傷:“哥哥是不是心裡想著嫂子, 對我都冷淡了。”

  “夫人,您丈夫早早就買好了放在我這裡。”

  時若先“咻”的一下收回手,謝墨贇穩穩拿過紙包,和老板道了謝。

  怎麽回事?

  時若先被喊回了神,“啊?那我先去看看!”

  老板放下手裡的撐杆招呼道:“今天滿月節,生意特別好,所有東西都賣光了。”

  “哎呀,姑娘你又來啦。”

  “是啊姑娘,別哭啊,要不你明天來?”

  時若先強忍著難過:“我就說來遲了吧。”

  但是兩個眼睛已經成波動的荷包蛋,上下嘴唇咧成橢圓。

  此時一隻手輕輕搭在時若先肩上,“不遲。”

  拉彼欣終於找到機會插嘴, 安慰時若先說:“皇子妃不用擔心, 要是沒了就換個別的買唄。”

  他立刻奔著店去了,都沒顧得上看謝墨贇的表情。

  拉彼欣插話道:“皇子妃,果脯店就在前面了。”

  “老板,你們的梅子真的賣光了?!”

  一身月白色的衫子, 更襯得面容乾淨俊朗, 劍眉下的星目只在時若先面前才熠熠生輝。

  時若先越想越難受, “他家是全京城最好吃的。”

  時若先心裡泛起莫名其妙的酸甜滋味,從老板手裡接過紙包,剛巧和同時伸手的謝墨贇手指相互觸碰。

  老板看著面前的俊男美女,恍然大悟道:“原來這位公子和姑娘是兩口子,我這個攤子上的生意您二位照顧了不少。”

  時若先動了動嘴唇,“沒了就沒了吧,我不要緊的。”

  著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實在感覺臉熱。

  拉彼欣擔憂地看向時若先,不看不要緊,一看才發現時若先表情凝重。

  文武貝好像越看越帥了。

  見謝墨贇許久沒有說話, 時若先扯了扯謝墨贇的袖子。

  謝墨贇拉著他向前, 路上無話。

  時若先“嗯”了一聲, 情緒還有些低落, “去碰碰運氣吧。”

  謝墨贇轉身和時若先對視,眼中笑意如春風般和煦, 絲毫不見冷漠薄情的影子。

  老板轉身拿出打包好的精致紙包,大大一份看上去頗有重量。

  謝墨贇笑著應:“不是,但他比較害羞。”

  “那可要好好照顧人家姑娘啊,愛吃我家梅子的都是單純姑娘。”

  謝墨贇摟緊時若先的肩,“那是自然。”

  “姑娘,你夫君對你可真好,剛才就想到會被賣空,提前讓我留了一份,又擔心你吃多了牙疼,也想著你吃不到了傷心,能把事情想這麽細,一定是把你放心裡了。”

  時若先偷看了一眼謝墨贇,和謝墨贇的目光撞個正著。

  謝墨贇眼裡倒影著時若先默默臉紅的面容,把紙包放到時若先懷裡。

  “是不是沒遲。”

  時若先訥訥地“嗯”了一聲,下意識扭過頭。

  想到自己剛剛想天塌了一樣的表現,時若先羞愧難當,臉上熱得可以煎雞蛋。

  老板收了攤子,謝墨贇同他道別,拉著時若先繼續到夜市上去。

  時若先手裡還有糖墩兒,但懷裡牢牢抱著紙包,不讓旁人染指。

  但這樣一來,時若先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讓謝墨贇牽住。

  也有,但是大街上那樣就不太雅觀。

  這樣的情況謝墨贇求之不得,極其自然地攬住時若先。

  時若先一驚,手裡糖墩兒的木簽險些劃到謝墨贇的臉。

  謝墨贇低聲和時若先解釋道:“人多,你別走丟了。”

  時若先點點頭。

  這個理由可以接受。

  上次丟了就遇到漆玉行那個活閻王,這次萬一再丟了,指不定又遇到什麽人。

  時若先回過神來,發現謝墨贇伸手折斷了糖墩兒的簽上的那截尖。

  “你折我簽幹嘛?”
    “不要扎到你嘴。”

  “小問題,我馬上吃完。”

  時若先張大嘴,把糖葫蘆橫過來,把糖葫蘆一次全擼進嘴裡。

  整個嘴巴連帶著左右兩邊的腮幫都鼓起來,像個屯糧的小倉鼠,笑眯眯地炫耀自己的庫存。

  謝墨贇捏了捏時若先的臉,但時若先含著山楂,嘴都動不了,罵也罵不得,只能眼神攻擊謝墨贇。

  謝墨贇沒忍住再次下了黑手,眼睛更圓更可愛了。

  路人熙熙攘攘,中間夾著時若先和謝墨贇兩人膩歪地格外顯眼。

  一個眼睛黑烏烏的小男孩抱著一大捆桃木枝跑到謝墨贇面前,“大哥哥,給姐姐買個桃木枝吧。”

  時若先心想,怎麽什麽年代都有這種場景?這和情人節送花有什麽區別嗎?

  而謝墨贇不經思考就挑了一根。

  時若先瞪大眼,“李介是揍甚摸?這不似很貴嗎?”

  一大串話,只有很貴是清晰的。

  他捂緊荷包,但謝墨贇笑笑,“我送你的,沒關系。”

  小男孩說:“姐姐您就收下吧?哪裡有女孩滿月節收不到桃枝呢?”

  時若先扭頭一看,果然很多女孩手裡都拿了一根,清秀標志些的,手裡甚至有三四根。

  不遠處一個年輕男子青澀地向對面女孩表白,“我心悅你許久了,請你收下我的桃木。”

  時若先恍若大悟。

  文武貝這小子,又泡醋裡了。

  謝墨贇悄悄取來荷包付錢,拉著時若先繼續向前。

  “收了我的桃木,就不能拿別人的了。”

  時若先努力吃完最後一個山楂,謝墨贇等待他開口說話,目光閃爍。

  時若先對著他擺擺手。

  謝墨贇皺眉:“你不願意?”

  時若先又擺擺手。

  謝墨贇拉緊他的手腕,“不願意也不行,我都已經送給你,就沒有拿回來的道理。”

  時若先自己後挪一步,沒了謝墨贇,他面前終於是塊空地。

  時若先噘嘴——

  ——“噗”“噗”“噗”

  時若先嘴裡吐出一串山楂核。

  謝墨贇:“?”

  時若先:“嘿嘿,豌豆射手。”

  謝墨贇:“??”

  “博覽群書也沒看過《植物大戰僵屍》吧?”

  謝墨贇搖搖頭,“前所未聞。”

  時若先驕傲地挺起胸膛,“這個遊戲我舅舅特別喜歡玩,他可厲害了。”

  想到自己這個渣蟲舅舅,時若先突然想起來,穿來之前也好久沒見過他了……

  可能又忙著到外地去和雌蟲調情吧,嘖,一身情債。

  這時不知從何處穿來的喧鬧聲,時若先和謝墨贇同時回頭。

  京城最中央的皇宮忽然熄滅了一半的燈火,巨大建築群上空黑壓壓一片,仿佛蟄伏著巨大的惡龍。

  有人議論:“聽說宮裡那位快病死了。”

  “燭光半熄,補得就是龍息。這天下怕是要換新帝了。”

  “不會吧?皇帝不是正值壯年?”

  “早些年底子單薄,要怪就怪他是個情種吧。”

  時若先聽得雲裡霧裡,一會感覺皇帝要噶,一會又感覺皇帝沒事,最後還感覺皇帝像個大冤種。

  明明都傳聞要死了,大家還是想吃他的瓜。

  相反的,皇帝生死直接影響到的人卻一臉淡漠。

  謝墨贇靜靜地聽著傳聞,眼睛看著皇宮的方向,不知在想什麽。

  “你父皇怎麽樣了?”

  謝墨贇搖搖頭,沒有回答。

  “是不是……不太好?”

  “難說。”

  時若先捉摸不透謝墨贇的回答。

  如果謝墨贇都不敢說皇帝沒事,那是不是說明皇帝也有一半可能要死了?

  於是時若先戳了戳謝墨贇的腰杆,“夫君,既然你父皇都這樣了,還過生辰嗎?”

  “各國來使已經在路上,此事不會再改,只是……”

  謝墨贇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時若先明白,各國來使前來既可以參加喜事,也可以參加白事。

  紅白喜事並不耽誤來使的行程。

  時若先思考片刻,問出自己心裡最關心的問題。

  “你們老謝家有吃席的習俗嗎?”

  謝墨贇挑眉,“有。”

  時若先收起自己的開心,深沉地說:“沒事,早吃晚吃都是吃,你父皇的席我不著急吃。”

  謝墨贇說:“他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這麽冷淡的語氣,像是在說陌生人。

  皇帝對謝墨贇從沒在意過,甚至可以說故意冷落,如今也不怪謝墨贇不在意這段父子情。

  時若先點點頭,分析道:“也可以先吃他生辰的席,興許過不了多久就能吃第二席。”

  謝墨贇想反駁,但發現時若先說得對。

  老謝家的席,時若先高低要吃幾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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